我的老千生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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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怎么不上去押啊?他嘿嘿的笑着。看德子那表情我使劲的踢了他一脚。让他消停点。别搞怪了。回头我看看胳膊,竟然被德子拧出一块清淤。我问德子,下手咋这么狠呢?他说:高兴。我问他:高兴就拧我啊?你要天天高兴我还倒霉了。
9。00整我们都到酒店门口等车。小秦陪着笑和老白在说着什么。德子拽了我一把,让我去看李容。我就转过头去看她。仿佛她又大神起来了。眯着眼睛看着脚边一个点。好像在算自己输了多少钱。我拐了他一下。让他别看了,啥人啥命。德子非要拽我继续去看小秦。我说我早看到了。有啥好奇怪的?一直都那样。德子忽然大声的对我说:前边有个当铺。你知道吗老三。我没反应过来他说这个话是啥意思。因为我还有5000多,没输光。和我提当铺干吗?德子说:输光了可以去当东西。什么都可以拿去当。我说:提这个干吗?我又没输光。德子说:不是有人输光了吗?我使劲的用胳膊拐着他让他别说了。他反而来劲了。拉着我指着面前一片苞米地说:老三。知道一句磕不?我当时也没搞明白就随口问:啥磕德子说:挨操跑不出玉米地。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啥意思。就说:这个话好像在那里听说过。是高粱地吧?德子说:你看你老三,眼前就是玉米地,你扯高粱地那么远干什么?忽然我反应出了德子是在损李容,我一看越说越不像话了。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不知道还能说啥呢。但是李容的心思却不在德子的话上,德子这样说对她一点作用也没有。刺激不到她了好像,站那里麻木了。
坐上了车,跑在盘山道上。车里气氛很不好。好像大家都输了。没一个人赢的。只有德子还一个劲的偷偷在乐,好像他赢钱了似的。一会车后面传来轻轻的抽泣的声音。侧头看是李容。捂着脸在哭。老白在劝她。和老白说着闲话。我才知道李容她输得很惨。大概50来万。还欠了15万的外债。把家底都输进去了。最早我印象中这个女人有钱。起码搞了很多人去了韩国。那可是个大买卖。听老白说才知道。一年也没搞过去几个人。去一个她才赚1万。赚点钱很不容易。想来不禁有点愧疚。不是我衬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虽然我也很讨厌她。
当天到了珲春我就和德子直接跑了。和他们实在没有共同语言了。我剩了5000多。德子剩5000多。算上置办设备花了15万和来回折腾的费用再加上我俩输的一共花销有25万的样子。啥也没得到。其实也不能这样说。因为我得到了一个清淤。一个星期才消退。
也总结了一个对我俩有用的经验。进大场子搞事人千万别多,所以以后去了澳门的时候,谁也没带,就我和德子俩。在一个扑克赌台上确实风光了一把。这个是后话了。
第七十章 满洲里赌场(一)
咱们说一个很少人能接触得到的千术。而这种千术以隐蔽性和先进性不叫外人所发觉。所以当有人这样搞的时候。很多人不知道。以至于吃了大亏。
记得也是朋友引荐,说他朋友托他来找我。去帮着看看去。开始不想去,奈何墨迹得受不了。不想去的原因是,那地方是边境。在我印象中,边境可不是好玩的地方。啥人都有,很乱很乱。是满洲里。坐火车到了沈阳已经是晚上了。但是上车的时候车厢上写的是到北京到莫斯科。上车的时候差点把我吓一跳。以为要给我送到外国去呢。
到满洲里是上午时分。有人在站台直接就把我接走了。先给我安排了住的地方。就是在赌场的楼下。赌场开在一个酒店里。外面是酒吧的招牌。
住下来以后。先和老板见了面。老板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据说在当地很吃得开。开始还是老一套。一起吃饭聊天说说。通过和老板聊天才知道,他们赌场是他和一个俄罗斯海关的领导一起开的,他是最早帮着去俄罗斯倒腾货物的人通关发达起来的。目前所有从满洲里需要通关的基本叫他垄断了,看我不懂他就和我解释说,通关就是花少于各种正常过海关的费用以最快的时间把货物给送到俄罗斯境内。要是按照正常的申报。费用大暂且不说。时间也折腾不起,往往申报上去。等什么手续都办理妥当的时候,货物过去了也不适应热卖的季节了。
说着话聊起了我来的目的。我就问他他们赌场的一些状况,玩得很正规。他们在发现有一帮人经常来赢。想到了是不是被人出了老千,是在21点的台子上遇到了经常赢的人。在他们观察完以后。认为那几个人没有出千。只是概率玩得好。所以最早大家都认为那几个人是计算高手,因为在所有的赌场里。都存在这样的人,计算很厉害的人,一般大赌场都是把这样的人列为不受欢迎的人。可以找个很堂皇的理由把他们请出去。而他们几个股东也认为这个事情不用请人来破。就直接把他们列为不受欢迎的人就可以了。毕竟这个事情是有先例可循的。
但是老板不这样认为。他查找过很多大赌场对于21点计算方式好的人的分析资料。他发现那里说的计算厉害的人都是一些数学家或者高学历的人,但是目前在他们赌场经常玩21点的这些人,都是倒腾中国货物去俄罗斯的贩子,所以他认为这样的人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计算头脑。要是有这样的聪明脑袋,也不会来回的跑中国俄罗斯倒腾货物了。所以老板就没听大家的。就想找人来破一下。一是看看是不是真有这样的数学天才。二是觉得万一不是搞数学的人。而把他当成了学数学高手去对待。却被人家给千了。以后传出去有点怕人笑话。他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那怕最近总输钱。听了他讲的我才知道。那是几个倒卖服装的小贩子。已经在国境线上干了好多年了。
当天和老板约好了,如果那几个人来了会适当的提示我。我呢,就当一个散客自己进去随便的玩玩。老板走的时候塞给我20万的筹码。让我晚上用。
那是冬天。去的时候忘记多穿衣服了,当天是冻得够呛。下午使劲的睡了一觉。好晚上去熬夜。晚上去了赌场。里面很是热闹,赌场就设在他们安排我住的这个大宾馆里。4张百家乐的台子。2个21点。2个色子。一个数番的台子。还有一个俄罗斯轮盘。
外面2张百家乐的台子,还有2张被屏风挡了出去,以显示与外面这些台子的不同。人物各种各样。还有个人穿着工商的服装在台子边上押钱。
左右看着无聊。就找了个21点的台子坐了下来。守株待兔。他这里的21点限注2000。最大可以加倍到4000。左右闲着无事。我就把筹码拿了出来。自己溜几下,看看21点我凭脑子玩是啥结果。说实话。以前还真的没怎么仔细的在21点的台子上好好玩过。反正也无聊嘛。看看自己能不能总结出规律啥的。万一我也有数学天才的基因我自己没发现呢?如果我真的有这个基因。我不就发达了?反正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我要自己看看自己数学的天才有多少。
我就要了俩门。500一注慢慢的押着,一会的功夫我就进入了角色。只要我看不是很大的点我都一直要牌。荷官还以为来个精神病。那是个年龄不大的小丫头。很可爱的样子。好像心肠很不错。每次我牌很大还表示继续要牌的时候。她都小声的提醒我说:“先生,你的牌已经很大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要一张吗?”说话声音柔柔得,很好听。
我点点头说:“要啊。不是不到21点吗?”
她看着我坚持,也就继续给我派牌。好像以为我不了解21点的规矩,边派牌边和我说起21点的规矩来。可是他那里知道。我押上去的筹码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看着这个丫头心肠这样好。我就每次只要我赢了,我就扔100的筹码给丫头当小费。反正不是我的钱,拿别人的钱送人情嘛。
大概玩到1点多。也没有人告诉我那几个人来了没。看样子是没有来。最后看21点台子是有点火暴。我总在上面占位置不好,就不玩了。到处转悠着看热闹。竟然也看到了俄罗斯人也在这里赌。近距离研究了一下俄罗斯人。发现除了身上有味道,那里都和咱一样,特别是赌。输的哇哇的叫。赢了也大呼小叫。看来赌徒不分国界,都一个德行。
当天就这么无聊的过去了,连那些人的影子都没看到。
第2天下午因为衣服穿得少。就出去买件羊毛衫。无聊透了。没事跑车站附近去看从俄罗斯过来的火车换车轱辘。看着也挺有意思的,把整个车厢吊起来。把轱辘拿下来换成咱中国的。问了边上的人才知道。俄罗斯的铁轨比咱中国的宽。所以要换。自己象个刚见市面的小孩一样看了很久。这个是我唯一对满洲里的回忆。
第七十一章 满洲里赌场(二)
晚上照常又进了赌场。还是在那个21点的台子上守着。还是那小丫头。她好像记得我,很有礼貌的和我打着招呼。我进去的有点早。早来的都围着百家乐的台子上。整个桌子就我自己。我问丫头:“我自己,不介意的话,可以玩不?”丫头说:“可以。”于是我就单独自己要了一门在上面打发着时间。也不多玩,就500一次,每次我把自己搞爆掉的时候或者丫头自己不够17点继续补牌的时候补到了整点或者21点杀了我的筹码的时候。都有点愧疚的样子。看来她是希望我赢的。但是牌在那里放着的。是啥变不了,毕竟她是拿工资的,输赢是老板的事。我赢了还能给她点小费。这个想来在所有的赌场所有的荷官来说。心理基本都差不多。比如有的大赌场,经常去的常客。经常给荷官小费。而那个常客在输了的情况下。荷官一般都是替他着急的。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也有的暗地里通过改变以往的习惯洗牌方式的方法。希望能给这样经常给自己小费的客人带来好运气。所以说这个不算是吃里爬外。
玩了一会。下边几家陆续的都坐上了人。我简单看了一下。陆续坐上的这几个人都一脸的风尘的样子,想来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这个时候我电话响了,一接是赌场老板的,他说:“老三。你下手最后3家就是我要你注意的人了。”我哦的一声表示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想着忽然就坐在我身边的几个人就是我要抓的老千。我有点兴奋。
我挨个看看他们。最后一家是个很瘦很瘦的小伙子。估计7级风就能把他给吹跑了,说着蹩脚的普通话。听他们说话好像那个人是个四川人。第2个大大的脸庞。高高的颧骨。膀大腰圆。后来才知道是个蒙古人。具体内蒙还是外蒙就不知道了。第3个是一个岁数有点大的中年女人。个子不高。说话应该是东北人的口音。听着象沈阳一带的。因为说话总说:咱咱的。胖胖的。
我一看。大杂烩嘛。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混到了一起。听着他们互相聊天。才知道。他们刚从俄罗斯过来。刚下的火车就来玩了,说话间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谁这次抓的货物抓得比较好,销路不错,谁谁谁的货物在那里抓的这些。
那个内蒙人一看就是老赌徒。他把筹码放在手里不挺的转着。拇指和食指动作很快的把上面第一个筹码挪到最下边去,再把最下边那个给倒腾上去,如此来来回回的倒腾。这是赌场赌徒的标准动作。他们旁顾无人的互相聊着。要着牌。挪动着筹码。看荷官丫头的表情应该是很讨厌他们。这一点在他们补牌的时候可以看得出来。比如那个蒙古人。他家是个16点。丫头就直直的看着他问他是否需要补牌。他手指头习惯性的敲着桌子。但是嘴里没说补还是不补。丫头就飞快的从牌靴里拖出一张补给他,好像怕他忽然反悔似的。那把补出来一个花牌。爆掉了,那蒙古人有点不乐意。问丫头:“我还没说要补。你怎么个事?”丫头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样子,大声的反驳他:“先生。你敲了桌子就代表你要求补牌的。我只能看你的手势。”
是这样的,21点只要你敲了桌子就是表明你需要补牌。走那里都是这个规矩。看了一会我才知道丫头为什么不喜欢他们。不管赢几手。一点小费也不给不说。还骂骂咧咧的。
他们每次都满注的押。一个人守一门或者俩门。每次都满门的押钱。看了一会也觉得奇怪。好像真的是计算高手似的。赢的次数真多。而且有时候最后一家就是10点也不要牌。直接把牌让给庄家。等着庄家自己爆掉。21点的规矩呢是允许这样的。所以多小的都不要都是在规则允许以内的。不能说单纯从这点来看他们就是作弊了。很多老玩家应该知道。也都经常这样玩,自动的等着庄家自己把自己爆掉。
不大一会他们就赢了5万多。好像他们也不贪心。赢到了钱就不玩了,呼啦一下就全走了。搞得我很迷糊。咋事我还没看清楚呢,人家就赢了钱走了。我就郁闷了。这个叫啥事啊?
人都走了,我还没看出啥呢?我就在脑子里想他们每次要牌或者不要牌的场景。自己在那里回忆。丫头可能看我发呆在那里,就很大声的招呼我。吓我一跳。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了。
当天就心不在焉的继续在桌子上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心里很是窝火。竟然有我看不出的老千?而且看他们那样子也不是啥专业的出千的样子。就是一些国际倒爷而已。难道我看岔了吗?
晚上我也很早的回去睡觉,主角都不在了,我还继续在那里瞅个啥劲呢?晚上脑海里总在回忆他们在21点台子上午俺的场景。也没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