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国-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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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董卓大火延烧洛阳之际,领军离开洛阳城时正是由此门而去,依董卓残暴不仁的个性,很清楚的便可知道往西门街道沿途刻意破坏后的败圮状况。也就是说,西门在当日受损程度比之其余三个城门高上数倍,尽管在后来仙族人用心的努力修复之下,回复力仍不及东、南、北三门。
与东南两门面对着同样的敌军兵力,在防御力不够的城墙后面防堵敌人入侵,实行的难度自然不低。为此,华绢更将“不羁夜”大多数的高手分派在此的供御冰剑驱策,以弥补防御力不高的问题,只是没料到那看似用兵平庸的正规军将领,竟也查觉到此漏失,故白狂安排用来强行突破。
寒冰剑气澎湃的四射,手中银剑前所未有的疾斩,自清晨至目前为止,御冰剑近几没有休息,与“不羁夜”的好手群,正努力的抵挡凉州军前扑后继的攻势。
其余人等亦是相同情形,火龙儿、炜,及仙族一班实力高超、能惯善战的好手各自施展着自身绝技伫立城上将试图突破防线的凉州士兵搏杀,也因为“不羁夜”高手尽出的缘故,截至适才为止,洛阳城西门的仙族部队一直保持着不败的优势。
只是,满以为对方会因为己方的顽强反抗而生出退却之意。无料到日正当中的时刻,凉州军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愿,甚至自凉州军进袭的部队中,突然暴出凛冽杀气的向众好手攻来。
领先而来的一道利芒由下向上发送的所向披靡,在城上凡意欲挡下的仙族部众,轻则兵器被震飞的跌坐狂吐鲜血,重则是落的兵毁人亡的凄惨结果。
眼看这道利芒瓦解了适才建立许久的气势与防守,身为西门的守门大将,御冰剑自然不可能让这情况持续下去。想到这里,御冰剑银剑洴出冷寒气劲,但见他剑指一拈,回身一射的往这道利芒而来。
“铛!”
“噗滋!”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击音后,尽管阻止了这道利芒继续打击仙族士气,但硬与利芒硬撼的御冰剑显然实力差了一班,当上闷哼咳出鲜血的退后数步。
“嘿!老夫还道洛阳仙族的人皆不堪一击,没料到竟还有人可以接下我一斩。不错!不错!老夫正愁没有对手可以喂招,咦……昔日咱们也曾在长安交手过,只可惜那时候没有机会好好的打上一架,今日正好找你们几个再试上一试。”
火龙儿知晓御冰剑一照面,便给此人伤了筋脉。但见他与炜移动的阻在御冰剑之前,手中大斧翻转的道:“阁下身手不凡,又何必要做凉州军的走狗呢?”
那人将肩上奇型兵刃大铁环取下在手上把玩,笑着回道:“走狗?凉州军配么?我白狂志在重建大秦王朝,而非汲汲于凉州军给我的尊重与富贵,你这两字‘走狗’未免太小覻老夫了!”
此人正是南海桃花仙源、白家堡堡主白狂。当日于萦阳西面山谷,因王世勋不敌华绢新悟的“垓下刀歌”,而与其分道扬镳后。心中错愕万分的白狂来不及追上王世勋,眼见凉州大军已出发离去,故亦和王世勋相同的胡乱前行,如同游魂一般的飘浮。
一时间没了主意,却潜意识的直至长安。其时长安已重新落入凉州军与五斗米道手中,眼看自己没有立下汗马功劳、且王世勋更看破红尘的离开,感到大势以去、复国之望遥遥无期时,贾诩却主动的找上自己。
对这个以智略闻名凉州军的军师没有什么好感,只是没想到贾诩反而一改初衷的再次招揽且礼遇自己,并当下承诺一旦攻下洛阳城,愿倾凉州大军协助白狂先攻下川蜀刘氏,作为利益的交换。
此交换条件对白狂而言,无疑是个强大的吸引力,亦令他的壮志雄心再次燃烧,所以也没有考虑太多的就点头答应。
“白老,何必与他们废话,咱们得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啊!”
仙族西门城墙上的防守出了个大洞,但见一道人影亦跃上墙上、修为亦是不俗,仅管挥舞着锐利的狼牙棒,但仍脸不红气不喘的笑谈风声。
认出使着狼牙棒此人十分眼熟,嘴角仍涎着血丝的御冰剑怒道:“你这吃里扒外的家伙,吕布军反出的畜牲!”
只见当日反出吕布军,将麾下一万余骑兵部队投效凉州军的白进,正大嘴一笑的扛着狼牙棒道:“所谓良禽择良木而栖,以我白进如此才情,怎能一直屈居于吕布之下。瞧!凉州军如今待我礼遇有加,美女、黄金取之用之不竭,这才是明智的选择啊!”
“无耻!”
火龙儿与炜等人,再按奈不住的双双出手,分别用着成名的兵器向白进招呼而来。
尽管大嘴一个,但白进毕竟在武学的造诣上亦是不浅,抡棒一格,已瞬间震退了数人的一轮猛攻。他瞥了白狂一眼,道:“白老是想偷懒不出手么?也罢!暨时破城的所有功劳可别又自己全揽了。”
利斧挥舞的虎虎生风直逼白进,火龙儿故意以轻蔑口吻道:“不过只是个二流身手,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人物。依我看,那个什么白狂大概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不意料如此开口,竟惹来白狂的强烈反感。二话不说,白狂巨大的九邪斩再次挥舞的斩向众人,劲力之强、波及一旁的仙族部众,纷纷被震下城墙,御冰剑与火龙儿等人大惊,连忙将人手分为两批以因应敌人的攻势。
御冰剑单挑白进,而由火龙儿等人围攻实力高绝的白狂,双方再次进入另一次的生死搏斗。
不远处的一个小丘陵上,一位绝世狂人正静静的欣赏这自己策划许久的结果。似乎是因为心绪太过激动的缘故,身上的一袭长袍无风自鼓的微微涨起,而尽管面上的脸谱没有卸下,但仍可发现他双目发出炙热且充斥满足感的眼神。
“嘿!嘿!嘿!嘿!这数百年来的鸟气,总算可以在这次一并的报复。刘邦啊!刘邦啊!你万万也料不到在九泉之下,亦不得安宁吧!你便在地狱底下好好的看着我韩信如何将你珍而重之的大汉皇朝、碎个粉灭!”
像是在回忆过去的片段影象,武论尊缓缓的道:“象征汉朝的古都长安,早已落入凉州军的手中;而目前的洛阳亦在顷刻间就会被攻下。现下群雄四起,个个割地称王,宛如当年战国纷乱的时代,只要老夫暗下扶植的袁绍一统北方、兵渡长江。暨时绝对可以将大汉疆土吞下,改朝换代的另立新世纪……哈!哈!哈!哈!”
“哈!哈!小心笑的连下巴都掉下来了,可别乐极生悲啊!”
“谁?!”
武论尊惊愕的发现这说话声音竟在背后不远处的发出,以他目下实力之高横,能在他周遭十数步而没有察觉,这可是数百年来头一回,令他不禁提高警觉的紧紧盯着来人。
只见发声的那人步伐浮沉不定,像是个完全没有习武的书生。此人正是清风臣,但见他一付穷酸样的向武论尊道:“这位戴面具的怪人何必如此慌张?若没有做过亏心事,为何旁人在你背后说话,就吓成这付模样?”
仔细打量了面前的穷酸书生,武论尊丝毫感受不到这人的修为深浅。也算他见识广阔,当下穏了穏自个儿的心情、故作轻松的问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姓清名风臣,乃是一介书生而已。”
“喔!”
眉头一扬,武论尊故意再问:“这里荒郊野外的,书生在此所为何事?”
清风臣笑道:“尊驾不也在这荒郊野外,竟干些胡说八道的想法,不是么?难道尊驾与一些当朝的官员相同存在着: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观念?”
迳自找了一颗大石坐了下来,清风臣伸了个懒腰道:“暗地扶植第一门阀做为你未来野心实现的傀儡王朝,并屡次勾结外姓势力亦欲将大汉的江山易手,这一切的所做所为,还不是为了你自己。大将军到现在,还不明白生命的可贵?当日张良违背对高祖皇帝的誓言、利用‘七星转世阵’为大将军续命。如今,大将军过了几百年仍无法看透权力这般身外物么?”
武论尊曾几何时泄露过自己便是韩信的真实身份,他听闻清风臣所言为之一震,随即有些口吃的问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何知晓老夫便是韩信的真实身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将军完全辜负了当日张良冒险为你续命的风险,如果当时高祖皇帝知晓,你又怎么可能会站在这里做白日梦!”
提及高祖皇帝刘邦,原本面露错愕的武论尊却变了歹毒的神情。他无视清风臣的继续眺望洛阳城道:“那又如何,反正都已经成为过去之事。当日老夫不也承诺他将为其汉室后代完成两次不可能的任务么?且任务早已达成,我与刘邦从此再不相欠、一笔勾消!”
“所以……你才会特意的制了这付面具,将当年可耻的疤痕遮住啰1
武论尊再一次狐疑的打量清风臣道:“哼!你这书生知道的可真是不少。说!是谁派不自量力的你来监视老夫?若你据实以告,说不得老夫会饶你一命。否则若由老夫出手,可真会有你受的!”
清风臣故作害怕道:“喔!你这算是在威胁我么?但我也看你那国剧脸谱十分不快;这样吧!若我说出谁指使我来,你是否会将脸谱卸下?”
“老夫从不与人谈条件,但如果你这穷书生没有真正将来龙去脉告诉老夫,便别想见到明日的太阳!”
“是么?”
清风臣缓缓立起,猛然右手长袖一挥的拍向武论尊道:“无论如何,我真看不惯你脸上的那付脸谱。取下来吧!”
见清风臣没有预警便出手发招,但此举亦难不倒武论尊。只看他忙是震散清风臣的气劲道:“凭这三脚猫功夫,也想……”
“凭这三脚猫的功夫,取下你武论尊面上的脸谱可谓是轻而举!”
感觉额头一道温热的液体向鼻尖滑落,武论尊觉得脸上一凉的欲伸手去摸,却发现左边遮住五官面孔的一半脸谱落至地面,仅余右侧的脸谱遮着。令人惊讶的是,显现出来的左边脸颊上,竟然有着触目惊心的四个字痕,留在武论尊的脸上,赤红的颜色彷若才刚刚刻划上去般。
“胯……下……懦夫!这四个字竟然还是如何的清楚。”
勃然大怒,已然许久没有如此羞愧的感觉,武论尊再无法控制脾气的道:“你……你……是谁?”
没有直接回答,清风臣全身突然涌出令武论尊感觉判若两人的实力、且更在暴升功力之际,脸上的五官变换成为汉高祖刘邦的模样……
“你……你没死么?”
刘邦如君亲临的气度因面貌的改变油然而生,他缓缓开口说道:“大将军即然没有死,朕也岂能安心抛下大汉江山离去呢?只是朕万万没有想到,过了数百年,大将军反骨的个性依然未变,这不禁令朕生出将你斩草除根的念头!”
第十册第一章大开杀戒
面露凶光,武论尊索性将右半边残破不堪的脸谱亦给剥下。但见他恨恨地望着刘邦道:“原来……原来你这老贼并没有死!好……竟瞒了我这么多年……”
“说的好!说的好!老贼这两字用来形容朕最是恰当不过,大将军难道没听过:老之不死是谓贼么?朕与天同寿,自然可以唤为‘老贼’二字!”
武论尊冷哼一声,续道:“巧言令色本来就是你刘邦的拿手技俩,而贪生怕死的代表更是你的另一个外号。否则,当年黑榜第一高手项羽又怎会败在你的手上!我不想与你争辩,你假死的隐名埋姓数百余年,却能够闷不吭声的任由我在你辛苦建立下的天下胡搞……刘邦啊!刘邦啊!论心计,嘿!天底下该没有一人能及得上你如此的奸诈。”
刘邦听了武论尊的调侃、不以为意的道:“多谢大将军的夸奖!只不过,大将军莫要忘了,在数落别人不是之前,别要忘记自己本身是否也是同一种人。像大将军阵前倒戈的个性,在这天底下亦是无人能及啊!”
“阵前倒戈……刘邦你……你好含血喷人!当时若不是你要张良来见我,并不惜成本的赠与我神兵‘干将’,然后再假鬼神之说的要我加入汉军。就算我当时仍没被霸王重用,亦不会落得今日如此下场!”
刘邦哼了一声道:“下场?!什么下场?自从大将军来加入汉军之后,朕有亏待过你么?黄金、美女、官位、府邸,朕哪一样没有给你?甚至在你犯下罪诛九族的滔天大罪、事迹败露而伏法后,朕仍法外开恩的要留侯(注:留侯乃是张良封号)以‘七星转世阵’将你这条命延续重生。朕所作所为,难道还对不起你么?”
露出遥想从前的容貌,武论尊凄笑道:“有否亏待过我?!哈……刘邦,难道到现今你还不明白我受刑那日、感叹而发的话语么?狡兔死、走狗烹,鸟尽弓藏。这便是助你一统天下所谓的不亏待么?”
“黄金有什么价值,美女又有什么值得留恋,我要的是登上一城之主。你徒以用物质的浮华与靡烂要我这么终其一生,却不愿给我当日一统三军的绝对权力!”
微风吹拂,今日的午后有着凉爽的温度,只不过面前的两人却似乎没有瞧在眼里的望着对方。
刘邦无目的的缓缓来回踏步,朗声续道:“一统三军的绝对权力!一统三军的绝对权力!韩信啊!韩信,你道朕不清楚你真正的意图么?说什么只要成为一城之主……那时秦朝已灭,而余下的西楚党羽亦被剿的所剩无几,朕又何必继续将汉朝军队大权全数交予你?你可别要说因为感叹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干脆打算另起一个抗汉口号,准备也大干一场!”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是你这反覆无常的小人夺得天下,要怎么说都成!”
“大将军的意思是认输了么?只是,朕怎么也看不出来你有认输的意思。反倒看你现下的所作所为,有故态复萌的打算!”
故意扬起微笑的想要抹去双瞳的惊讶,却因为脸上“胯下懦夫”斗大的血痕,而令武论尊看起来格外恐怖。本还打算用迂回的话语回避此问题,但武论尊想了一想,仍决定承认的道:“没错!我不仅有意要颠覆你亲手创立的大汉皇朝,更要扶植袁绍成为下一个时代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