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作者:水墨青烟(潇湘vip2014-06-18完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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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战冀北心心念念着凌琉玥,速战速决,懒得和他啰嗦。
凌寒远阴冷一笑,拔出了长剑,见战冀北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拿武器的动作,挑眉道:“空手?”
战冀北蹙眉,索性率先出招。
凌寒远欺身而上,长剑对准了战冀北的胸口,不顾他挥来的掌风,咬牙硬挺着。
战冀北挥袖,落地的残花裹成一个圆球,挥向凌寒远,强大的真气震荡,花球哗的散落,随之凌寒远手中的长剑断裂。
两人赤手空拳的在空中打斗,过了数百招仍旧胜负未分。
战冀北看着凌寒远动作一滞,手指成爪的扣向他的咽喉,凌寒远凌空一跃,自袖中洒出一包毒粉。趁机掏出怀中的瓷瓶,将里面殷红的液体撒向七颗桃花树下,招招狠厉的对着战冀北的面门袭击。
战冀北心中凛然,敏捷的弯身闪躲,却看到身后的背对他而立的白衣女子,熟悉的身段,使他闪躲的动做一顿,却让凌寒远一掌拍在他的后心。
“噗——”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地上浮现纵横交错的红线,形成一个网,将他牢牢困在其中。
战冀北伸手一碰,手掌被几条红线割破。
“别白费劲了,这是我利用南宫琴的心头血布下的血阵。”凌寒远得意的抚了抚袖摆,眼底蓄满了幽光,只要熬上十二个时辰,战冀北就会变成一捧灰。
战冀北心一沉,血阵?那便是要阴年阴月阴日生的童子血,适才能破阵。
而他被困在此,如何破阵?
想到此,倒也心平静和的席地而坐。
凌寒远一愣,就这样?他不敢忧心、慌乱、疯狂的想要破阵么?怎么能坐下来等死?
玥儿,你的眼光真差!
“你就这样将玥儿让给我,自己等死?”终于还是没忍住,凌寒远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若本王没有猜错,你便是难得的阴年阴月阴日出生。”战冀北凉凉的看了眼凌寒远,心底有些复杂,若说凌寒远喜欢凌儿,他做出疯狂的举动,练着邪功为了杀了他,也能理解。可凌寒远一系列的反应,又不像要置他与死地。
“你——”凌寒远语塞,他怎么知道?
“你没打算要本王的命!”
哈哈!凌寒远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大笑了几声,嗤笑道:“战冀北,我有几千几万个理由让你死,你若死了,玥儿便无人与我争抢,为何你笃定我不会杀你?”
“你若当真杀本王,便不会当着凌儿的面下挑战书!”摆明了告诉凌琉玥地点,不是让她有机会救知道么?
凌寒远有些意外,还不待开口,便看到白影闪过,凌琉玥已经站在阵前,无法向前一步。
“这是怎么回事?”凌琉玥满面寒霜的怒瞪凌寒远,这个阵法散发着浓厚的煞气,俨然是凶阵。若是一般的阵法,战冀北早已破阵而出。
“玥儿。”凌寒远眼底闪过一抹亮光,直直的看着凌琉玥,笑道:“我说过,你还是会求我的。”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没有价值?他又怎么能允许?
“你要做什么?”凌琉玥心底有着不好的预感,看了看阵法中的战冀北,心底不安。
凌寒远缓缓的走近凌琉玥,在她三步之遥停下步伐,久久的凝视着她,神情复杂,却始终带着笑:“玥儿,破这个阵法,只要阴年阴月阴日所生的童子之血。而恰巧,我便是符合这要求之人,你若要救战冀北,除非用我的血祭这阵法。否则,便是战冀北的死期。”
凌寒远面色平静,眼底却流淌着发自内心的笑,仿佛他们在谈着轻松和谐的话题。
凌琉玥心底发怵,凌寒远不正常!
想到他那日离开说的话,四肢发凉,他为了让自己觉得他有利用价值,甘愿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甚至连命都豁出去不要,他简直就是疯子!
“凌寒远,为什么!”凌琉玥不明白,小时候那些对她而言,极为模糊的记忆,真的值得他这样去做?
凌寒远脸上的笑容一顿,霎时悲凉的一笑,仿佛吃了胆汁,只苦涩到心底。
“玥儿,你是我的救赎!”凌寒远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五岁时去山上学艺,不知是谁泄露了他的身份,所有的师兄弟全都骂他是贱种,比茅坑里的臭石头还要肮脏。每日被他们欺负打骂,他无力反击,只有被深深的恐惧笼罩,每日每夜都缩在角落里,不敢吃不敢睡,只有等他们睡着了,他才饥肠辘辘的到厨房,翻找剩下的*的馒头吃。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几年,直到他十岁,山里来了一个小姑娘,漂亮的就像仙子。他不过多看了一眼,招来了一顿毒打,至此他看到她便逃。
不久后,他便发现自从她来了后,那些师兄弟不再欺负他。而半夜里,厨房总是留有热菜热饭,偶然间得知全都是她为他准备。他心中震惊不已。很不明白,他那么脏,她就不和师兄弟们一样讨厌他么?
这个疑问一直到他被几个师兄骗到深山里后,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他被丢到野狼群里,被狼群撕咬的遍体鳞伤,他以为他要死了。她就像救世主一般的出现,带着他逃离了狼口。她灿烂的笑容,就像是阳光一般,照进他阴暗的心里。
贪婪的想要与她在一起,可又怕他的身份玷污了她,想要远离。后来无意间,他发现,自己原来的新身份是她的‘大哥’,心底止不住的雀跃。他自欺欺人的以这重身份,克制了自卑,与她成天混在一起。
他成功了,他与她一起练武、品茶、对弈、在藏书阁高谈阔论,引经据典的为某件事争论的面红耳赤,气的她跳脚,甩袖而去。
他每每都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于是又和好如初。他们这样走过几个春秋,原以为他会一直陪伴在她身侧到老。可她突然间下山离开,每隔几月便上山看他一次,直到半年再也没有看到她,他便心慌意乱,辞别了师傅下山回来。果不其然,她被人给抢走了。
说不清楚那时候他是什么心情,但是看到她陌生的眼神,冰冷的语气对待他时,他便只觉心上被利刃一刀一刀的割。
“就算你利用我,我也觉得很幸福。”凌寒远忽而发现那段被他珍藏的记忆与时光,再度回忆时,竟恍如隔世。
凄楚的一笑,可不是他最幸福的时光,除去与她在一起的时日,他便一直在黑暗的泥泞里挣扎。
凌琉玥鼻子酸涩,控制不住的想要落泪。她清楚的知道,这不是她的反应,而是身体本尊的情绪。
作孽!
凌琉玥吸吸鼻子,克制住本尊的情绪,清冷的眸子如寒潭:“若我要你血祭呢?”
凌寒远脸上的笑容日益加深,拢在袖中的手指蜷缩,呵呵笑道:“玥儿,你给的幸福,是我透支未来的生命换来。可我,亦不悔。”
他布下的死局,便是由他来解。明明已经知道她的选择,为何心口还在痛?
场面一时静寂下来,忽而,凌寒远阴冷的一笑,狠唳的将手中的匕首,狠辣的刺向凌琉玥,凌琉玥神色凛然,猛然一掌打在他的面门。
凌寒远溢出一口血,鲜血碰触在血阵,整个人便被吸附其中,而战冀北却被一股力量推出。
凌琉玥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眸:他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要自己杀了他!
凌琉玥看着他脸上的血色尽褪,因痛苦而扭曲,却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虚弱的说道:“玥儿,这样,你心中便有一方寸我的位置罢……”
凌琉玥幡然梦想,他根本就没打算活下去,以这样决裂的方式死去,只为了在她心中留有方寸之地。
可,你是否知晓,我早已不是本尊?
凌寒远没有遗憾,看到她眼底的震动,他缓缓的闭上眼。偷活了三年,他只为了死在她手中。
师傅说,死在心爱之人手中,也是一种幸福。
可,却没有告诉他,心也痛的几乎撕成碎片。
“凌儿……”战冀北看着逆转似的变化,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他觉得没脸面对她,叫自己被情敌给救出来,而且还是要她求情。
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三年前,同样他出事,她心急如焚到最后的心凉。是否,和他在一起,她没有安全感?
“冷修,送凌小姐回去。”说罢,战冀北朝桃花坞深处而去。
冷修冷漠的脸上有着诧异,凌小姐?主子这又是闹哪一出?
却是不敢质疑,陪在凌琉玥身边,不知过了多久,看到凌琉玥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连忙说道:“凌小姐,主子吩咐我送您回府。”
凌琉玥一怔,呵……凌小姐么?
搜寻了一番,确实没有找到他的身影,掩下心底的失落,回了府邸。
凌琉玥一走,战冀北走出来,吩咐属下将凌寒远的骨灰收集葬了。
——
冷宫中,傅青燕依旧端着架子,即使身边只有翠娥一个伺候的丫头。
仿佛还认不清楚形式,被废了后位,身上仍旧穿着往日里的凤袍,梳妆打扮样样精细。就连吃食上都是四个菜,样式精致口可,可见太傅府砸了多少银子在宫中疏通关节。
“啪——”傅青燕撂下筷子,脸色阴沉的看着几个碟子,胃口全无:“御膳房想要掉脑袋不成?以为本宫不得势,这般糊弄?那是人吃的膳食?”
翠娥憋了一肚子的苦水,敢怒不敢言啊!心想能有几样像样的菜算是不错的了,隔壁冷宫里的妃子,只有馊菜硬馒头,真当还是中宫之主,二十四道菜的份例?
倘若没有老爷的支撑,恐怕也跟隔壁的相差无几了!
“娘娘,我们暂且忍着,待皇上将您迎出去,那些个惯会踩低捧高的墙头草,还不任您拿捏?”翠娥苦口婆心,不断的重复这些日子来的这句话。
傅青燕听的耳根发麻,不耐烦的摆着手,扳着脸问道:“是不是那贱人在皇上跟前说了什么?”否则哪有这么巧,她前脚刚出宫,皇上就给她下套?
心中却是笃定了,那贱人还活着,断然看到她命人送回侯府小破院里的人棍。
“娘娘——”
“你去!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请母亲进宫一趟。”傅青燕满目阴狠,想到自己在这里受罪,那贱人在宫外逍遥快活,心中一阵气闷。
翠娥嘴角翕动,心知她听不进劝,咬着唇,便出去了。
这头傅青燕在谋算着如何报仇,那边朝堂却是乌云密布。人人惴惴不安,每每听到边关加急的信件,便咬牙忍痛的掏出家底上缴国库。
北冥夜看着空虚的国库日益充盈,却依旧眉头不展。三国已经开始试探的朝大越动兵,边关的将士乱了阵脚,根本没有主持大局的人,无法安抚军心。
几夜都没有睡,熬着满眼的血丝,正愁着不知派谁去打仗时,有人自动请缨,却让北冥夜紧皱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朕说战王你不是来添乱的?”北冥夜心里矛盾纠结不已,无疑战冀北是非常合适的人选。可一个迎亲,就差点被人算计了,若是打仗一去不回,那母夜叉不得叉了他?
战冀北心思复杂,凌琉玥非常的抗拒他,他腆着脸赔着不是依旧没有好脸色。尽管如此,他都没有放弃的打算,直到发生了凌寒远的事,他质疑了他的能力。非但不能护住她,反而拖累了。回想着他不在身边的这三年,冷修调查来的资料,百里雪衣与容岩将她照顾的很好,可说得上无微不至。
与他所做相比,难得的他竟心生了退却。经历了那么多,他明白了母妃的话,爱一个人不一定拥有,只要她幸福。
可,怎么就能轻易的割舍?
心乱如麻,也放不下,不如暂时离京,看她如何抉择。
“莫不是皇上有更好的人选?”战冀北面色冷硬,虽是陈述事实,可嚣张狂妄的话,却让北冥夜一阵胸闷。
“母——凌琉玥跟前朕如何交代?”北冥夜自然知晓孰轻孰重,为的不过是战冀北的一句话,到时候凌琉玥追究起来,他也有个理由辩驳不是?
战冀北眸光微动,她怕是不会在意!
“听闻不仅是三国齐攻大越,边关小国也蠢蠢欲动,即使本王亲自出动,也没有几分把握。皇上心怀天下,岂能为小事优柔寡断!”战冀北拢了拢宽大的袖摆,情绪毫无波动。
北冥夜一噎,这是责备他为了顾自己的小命,弃天下苍生不顾?
“当真没有把握?”北冥夜轻咳一声,面色不由自主的凝重。“几分胜算?”
“一分都没有。”战冀北语气毫无起伏,三年前的宫变,兵力减弱,大不如前。即使他是神仙,也分身乏术,难以同时对抗其他三国。
“那你——”北冥夜面色有些难看。
“本王今夜便启程去边关。”战冀北撂下话,便离开了。
这江山虽然他不在乎,可是战家用血和泪拼打下来,就算毫无胜算,他依旧要奋不顾身的应战!
远远的望着凌琉玥院落的方向,战冀北神色复杂,她厌弃尔虞我诈的神色浮现在脑海,苦笑道:也好,我的身份是注定不能给你一席安稳之地。
……便这样罢——
——
凌琉玥心底还是气恼战冀北的大男子主义和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与他置气那么久,只是口头上说说,毫无诚意表示,鬼才会原谅他。
可自从发生了凌寒远的事,凌琉玥便也相通了。战冀北便是那样的人了,你能指望一个木讷的傻子,忽然间变得拔尖圆滑,巧言令色么?
生死不过一瞬,莫要待不能挽回时,才追悔莫及。
于是,一大早,凌琉玥便收惙好,打算与战冀北好好谈一谈。兴许他那日让冷修送自己回来,他先离开,定是心中又多想其他不该有的念头。
可,她还没有来得及出门,月亮门那儿便闹哄哄的。
“红藻,怎么回事?”凌琉玥舒展开的笑容顿时一敛,沉着脸问道。
红藻脸色不对,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话来。
凌琉玥心一沉,连忙起身出去,便瞧见王府的侍卫将箱笼抬进郡主府,揭开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