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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奋起吧,太妃!+番外 作者:素熙珏(晋江vip12.09.12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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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不若本位就留的枯荷听雨声了。”
  
  “冬日是梅的季节,自然雪白梅香,夏天荷发新芽,也是一池潋滟。”沈懿之笑笑道。她怜孟顺容的不幸,作为一个自强自立的现代女性,不喜欢自怨自艾的人。也不会以为自己是上帝玛丽苏,能拯救谁谁的,不过遇上了便多说两句希望能有用。
  
  孟顺容叹气说着:“本位难道还想有第二春么,无谓争不争了,听说妹妹抄了一手佛经,姐姐人老珠黄,无心争宠,也想为逝去的孩儿念念经。”
  
  “姐姐看得起,妹妹只当效劳。”
  
  “多谢妹妹。”
  
  钗玉佩环,琳琳铛铛,人未至,声先至。葛贤妃华服大妆,头上斜斜插十二金凤钗,长长的裙摆上金线绣了香草。做足了贤妃的架子,气场略有些撑不起,脸上始终含笑。 
  
  “贤妃娘娘万安。”两人齐拜。
  
  位于上首的贤妃眼都不往下瞧,挥了挥手。
  
  “方才顾着帝姬去了,怠慢了两位妹妹。”
  
  孟顺容脸上闪过不自然,她今年三十有二,年纪最大,从无人叫妹妹,贤妃这声不过是彰显自己高位。
  
  冷冷回了句:“不怠慢,不怠慢。”
  
  沈懿之乖巧接过话:“娘娘贤德,费心费力照顾帝姬,我等是来恭贺娘娘,还累的娘娘来招呼。”
  
  贤妃被马屁拍的轻轻飞了起来,洋洋得意,语气温度上升。:“妹妹真是嘴跟抹了蜜似的,本位喜欢。”又转头望了旁边姑姑一眼,说着:“妹妹投本位眼缘,等下带些大红袍回去吧。” 
  
  这茶不是说很贵重吗,怎么贤妃眼里跟不要钱一般,招待她用这一就算了,居然还赏赐。沈懿之明白后宫的女人,就是喜欢用赏赐来表现自己高人一等。她不反感这事啊,反而认为太好,面子值什么,反正脸皮早就练的水火不侵,刀枪不入。
  
  “谢谢娘娘赏赐,妹妹也带了些心意来贺娘娘。”冬虫也立马呈了上去。
  
  “请娘娘笑纳。”孟顺容身边的宫女也高举案盘。
  
  贤妃略看了几眼,瞥了瞥嘴:“ 本位乏了,两位跪安吧。”
  
  沈懿之把想看小帝姬的话咽了回去,因有了患难之交,她对小姑娘上了心,可惜没有机会相见。
  
  迈出了门,夏草把大氅给她系上,孟顺容目光一触到大氅就直了,面上的笑意剥落了七七八八,露出斑驳零落。沈懿之背后没有长眼睛,刚得了赏赐,心里正高兴呢,步子有些急,坐上布撵就准备走人。后面有人急急喊了声:“沈妹妹!”
  
  她转过头,往下看去,也不说话。
  
  孟顺容张大嘴巴,有些滑稽,顿了顿,小心翼翼的说着:“妹妹可是回翠微殿,姐姐刚好有事要往那边,不若我们一起走。”
  
  沈懿之点了点头。
  
  接着孟顺容又以方便说话为由,要求两座撵并排走。
  
  沈懿之回道不敢越矩,毕竟对方比自己分位高,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到时候倒霉了。
  
  最后以沈懿之退半步队走了。
  
  她半侧着身子,惊疑的眼光在沈懿之的狐氅上定住了,悄悄道:“妹妹这氅可真漂亮,跟新的一样。”
  
  沈懿之心里翻了翻白眼,衣服可不是新得,今个第一次穿。
  
  “妹妹以前分位低,分不得这好东西,陛下顺手赏了一件。”她问过冬虫夏草,都说这氅虽然做工精细,样式新潮,狐皮算不得什么稀罕的。其他娘娘的氅才是真真贵重呢。
  
  “哦。”孟顺容伸手过来把狐氅上松了带子紧了紧,顺手在狐皮上摸了把,口里喃喃自语道:“妹妹好福气,这氅真好看。”一句话重复了好几次,这才恋恋不舍把手移回去。然后又说自己忘了东西,先要回蕙馥阁一趟。
  
  沈懿之觉着孟顺容前言不搭后语的行径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撵子过了转弯处,行至翠微殿的山脚下,陡然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年轻的陛下,着了一身白色银底盘龙的常服,他身姿挺拔,宛如芝兰玉树。并未笑的很开,却让人感觉很暖和,阳光下熠熠夺目。
  
  “是皇上!”夏草的一声惊呼,吓醒了看呆的一群人。沈懿之赶紧下了撵,几步行至面前行礼。他笑意更盛,近了看更是暖暖融融动人心扉。携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拽到他胸前。“爱妃可愿意陪朕一道走上翠微山顶。”
  
  她很想说不愿意,翠微山要经过一道长长的山道,有撵坐还走路其实很亏啊,不过皇上有这兴致自然要陪。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走在前面,后面跟了两队仗义。平缓的山道在山腰上绕了个圈,积雪枯枝败叶已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一脚踩上结霜的泥上,硬邦邦的平滑。沈懿之步子不敢迈大了,回握了手中的大掌。赵煦顾着她,龟速往前走。这么半拖半就爬了几十米,她刚大意吐了一口气,绣花鞋“噌”的往外歪,要不是他及时抱住,劈个叉绝对没问题。头上传了一声轻笑,“懿之也太心急了,投怀送抱这招朕可见过不少。”
  
  她回嘴说着:“臣妾投怀送抱,不过是皇上早预谋好的。”微微直了身子,却不想她头上一柄玉钗勾了他的肩头的墨发。这玉钗边上好些小勾,皇上今日又没束发带冠。就那么刚刚好对上了。
  
  她不敢用力,怕伤着了这位大爷,正想要冬虫来解了这个钗。
  
  “这可不是朕预谋的,你看,这是天意啊。你别动,违背了天意可不好。”他笑的更欢了。
  沈懿之无语,把手从他怀了撒开,转而搂胳膊在怀里。这样的距离是不伤到对方,又能方便自己的最好距离了。
  
  他继续带她往上走,一路介绍这个名花,那个典故,倒也有意思,沈懿之想绷的脸也绷不起来。
  
  最后在层亭休息,她气喘嘘嘘,他面色红润。
  
  “可还在生气?”冷战持续到今日,完完全全是她单方面发起来的,他其间送花送衣服各种表示求和未果。
  
  她其实做好各种心理准备,比如他生气,冷落自己,质问,甚至打入冷宫。他不是问凭什么摔脸子给皇上看,也不是问为什么生气,问她可还在生气。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没个着力点。
  
  “对,还在生气。”这话回的没一点底气,好像小孩子无理取闹一样。
  
  他的发和她的发丝缠在一起。
  
  赵煦轻轻抚着她的粉颊,“不要再生气了,你看这长长的道,要两个人一起搀扶着才能走的过,靠着,缠着。一步步走过来,路上的陷阱,沿途的风景,都在你我眼下。不要生气,说出来更好。”
  
  沈懿之睁大眼,心疯狂的跳了起来。这话没有明说,却已很露骨了。即便在现代被甜言蜜语轰炸,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动情。可惜沈懿之不吃这一套,她手下□男明星的的必修课就是说情话,怎么腻歪怎么来,誓要把一干粉丝迷的晕头转向,最后捞金。
  
  皇帝此举只能说明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他可能爱她,难道为了这句话就要付全身心。她没有说话,只是娇羞的回搂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你的收藏是的我动力哟!




☆、红粉骷髅(把女主伤改轻)

  翌日,孟顺容果然差人来请。后宫诸人多有信仰,太后信佛,太妃信道,孟顺容却未有任何佛道依仗。这会子突然信起来,有些蹊跷。话又说回来,即便她愿意信佛,怎么不去后宫这尊最大的菩萨皈依,学学林良人,全了佛心孝心名声。
  
  昨个答应了,今个又找理由不去未免露了痕迹,沈懿之携了抄好的法华经往蕙馥阁去。及至门口,她亲自来迎接,言笑晏晏,仔细瞧着眼里有一丝不自然。“孟姐姐安好。”沈懿之笑着见了礼。孟顺容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番,嘴上笑着道:“妹妹跟我来。瞧瞧这布置的好不好。”
  
  沈懿之目光一闪,心思百转,这话没头没尾,叫人好生难猜。
  
  一行人转过偏厅,推开而进,房里都染上了一股檀香味,屋里正中央摆着一尊剔透的白玉佛像,点香点蜡,似模似样。孟顺容突然淡淡道:“这般布置可全了向佛的心,妹妹看看可还缺了什么。”
  
  沈懿之惊讶她的行动力,虽然一样已经把屋内的布置扫尽,还是装作打量一番,面上泛笑道:“姐姐这佛堂极好,更好的是姐姐这颗向佛之心,想必佛祖也会感动。”
  
  “太后都道玉嫔心通透,佛经抄的好,想必妹妹悟性强。姐姐愚钝,还望妹妹来点化。”她突然接话。也不等沈懿之有回应,转身对贴身宫女淡淡吩咐了一句。
  
  屋外宫女传话说:“今个顺容娘娘和玉嫔娘娘要参佛论道,尔等都退下,不得打扰清修。”
  
  沈懿之的心跟着那微微合上的门黯了,眼前的人梳了个时下难见的妆容,身上的料子溢彩流光,却是前几年流行的彩云缎。
  
  “妹妹的佛经能否让姐姐一览。”这般话语里含了浓浓的檀香,熏的人头疼。
  
  沈懿之把早准备好的佛经奉上。
  
  孟顺容接过也不看一眼,绕手于背后。阴测测的问:“都说佛渡世人,可偏偏忘了我。可见荒谬的很。”
  
  这话是不假,求佛求佛不过求的一心安,拜佛拜佛也只是拜得解脱。孟顺容既能清醒说出这话,就不会有求佛之举。沈懿之暗自思忖,难道今日这局可是为自己而设。
  
  “佛只有一双悲悯世人的眼,一颗感怀天下的心,却无力颠覆天地。人人都有佛心佛性,不是佛渡世人,只不过自己渡了自己。”
  
  “什么佛心佛性我不懂,妹妹真真是得道高人。”说完半响无语,徒留一室清冷。
  
  沈懿之瞧着她眼睛发红,额头青筋浮现,面上酝酿了山雨欲来之势。心里有些发麻,小心翼翼的问:“姐姐,既然不信这佛,妹妹便是多讲也无意义,不如。。。。。。”
  
  她才问完这句话,原本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孟顺容便转过脸来看她。虽然是在看那大氅,可是那淡漠的眼色却让人几乎要怀疑她根本就不是在看她,仿佛那狐皮氅成了精。
  
  “妹妹是嫌弃姐姐麻烦了吗,姐姐略通书墨,妹妹这为姐姐诵读一番吧。”她把揉成卷筒的佛经一把丢了过来,笑着坐在那椅子上。
  
  俗话说不怕力气大的,就怕不要命的,孟顺容已接近癫狂之状,偏偏关在这小屋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沈懿之颤抖着展开那皱巴巴的经书,正欲开口。
  
  一道携冰带霜的声音切过来。“跪下,念经可要虔诚。”
  
  佛经光秃秃的青石地板,半个坐垫都无。沈懿之掂量了番,不清不愿跪了下去。心口倒抽气,昨夜和皇上妖精打架忒狠了点,姿势摆的多了点。这不某人神清气爽上朝去了,自己骨头被拆了般直不起。一跪牵起大腿内部瘀伤无数。
  
  孟顺容眼底更黑了。
  
  沈懿之不得不闻着呛人的熏香念起经来。
  
  一遍,两遍,三遍。。。。
  
  她的眼被熏红,眼泪止不住。膝盖一下冻麻了无知觉,两腿内测的淤青伤口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嘶”的一声。
  
  孟顺容如喑哑的炮竹突然被这声“嘶”点着了。两眼如火如炬那处照,嘲讽道:“妹妹到底年轻,连伺候皇上都不能够,这会是在佛前忏悔吗。”
  
  沈懿之僵着身子,笑了起来。之前孟顺容要她拜佛念经,不过是绕着圈子处罚。她更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
  
  “姐姐这是怨恨自己年老色衰不得圣宠吗,锦贵仪和贤妃可比我玉嫔得宠多了。难不成姐姐也是柿子拿软的捏。”故意说这话不过想激出孟顺容真正的想法而已。
  
  孟顺容神情又是怨恨又是期盼,转而古古怪怪,道:“姐姐不是三岁小儿,这话激不出。他们两个我还不放在眼里。色衰而爱弛,我早已不奢望君王宠爱。孟茹月一生最幸福最看重的就是命苦的孩儿。”她看见沈懿之因为那句苦命的孩儿皱起了眉,怒道:“我的孩儿是皇上的长子,在他心里的地位一直无人能及。可就是你,居然和我孩儿争宠。”
  
  沈懿之这下真说不出话来了,她知道孟茹月对死去的孩子一直有执念,不过三十便活的浑浑噩噩,魂魄早就随着孩子去了。她在后宫生存的原则一直都是能不心软便不心软。今日竟飞来横祸,她怎么去和一个死人争宠,莫非是真的脑袋有问题。
  
  孟顺容一把扯下沈懿之那白底墨梅大氅,抱着往脸上抚摸,那表情好像真抱了个孩子。
  
  “这是皇上十八岁那年第一次去西山围猎打到狐皮,先帝大为赞赏。而我就是当场被指给了皇上。一年后,我怀了孩子。皇上抱着我说要把狐皮给我的皇儿。谁曾想。。。。。。”
  
  这件普普通通的狐皮来历居然这么不平凡,在孟茹月心里简直是见证那段宠爱的证据,沈懿之早知道就不要这不祥之物了。
  
  她忙道:“妹妹年轻不懂事,想必管事的太监也没长眼力,实在是无意冒犯。姐姐喜欢这大氅,拿去便是。妹妹这就告退。”
  
  孟顺容未语先泪先留,哽咽道:“没有皇上的意思,底下人还不敢作践。这狐皮,今天不是你,明天也有别人。我的孩子没了,皇上还有别的女人给他生。再聪明的女人一旦爱上了,便傻的不像话。我不争宠,不夺爱,只想和孩子一起过活。后宫容不下,皇上容不下。沈懿之,你当真以为皇上心里有你吗,赏赐这般打眼的东西。皇后第一个容不下。”
  
  她半伏在生冷的青石板上,哑口无言瞪着孟顺容,突然想到,上首的人衣着打扮全是几年前的款式,那般鲜艳的衣料下骨骼似要撑破薄如蝉翼的皮肤。光阴荏苒,红粉成骷髅。
  
  “你怕吗,你冷吗。不过半日,你受不了了吗。我这般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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