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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人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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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异变(求推荐)
      (感谢书友“星空的物语”的慷慨打赏——今天票票缩水不少也,看来三更推销不出去了,悲催!另外还说下这本新书,南朝是花了很多心思的,许多框架背景,都一点点地引出来,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喜欢!)
  晚风习习,水流滔滔,船桨划动流水的声响,交织在一块,便成为一曲轻快的调子。
  江静儿的心情却一点都不轻快,阴着脸,打量叶君生:“没想到你开窍之后,脾气倒变大了。”
  必须大。
  依照传闻,叶君生以前的模样,打三百大板估计都拍不出个屁来;只怕被人一吼,两腿子就开始发软,屎尿都会流溢。
  今晚呢?
  今晚的叶君生就像个好斗的鸡——肯定是公的啦,见人就想啄一口。问题在于,他有这个脾气,有那个本事吗?
  难道说那些书呆子,都有一身倔脾气?
  这一点倒很好理解,比如说入朝为臣,精忠爱国,有时候为了进谏,不惜以头触阶,撞柱,甚至在城门上吊……
  如上种种,说好听是读书人的骨气铮铮,说难听便是二愣子。
  现在的叶君生无疑一样,面对武功高强的对手,竟敢当面顶撞,简直不怕死了。
  “咦,有些不对劲……看这呆子,明明不是那样犯浑的人,莫非他有所依仗,或者说,他算定我会相助,其实就是故意来搅局,恶心人的……”
  江静儿心思聪慧,念头旋转,立刻就捕捉到了一些破绽之处。越想越有可能,隐隐居然有上当的意味。
  只听叶君生悠然回答:“脾气大点也不完全是坏事,起码我证明了一件事。”
  江静儿疑问:“什么事?”
  叶君生眨眨眼睛:“那就是你虽然浑身大小姐脾气,但有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在那样的情况之下,面对万剑生,这女子能够挺身而出,这样的舍弃果敢,大有扶弱侠风——虽然,就算她不扶,叶君生也能活得很好,不过意义截然不同了。
  可爱?自己?
  江静儿平生未曾听过如此评价,霍然站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只能甩下一句:“胡说八道。”
  气哼哼地起身返回乌篷里去了。
  这是一艘小船,从鳌头岛那边的码头租来的——鳌头岛为热门景点,开发得不错,自然也有码头,有靠此为生的船家。
  立在船头上,吹着晚风,叶君生的思维十分清醒,他回首张望,望见鳌头岛已化为一团模糊不清的黑影,间或有一些亮光闪出,应该就是聚会在上面的人所点起的灯火。
  “嘿,公子侠少,武林仙子,算是见识了……”
  突然哂笑一声,盘膝坐下,闭目静思,却是在修炼《永字八剑》。
  随着感悟增深,叶君生通过冥想,也能琢磨体会剑意。这是一个了不得的进步,可以大大提高修炼的时间段。
  隐隐间,他感觉到,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演化出第三道剑意:“竖笔剑意”了。
  小船划回到江家所租赁的座船边上,江静儿与叶君生上了座船,彼此不再说话,就各自分开回自己的房间。
  他们之间,本来就不是很熟……
  ……
  对酒当歌,宝剑狂舞。
  嗤!
  当最后一剑势如闪电般脱手飞出,刺入一棵树干之时,彭青山仿佛将所有的愤懑都发泄了出来,团团一抱拳:“剑生兄,明远兄,郭仙子,今晚因我之故,累得你们兴致败坏,彭某有罪。如今天色已晚,恐怕神剑行空不会来了。如此,久待无趣,我就先行告退吧。他日再会,定将敬酒赔罪。”
  落落大方说完,带着自家随从离去。转身而去的时候,脸色终于按耐不住的变得铁青:
  “江静儿,你怎能如此!你怎敢如此!”
  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内心咆哮质问。
  他实在无法想象江静儿竟会帮那呆子出头,以至于不可收拾,让整件事情都失去了控制。
  如此,等于是江静儿做出了选择。这个选择,或许不会是叶君生,但更不会是他彭青山。
  这才是他最不可接受的事——他本以为,江静儿之前的若即若离,只是碍于与叶君生之间的婚约。当婚约解除,一切障碍消失,江静儿自会**,顺理成章成为自己的女人,哪知道竟会是这般结果?
  彭青山又怎想得明白,在江静儿心目中,对他只是当个哥哥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情意。
  以“哥哥”的名义,自古便是一张悲情好人卡。只是今天这张卡,派发的时候很让人下不了台而已。
  谁造成的?
  彭青山一走,万剑生与谢明远等对视一眼,冷哼道:“我等兴致,尽被那痴儿坏去,不如散了吧。”
  本来很有意头的一场宴席,居然闹得不欢而散,实在令人郁闷。
  他们这一个圈子,都是鲜衣怒马的年轻俊秀,心气比天高,没来由给一个穷酸书生搅了局,简直岂有此理。
  曲未终,人已散,过不多久,本来热闹腾腾的地方,就剩下空荡荡的亭台楼阁,树木对影,以及收拾不干净的残羹冷炙。
  一下子静谧下来,或有山风吹佛树叶,沙沙作响。
  沙沙沙!
  丛林间忽然响起一阵细微的足音,过不多久,就见到一头兽类探头探脑地现身。
  微弱的星月照耀下,可以看出,它竟是一头猪。
  一头粉嘟嘟的大肥猪!肥头大耳,粗略目测,起码有三、四百斤的身段,那一身皮肉,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嫩,胖乎乎,粉嘟嘟,令人看见,就想扑上去咬一口。
  它蹑手蹑脚,憨态活泼,一对眼睛,咕噜噜不停打转,显得异常灵动的样子。
  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肥猪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看着那一方巨鳌状岩石。而它的情态,根本不像在看着一块死物,而像在看着一个会动的有生命的存在,期盼而兴奋。
  “嗯,有人来了?”
  它突地耳朵一竖,似乎听到了某些动静,立刻敛息静气隐于草木之中。
  片刻之后,只见一道飘忽的人影悄然而至,也不现身,却藏在另一边的位置,也如肥猪这般潜伏窥视着。
  许久,天上的云层被吹散了些,月光熠熠,倾泻下光华。
  噗!
  那块本该是死物的青色石头居然在这一刻动了,变成了活物,鳌头缓缓扬起,嘴巴蓦然张开,吐出一张巴掌大小的玉符来。
  这张玉符,四四方方,约莫半尺长短,上面有字符流转,奥妙非常。只是玉符质地显得有些敝旧,有破损的痕迹。
  玉符被吐出后,凭空竖立,微微上下浮动,竟在吸收吞吐月亮精华。
  嗤!
  就在此刻,一道剑光横空出现,正是那潜伏的人影,手提一柄三尺青锋,疾斩而来。
  石鳌这才察觉,来不及吞回玉符,凌厉的剑光已斩至,居然只一剑,就斩断了它与玉符之间的联系。
  那玉符,犹如活物,登时冲天而去,然后化为流光,朝着树林激射而去,似乎在逃遁。
  “哪里走!”
  人影并不继续攻击石鳌,折身急追玉符,忽而见到树林中蹦起一团粉嘟嘟的身影,竟为一头大肥猪。
  这一刻,肥猪的动作十分敏捷,大口一张,就将迎面飞来的玉符咬住,咕噜咕噜地吞进肚子,放声大笑:“八代祖宗显灵,通江河伯之位,从天而降,俺老猪得矣。”
  飞快转身,一溜烟跑个没影。
  那剑客追之不及,十分懊悔地狠狠一跺脚:“到手的仙缘,竟被一头猪妖抢了去,谢行空呀谢行空,仙缘绝矣。”
  他竟就是那享誉武林的第一神剑谢行空。
  噼啪!
  一声巨响,不用回首,谢行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
  《道安府志》:明正十五年,正月初八夜,天降冬雷,击碎鳌头岛上奇石,此兆不明。或有传言曰:顽石存世千年,经历无数,乃至灵窍开通,修炼得道,故度雷劫而飞升也。民众深信之,后府衙在此遗址之上,建立石台,名“飞升台”,旅者甚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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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陷阱
      夜已深,可叶君生还没有安睡,想着一些纷沓的事情,难以入寐。便摸索出贴身携带的那一幅《灵狐图》,展开,在灯下观看。
  画中白狐读书,栩栩如生,神态宁静恬然。看着,不自觉就会沉浸在画境当中,受到感染,心平气和下来。
  看了一会,把画轴卷起,叶君生意兴大发,当即铺开文房四宝,唰唰唰,挥毫著墨,抄词一首: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正是那一首传诵千古的名篇《念奴娇?赤壁怀古》,不写题目,只写正文。一气呵成,写罢掷笔,也不收拾,直接上床睡觉。
  至人无梦,第二天闲暇,叶君生带着妹妹上岸,要去道安府中逛逛。走之前,江静儿气哼哼地再三叮嘱,要他们早些回来。因为今晚诗会正式开始,戌时会传下题目,让一众选手即兴发挥,为时半个时辰,逾期不交稿,一概不接纳。
  叶君生应了声,自顾去了。
  比起彭城县,道安府自是更大更繁华,人群川流不息,街道上有许多新鲜玩意贩卖。
  叶君眉看得目不暇接,兴趣浓生,但也只是看着,不曾购买——经过叶君生在乡下写对联的营生,手头倒是宽裕了些,有百文余钱,不过开春之际,叶君生参加童子试,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只得这些积蓄,根本还不够,如何敢胡乱花钱。
  叶君生却看破了妹妹的心思,不假思索就走到一处摊档上,要买一口玉镯子。这镯子,质地并不好。
  好的首饰,怎么可能会摆在街边叫卖?
  刚才浏览之际,叶君眉明显对这镯子很喜欢,只是反复拿起来观看后,又放下了。
  这一幕,叶君生看在眼里,不顾妹妹反对,只粗粗还了一下价,就买下了,亲手戴到叶君眉的手腕上。
  “哥哥,这怎么可以……”
  叶君眉一向都是荆钗布裙,素面示人,不曾戴过什么饰物。如今哥哥不惜花费一半的积蓄,买下玉镯子送给自己,不禁又是感动,又是焦虑。
  叶君生呵呵一笑:“无妨。”继续走。
  “嗯?”
  走着走着,他突然站定回首,扫视之下,却没有发现。
  “哥哥,怎么啦?”
  叶君眉好奇问。
  “没什么。”
  叶君生随意回答,话说他刚才隐隐间觉得有人在后面跟踪,只是仔细观察,又无异状,似乎是自己多心了。
  一番闲逛,到了中午,吃过一碗面后,看时候差不多了,两兄妹就开始出城,准备返回江家的座船上。
  不曾想刚出城门,气候突变,居然淅淅沥沥下起冬雨,打在身上,透心凉的寒意。
  两人没有携带雨具,不得不又回到城中,见到有租赁马车的,一咬牙,花费二十文钱租了一辆,赶往出城。
  车轮辘辘,冒着风雨前进。
  刚才雨来得急,两人的身子都被打湿了些,幸好穿厚了,影响不大。至于头发,叶君生戴着书生巾,算是一顶帽子,可以保护周全;但叶君眉就没法子了,头发有点湿,干脆解下来,肆意披散着,乌黑油亮,天然直,几缕垂在胸前,衬得一张白生生的脸蛋,别有一股慵懒的风情。
  听着雨点打在车篷上的声响,叶君生叹道:“没想到今天居然会下雨。”
  叶君眉笑道:“如今季节,正是多雨之时呢。”
  确实,这个时候的雨水,往往和秋雨有得一比,一下来,极为连绵,甚至好几天都不会停歇。
  听着风雨声,说着闲话,时间悄无声息地过去。
  “咦,不对!”
  叶君生突然警觉——道安府距离通江河畔距离不算很远,步行大概半个时辰就可以到了,为何如今乘了马车,许久还不到?
  “车夫,怎地还不到码头上?”
  就听得车夫回答:“公子,下雨路难行,故而迟滞了些。”
  叶君生却不信,喝道:“你且停车,我看看环境。”说着,就要撩开车帘子,看四周地方。
  “驾!”
  车夫根本不听吩咐,反而大力一抽马鞭,车速徒然加快。
  叶君生又惊又怒:“好贼子!”往前扑去,要先制服车夫。
  轰隆一响,此刻马车赶到了一个去处,冲了进去,然后急停住,后面有关门的声音。
  叶君生扑出去,终于看清周围环境,竟是一座高墙院子,四下的墙,高达两丈余,光秃秃的。
  院子约莫百平方圆,空无一物,后面一宅子,门户紧闭,而前头的院门同样被紧紧关住,就形成一个前无去路,后无退路的陷阱之地。
  那车夫竟是练过武功的,就地一跃,身形敏捷,最后站立在台阶上,双手抱胸,望着叶君生吃吃冷笑。
  叶君生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欺骗我们来此?”
  那汉子傲然道:“某姓苏,乃彭家护院。”
  彭家?
  电光火石间叶君生就醒悟过来:“你是彭青山指使而来的?”
  苏护院哂笑道:“我家二少爷,乃是朝廷命官,如何会做此等事宜。”
  叶君生不是笨人:“原来是彭青成,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苏护院哈哈大笑:“一会等大少爷来到,你自然便能知道。他现在赴宴,大概黄昏就会来此。这段时间,我劝你们乖乖地留在车厢中,享受最后的平静时光吧。不要试图呼救,或者逃跑,这庄子建立在荒郊之处,你们就算叫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他自信满满,望着叶家兄妹,就像看着两只等死的人。
  “哥哥!”
  飞来横祸,叶君眉不免惊慌失措,紧抓住哥哥的衣襟。
  “君眉,有哥哥在,不用怕。”
  叶君生镇定地道,目光在地面上巡视,发现有一根手指粗细的枯枝,不过半尺长,随即捡拾起来,横在胸前,仿佛绝代的剑客,拿起了相伴多年的宝剑。只是枯枝上,不停地有泥水滴落。
  “君眉,回到马车上,哥哥会保护你的。”
  那边苏护院听见这话,又看到叶君生很认真的样子,先是愕然,然后捧腹大笑,直笑得肚子发疼。他阅人多矣,可平生真没有遇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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