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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部分

017、[历史小说] 曹贼 作者:庚新(起点vip2012-06-19 完结)-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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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街点头,“当然知晓。”
    “那子路想必也知道,当初友学杀了韦端之后,关中士族义愤填膺,誓要将友学诛杀报仇?”
    “这个,也知一二。”
    “可子路是否知道,关中士族后来为何突然偃旗息鼓?”
    羊街迷茫摇头,“这个却不太清楚。
    只是听说,朝那皇甫坚寿,河东卫觊突然开口,而后这声音,便逐渐止息,无人再提起了。”
    郭嘉道:“可我却听人说,在关中那些人闹得最凶时,蔡小姐带着女儿,轻车而行,逐一拜访了皇甫坚寿,卫觊,还有弘农杨文先等人,苦苦为阿福求情,三人才算是答应出面说项。”
    “啊?”
    羊街着实吃了一惊。
    弘农杨文先,便是那位太尉杨彪,可谓曹操政敌。
    只是之前被满宠整治了一番后,心灰意冷,回弘农老家养老。
    郭嘉说:“当年董卓把持朝政时,皇甫义真和杨文先,先后遭到了猜忌,险些送命。也幸亏你那丈人出面说情,才算是缓解了状况,更把皇甫义真从刀口下救出。蔡小姐就是凭着这层关系,说服了他二人出面。至于卫觊,本是卫仲道族叔,蔡小姐也是苦苦哀求,才算点头。
    若非··……·……”
    郭嘉挤眉弄眼,一副,你懂得,模样。
    却让羊街心里,掀起了滔天波澜。
    难道说,大姐和曹公子,真有些不清不楚吗?
    就在他思忖的时候,却听到曹操开口道:“走,我们回去收拾一下,然后前往荥阳,且看看那混账小子,如今在做些什么。子路,你去通知子和,让他前往京县等待,而后咱们一同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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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第526章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2/2)


    ('东汉时,理学未兴。
    对于女子的束缚,也不似明清时那般严苛。总体而言,两汉的儒学,尚在一个雏形的阶段,还没有大成。所以,这今年代的女子,相对而言比较自由,对于婚姻等各方面,有自己的主张。但比较自由,也只是相对。女子的地位低下,是这个时代,乃至日后千年无法改变的事实。特别是在班昭之后,对于女子的约束力,比之东汉初年,乃至更早时期,增强许多。
    班昭,何人?
    此女字惠班,扶风安陵人,是班彪之女,班固和班超的妹妹。
    班固著汉书八表,以尽《天文志》遗稿,未竟而卒。正是班昭继承其志,独立完成了汉书第七表《百官公卿表》以及第六志《天文志》。而后,《汉书》才得以成书,流传于后命?……
    班昭曾为皇后贵人师,号曹大家(音烈,平声)
    在东汉时节,班昭无疑是女性的代表人物之一,为世人所称道。
    之所以称之为‘曹大家’,则是因其嫁给了曹寿。班昭早年守寡,作女诫,也是当时女子的行为守则。
    所以,一个贰妇,能为一个男子奔波,不惜抛头露面,其请何真?
    蔡琰早年和卫家曾经反目,而今为了曹朋,甚至自取其辱,向卫觊求情,又岂是一般情感?
    羊街并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些流言蜚语。
    但说实话,他不太相信。
    盖因曹朋和蔡琰,年岁相差甚多。曹朋身边又不缺女人,怎可能和蔡琰走在一起?可话从郭嘉口中说出其意味就显得不同。是啊,蔡琰能为了一个男人,和早已经反目的婆家哀求,若只是普通友情怎可能做到?而且,看曹操的态度,对这件事好像不仅不反对,甚至乐见其成。
    这里面的文章,可就多了去?……?……
    羊衙久闻曹朋之名,但并未见过曹朋。
    此次,曹操轻衣简装,没有通知荥阳郡太守更没有知会河南尹夏侯渊,只带着郭嘉和羊衙两人并亲随牙兵数千人,悄然离开大队人马,往蒙阳而去。说明他不想被太多人知晓。
    羊街虽说是曹操亲随但并非心腹。
    这次对他毫不避讳,似乎也说明了一些问题。
    那就是,曹操也认为,羊衙和曹朋之间,似乎也有些关系所以才没有去特意让羊街躲避。
    看起来这件事,要与父亲知晓才行。
    羊街在路上,暗自拿定了主意。
    他的父亲名叫羊续,曾在灵帝时出任过南阳太守一职。后因为朝纲混乱,于是致仕还家。
    羊续,曾在蔡邕最艰苦时,帮助过蔡邕。
    也正是因为这种友情,蔡邕后来把次女蔡贞姬,许配给了羊续之子,羊街?……?……
    慢着慢着,父亲曾做过南阳太守。
    据说,曹朋一家,曾累世居住中阳山。这岂不是说,当年曹家和自家,还有一些关联吗?
    羊街心里盘算着这其中的种种,不知不觉,陪伴着曹操一行,已进入荥阳县境内。
    距离官渡之战,并不遥远。
    作为当时整个大战的主战场之一,荣阳也遭受到战火波及。在没有进入蒙阳之前,到处可以看到战火的痕迹。可是入荥阳县境内之后,却感受到了明显的不同。暮秋时节,阴雨靡靡。大道两边的田地中,已经收割完毕。不时看到百姓,趁着暮秋时节的雨水,在翻整田地。
    这是农耕的一道必要程序。
    土地在经过了收割之后,进行翻整,而后再通过一个冬天的休养,待来年进行播种耕种。
    这就像人在劳累之后,喘口气,休息一样。
    翻整田地,就是喘的那口气,而入冬以后,大地就将休眠。
    “没想到这荥啊县,治理的倒也不差。”
    郭嘉忍不住发出一句感慨。
    也难怪,一路下来,随处可见战火硝烟。
    反倒是这蒙阳,犹如一方净土。那些忙碌的百姓们,看上去很是逍遥,透着几分愉悦之情。
    想必今年荥阳县的收成,不会太差。
    曹操不是第一次来参观河一工坊,所以轻车熟路。
    他们也知道,曹朋一家,就住在河一工坊旁边,所以也不需要去打听。行至汜水河畔,忽听一阵嘶喊声。
    羊街心里一惊,连忙摆手,示意护卫上前。
    哪知,曹操却让他们散开。与郭嘉催马上了一座山丘,举目向远处眺望,只见不远处一座河滩上,有几队人马正在之练。那些人,看穿着并非官军,而是私兵装束。没有携带兵器,只是在河滩上行进,跑步,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有几个人,骑在马上,身着单衣,厉声呵斥。
    但见那些军卒,却毫无怨言,遵照着骑马之人的吩咐,不断进行操演。
    郭嘉,突然手指远处,就看到有一个赤面汉子,正在操练一队军卒。人数不多,也就是十人左右。他们赤膊走上前,随着一声喝令,军卒立刻列队在河滩上,将那十个人圈在中间。
    随后,就见那十个人,开始和军卒交手。
    从一开始的一对一,到后来,一对十,打得极为惨烈……?……
    是乡间群殴吗?
    似乎不是!
    但是,羊街从未见过,这样的练兵之法。
    那十名军卒,明显是精锐。
    通过不断的搏斗,直到最后,被对手所制,那酷烈的景象,令羊衙暗自吃惊
    就在这时候,羊街忽然听郭嘉轻声道:“主公,快看?……那是不是三公子?”
    曹操愕然,顺着郭嘉手指方向看去。
    就见一员小将,领着一队人马出现在河滩上。
    “安平,先生吩咐,让你明天带白驼兵,入山之练。”
    “啊?”
    “嘿嘿,这任务嘛?……”小将勒住马,朝着那赤面汉子看去,“祝先生,你们今晚动身入山,明日安平会令白驼兵进山,围剿你们。这个之练,将会持续十人……十天之内,不会有任何支援。只要坚持过十天,你手下还能保存三成人手,就算胜利。安平,如果你输了的话?……先生可吩咐了,到时候少不得来一场特之。对了,我和令明将为裁判,你们到时候小心。”
    不管是赤面汉子,还是那骑马的彪形大汉,顿时苦了脸。
    曹彰得意大笑,目光无意间闪过……下子就发现了远处山丘上的曹操等人。
    只是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楚是谁。曹彰眉头一蹙,二话不说,催马便朝着土丘方向冲过来。
    “主公……?……”
    曹操不由得哑然失笑。
    “算了,别藏了,被人看到了,再躲藏,恐怕会惹出事端。
    奉孝,咱们过去看看,顺便打听一下,这些人究竟在搞什么鬼。阿福又在玩儿什么花样。”
    “喏!”
    郭嘉当下应道。
    曹操一马当下,冲下了山丘。
    而这时候,曹彰也看清楚了曹操,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刚要喊出声,却见曹操做势,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别乱叫喊。
    曹彰策马来到曹操跟前,甩蹬离鞍,快走几步,单膝跪地道:“父亲,你什么时候来的荥阳。”
    “刚到。”
    曹操抬起头,见远处虎视眈眈,一脸警惕之色的军卒。于是伸手拉起曹彰,“让他们散去吧,然后陪我去住处。”
    “喏。”
    曹彰连忙上马,跑了回去和庞明祝道交代一声,便返回曹操身边。
    而庞明等人,虽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但想来也是地位尊崇。这段时间,家里不泛名流高士,所以两人也没有在意。自从曹朋开设福纸楼,家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不少人前来拜访,希望能从曹朋这边获得一些名贵纸张。同时,也有人希望和曹朋联手,一起经营福纸。
    其中,就有河东卫氏的使者。
    庞明也算是见怪不怪,于是拉着队伍,返回河滩。
    “子文,他们在干什么?”
    曹彰笑道:“那骑马的汉子,名叫庞明,是先生在西凉收的两头猛虎之一。那些兵卒,是先生的白驼兵,正在操练。赤脸的,叫祝道,是个游侠儿,之前曾在河西郡商会做事。临洮之战是,他和王都尉潜入临洮县城,协助甘将军攻取临洮,立下了汗马功劳。
    今为先生门客。
    他手下那十个人,是先生命人从军中选来的锐士。
    先生说对他们要特殊之练??孩儿当时好奇,还跟着之练了几日,后来实在是吃不得那个苦,只得退出。”
    “啊?”
    曹操吃惊不小!
    要知道,曹彰在曹家诸子当众,属于那种恨能吃苦的主儿。
    习武之人,怎可能不吃苦呢?
    所以听说曹彰也受不得那种之练,他暗自吃惊,曹朋究竟是如何之练呢?
    “箭术,刀术,骑术,求生术,搏击术?……?……”
    曹彰在马上,掰着手指头开始诉苦,“先生一共设定了十种之练方法,还有隐匿之法,一个比一个奇怪。最初,先生从本地挑选,一个都没选上。后来先生跑去找夏侯叔父,从军中选出这些人。父亲,你不知道,先生选人,何等严苛。长的好的人不行,难看的也不行;太高的不行,太矮的也不成;能打的不成,不能打的也不成;年纪太大不成,太小也不成……?……
    差点把夏侯叔父惹怒了!
    不过后来夏侯叔父看了一次之练,才算是不再追究。
    从三干人里,挑选十个人??我实在不晓得先生究竟是要做什么。问他,也是神神秘秘?……”
    三千人里才选出十人?
    曹操也不禁暗自吃惊。
    他知道,以夏侯渊和曹朋的关系,断然不会用一些老弱残兵去应付,绝对会给予一些精锐。
    从三千精卒当中,挑选出十个人?
    那是何等严苛的标准。
    曹操看了郭嘉一眼,却见郭嘉也是一脸茫然。
    于是,他将话题一转……“子文,你最近在这里,都做些什么?”
    “晨间习武,晌午读书,午后就跟着先生的白驼兵,看他们之练,夜间先生考核,通过了才可以休息。”
    曹操听罢,不禁眉头一蹙。
    他上上下下打量曹彰,可以感觉到,昔日那个只知舞枪弄棒的黄须儿,如今真的是长大了。
    看上去瘦了一些,但很精壮。
    同时,又增添了几分沉稳的气度?……
    “都读了什么书?”
    “一开始是八百字文,而后三字经。
    现在开始学《论》,偶尔还会读父亲送我的《孙武十三篇注释》,有时候和小艾一起讨论《三十六计》,要不然就读六韬三略。呃,先生还让我读《书》,说不读《书》,不足以言兵事。
    这段时间,可真苦坏我了!”
    曹操大笑不止,连连点头。
    “对了,友学的《三十六计》已经成书了?”
    “嗯!”
    曹操扭头对郭嘉笑道:“奉孝说的不错,让他老老实实一段时间。我等他这《三十六计》,足足两载,如今总算是成书了!正好,让他用鹿纹笺给我抄写一部,待回去时,正要好生看看。”
    郭嘉,笑而不语。
    不知不觉,一行人已进入田庄。
    当得知曹操前来,把庄上众人吓了一跳。
    张氏忙带着一家人前来拜会。
    说起来,曹操也不算是外人,所以也不陌生。
    不过,他没有看到曹朋,不禁感觉有些奇怪,于是开口询问。
    “阿福这两日,一直呆在工坊里,很少在家。”
    “他在工坊作甚?”
    张氏不禁瞪目结舌,半晌后结结巴巴道:“叔叔莫非忘了?阿福如今尚在鬼薪,自然要去工坊。”
    拜托,是你判他鬼薪三岁!
    曹操顿时一脸尴尬,不知道该如何说才是。
    我是判罚他鬼薪三岁,却不是让他真的去做苦力啊。可这番话,他又不好说出口,总不能对张氏说:我让他鬼薪三岁,就是做做样子,不必当真。那一来,岂不是平白落了脸面?
    黄月英猜出了曹操心思,连忙道:“主公,其实夫君之所以去工坊,是有缘由。”
    “哦?”
    “夫君觉得,工坊效率不高,所以想出了一个流水线的做工方式。
    这几天,新的章程刚开始推行,必须要有人盯着才可以。夫君所以才会在工坊,以方便进行整治。等这新章程为大家所熟悉之后,自然就可以抽身出来,还请主公莫要怪罪才是。”
    “流水线?”
    曹操愕然,一脸迷茫。
    羊衙也觉得新奇,这做工的章程,自古就有之,需要改变什么?
    “1月英,究竟什么是流水线?”
    郭嘉耐不住心中好奇,于是开口询问。
    黄月英想了想,“其实,用夫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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