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青春记住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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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自己的眼泪说‘西西别怕,有我呢,咱们一定找到路’那个晚上墩墩领着我,沿着一条小河一直往下游走,他说沿着河走一定能到家的,山里的晚上又黑又冷,我心里特别害怕,林子里不知道什么小动物跑来跑去,我们当时都忒害怕会不会有大灰狼跑出来。墩墩把我藏在他身后,‘别怕,有我呢’还把他自己的小短袖脱下来给我穿上,自己一边哆嗦一边说,‘我是男生,不怕冷’。”
呵呵!毕西西说着轻轻的笑了“两块巧克力,墩墩一口也没舍得吃,每次我累的不愿意走了,他就掰一小块给我,自己却坚决的摇着头‘我是男生,最讨厌吃巧克力了’他每次说的时候都会咽着唾沫盯着巧克力猛看。那个晚上,部队大院里出动了好多人找我们,直到天亮才在小河的下游找到我们,我爸说,当时墩墩光着小膀子,我们偎在一起已经累的睡着了。后来我倒没什么事,但是墩墩又饿又冷,在医院住了两个星期……”
毕西西叹了口气“可惜,那个暑假以后我们就没见过了,我爸爸转业回济南了,也不知道墩墩现在在哪,是不是变成大胖墩了,嘿嘿。我要是再见到他,一定给他买好多好多巧克力”。
“恩,一定有机会的”祝擎扬点点头。
“希望吧,墩墩是个好男生,现在也一定是个好男人,呵呵!对了,该给温纹打电话了,不早了”。
说着,连忙扯过电话,这回电话倒是通了,毕西西冲着祝擎扬微笑着点点头“开机了”,但是过了半天,电话才被接起来,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中音:“您好!哪位?!”
“哦!打错了,是温纹的电话吗?”毕西西倍感奇怪。
“是的,我是苏以乔,您是哪位,温纹已经睡了”。
“我,我是毕西西,麻烦找她听电话”。
“温纹她喝醉了,有什么事方便的话就先跟我说吧”。
“哦,也没什么重要的事,那就麻烦您照顾她了”毕西西悻悻的挂上电话“这个猪头,竟然喝醉了,这下搞不好要买一送一了。”
“买什么?”祝擎扬好奇的问。
“没什么,温纹喝醉了,接不了电话,那,那你……”。
“那这样吧,你回屋去睡觉,我就在你们家沙发上睡吧”。
毕西西看看挂钟已经十一点二十五了,如果不想一晚上点着蜡烛等天亮,似乎只有这样了。本来想说你睡楼上客房吧,可是一想万一歹徒来了,自己睡在楼下太可怕了,于是就点点头“要是觉得热的话,你就到阳台的地台上睡吧”。
“哦,那也好”祝擎扬貌似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毕西西说什么就什么吧。
毕西西把地台铺好,自己洗澡睡觉了。好在这一夜睡得倒安生,半夜下了场雨,空气也不那么闷热了。
毕西西这一觉醒来,已经十点半了,餐桌上摆着三明治和牛奶,压在牛奶杯子下面的纸条上写着:“我有事先走了,回见”
毕西西悄悄的扬起唇角,忽然觉得自己心里竟然有种奇怪的幸福感,于是赶快绷平了脸,暗自反省‘好女人要知足,不能看见好男人就惦着’。
正心虚着呢,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接起电话,依兰愉悦的声音穿过电话线到达此端:“西西,在干什么呢?”
“刚起床啊,啥也没干”毕西西说着打了个大呵欠。
“听说昨晚有个帅哥和你共度良宵”依兰的声音里充满挪耶。
上帝啊!温纹的嘴巴怎么那么大啊!她简直把她自个儿当成茱莉亚罗伯茨了,毕西西气结“别听那个大嘴巴瞎说!”
“哈哈!那好吧,听说你家没电了,呆家里不热啊?”
“恩,热!”毕西西老实的回答。
“那咱去游泳吧,曾晓刚打电话说要去游泳,就公司楼下那家,顺便去趟公司,周五下班的时候把信用卡拉在抽屉里了,今天我要赶着把钱还了”。
提起信用卡的事毕西西就难以抑制的一阵心疼。
“喂,去是不去,给句话,难道又睡着了,你猪啊!”电话那头依兰提高了嗓门。
“哦!没睡着,想起点事情,那行吧,你们快点,我收拾东西先去公司楼下等你们两”。
“回味昨夜良宵哪!那么入神,有什么内幕愿意与我分享吗?”
“你死去,分享你的大猪头”毕西西咆哮着挂断了电话。
周末的写字楼里安静异常,电梯来了,里面只有一个带着棒球帽的年轻男性胖子,背靠着电梯壁站着,帽檐压的低低的。
毕西西忽然想要恶作剧一把,于是冲着站在一边的依兰和曾晓坏笑着说:“呀,大周日的电梯里竟然这么多人,咱等下一趟吧”。
三人相视尽量自然的笑,但是电梯里的男人忽然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诡异的笑了一下:“小姐,我们在这里住了好多年了,你是一个看到我们的人!”
“啊!”毕西西三人的尖叫充斥了安静的楼道,电梯门合上的一霎那,毕西西看见胖子笑弯了腰。
“哼!被反涮了,死胖子”毕西西懊恼的嘀咕。
“哈!谁让你玩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把戏”。
三人嬉闹着上了电梯,拿出磁卡刷开公司的大门“我们在前台等你,你快去拿吧”毕西西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接待处的沙发上。
“别的,跟我一起去吧,没准真闹鬼呢!”依兰笑着把毕西西拽了起来,曾晓也跟了上去。
三人转过公共办公区到达企划部门口,长毛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忽然,三人听到一丝奇怪的呻吟声,毕西西一阵毛骨悚然,背上的汗毛刷刷的竖了起来。
第四十六章
转过公共办公区到达企划部门口,长毛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忽然,三人听到一丝奇怪的呻吟声,毕西西一阵毛骨悚然,背上的汗毛刷刷的竖了起来。
“嘘!别怕,大白天的鬼不会出来的”毕西西强自镇定的拍拍曾晓,鼓起勇气寻找声音的来源,那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却有种说不出来的魅惑。片刻毕西西断定,声音是从斜对面的总经理办公室传来的,正壮起胆子想上前一探究竟,依兰一把抓住毕西西,示意她们两人不要出声,三人小心翼翼的进了企划部,轻轻的锁上门。
外间,随着呻吟声忽而低沉若春水,忽而高亢如裂帛,毕西西忽然明白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心跳骤然加快,扭头看看依兰和曾晓,同样涨红着一张巴掌脸,依兰恨恨的骂到:“狗男女,不要脸!”
小心的蜷缩在桌子后面,三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出更甭说去开空调,一时半刻已经汗流浃背,而那边两人正战到浓处,忘乎所以,办公椅咯吱咯吱的声音清晰可闻,毕西西小声的嘀咕:“怪不得行政老抱怨江总的椅子坏的快,敢情是这么用的。”
依兰忍不住噗哧一声乐了,毕西西连忙抬手捂住依兰的嘴巴,竖起耳朵,还好,那两人正在无人之境里忙乎自己的**事呢,压根想不到隔墙竟然藏了仨人。
终于,在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咯吱声后,那边的动静小了,片刻之后,过道里两个人影闪过,就听见陈婕嗲嗲的说:“亲爱的,你越来越能干了”,紧接着是江总的得意的笑。
毕西西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把早点的牛奶吐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没有动静了,三人这才起身,揉着发麻的屁股,打开空调。毕西西拉开门做贼似的往外面过道窥探了一会,还好,确定人已经走了,于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放松紧张的身心,同时八卦起江总特殊癖好,“看来,江总只有在办公室才能高 潮啊!”毕西西坏坏的总结,依兰和曾晓大笑不止。
等八卦完了,也放松好了,三人这才慢吞吞的嬉闹着来到大门口,走在前面的曾晓看了眼大门即哭丧着脸嚷“咱们惨了”。
“怎么啦”依兰还以为那两人又回来了,等看清大门外面挂的那把巨大的型锁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原来是它,咱们都疏忽了”
“怎么办吧”毕西西打断了依兰的马后炮。
“我知道陈婕和行政张姐有钥匙,叫张姐来帮忙吗?”依兰征询意见。
“不行,我们跟张姐不熟,她一定会及时汇报给陈婕”。
“那给物业打电话啊”曾晓提议。
毕西西白了曾晓一眼“物业把锁撬了,你觉得回头咱们以什么理由把新的钥匙交给张姐和陈婕呢?”
坐在会客处的沙发上,依兰看着毕西西在自己眼前走来走去,忍不住出声:“您坐这想不行吗?我眼睛都花了”。
“别说话”毕西西挥手打断依兰的抱怨“你们知道咱们隔壁是什么公司吗?”
“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依兰不解。
“这就对了,贸易公司周末是不休息的,说明现在公司一定有人,走吧,回咱们办公室”
“为什么啊”
“咱们的阳台挨着他们的”
“啊!你是说要翻阳台,在30楼的高空翻阳台,我不去,西西,我不想死的那么惨烈”曾晓像看见疯子一样看着毕西西。
“那你们有其他办法吗? ”
“我们”依兰噤声,被毕西西拉起来的时候,小腿肚子直哆嗦,曾晓以龟速尾随其后。
毕西西仔细的勘察之后说:“你们看,两个阳台距离大概一米五,中间有空调位连着,上面正好还有一个突出的边可以扶,看,很安全的,别紧张,我先过”
毕西西从前台找来一卷捆资料用的尼龙绳,双折系在阳台的栏杆上,然后把另一头绑在自己腰上,施展出自个十几年芭蕾练出的翻墙爬树功,抬腿就要翻过阳台。
“西西”回头,看见依兰和曾晓紧张的脸色苍白。
“没事的,别怕”毕西西安慰道,然后抬腿翻过阳台,踩着空调位的边,抓紧上面的水泥边,现场上演女版蜘蛛侠,依兰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好了,你看,没事吧”依兰睁开眼,毕西西正站在对面阳台上露出侠女一样的笑“该你们了,来吧”。毕西西把绑在腰上的绳子解下来扔给依兰。
“我不敢”依兰探头往下一看,下面马路上车流行人络绎不绝,忍不住一阵恶心。
曾晓吓得缩在阳台的角落里,说什么也不翻,毕西西百般劝说,威逼利诱无效后,只好自个儿又翻回来了,其来去自如、如履平地般的伸手看的依兰和曾晓瞠目结舌。
“唉!那你们说说,怎么办呢,今天晚上在这过夜?怎么上厕所?啊!说不定真会闹鬼呢?像《有鬼》那样,你们想想!”
“喂!西西你别吓唬人了”曾晓是最胆小的,当即瞪大眼镜左右查看。
“西西,你问问,程总有没有钥匙,他周末经常来加班的”。依兰在紧急之中,想起一根稻草。
“对啊,对啊”曾晓也连忙充满期待的附和。
哦!还有这根稻草,毕西西立刻拨通了程麓的电话,还好,他真的有!这下三人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毕西西和曾晓开机打游戏,依兰去了外间。
“喂!依兰,你鼓捣什么呢,帮我从茶水间拿瓶绿茶”毕西西冲着在外面的依兰喊道。
过了四十分钟,程麓赶来,三人获救!
第四十七章
过了四十分钟,程麓赶来,三人获救!
下了楼,毕西西看着头顶的大太阳:“都中午了,也别游泳啦,这半天神经太紧张了,精神超负荷运动,不行了,赶快找地吃饭去”。
程麓看看手表说“西西,你们三个去吃吧,我来不及了,这就得赶到机场去,我要回趟上海总部。”
“啊!是吗?那你快走吧”毕西西连忙把程麓推走。
三人送走程麓,互相看着,总算劫后余生,想想还是心有余悸。
“快去吃点好吃的,去去晦气,压压惊。”依兰说。
“恩,想吃哈根达斯”曾晓补充。
“晕,这能当饭吃”。
“今天真是吓着了,想想跟吃了一苍蝇似的,吃冰淇淋可以开胃”
“算了,随你们吧,我也没啥胃口”。
三人一行穿过胡同去了国贸楼下的哈根达斯。
“我就不明白了,你说陈婕她图什么呢,跟那么一个老男人鬼混”毕西西一边攻克自己的香蕉船一边深度思考这个高深的问题。
“还能图什么,女人趁着年轻有点姿色,能捞点是点呗!”曾晓不屑“不过,也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比如我”。
晕死!哪跟哪啊?!毕西西对曾晓强大的心理已经无奈,她想起半年前的陈婕,整日里带着卑微的笑,廉价的套装洗的发白,不禁感叹“这姑娘真不是一般人啊,能屈能伸,能跋扈到云头上,也能卑微到尘埃里,佩服!”
依兰轻声叹气“女人把身体当作资本,也是一种悲哀,也不能说陈婕有多下贱,得到回报就需要付出代价,个人付出的代价不同而已,有人付出身体,有人付出灵魂。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纯粹清高的人,所谓个人的原则只是底线高低不同罢了,有人为了一百块能六亲不认,有些人100万才会入眼,再有人是1000万或者更高……”。
毕西西瞪大了眼睛看着依兰。
依兰漫不经心的笑笑“这么说吧,如果换做你,江总给你100万,你干吗?”
“呸!我才不呢,那个色迷迷的老男人”。
“那就是你的底线高,1000万或者再高,2000万,考虑吗?”
毕西西忽然迷惑了,2000万是什么概念,貌似要好几辈子才能挣的来吧,如果真有人跟自己做这样的交易,还能坚决的报以“我呸”吗?
迷茫了半天,毕西西老实的摇头:“我不知道”。
依兰笑的像个小狐狸一样:“所以我说嘛,没有什么纯粹的清高的人,只是大家原则的底线不同而已”。
“唉!生存压力这么大,人活着面对的诱惑又那么多,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好,有哈根达斯吃,有VMONLY穿穿就行了,千万别有人再诱惑我”曾晓再度感叹活着不容易啊。
晚上,温纹发现毕西西戴着眼镜,捧着一小本咬着笔杆蹙着眉头。
“您那是干嘛呢?”
毕西西搁下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记账啊,今天买了个最贵的灯管,我永生难忘”。
“哦?!什么灯啊,多少钱?”温纹好奇的问。
“节能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