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宠帝王欢-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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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福冷眼看着,一个劲的暗示太医,他却毫无反应。现在人胆子真大。明眼人都能看出凌姑娘和爷的关系,竟还有这么一个不长眼的。
再一抬头,小九已经走到老远。连忙跟上。“姑娘,您今日可真是误会爷了。“
“我没有怪他,当时心急了。我们出生不同,想法都是根深蒂固的。自然不能怪他。况且他还浪费内力,帮忙救人了。“
高福一听,更是无法解释。干脆等见到子怀将军再说。闷声走到马车前,也不知哪里来的别扭。偷偷与高福商量“高管事,我能不能骑马?”
高福当即就急红了脸。低声道:“哎哟我的姑娘啊,您可就别闹了。这才三天,爷身上还没好全呐。”
小九一听,不屑道:”他都自己上马车了,难不成我骑马他还会跟着我骑马?“嘴上低声说着,人却乖乖进了马车。
楚应寒手中拿了书籍,垂眸看着。似乎在生闷气。小九冷哼一手,随手也拿了一本。随便一翻,竟然是账本?
惊讶的抬头看他。堂堂爷还要自己管账?可他十分认真,又似乎不是在生气。百般聊赖,干脆掀了帘子往外看着。
远处传来锣鼓声响,小九好奇的伸出头去。楚应寒余角一瞟。“高福,绕到长街上。”
“可是爷。。。。。。〃
〃无妨,有子怀在。“
绕到长街中心,走到一处广阔之地。只见人山上海围得水泄不通,原是广场中央有人杂耍,小九本不愿耽误爷,只想瞧上一眼。如今一看却是来劲。
爷也无奈至极,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位不服管教又没良心的女子。却是容不得她委屈。
自己身着官府,不便下车,便由她一人过去。几个十来岁的孩童,穿着红衣白裤,明眸善昧,粉妆玉琢。干净利落的耍着中幡,二人来得不巧,正是结束。众人看得不过瘾,扔了许多钱币,大叫:“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孩童们纷纷上前捡钱,一位老者从后台走出,双手一拱,笑嘻嘻……的说道:“多谢各位父老乡亲,可惜在下的杂耍班子住的遥远,又多是孩童,现下天色已晚,怕是不能再演,若是晚了~~”一个了字拖了长音,又有意抖了抖手中的钱币,再拱手说道:“寄住客栈的钱也不是不够,望各位多多体谅。”
节气欢愉,大家自然大方。再次扔了钱币,其中一个青年还大声喊到:“来一个,来一个。若是不能回去,便住家中,管酒管肉!”众人一一附和,哈哈哈大笑。
那领头倒也爽快,收了钱币,一声令下。一位孩童翻滚而出,半跪在空地上,笑盈盈的摊开双手,接着左右各翻跃出两个小孩,就地一拜,原地跃起,连连两个空翻便稳稳踩在当中的孩童。几个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异常稳当。
众人看得起劲,连连拍手叫好,又是一孩童上前,牵了前人一手,微微借力,横空跃上哪二人头顶,微微一笑,又直直扳直一脚,再慢慢往上放陶碗,那碗一个个小巧玲珑,碗面却刻了一幅幅栩栩如生的景致,看似十分珍贵。众人看得心中直颤,生怕那碗掉下摔破。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孩童头顶,脚面都架满陶碗,四人却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小九看得高兴,眼前却递过一个瓷碗。高管事无奈的沉了一张脸:“爷让我给你带的,冰水!”
小九神色一喜。又见他无奈的表情,忽然想到自己耽误已久。吐了吐舌头返回马车上说:“下面有孩童表演十分精彩。可惜你不能下车。”
楚应寒心中有气。丝毫不感兴趣。“晚宴的表演更为精彩。”
小九本就是高兴起来没心没肺的主。况且那个小公公已经无事,所以也没有多想。睁了好奇的眼睛:“当真?那我能看到吗?”
楚应寒哭笑不得。方才还厉声斥责自己的女子,此刻又变成温顺小猫。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无奈一笑。“看你表现。”
小九愕然,“什么表现?”楚应寒无奈点了点她的鼻尖。“作为贴身侍女,应该如何?”
小九一愣,又笑了起来。端着手上的冰水,顺到他的唇前。故作娇声:”爷请!“
府前站着的子怀已然笑得表情僵硬,看到爷,好似看到大神降临一般。“爷,你可算回来了。我说为何你不喜办宴,原来如此劳累。”
楚应寒冷着脸,淡淡说道:“唔,继续候着。本还有要事,母妃若是来了,让人禀报。”
子怀傻了脸,连忙又去抓站在一旁的高管事。小九心里微微发颤。直觉十分不好,发了一路的楞。
楚应寒似乎看出她的不安,又停下脚步。“回去睡会,现在得人情往来,你也不用学。一会小玉子会将冰桑果和冰碗送到你那里。尝尝就好,午晌你们自己安排,就不用出来招呼了。”
小九微微垂了头,欲言又止。最终淡淡说道:”多谢爷!“
楚应寒也不理会,大步朝前去了。回到小院,春华和小玉子已经候着。冰碗浇了许多牛乳,反倒有些过甜。
小九奄奄吃了几口,也就放着。桑果更是一口未动。这一天过得心力交瘁。完全没有想象中欢乐。
春华看出不对,连忙问道:‘姑娘,这桑果若是化冻就不好吃了。爷特意交代的,你不尝尝?“
小九答非说问,抬了眼道:“纯妃娘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小玉子和春华这才对视笑道:“原来是丑媳妇要见公婆,害怕了?可不是听说北帝今儿才赏了你一千两白银吗?〃
是啊,小九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一千两,别的不说,租个车到荆门镇再租个院子,也足够了吧?
手一摸兜,惊叫。我的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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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忧心,再见她
楚应寒虽然说让他们自行解决午晌,却还是找了人来小院里做包儿饭。看似简单的食物,做起来却十分复杂。
来的人多,又是家宴。各个喜庆洋洋。小九在一旁咬了做饭用的芦苇叶子,回忆了几遍都想不出什么时候丢的银票。
春华见她忧心重重,连忙去拉她。这包儿饭本是四月四的食物,想是爷觉得你会喜欢,才吩咐让做的。
你要不想做,也过来看看。大家聊天也有乐子。小九被她拉到大家周围一看。满满一桌子食材。笋鸡,白猪肉。还有各种剁碎的精肥肉,搓成小豆大小,拌到用芦苇叶中蒸熟的米饭中。再用大笋叶包成方状,一口就能一口。
小厨房的蒸笼不大,只能边吃变包。家宴府里本就繁忙,爷竟然还将这帮人潜到这里,不用做事,自然高兴。
吃吃喝喝了一下午。等到外面高管事再传时,太子殿下已经到了。大家连忙出去忙活,只留小九一个人缩在屋内。
听着外面歌舞升平,自己的小屋又黑又静。顿时觉得孤单。
在锦城的时候就是如此。无论喜事丧事,小九都要潜去,躲在一旁。听着别人敲敲打打,欢喜或者哭闹。她都努力让自己融入进去。可惜不能。
她注定就是一个人。无根可寻。无处可去。好似这种孤单很久没有出现过了。那个人总在身旁,让她吼,让她笑。冒险也好,平静也罢。似乎抬眼就能看到他深邃的眸子。
这么一想,心里更是寂寞。摇了摇头。又想到木子。有木子在时,总想他喝醉,他喝醉之后会滔滔不绝。
小九喜欢有人对她滔滔不绝。起码不觉得孤单。也不知道为何,竟然轻轻张口叫了一声木子。
房门忽然打开。露出楚应寒那张十分不满的脸。今天一天,这个女人不但与别的男子亲密接触,如今竟还想着木子。
他是君子,从未如此狭隘小气,也不知为何相伴相依的道理明白,心中却仍然觉得懊恼。看到她缩成一团的样子,随即又心疼道:“怎么坐在地上?〃
小九害怕这种寂寞,特别是感受到有些牵绊之后,更是害怕。忽然听到他的声音猛然一跳,使劲抱住他。
楚应寒想安抚她,却腾不开手,微微挣扎却换来更急的拥抱。只好顺着她。半响,她总算松了手。
又换做毫不在意的样子,傻笑道:“表演开始了?”
楚应寒无奈,他只能一直无奈。却牵了她的手道:“走吧!”
小九一缩,表情有些慌乱。“不成!”
楚应寒得逞一笑。“不与他们在一起!”又是一揽将她带到舞楼顶上。下面一片声华。
“你可以不在场?”小九问。
“无妨,父皇没有过来,除了太子,也没人会找我麻烦。“
小九噗嗤一笑。“一个太子还不够吗?”
楚应寒笑得更是狡诈。“子怀主意颇颇多,竟然请到太子日夜思念的女子首舞。他自然不会放过,之后定要跟进,哪能顾得上我!”
“是吗?谁家姑娘这么倒霉?”
边防陈老将军的嫡女,陈陌烟。这个女子神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还谦卑大方,十分聪慧。不过用错了些地方。“
一听这个名字,小九脸色暗了下来,似乎想要逃避,又有些许期盼。不似从前那般口舌伶俐。呵呵笑道:“太子娶她也算般配。”
楚应寒眸光一寒。忽然想到子怀调查的结果。原先的测查有了八分笃定。想换话题,却听她又问。
“那这个女子,有没有心仪之人?”
楚应寒顿了顿,垂了眸子。“不是太子,她的父亲却一直想依靠太子,可惜手中兵权不多,人已老迈,太子不愿亲和。得知太子对他女儿的心思,也是多加劝阻。只是陈陌烟还未松口。”
“那她喜欢谁呢?”小九猛然想到。“难道是你!不然这样一位闺中贵人也不会轻易被请出领舞。”
楚应寒无言,算是默认。小九微微垂眸。又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几乎哀求:“爷,我知道你办法多。能不能带我近些看看这个女子。之后我就不出现了。”
楚应寒有些心疼。本想与她说明。叫了声小九又停了不说。他不想她陷入这些纷扰。叫了名字又没下文十分奇怪。
特别是见她两眼水汪汪等着。心中又觉得暖意,半带玩笑说道:“你放心,任何人在我眼里都不及你美”
小九听着心乒乓直跳。连忙扯了他衣袖道:“快些,好像已经开始了。”楚应寒一笑,转身一抱。
两人静静穿进人群。又以主仆之分,随他坐到台子上。乐声刚刚奏起,台中的女子在四片纱帐中半跪起身,犹如新开的莲花。
随着乐声快起,四片纱帐由伴舞去除。只留她一人曼妙背影。上臂高高升起,长袖垂怜。
回眸一笑,别说是男人。就连小九一颗心都要化了。心里鄙视着看完一曲,再见她温顺谢场。五脏六腑都在翻滚。险些呕出声来。
她永远都忘不掉,9岁大的陈陌烟,不满二姨娘对她的斥责,亲手将自己的小猫闷死。嫁祸于她。父亲一共三个女儿,唯疼爱她一人。所以将二姨娘一顿好打。
她也记得,9岁时的陈陌烟已经将尊卑之礼发挥极致,无聊没事时便让下人相互殴打表演给她解闷。
这样一个人,无论多少年小九也不会相信,能够变成楚应寒口中温文尔雅的女子。顿时又觉得父亲悲惨,没有儿子能够帮衬。
唯独喜爱的女子又是蛇蝎心肠。猛然又想。爷虽然高贵,却不是储位,也无心争夺。陈陌烟的性子怎么会喜欢爷不喜太子?这太奇怪。
难道人长大,本性也会改变。愣神一想。就见已经谢幕的陈陌烟徐徐而来。想避也避不开。
只见她桃红着脸,端了一盏酒到他身边。大方得体,又带了谦卑做了个福。“爷,陌烟舞艺不精,让爷见笑了。”
说完又去瞄他身后的小九。贴身侍女都在楼下休息等待。上面只留两个侍奉丫头。见到她都要行礼。唯独这个,当没见到她似得,不免好奇。
“唔,本准她不守规矩。”楚应寒察觉,一句话打发。既没喝酒,也未夸赞。
一旁的太子忍不住了。连忙站了身子。“应爷生性冷淡,你不必理会。你的确不会舞,因为你是天仙,只就站在台上也让人浮想联翩。”
若是平日,太子这般露骨的夸赞,陈陌烟早就走了。此刻却低头一笑。“太子夸赞。不过爷性子冷淡,对下人却是好的。”
话语话尾都在等待解释。楚应寒面不改色。“两位可否到台后叙旧,坊间戏开始了。”
身后的小九愕然。爷平日冷漠。对蒋凝蕊还算客气。没想到此刻竟然如此不给人脸面。难不成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不喜。小九一面想着,露了笑容
恰恰被窘迫的陈陌烟看在眼里。这个女人眉眼十分熟悉,却又说不上哪里熟悉。竟然能让爷如此护着。一定不是善类。
太子还在殷勤献媚。陈陌烟缓过神来。做了个福。“天色已晚,陌烟告辞!”
太子不舍,一直追到门外。天下一片清净。北帝和姜后早就说过不来,纯妃本是想来,又恐被姜后抓了把柄。蒋凝蕊趁机陪伴。爷对她无心,只能全靠纯妃。
剩下的无人多事,正好可以认真看戏。本是小九最爱的项目,却也提不起神。她十分想偷溜出去,到陈府看个究竟。
这些年来,他们如何?也不见二姐陈白湘,要如从前她应该是跟在大姐身边当丫头的。娘亲到底为何而死?往事涌上心头,气闷心慌。节目也不愿再看,偷偷弯了腰向爷说道:“爷,我有些累了。能不能回去?“
楚应寒二话不说,站了身子。“忽有要事,诸位慢慢欣赏,一会本再向诸位敬酒赔罪。”
小九跟在他的身后,月亮明朗。一直而来他对自己都是用我,一如平等。也未要求过什么。心中暖意升起。忽觉得有了依靠。淡淡问道:“爷,你为何对我好?”
楚应寒停了脚步。“你说为何?”
小九顿了顿。“我是个自己都不了解的人。楚应寒不知如何接话,没有作答。小九又自嘲笑笑。
“爷,你神通盖世。能不能帮我找找拓跋孤,他说要带我去西蛮的。可怎么一直没来?”
从她夸赞那句,楚应寒就知道没有好事,果然一出口,就让他皱眉。十分想看看她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明明想要接近,却总有理由和借口。他也想得到她的信任,希望他所知道的时由她亲口诉说,更希望能够说服她,瞒住她。
可是小九不是别的女子,或许尊重她的选择为最秒。但只要想到拓跋孤,他也不能控制心境。只得耐了性子。
“唔,你去西蛮做什么?我在哪里有许多执友。”
小九垂了头。“我也不知道,只能跟他去了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