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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秀湖美田-第238部分

小说: 秀湖美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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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他俩之间的秘密,居然暴露在了爹娘面前,看样子,再不让爹娘抱上孙子,自己和秀萍都别想安生。但是,要怎么缓解和秀萍之间的尴尬呢?他很为难。

杨绍文和秀萍既然心里都存了和解的念头,行动上不免会有所表示。例如两人在房中时,偶尔对视的目光中,再没有那种敌意和冷漠;言语中也不再充满了硝烟和冷嘲热讽。

而两个都是聪明人,一下子就发现了对方的心思。

杨绍文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吧?总不能等着秀萍先来求自己吧?所以便采取了主动。

那日恰逢下了一场暴雨,天气一下子就凉飕飕的。秀萍衣衫单薄,不觉受了点寒气,咳嗽了两声。

杨绍文抓着机会道:“这天儿凉了,也不晓得添件衣裳,看咳嗽了吧?”

秀萍白了他一眼:“要你管我现如今屋里只有你我两个人,却是演戏给谁看来?”语气里不觉有了三分幽怨,两分撒娇。

杨绍文干笑一声:“人家好心问你一声,又编排我演戏,我真是何苦来的?”

秀萍不由得赌气道:“那就别问”

杨绍文也不以为忤,反柔声道:“好好好,算我错了。我确实是在演戏,成了吧?你倒是去加件衣裳啊”

他嘴里说着话,拿自己的手去握秀萍搁在椅子扶把上的手,一边道:“看,手冰成这样,还来逞强”

秀萍的手被温暖的大手握着,心里一动,偏用眼睛剜了杨绍文一下,甩开他的手道:“说了不要你管”

杨绍文握紧了不肯放,继续说道:“我哪里是管你?不过是怕你着了凉,到时候生起病来,你爹娘晓得了,不操心啊?”

秀萍难得听见杨绍文说这样体贴的话,也就不挣着把手拿出来,只拿眼睛瞟了他一眼。

杨绍文自个儿立起身道:“你若是不想动,我去帮拿件披风来,省得你冷”说着,真的将秀萍挂在衣架子上的一件绿色织锦披风拿了来,帮她搭在肩头,又细心地系了个梅花结。

秀萍觉得身上暖和的同时,心也似乎暖了起来。再看向杨绍文的眼光,便柔和了许多。

毕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夫妻,一来二去的,不知怎么就擦出火花来了,两个人就搂在一起了,然后就抱到床上去了。

其实说白了,就是杨绍文和秀萍都有心想结束两人之间的冷战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生个孩子,帮杨家开枝散叶,完成任务前面都进行得很顺利,杨绍文借着由头摸了秀萍的手,接着言来语去一番,杨绍文帮秀萍穿好披风,顺势便抱住了她的身子。

而秀萍呢,整个人柔若无骨似的靠着杨绍文,那双葡萄大眼幽幽地看着杨绍文,一根手指头轻轻滑过他的下巴。

其实秀萍算得上是个美人,杨绍文灯下怀拥美人,不由得就心猿意马起来。谁叫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呢?于是低下头去亲吻秀萍的红唇。

秀萍假意推拒了一下,将头稍稍偏了偏,使得杨绍文碰不到她的唇。可是杨绍文随即用手扳过她脸,带着点强蛮地吻住了她。

秀萍有一瞬间的晕炫,她突然是那样希望,这个吻住她的人,不是杨绍文,而是凌慕白接下来,杨绍文不由分说,一下子就把秀萍抱了起来,向房内那张拔步床走去。秀萍蓦然间双脚离了地,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双手自然而然地圈住了杨绍文的脖子。然后就双双倒在了那张拔步床上。杨绍文腾出一只手来,将帐钩解了去,于是,绣着精美花朵图案的纱帐,便掩住了那一床的春色照说事情行进到这一步,一切都应该是瓜落蒂熟,水到渠成了谁知道杨绍文在这最关键,最香艳的场景中,突然脑子短了路,他一边解着秀萍的贴身肚兜,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脖子,一边喃喃唤道:“秀菱,秀菱,亲亲的秀菱。”

千真万确,他叫的确实是秀菱的名字,而不是秀萍这不是嘴贱么?光做不说不行啊?

所以秀萍突然就石化了,本来有些春心荡漾的她,本来有些全身肌肤发烫的她,突然一颗心就象掉进了冰窟里,然后身体就凉了,僵硬了。她沉默了很短暂的时刻,接着猛地把伏在她身上的杨绍文给掀到了一边,恶狠狠地压低声音说了一个字:“滚”

其实她是想歇斯底里地发作一场的,其实她是想用拳打脚踢来对付杨绍文的,就算打不过,起码她还可以用牙齿咬,用指甲抓,若是能在他身体上留下伤痕,若能看到他流血,那就更痛快了但是不要忘记,这座宅子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俩个还有杨国平夫妇,还有许多的家人仆妇和丫环。她要是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一定会让人笑掉大牙的人们在惊诧新媳妇象个泼妇一样发作的同时,也许会怀疑她是不是疯了,也许会探根究底想弄个明白,这对新婚不久的夫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然后会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拿这个当茶余饭后的笑话来讲,津津乐道!

再接下来呢?自然是秀萍走到哪儿,便会引来成串或好奇、或探究,或嘲笑的目光,象看猴子耍把戏似的,连带着还要议论她的爹娘和家人不,秀萍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她是个最要强,最好面子的人。她怎么能容忍大家拿这样的眼光看着她?她怎么能容许那些三姑六婆拿当茶余饭后消食的闲谈?

因此秀萍哪怕气炸了肺,她也只是用冒着怒火和仇恨的眼神看了杨绍文一眼,嘴里只说了一个滚字,便拉过被子紧紧裹在身上,面朝里闭上眼睛装睡。

杨绍文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呢,待他醒悟过来,差点没甩自己一个耳光。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他是喜欢秀菱,可是他不想被别人知道,特别是不想被秀萍知道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居然抱着秀萍,吻着秀萍,嘴里却喊着秀菱的名字。换了别的女人也会受不了吧?何况秀萍还是秀菱的二姐呢?

这下完了,秀萍一定猜得出自己内心隐秘的想法了,再加上落水那件事,怕是秀萍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杨绍文根本不知道要怎样补救,他对着秀萍,根本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愣了好一会子,才倒头睡下,胡乱拖过搭在床架上的一条被子盖了。

这才是真正的同床异梦呢

这时候的秀萍,已经被怒火燃烧得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虽然她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发作,不要发疯,可是她的心,却不听使唤地让她想伤害杨绍文。既然他可以这样伤害羞辱自己,凭什么她就不可以?

所以秀萍背对着杨绍文躺了一会儿,再次转过身来,面对着杨绍文说:“你以为只有你娶了我,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吗?我也是一样,我虽然嫁了你,可是,我的心里依旧装着别的男人。是的,就象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一样,我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明白了吗?哈哈,现在你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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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井水不犯河水

房内的蜡烛并未熄灭,无论是秀萍还是杨绍文,都没有心情去做这件事情。所以此刻的杨绍文可以借着透进帐内的烛光,看到秀萍脸上仇恨的,嘲弄的神情。

而秀萍说出来的话,则不亚于扔了一枚炸药,炸得杨绍文晕头转向。

杨绍文直瞪瞪地看着秀萍,冷得象冰一样的语气:“那个男人是谁?”

“你永远也别想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不会告诉你的”秀萍一扬下巴,嘴边是讥讽的笑容。她这么做,唯一的目的就是想激怒,刺伤杨绍文。如果能看到他暴跳如雷,如果能看到他怨气冲天,那正是她所希望的杨绍文可能猜到了秀萍的心中所想,所以他紧咬牙关,努力平静自己。既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怨气冲天,而是用更加冷漠的声音问:“你已经知晓了我心里喜欢的女人是谁,你却不让我知道你喜欢的男人是谁,这不公平。再说了,你就告诉我又怎样呢?难不成我还会去找他算帐?”

秀萍冷笑:“我知晓你心里喜欢的女人是谁,却并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告诉我的,不过是你说漏了嘴而已。所以,不存在公平不公平的问题。总而言之,我就是不想告诉你他是谁”

杨绍文将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一把抓住秀萍的肩,尽管他拼命压抑自己,但脸上还是不免露出几分恶狠狠的神情:“如果被我打听出来,你和这个男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话,你就死定了”

秀萍用力拂开他的手:“你别放屁我和他可是清清白白的,连手都没拉过。可是他就是深印在我心里,凭谁也别想抹去”

她这话,其实真是打击到了杨绍文。他也许没有把秀萍当成自己唯一心爱的女人,但他确实娶了她,她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所以,听到秀萍理直气壮地说出,她心里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她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杨绍文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沮丧,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伤心。

是的,伤心。为什么他会伤心呢?他不是不喜欢她吗?但杨绍文自己也解释不清,他听了秀萍的自白之后,为何会有那种感觉。难道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单纯占有的欲望?不光要得到她的身体,还要得到她的心?

现在情势已经很明白了,秀萍不光没有给过自己她的心,她连身体也不愿意给他碰上一碰。

而杨绍文是不愿意在秀萍跟前示弱的,既然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心里一直装着别的男人;既然你连身子也不想要我碰;那么好吧,我们谁也不欠谁了想到这儿,杨绍文从被子里翻身坐起,将双臂撑在秀萍的枕头边,灼灼逼人的眼光注视着秀萍道:“听着,现在咱们两个人扯平了从此后,我可以做到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我若发现你有胆和哪个男人勾三搭四,败坏我杨家的门风,我一定会休了你”

秀萍瞪了他一眼,将头扭到一边不看他,鼻子眼里哼了一声,表示轻蔑的意思。

杨绍文扳过她的脸:“给我听好咱们两个人怎么闹,那是关起门之后的事情。我不希望被我爹娘,还有你的爹娘知晓。明白没?”

其实杨绍文的希望,何尝不是秀萍也顾忌着的事情?她哪里愿意这事儿闹得众人皆知?若是传到公婆,还有自己的爹娘耳朵里,她还想过安生日子吗?

所以她再度把头扭过一边,冷冷地说:“不管是你的爹娘,还是我的爹娘,我也同样不愿意被他们知道”

杨绍文有些疲累地倒在自己的枕头上,他面无表情地道:“那就好。咱们总算在这件事情上头,达成了一致”

从此之后,杨绍文和秀萍不光是这样说的,也是照着这样做的他们在人前,是一对恩爱和谐的小夫妻;背着人,他俩却仿佛冰火不能相融。

是啊,怎么可能亲密无间呢?他们都清楚明白,睡在身畔的这个枕边人,心里装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的人。所以,他们只能戴上面具,为的是不让人发现真相;他们只能穿上铠甲,为是不受伤害。

实际上呢,不管是杨绍文还是秀萍,都对这样的生活,感到深深地厌倦然而,他们都无法挣脱。

如果真要分开,各走各路的话,牵涉到的不光是他们两个人,还有两个家庭,和彼此之间的利益。只有熬下去不过秀萍和杨绍文都知道,自己还有一道避不过的关口。那就是,怎么应付杨国平和郑氏?

既然之前,他们夫妻间的隐秘会被郑氏探知,那么当然也就表示,此后郑氏照样能知道他们小两口,到底有没有欢爱**。

话说杨绍文也好,还是秀萍也好,都相当奇怪,郑氏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呢?

如果说伺候的仆妇、丫环告密,可是主人已经睡下了,照说丫环们也就没啥事了。不经传唤,是不可以进到内房来的而且秀萍特意关注过,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仆妇丫环告的密。但一直没有抓到过什么把柄。

后来不晓得杨绍文怎么打听出来的,反正他发现了那个相当隐蔽的窥视孔。他的娘亲郑氏,正是通过这个窥视孔,以观察挂在床架上的小鸟是否摆动,来判断他和秀萍的情况。

既然这事关系到他和秀萍两个,那么杨绍文就不得不做出一些努力,来平息郑氏的怀疑和不满。

所以呢,杨绍文便会隔个几天,晚上安寝时故意在在帐子里头,做俯卧撑,一直把自己累到气喘吁吁;要不就故意把床弄出点动静来,好让床架上挂着的小鸟摆动起来。

这个时候,秀萍总是用冷漠的眼光看着杨绍文,觉得他瞎折腾,害自己睡不好觉。有一次没忍住,嘀咕了一声:“神经病”

说完这句话,她吃惊地掩住了嘴,自己本来只是腹诽而已,怎么就说出了声呢?

杨绍文听见秀萍居然说自己神经病,狠狠瞪了她一眼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秀萍立刻反唇相讥道:“狗骂谁呢?”

“狗骂的就是你”杨绍文想也不想地接道。

秀萍扑哧一笑:“不错,确实是狗在骂我”

杨绍文气道:“你”他圆睁双眼,哼了一声:“若不是我这样发神经病,你以为你近来会有这么安稳的日子过?”

“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发现?我娘这么久以来,都没找过你麻烦不是?”

秀萍的葡萄大眼滴溜溜一转,她还真没明白过来,杨绍文常常象发神经病一样的折腾,和郑氏训导自己,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所以她看着杨绍文问道:“什么意思?说话说明白点儿”

杨绍文本来瞟了她一眼,便把眼光移开了,不想说。后来又觉得这事儿,最好让秀萍也配合着点,不然穿帮了,自己和她的耳根子都别想清净了所以便凑在她耳朵边,嘀哩咕噜说了一通。把个秀萍脸都说红了起来。这下她知道郑氏是怎么知道自己和杨绍文的秘密了,敢情还带监视,偷窥的秀萍蹭的起身,绕过杨绍文就要下床。杨绍文赶紧问:“你干嘛去?”她这架式,不会去找自己的娘亲理论吧?那才傻呢秀萍闷闷地说:“我这就去把那孔堵上,床架上挂着小鸟也给它扔了”

杨绍文压低声音道:“别价呀你要把孔堵上,把小鸟扔了,我娘不就明白咱俩知道这事儿啦?到时候指不定又琢磨出别的法子来。你照原样维持着,反正只要我折腾就行了,咱们两个就可保平安无事,不好呀?”

秀萍听了他的话,低头想了想,确实还是这么回事于是她只好乖乖爬回床上去睡觉。

也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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