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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妖精是怎样炼成的-第22部分

小说: 妖精是怎样炼成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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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很长时间没有我的声音,那头好像有些急了,“怎么了,菅菅?”
    “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我不是说过我们不要联系的吗?”将自己心的跳动归结于他没有守住诺言。
    “对不起,我向阿姨要来的电话号码,因为我确实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看来他好像是真的要找我。
    “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还有什么事可找我的?”
    “现在方便出来吗,想和你细细的谈一下。”
    “对不起,夜已经有些晚了,我不太方便出来。”若是以前的何菅菅,只要是有徐恪的地方,哪怕是去地狱深渊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吧。
    “菅菅,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们真的到了不可相容的地步了吗,真的好想你。”徐恪的声音中有蛊毒,就这样毒害了我。
    “那你想怎样,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要怪只能怪命运捉弄吧,我们注定了会这样的。”不想让他知道我心里所想,只好极尽所能的用语言来刺激他,希望他不要再坚持下去了,不然我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有没有比以前好一些。
    “我知道你在怪我,我也怪我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好你……”我知道那头的人肯定也不好受,“还有我们的孩子。”
    “你还敢说我们的孩子,要不是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要不是你久久不归,我们的孩子会出事吗,可怜我们的孩子才三个多月,可就那样被他爸爸妈妈忽视了,还没有看一眼这个世界就被老天收回去了,一定是上帝惩罚我们的不关心,所以才会收回赐给我的礼物……”
    徐恪知道这伤害有多深,只是他也还不能原谅自己,要是自己能多关心一点她的身体,要是自……太多太多的如果,只是世上并没有后悔药,也没有时空倒回这件事。每次只要说到有关那件事的点点滴滴,菅菅的反应总是很大,不知道让他该如何办才好。
    “我们不谈这件事好吗?”
    “那我们就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打断继续下去的话语。
    “我只是想和你谈一下宋小词的事,难道你说与你无关吗?”
    他知道了,这是一个我不想和他说的秘密,而现在他却知道了,我不晓得该怎么样去解释这一切,我只是想问问他会怎么想,他也一定会以为我的坏吧。
    “好吧,你说个地方吧,我一会就过来。”
    断了电话,我用力的呼吸着空气,仿佛和徐恪的对话已经让我用尽了胸腔里的氧份了,迅速的换下浴袍,穿上简单的外衫。
    “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说完我要走了。”远远进门后就看见了坐立难安的徐恪,他还是那样,无论怎么样也不关他的事了,他大可不必为我担心。
    “先坐下吧。”拉开他旁边的座位,我依言坐了下去。
    “看着你这样我就知道了,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为什么,你难道就那么恨我吗?”
    “不,我一点也不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呢。我这样做只是我想这样做,仅此而已。”在他面前,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内心的恐惧。
    “停止吧,好不好,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走了,你想去哪都行,去过我们想要的生活,我们回到刚见面那时,可以吗?”
    我看着他,感觉他的想法真的很好,很天真,只是我们还能回到那个时候吗,一切都已经变了啊。
    “我们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生活,好不好?”像是哀求。
    可是我不敢接话,我怕下一刻我就会答应他的要求,我是这么的想和他一起走,离开这个纷嚣的社会,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这样。
    “我们离开这个城市,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可以重新安个家,有我、有你……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有个孩子。”徐恪紧张的望着我,看着我的表情没有什么起伏才敢接着讲下去。
    “我们可以开个小店,你若是想做衣服也可以,想做点别的事情都好,就像简单的农村家庭一样……”
    他还在设想中,只是我也随着他陷入了沉思中。
    “可以吗?真的可以那样吗?”
    “可以的,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带你走。宋小词的事我们都不要去想了,相信他们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宋小词?”我眼露迷茫,有一刻我真的以为我还是那个被宠着、被惯着的小女孩,只是不可以回到那个时候了,我是该下地狱的,所以不可能拥有幸福的。
    “是啊,你忘了我做过些什么吗?你以为我真的可以干干脆脆的走掉吗?”
    “这些不要去管他了,只要你想和我一起走,我会帮你打通关节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恪,不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一直那么正直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吗?还是他也糊涂了,以为董科的命运在我身上也能应验吗?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放手的,开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这辈子绝对是要下地狱的。”
    “不要这样讲,菅菅,你认穴位还是那么准,所以她会没事的,不是吗?”原来他知道,他真的知道,我并不是特别的痛恨宋小词,只是看她苛刻的对待小孩,还有三年前欠我的那份,所以才会给她一些惩戒。
    “你错了,你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了解一样,我是想让她死的,你不知道吗?她的私心就让我受了那么大的伤害,要我怎么原谅她啊?现在让我放手也好难了,好难了,知道吗?不可能了。”
    “菅菅,别哭,有我陪着你,一切有我陪着你就好了。”
    好像时间又回到了高三的那年,我还是那个喜欢哭却又很倔强的小女孩,而他是我唯一的港湾。
    原以为上天不存在,原以为默默许的愿望都不致被投往哪个未知的地方。原以为自己用这么多年、一心祈祷着实现的愿望,被封锁在无人查看的信箱。
    只是终究有人,让那个多年前偷偷深藏在心底的隐秘之愿实现了么?
    我不是一个人,终究还有人站在我身边的。
(十四)
    看来我得加快步伐了,连徐恪都发现了什么,那别人呢?
    “叔叔,救我,求求你不要走。”我脸上一层又一层的白皙粉底,烟熏的眼影,还有玫红的唇色,在在看起来与个女鬼没有二样。
    对面的中年人不敢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是人还是鬼,如果是人,怎么会有人白得那么透明、走路那么轻,就像没有重量一样,飘飘忽忽的。可若是鬼又怎么可能呢,这太平世道,谁又会信鬼怪的存在。
    “叔叔,不要走啊,救救我吧,三楼的玻璃割得我好疼,好冷啊,圣诞夜听说有雪,我不要在这里呆了……”
    “鬼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不是故意要走了,只是我也斗不过那人啊,不要怪我,你好好的投胎去吧,希望下辈子不要再这么苦命了。”
    “叔叔,不要走啊,不要走……我好怕,疼……”细细的女声传入中年人的耳中,像被玻璃划过一样,他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了,只得加快往家赶的步子。
    我轻轻的滑向他的身侧,风掀起白色的拽地长裙,有一种凌空而起的幻觉。他怎么知道这样的地面,再怎么会跑也跑不过溜冰鞋带来的滑行。
    掠过他身边,我精致而透明的脸放大在他眼前。
    “鬼啊。”看着倒下去的人,我将头发甩甩,顺顺的耷在肩上。
    “原来你还是这么的胆小,当初也是这样,到了现在还是这样,没有一点长进怎么行啊。”笑笑便了然了,这样之后好多了,总算是心里有了些东西沉了下去,也放了下来。
    “你上次和我讲的那个案子有没有了结?”
    “什么?”我迷惑。
    “你说我们做律师的要小心啊,要防着别人报复,这不是你说的吗?”
    “嗯,没有,还没有结束。”
    “没有结束?那我是不是得真的防备些啊。”许维无所谓的笑着,好像我说的只是个笑话一样。
    “嗯,是的啊,我说的是真的,犯罪的人心理可不是能按正常推理的,他们啊,都有不一样的想法。”
    “犯罪,怕是没有人能了解这个词语吧,只有我们赋予它权利的时候才会被称之为犯罪,若是我们本就没有想被别人保护,那又何来犯罪之说呢,法律便也是这样,有时候是看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靠别人来保护自己,那最终的词语只是自己没有看清楚危险而已,这样便更好过一些……”
    “的确,如果自己不好好保护自己,还有谁可以依赖的,一切都只有自己才是最可信的。”所以说,许维的论调还是很不错的,虽为律师,他的想法很多时候很有力度,如我所想一样。
    “今天我想带你去个地方,真的很好的风景,或许去了你也会感叹一下的。”语气中充满了诱惑,即使我知道他一定会答应的。
    看着三年没有踏过一步的艺术大楼,楼还是一样的楼,地面也如三年前,只是今天并不是什么日子,所以人倒不是很多,加上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去,人们倒是慢慢的散去了。
    任凭他拉关我的手,也不想去挣脱,和他的关系表面上还得维系下去,不到最后的那个时刻。
    “走吧,我们去三楼啊,听说那里的风景是最好的。”
    电梯里并不是太黑,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在个黑乎乎的坑里,想跳出去却又不改往外冲。
    “你怎么了?”许维关心的凑过来。
    “没事,只是有些轻微的密室恐惧症,一会就好了。”倒并不是有什么密室恐惧症,只是那天的心情好像完全复苏了,望了望身后,没有人来,这并不是那一天,不是吗,我暗笑自己的杯弓蛇影。
    “怎么,有人吗?”许维笑着,“原来不是约我一个人出来玩啊,我还以为你特意约我夜游呢。”
    “没有谁啊,我只是叫了你一个人,真的,不信吗?”
    “信,怎么会不信。”电梯终是停在了三楼。
    “走吧,绝对会让你记住今晚的。”我神秘的对他一笑,这是个不一样的夜,他一定会记得一辈子的。
    夜空的闪亮光光点点,像是情人之间在喃喃细语一样。
    拱形的玻璃造型已经重塑了,看起来比以前似乎要坚定一些,一如我的心。
    空间如同容器,每个空间自然存放不同的物质。然而时间久了,也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因素而产生裂缝。裂痕并不难处理。然而因为各个容器内的物质不一样,通过裂缝所渗漏的物质,会使一些原本平衡的事物产生变化。所以,才有了不一样的存在。
    我并没有忽略什么,可是就滑滑的抓不住,让我有些恐慌。
    我是不是到现在才突然发现,我走了那么远,原是为了漂泊。但事实上只是发现那些远离我身后的,对我有多么重要。
    既然远去了的也好,在错失了整个世界之后,备受伤害的心终于不需要再顾及他人的想法。
    徐恪,你已经成为了我的记忆了,若是允许的话,我会让这记忆一直存在下去,算是我给你的优待,我心里默认着他的受宠若惊。
    眼前的却不是我心里所想的,女人便是这样,心总是不自觉的飘忽着,这也是一种权利。
(十五)
    有些不自在的窝在他的怀里,像个慵懒的小猫讨着主人的欢心。
    手环在他的颈项上,“你知道吗,这里也有个穴位呢,是不是有些不事思议,如此不被关注的穴位?”我的手按在他后发际的凹陷处。
    “嗯?我是不太了解,平时也并不太关注医学方面的事。”
    “那你关心什么呢?”像是说了什么样的笑话,我掩口而笑,“当然了,我们的许大律师关注的便是案件的发展了,不然还有什么能够入得了他的眼呢。”
    “你知道吗,除了案子,还有别的能引起我的关注。”
    “是吗,我倒是不知道了,那是什么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能告诉我吗?”靠在怀中,眼睛却并没有抬一下,凹陷在触碰下跳动。
    “小妖精,你已经成功的吸引了我。”感到他的手上我的腰上掐了一把。
    放下手,轻轻的拉开那只让我有些不耐的大手,“讨厌,那么说你一定对我很了解了,知道我的性格是什么样的,可以评论一下我吗?”
    “真的,我没有骗你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不必说得太坦诚,我很喜欢你,相信你也对我有感觉吧。”
    “是啊,你人也很不错的,只是你认得我吗?”
    “你是Elianine呀,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怎么会认错呢。”许维惊噩的问,“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从他的身上爬起来,“你好好看看我啊,真的不记得吗,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了?”
    “你……我不清楚为什么你会这么问,只是你还我所认识的Elianine。”许维不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坚持他的意见。
    “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些不一样。”
    “没事,只是想让你更了解我。”我又欺近,双手主动的环上他。
    我的主动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任我挂在他的脖子上。
    “我们来跳舞吧,你看外面,风景很好的。”
    许维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从来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的惊喜,静静的气氛适合华尔兹。”
    随着他的动作转动身姿,一个扭身,一个回头,我都用心来回应,只是已经百转千回了,一个华丽的旋转结束两个人的契合。
    “如果真的记不起我来了,就让我来帮帮你吧。”我轻轻的说道。
    却是手机的铃声打断我的语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呢,真是扫兴的铃声,让我错失美人的声音。”许维脸上挂着他特有的无赖表情,我知道他的话里未必有几分真实。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走到角落边上,“喂,哪位?”我语气中有些不善。
    “菅菅,你现在在哪?”
    “怎么了?猜到了下一个是谁了吗?对哦,是许维呢?”我咯咯的笑着。
    “你现在在哪呢,停止可以吗?”
    “停止?你是在讲笑话吧,我为什么要停止,而且你又是我的谁,有什么权利来管我了呢?”
    看着那头的许维看向我这里,我微笑着挥挥手,示意他在等一会。
    “你猜吧,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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