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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噬血狂情by萝卜子(欧洲背景,强攻强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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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会给你结论,最晚不会超过三天──在那之前,我的随从会照顾你。'
德古拉俯视著瘫软的波斯亚,随後他转过头,走出门并将它关好。
波斯亚在门关上的刹那开始大口地喘息,他之前一直强迫自己坚持著面对德古拉,现在他必须释放身体内蓄积的激动与疲惫。
而德古拉则将自己的身体靠在已被他关闭的木门上……在这与波斯亚一板之隔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终於能稍微地安定下来。
吸血鬼伯爵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对著虚无的空气呢喃。
'别戏弄我……神……别企图再度戏弄我……'

VOL。9
……
'德古拉……我的兄长,我挚爱的哥哥,你要相信主,他至少把我给了你。'
愉悦的,红苹果一样的面孔,肌肤如白色中国陶瓷一样精致的少女甩动著阳光样灿烂的长发,她在他面前的草地上裸足奔跑,手中握著一束红色玫瑰……
她的绿眼睛是那麽的明亮,与她的金发相互映衬成绝美的图画。他期待著成为少女身後湛蓝的天空,她也如此认为著──是的,她是主给他的,她是他唯一的希望,他蓝色的眸子为追随她的快乐而存在著,他渴望守护著她,直到她成长得足以交给她所爱的也同样爱著他的男人……
但主又再一次带走了对他重要的存在,就在他即将拥抱幸福之前。
从此,他目光所及之剩一片血红。
……

高大的,拥有长到肩膀的漆黑卷发的男人站在熊熊的餐厅壁橱前,手中落下水晶酒杯的碎片。
加尔比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他的主人显得比平时苍白许多,但吸血鬼的嘴唇永远红润,这越发巨大的色泽反差让他感觉到了德古拉的失常。
在至少在他所见过的时候,伯爵总是时刻保持著自己一丝不苟的外表,他绝不让自己显得凌乱──即使只是感情上的也不会。
但现在伯爵手中的红酒已经洒了一地板,接替酒液持续地从手中落下来的鲜红的血液,他的主人使自己流出血液,除非他想要扩大他的仆人的数目时他才会这麽做,而在过去,享受这殊荣的只有他──加尔比.霍克。
'是谁让我的主人流下珍贵的鲜血?'
加尔比的头发是金褐色的,在光芒下显得有一些耀眼,德古拉抬起暗红双眸让加尔比的身影进入自己的视线。
'我在流血?'
他希望他的侍从尽快忽略这一点,但加尔比从他还是人的时代就开始跟随他──他也是第一个因他而诞生的堕落者。
'加尔比,你是否曾经後悔成为一个只能在阳光所形成的阴影中行走的存在?'
拨去自己手掌上的碎片,德古拉的掌心已经血肉模糊,但很快地,那些伤口奇迹一般地迅速痊愈,没有留下任何被伤害的痕迹。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问题主人,毕竟我在过去并没有想过要在每天太阳落山後在棺材中醒来……但那是你的选择,而我发誓要追随你,德古拉伯爵──我是你直属的勇士!我们甚至有同一个乳娘。'
加尔比笑起来,他走过去,弯下腰整理那些碎片──他不希望有其他人被这些沾染了德古拉血迹的碎片所伤害,那会让他们在非自己意志所希望的情况下渐渐失去力气而变成不会腐败的尸体,那些血的力量还不足以让活人成为吸血鬼。
'还爱著同一个女人……'长长的叹息从德古拉的胸腔中传出来,加尔比觉得他的叹息就好象教堂的风琴声,悠远而漫长地拖延著。
他十分了解自己的主人,从很早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主人对他的妻子──米娜的爱是兄长对妹妹的爱护,而他也清楚自己爱著米娜,如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德古拉也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只是一个勇士,他还不足以名正言顺地得到米娜。当他与他的主人一起参与最後的战斗,德古拉告诉他在战斗胜利後他将是米娜真正的丈夫。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约定,因为德古拉是唯一有资格得到并有权力安排米娜未来人,而他则在知道这犹如亲人的女孩儿与部下的情感後决定将她托付给自己的好友与下属。
那是一份无上的光荣,甚至直到德古拉成为吸血鬼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也一样,他的主人是那麽的悲伤,当他告诉他米娜已经死去,他心甘情愿追随主人对神灵提出挑战。
但他也是最明白这样做的後果的人之一,从那一天起,德古拉的灵魂就被拘禁於地狱深处。事实上他的主人是那麽地渴望有人能拯救他的灵魂,让他重新获得爱的勇气……
'我的妻子,实际上她是你的妻子,加尔比,我像爱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爱她,她的死让我决定不再爱上任何人,但……'
'那个神父出现了对吗?你带他来我们的城堡我的主人,特兰西瓦尼亚最美丽壮观的城堡!而你在这里抛弃灵魂,你希望他做什麽?拯救你?主人……他是个神父。'
加尔比是了解爱情的,他是那样地爱著天使一般的米娜并亲吻她的咀唇,因此他能判断出自己主人的状况──不曾爱过人,也不敢去爱的德古拉伯爵明显地爱上了那个有月色长发的神父,他甚至没有告诉他自己带来了吸血鬼的死对头──除了伯爵外,没有吸血鬼不惧怕圣水的力量,它很有效地伤害并杀死他们,即使是加尔比也一样。
他的主人竟在无意识中陷他的仆人於危险之中,即使他後来确认那神父并不会把他一枪干掉或者把他拖入阳光下。
但他必须提醒自己的主人,这是他的义务。在不可思议的种种恐怖之後,吸血鬼德古拉伯爵是个温柔有礼的男人!他爱一切的自然,甚至当他不得不只能在月夜下散步,他还是不忘欣赏路边的夜来香。
他是强悍与脆弱最奇特的结合,他可以掠夺许多生命,但他首先掠夺的却是自己的灵魂,并且不相信自己能被拯救。
而他,加尔比.霍克。他为等待有人能挽救他的主人而留存在这个世界上,陪伴著德古拉,他知道现在那个人已经出现。
但他不能确认等待他主人的是黎明的曙光,还是更深重的黑暗。
爱情能挽救德古拉,也可以把他推向无底深渊,那个神父在德古拉心中吹响的有可能是天国之音,也有可能是审判的号角。
他不会让人轻易伤害自己的主人,故而他会让主人更慎重地考虑自己的行动。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加尔比……'
伯爵的红眸中露处焦躁的情绪,他的眼神在向仆人求救。
'我跟他做了爱!因为我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但在这过程中我发现我所迷恋的并不仅仅是他的身体,我被他的话所震撼──他想拯救我的灵魂──但我却在插入他身体的同时想要吸干他的血液,我想把我的血给他,加尔比,我想强迫他,咬开他象牙般质地的肌肤下跳跃的动脉,我变得好象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留下他。不管他是否愿意,让他永远在我身边──神也无法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德古拉话语速度极快,他混乱了文法的叙述方式显示出他内心的惊慌。
'他是第一次。'加尔比在心中叹息著,他站在伯爵身边,轻轻地抓住他冰凉的手。
'加尔比……我要离开他!否则我会让他堕落,就在他享受我带给他的性的快感的同时,我会握住他的阴茎,在他射精的时候吮他的血。'
'他会憎恨你。'
加尔比冷酷地告诉自己的主人他那麽做会得到的结果。
'所以,加尔比,我决定离开他。'
德古拉紧紧地抓住仆人的手,他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发抖,但他还是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十分苦涩的笑容。
'我想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您不会仅仅是离开这里这麽简单。你想做什麽?主人,你对在意的东西一向从不放手。'
加尔比的眸子同样是暗红色的,他知道这世上有的东西早已注定要发生,因此他并不会阻挠他的主人做任何决定。
而他的主人会在意的事物很少,他在很长的岁月里对什麽都提不起兴致。
但他必须知道德古拉到底要做什麽,这样才可以在突如其来的事件面前找到转圜余地。
他可怜的主人,他苍白的面庞上表现出过多的痛苦,本来他已经隐藏起那些情绪,但现在它们脱离了本该沈睡的心灵坟墓尽情地出现在德古拉的表情中。
'是的,加尔比。也许我一直在期待著谁能来拯救我,即使我并不相信这种好事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我还是抱有一点微弱的希望,虽然它只是象萤火虫那麽微弱──加尔比,我想他活著,而不是如流星一般从我漫长的生命中消失。'德古拉闭上眼,'他是个虔诚的爱的信徒,我也许要再度向撒旦索取一些东西来延长他的性命,这代价由我付出,换来一百年的时间,与之相对的是毁去我的半张脸,当这时间过後,我将恢复原本的形貌,而他则拥有这麽长的寿命,这期间没有谁能带走他的灵魂,即使是他的天主也不能……'
'你在做一件无用的事,主人,他的灵魂会被玷污,使用来自地狱的魔力会让他屈辱,这与你把他变成我们的同类又有什麽不同?'
加尔比摇著头,他并不赞成这样的做法。
'加尔比,不管我是不是在做一件无用的事,你只有听从我命令的份──去安排招待我们的神父,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不咬开他的脖子,但只要我无法做到,我就会立刻从他面前消失……留给他我的财富,我所拥有的金子与土地的一半将归属於他,做好这一切加尔比,来,告诉我你会做好它。'
德古拉捏住加尔比的肩,前一瞬间脆弱的他似乎已彻底消失,当他再度睁开双眼,他开始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命令自己的仆人,他邪恶地笑著,就如同他在过去每一个夜晚表现在人们面前的那样,那让他看起来不可接近而充满危险,加尔比能感觉到这危险中酝酿的狂乱。
他不能预测德古拉的决定会带来什麽,他只能服从。
当加尔比转身离开餐厅,德古拉从後面叫住他。
'他也许会来追我,对吗?加尔比……'
'是的主人……'
加尔比回头看著那黑发的男人,他轻声地回答他。
'他会去追你。'
加尔比给了德古拉一个笑容,但他在心里为自己的回答加上一句话──'也许是为了憎恨……'
……

VOL。11
'2004年.USA.拉斯维加斯'
'啪──'
'啪嗒──'
一种怪异的,但在这城市中任何人都不会陌生的声音从豪华却一片血红色的房间中传出来。
这房间中有一张极大的床,也只有这张床是白色的。它的颜色使得这房间中的色泽是那麽的耀眼夺目,声音就从两具交迭在床上的裸体之间传来。
它承载著两个男人,他们赤裸裸地做爱,其中承受者有著一头漆黑的卷发,大约到他的肩的长度。
他的身躯十分结实,趴在床上的动作使他被另一个男人从身後进入,掌握攻击节奏的男人前後移动紧实漂亮的臀,他抽出自己的阴茎,它粗壮而热气腾腾,随後又很快地插进去,以至於他紧实的阴囊跟随著拍打在男人的阴囊与肛门之间的部分,这引发了那持续不断的声响,肉体与肉体的直接撞击所带来的声响淫荡而响亮,但在这世界著名的赌城,做爱与赌博是发生率最高的两件事,而内华达州似乎正准备添加贩卖大麻的行为为其中之一。
'啊……射出来,射在我身体里──上帝,你真是太棒了!快来……'
黑发男人呢喃著,他反手抓住後面的男人的大腿,希望他进出得更猛烈一些。
同性的性交很少让他觉得如此快意,尤其是当他作为被进入的那一方时,往往那些插进来的家夥无法让他获得满足,他习惯了在别人射出来的时候自己的阳具依然在半勃起状态,但现在,他已兴奋到最高点,他的阴茎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一直紧绷绷,并越来越紧。
当男人阴茎在他的後穴里跳跃起来──所有男人都熟悉这状况,他渴望地叫著,他需要汹涌精液的浇灌,他能确定自己会在男人射精的同时激情发射。
'给你你所要的,你就会满足?'
男人笑著拍打他的屁股,这亲昵的疼痛令他终究还是比男人先射精,精液在床单上形成微深并不连续的斑点。
随後男人也射了出来。
但他们之间亲密的接触也同时结束,男人很快从他身体中抽出来,并立刻走下床。
'你真是个无情的家夥。'
黑发的男人小声地说著,男性发泄後总应该稍微地休憩,但那家夥却干完就走……他们的关系仅止於金钱与肉体而已吗?
'我们之间并不存在爱,萨迪,除非你不想再来这里,rarest rose不欢迎纠缠不清的男人。'
男人微笑著走过去,抓起男人的黑发放在鼻端轻嗅。
他只是个刚成为男人的少年,头发上还有著花与草的香气──始终跟那个人不相同,不管他们是否有同样的黑发,那种麝香与血液混合的糜烂气味才属於那个男人。
'你的店名是“稀有的玫瑰”,这是否表示你的服务同样罕见?但rarest rose本来就该提供这样的服务,残忍的老板,你怎麽可以拒绝如此优秀的顾客,我甚至不在乎被你插……'
'闭上嘴!不满的你可以找其他雇员而不是指名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偶尔需要正常的发泄,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见到我,有个有钱的父亲不是坏事,但州议员的儿子到情色俱乐部寻找乐趣对你父亲来说也绝非好事,回去,萨迪──这样等我再度需要时我也许会找你。'
男人放下他的头发,随後轻轻地吻他的额。但他没有给他更多的温柔,甚至没有遐想──因为男人迅速打开门并叫外面的侍者收拾房间。
'半小时以後,我不想在这里看到萨迪.艾菲先生。'
'你这个混蛋──'
萨迪抓起枕头丢出去,他的动作又快又激烈,使他的臀间开始滴落男人遗留下的白色粘稠。
但男人还是走了出去,侍者钻进来,开始整理房间。
萨迪对著打开的门大叫起来,但他的声音在男人身後的深红色长廊中显得十分薄弱。
'混蛋──波斯亚,你是个混蛋──'
波斯亚!
男人笑起来,他月色的头发在红色的走廊灯光下闪烁迷幻般的光辉。

VOL。12
'萨迪并不是个很讨厌的男人;老板;如果你想要让他离开,可以采用更温和的方式……'
那塔.何塞的话让波斯亚发出连续不断的笑声。
他很喜欢那塔,自从两年前来到拉斯维加斯并收留了这个在赌城街上乱晃的少年以後,他就认为这个荷兰籍的红发小美男是个可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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