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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人神-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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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的书痴,简直集“痴呆傻”于一身,不是傻子,胜似傻子,不是废人,远废人以江家的立场,不第一时间上门退婚,已算厚道毕竟若说叶家家境败落还好些,关键是叶君生人的本身,实在烂泥扶不上墙,无法不让人恨铁不成钢
  以前江知年也来过几次叶家,希望能劝说书痴醒悟,但书痴不领情呀,捧着本书,你说你的,我读我的,端是惹得泥菩萨都有火一气之下,才不再登叶家之门
  故而一直以来,叶君生对此都看得很开,自身本就没有任何怨天尤人的资格——当然,他早就不是原来的叶书痴了
  叶君眉道:“那是为何?”
  叶君生回答:“我想先完成爹娘的另一件心愿,再谈其他”
  爹娘最大的心愿,一是叶君生成亲;二是他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如今叶君生说另一件心愿,自是中举
  叶君眉有些黯然,忽道:“哥哥,等到你乡试,静儿姐姐已二十二岁了”
  二十二岁,在后世中正值如花青春,可在天华朝,女子双十嫁不出去,任你再貌美如花,也是惹人嫌弃的
  叶君生默然,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叶君眉知道哥哥当前心境有些挣扎,也不愿过分逼迫,忽而又道:“哥哥,不知怎的,近日来我老是做一个怪梦”
  “怪梦?”
  叶君生很好奇
  “对呀,很怪的梦,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奇怪的是一连几个晚上都在做,端是离奇”
  叶君生忙问:“君眉,那你与哥哥分说一下,看究竟如何”
  叶君眉便开始描述起来
  听完,叶君生若有所思,陷入沉吟之中:
  叶君眉三番几次做的这个梦,确实有些怪异道是在一座苍茫的大山之上,一只白狐在溪水边嬉戏,不料突然间扑出一头凶猛的恶狼来,张牙舞爪,要将白狐吃掉
  白狐哪里是凶狼的对手?一个照面便被咬伤,只得拼命逃跑,一路跑,一路都有鲜血流下来
  大山莽莽,山高林密,无论白狐从哪个方向逃走,凶狼都紧追不舍眼看小白狐便要命丧狼吻之中,天可怜见,它跑到一条山径上时,遇见一名背负书筪,出外游学的书生
  白狐慌不择路,便豁出去地跪拜在书生身前,唧唧哀叫
  那书生有恻隐之心,也顾不得什么了,就将白狐抱起,藏于书筪之中;等到凶狼追到,找不到白狐影踪,便对着书生呲牙裂齿,作势欲咬幸好书生当其时贴身带有一柄匕首,拔出来乱砍,才将凶狼赶跑
  为了安全起见,书生随后赶紧背负书筪下山,到了山麓处才将白狐放出来怜它身体受伤,又拿出随身所带的药物,很体贴地帮白狐治疗止血包扎好后,才放白狐归去
  这小白狐,竟颇有灵性,一面走,一边对书生拱手作揖,并磕头跪拜,温温然若赤子感恩……
  至此,梦境完毕
  一连数个晚上,叶君眉恰一睡着,便做这个梦,如临其境般,不但逼真,而且己身的情感都仿佛融了进去这样,她才感到惊愕,便趁着现在的机会,主动跟哥哥说起,希冀得到个说法
  说到白狐,叶君生第一时间想起《灵狐图》中的神秘狐仙,问题在于,对方自从托梦传授《永字八剑》下来后,便不再形成梦境过了,怎么会无缘无故托梦给叶君眉?
  而且从梦境分析,倒像一个非常有既视感的民间故事的开头
  一时间没有决断,叶君生道:“君眉,这个梦哥哥也不好分说……对了,做梦之后,你精神可好?”
  叶君眉道:“挺好的,似乎比平时还要好几分呢”
  闻言,叶君生放下心来要知道有时候这梦也不那么好做的,分为很多种类,若果被邪魅入侵,便会做噩梦,惊扰心悸,惶惶不可终日;甚至有些邪梦,能勾引人心,不自觉做出诸种秽乱之事,不但使人神伤,身体也受创不浅持续时间过长后,直接送命都不奇怪
  眼下叶君眉好几晚做同一个梦,但其他并无异常,又不像被邪魅侵入的样子
  叶君生忽而想起一事,昔日在陈家乡,猪妖占据河伯之位时,曾大肆托梦给村民们,索取供奉那时候,他也做过来着,然而自家妹妹叶君眉并没有做到当其时叶君生并不在意,眼下骤然想起,顿时便有些不同寻常之处
  嗯,这事等会要问下猪妖,了解了解才行……
  瞬间便有了主意,安慰妹妹道:“君眉,这梦有些蹊跷,让哥哥再想想你自己注意些,若有不妥就告诉哥哥,好吗?”
  叶君眉很乖巧地点头:“哥哥,我明白的”
  到了晚上,吃罢晚饭,洗漱完毕,待夜深人静时,叶君生便来到天地玄黄顽石印世界中找猪妖说话。(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变天
      “禀告老爷,俺老猪以前托梦入怀,乃是依靠玉符敕命之力,针对一定范围的生人而实施。至于有人没有做到梦的具体情况,实在无从了解……”
  自从叶君生凝聚出飞剑“将进酒”后,猪妖对于他变得前所未有的恭敬,不复之前的嬉皮。
  叶君生“哦”了声,问:“那你知不知道,在范围内为何有人做不到梦?”
  猪妖咂咂长长的猪嘴巴,想了想才回答:“这般情况颇是复杂,有多个原因,比如说对方魂神封闭住,不得其门而入;又比如说有些魂神会自动隐匿起来,以躲避邪魅侵入……或者,还会有漏了的情况。”
  它说得不大确定,一下子陈列出多种可能性来。
  叶君生摸摸下巴,眼眸闪过思索的光芒。
  猪妖好奇问道:“老爷,为何你突然有此一问?”
  叶君生随口道:“只是想多了解些。”在它这边得不到答案,只好退出来,阵法运转,关闭其天地玄黄顽石印的空间世界。
  等闲时刻,这一方神奇空间都是闭起来的。
  躺在床上,叶君生犹自在想妹妹做梦之事。只可惜自己不曾学过托梦之法,否则大可直接进入到叶君眉的魂神世界中,一目了然,清清楚楚,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第二天起床。他一见到叶君眉就问:“君眉,昨晚是否又做那梦了?”
  叶君眉却摇摇头。道:“哥哥,昨夜没有。一觉睡到天亮。”
  闻言,叶君生又有些茫然:难道是自己多想了?妹妹只是纯属做梦罢了……
  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暂且搁置下来,先回书院上课。
  ……
  近期顾学政的心情有些闷闷,皆因与他交好的冀州知州侯文军近日被调离,而新任知州楚云羽却隶属东宫的人。与自己不对头。
  纵观天下形势,凛然竟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一切的症结便在于当今圣上龙体欠安,近月来,更是到了无法上朝理事的地步。
  皇帝一病。顿时谣言四起,莫说京师之中,就连九州各地都出现了人心浮动的情况。甚至按捺已久的蒙元、大和等周边国家,都有蠢蠢欲动之势,虎视眈眈,企图用兵。
  国之气运,系君一身。原本就算圣上驾崩,但有储君上位,天下可定。然而众所周知,天华朝储君虽然为皇后娘娘亲生。但其本性骄奢,脾气暴虐,早已声名远扬,并非明君之选。倒是二王爷性格温厚,待人亲和,更得人心。
  不过朝堂之上,立嫡立长的传统根深蒂固,故而就算二王爷再好,也只得靠边站。
  这不。圣上病重,代圣理事的太子那边马上开始采取行动,一连数道人事任命下来,作为亲二王爷派系的大受打击,好几名把握权柄的封疆大吏都调离开来,任了闲职。
  “一朝天子一朝臣呀!”
  站立在自家庭院的一株翠竹之下,顾学政叹息一声,好友的离去,让他有了兔死狐悲之感。庙宇之上,二王爷的日子不好过,下面的他们更不好过。
  “只希望九公主入京后,能够帮二王爷一把,那就好了……”
  想到那一位惊才绝艳的京城小龙女,顾学政的精神一振。他一向知道,九公主虽然自幼求仙学道,性子淡漠,但与二王爷最为亲近,在立场上应该会有所偏颇。不说帮二王爷夺位这般大逆之行,起码能让彼此的日子好过许多。
  “老爷,李公求见。”
  此时一名下人快步进来禀告——李公便是李逸风,时任冀州从事,固然为闲职,但他一向德高望重,却是一方名宿。
  顾学政道:“请他进来。”自顾在庭院中的石椅上坐着,边上自有伶俐的丫鬟奉上香茶侍候。
  不多久,李逸风大踏步进来,面上竟带有怒容。
  顾学政见到,讶然问:“逸风,出了何事?”
  “惜朝,老夫特来告状!”
  顾学政这下真有些怔住了:“告状?告谁的状?”
  李逸风神色严肃:“告观尘书院生员楚三郎闹市纵马伤人,事后不但不予赔偿,反而诬陷伤者损其骏马,索赔百贯!”
  顾学政一听,顿时有些了然:这事是前天发生的,他早有听闻。那楚三郎乃是新任知州楚云羽的侄子——楚云羽膝下无子,有传闻说这楚三郎便是他跟嫂子私通所生骨肉。
  当然,传闻而已,真假难辨。
  且说这楚三郎出身豪门,并未娇生惯养,而是自幼拜师学得一身好武艺。可他的脾性,典型的纨绔子弟,纨绔加武功,如虎添翼。其平生最爱两件事,一是骑马;而是骑女人。家中有骏马名种十匹;至于女人方面,年方十八,已有十三房妾侍,若非看不起庸姿俗粉,这个数目只怕会以乘法递增。
  楚三郎年少多金,闲暇之时最爱纵马,显露骑术。却不会出城在平地施展,而喜欢在闹市人群中驰骋往来,仿佛非如此,不能体现出其高超的骑术一般。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鸡飞狗跳,狼奔豕突一番。
  每见此景,楚三郎都意气风发,大笑开怀。
  自叔父楚云羽迁任冀州知州,楚三郎便也跟随过来,并进读观尘书院,成为其中一名生员。但一直还没有到书院报到,只在冀州城内潇洒,才有前天纵马闹事,骏马伤人一事。
  他倒也光棍,坐骑踢到人后立刻飞身下来,将那伤者一把揪住,怨怒其闪避不够快,让自家的骏马闪了蹄子,硬要对方赔偿一百贯钱来。要知道他楚衙内当时所骑的,乃是一匹从蒙元重金购来的汗血宝马,每一根毛,都价值不菲。
  但那伤者哪里肯依?
  楚三郎心头怒火起,便命令健仆随从将流血不止的对方绑了,直接送到衙门里去。
  升堂审案的官员见到是楚三郎,二话不说,就判伤者有罪,务必赔偿。拿不出钱来,即刻再打二十大板,然后锁入监狱之中,要家人赔偿完毕,才能放人。
  恰好,这伤者与李逸风有些远房亲戚,家里人哭哭啼啼的找到李逸风伸冤。
  一听之下,李逸风怒发冲冠,但他毕竟不是莽撞之人,思虑之下,立刻想到来顾惜朝这里告状了。皆因他楚三郎是观尘书院的生员,是秀才,说起来真属于一州学政管。
  只要顾学政出面,此事当可解决。
  听完李逸风的讲述,顾学政长吐口气,苦笑道:“自古纨绔多跋扈,还真不让人省心。”
  李逸风气呼呼道:“惜朝,朗朗乾坤,出现这等颠倒黑白之事,天理公义何在?”
  顾学政撸一撸胡须:“逸风稍安勿躁,这事我会跟楚知州打声招呼的,让他们放人就好了。”
  李逸风顿时睁大眼睛:“就只放人?”
  顾学政叹息一口气:“二王爷有手谕,非常时刻,不能多事。”
  闻言,李逸风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石椅上,久久说不出话:对呀,圣上大限将至,这天,要变了……君生,有一事愚兄得特意和你交代下。”
  课堂之后,黄超之拉过叶君生到一边,悄悄说道。
  叶君生问:“何事?”
  “咳,独酌斋那边,还是不让君眉妹子出来打理了,总归不好。”
  叶君生看着他,一笑:“超之,其实我已决定不开门面了。”
  黄超之一愣:“啊,这是为什么?”
  叶君生悠然道:“以前忧愁生计,无多少门路,这才不得不卖字为生;现在嘛,却没有这方面的必要了。”
  以他现在的修为造诣,确实,字帖店存在的意义已不大,可有可无。所以才想直接关了它,还能让叶君眉自在些,不用每天守着铺子。
  黄超之恍然道:“对呀,君生你现在的身价已大不相同。”回想起那一幅“祥瑞镇宅”的字帖,居然价值六十贯,他仍然有些不敢置信。只是为何,独酌斋中,同样是叶君生的作品,作价一贯但并没有人买呢?
  这让黄大秀才很是晕乎。
  说真的,若非那木此行大师货真价实,黄超之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叶君生在后面做的手脚了,或者只能说世事真奇妙吧。但他也是明白,就算同作者名下,作品的价值都会有多种层次分别。毕竟存在涂鸦之作和代表作等,同人不同水平的情况屡见不鲜。
  此时叶君生问:“超之,你为何突然说起此事?”
  黄超之便左右望了一眼,才很小心地道:“君生,你不知道咱们书院来了位很骄奢跋扈的衙内生员?”
  “你说那位新任知州的侄子?”
  “可不就是他……”黄超之当下原原本本,将自己所打听到的情况,包括前天发生的纵马伤人索赔案一一说了出来。
  “君生,愚兄是怕被那纨绔看见了君眉妹子,那就麻烦了。”
  其实这样的事,岂止麻烦?简直就是灾难,一旦惹上,家破人亡都有份!
  叶君生听完,拱手道:“多谢超之提醒。”
  黄超之笑道:“你我客气作甚,凡事当小心为好。”
  分别之后,叶君生径直回家,一路上目光闪动,别有怀抱不提。(未完待续)
  
恭喜发财,天官赐福!
      2012,挥手自兹去;2013,彩虹迎面来!
  南朝首先在这里恭贺各位书友,合家团圆,新年大吉,东成西就呀!
  屈指一算,南朝已在地球这个位面已度过三十二个春秋了,但多年以来,从不曾有今年这般热闹,能跟这么多的读者书友们一起欢度2013,真是满怀唏嘘——
  在这里,我要对各位一路支持南朝写书的兄弟姐妹们,真心说一声“谢谢”了。
  南朝体瘦,近视,人在农村,有意气没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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