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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梦三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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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像平息另一场可能引发的战争,文评皇浊气一吐的再望向华绢道:“女娃儿真的不解么?还是一直把实际当成虚无,反倒将虚无认作实际……你的天资骨格皆非常人也,该是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连点再点,华绢顽石般的脑袋终是有些开窍的道:“老头的意思是……真的是假,假的是真……那你是说我现在存在的三国是真实的世界?我一直以为这是网路游戏的念头是假的啰1
  “嘿……三国是未来,现在是东汉末年!”
  “……嗯……刘备到了川蜀称帝,孙权定都于南京(石头城),还有曹丕自号‘文帝’才算得上是三国时代。现在汉灵帝刘宏还在位,当家的不是刘辩……你、不对!如果目前是东汉末年……你是现在的人,为何知道未来发生的事?为何知道未来的历史?”
  才被文评皇指正自己错误而试图解释,华绢这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文评皇似满意的点点头道:“女娃儿既然可以来自‘那里’,为何我不可去往‘那里’呢?凡事皆有轮回,便如鸡生蛋、蛋生鸡之说般的定有先后之序。”
  “不会吧!……但这,这不是我设计的网路游戏么?……虽说我们的科技已十分进步,但却还没有这样的能力可以设计出‘回到过去’的能力啊?没理由是这样的……”
  “……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游戏中的提示人物……是不是在打倒黄巾贼后有新的任务要交托给我呢?且故意要混乱视听的让别人不以为意……那既然如此,你就快说吧!”
  压根也不相信自己回到了东汉末年,尽管心中有些存疑……尽管返回的设备已被张角破坏,不过,华绢深信阿邦定会想法子将自己救出去。
  文评皇脑袋偏了偏的开口道:“别认为你所说的阿邦会救你出去!因为,当时便是他将你陷害的令你阴错阳差而回到这东汉末年……”
  “你……你会观心术?!”
  连吃许多惊的华绢再掩盖不住讶异的神情,这人怪异到竟可以解读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总算,华绢开始打量这个当时救了张角的高人是何方神圣。
  既不是提示任务的角色,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创造这样的怪脚,华绢就这么的独自把自己陷入了迷思当中。
  正当华绢陷入迷惘中,适才听了文评皇几句话的白晴宛若大梦初醒般的再无杀气且将斋心念收回剑鞘内,并走向文评皇向他深深一躬的道:“大师适才一语,令白晴茅塞顿开、获益良多……但不知大师名号?”
  似乎是明白白晴为何有如此反应,文评皇投以嘉许的目光道:“‘斋心念’本为当年‘西楚霸王-项羽’配剑,其爱妾虞姬于霸王面前自刎之物,乌江一战后便是下落不明。高祖皇帝花费所多心力金钱仍是寻其不到,至仙逝之际还是惋惜不已……嘿!老夫与此剑颇有渊源,更与你族上宗亲交情匪浅,见后继之人剑学天资如此,顺道指点一二也算对你族有些交待……”
  文评皇说的看似顺手而为,但惟白晴明白晓得适才其意。别以为刚刚的寥寥数句听来虽有故弄玄虚之感,但自小习剑的白晴却因此数句而将剑道之境臻升至以往未曾到达的地步,这几句话所包含的武学含意极深,岂是随手为之的事。
  说了一段仍是没讲自个儿的来历,但白晴已知这人与白家关系定不简单,是友非敌。眼珠一转的忽是想到某事,故嘴上更是谦道:“大师修为已臻化境,小晴的这位妹子是否亦可藉此机会为其指点一二?”
  文评皇瞧向这个拥有无私个性的白晴,笑了道:“小娃儿将来成就非凡,我虽是看遍万卷,胸中谋略无限,但……却身无一技可以对她指点。”
  白晴奇道:“……为何?”
  文评皇再道:“‘太平真经’乃是一种讲求身心修行的内功心法,但亦是一种随天地万物而行的武学,故修习的人仅能得到养气增劲之方,但若要习练有关招式、技俩这般的有形东西,在‘太平真经’中是无法可见的……”
  “……华绢本是难逃张角搏杀的命运,但奈何徒以人力妄要换天是不可能之事,故在宿命轮回之下,他仍是阴错阳差的失了一身功力给了华绢,自己更难逃一死。”
  “大师如此说来……还有当日的情景,似乎与张角颇有渊源?”
  文评皇点了点头、面带哀恸的道:“我曾与张角有过一面之缘,年轻且为地方秀才的他的确有着匡世的仁心,当日的一见令我觉得此人是可托付重任,所以,才会将三卷‘太平真经’传授与他!不过世事难料,我一生阅人无数,却没想到会看了走眼。”
  白晴有些吃惊的道:“原来……大师便是世上传闻的‘南华大仙’!”
  “哈!哈!哈!这不过是以讹传讹的一种说法,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南华大仙’,当日会被如此绘声绘影不过是黄巾军为以神鬼之说影响信徒。谣言止于智者,聪明的你难道真的相信么?”
  “那……我不解的是,张角既然后来会有异心自创‘太平天道’,领军黄巾信徒为害天下……老头你当初又为何要将三卷‘太平真经’传予他呢?”
  糊里糊涂不知究里的白晴奇道:“小绢,大师又怎会知道张角后来会有异心呢?就如大师所说,他又不是神仙,怎可能未卜先知,另外,就算是神仙,你没听过南方的俚语有云:仙人打鼓有时错、脚步踏错谁人无!”
  华绢伸手制止了白晴的发言,反而双目有神的盯著文评皇道:“晴姐,这事有时间再向你解释……老头,你说啊!为何明明知道的结果,你又要故意的促成?若真如你所说你可以来去时空之间,你应该十分明白得到‘太平真经’的张角会成立‘太平天道’的动乱于东汉末年,造成东汉不可弥补的伤害,同时让各地的兵阀有机会一展野心的动机!”
  叹了口气,文评皇略点了点头的道:“小娃儿认为历史可以改变么?抑或此乃天命不得不从之……”
  “既知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加以阻止呢?却任由其发展,甚至更一手促成!”
  “听小娃儿如此说来,似乎也慢慢接受身处真实的东汉末年啰1
  “这可是另外一回事,我只是想听听你这老头的自圆之说!”
  文评皇会意,四周望了一会儿的将目光停在不远前的凉亭,他转向华绢再道:“坐着聊吧!这事可非三言两语可解释的通!”
  荆州方面,得到蔡僻、张仇两位南武林响当当人物支持的吕布,很快的便擢升为荆州刺史丁原麾下的先锋将军。且由于吕布所展现的武艺,以及其所带来的部从皆有以一挡百之能,丁原更是大悦的将军事方面的工作全都交托给吕布,转眼间,吕布从狼狈自北方逃避“天论堂”追杀的吕奉先,成为了现下可指挥数万军队的领导人物。
  先锋将军的官位实是无法满足吕布,他要的,是一统天下重建吕氏的壮志,当年秦国宰相吕不韦能在群国并立之际的位极人臣;所以,身为后代子孙的他,体内自是流着霸权思想的血液,不过不单如此,吕布自己明白,惟有拥有绝对的势力之际,他才有能力可以与“天论堂”一较高低。
  襄阳,自古为水陆交通的汇集处,于地形上占着十分重要的位置,一直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由于此地乃是水路以及陆路的交错、聚集处,故漕帮与栈联商量之后决定将两大门派的主力放置于此,亦是为何选择于地缘关系浓厚的丁原合作的原因。
  “京城方面如何?是否有不寻常的动静?”
  位于襄阳城漕帮总舵戒备森严,目下几个十分重量级的人物似在谈论一些事情。
  望着堂上提出问题、这名不怒自威的男子,尽管不曾闻面,但据说是与帮主及栈联龙头张仇十分看重且尊敬的人物,堂下专门收集各地消息的漕帮探子头头何卓自是谨慎答道:“最紧急的消息,皇上刘宏据传密诏大将军何进入宫商讨除宦大计,所以何进连日来皆于隐蔽处算计,并找来许多朝中大臣。不过……至于是谈论什么样的内容可就不得而知了。”
  伤势痊愈差不多的蔡瑁不以为意的道:“何进不过是名匹夫,刘宏怎将此大任交给他呢?更何况何进手中的禁军将领虽明着拥护何进,在实际上却皆为十常侍的心腹,他如此做法,只是令何进的死期缩短而已。”
  堂上刚刚发问的吕布笑了笑的没有接口,蔡僻却直斥蔡瑁道:“少主公在此,哪轮得到你说话的地步。而且我想这点,少主公该是十分明白的。”
  蔡瑁显然不是很服气吕布为少主公的事实,但却苦于蔡僻在场的不敢辩驳,吕布知蔡僻此用意不过是要蔡瑁别要在自个儿的面前强出头,他出口圆场的道:“蔡兄说的其实没错!坦白说,阿布自小皆在关外,并不清楚关内的变化。进到关内不过是这阵子的事情,怎也不如蔡兄看的透彻……不过,阿布倒是觉得这事情恐怕并非如此的简单!”
  不待大家提出疑问,吕布此际双目如炬般的望着何卓道:“密室戒备森严我是知道,但何大哥可知进入的是哪些人?”
  仿佛受宠若惊般的被一句大哥而吓的差点抬不起头的何卓忙道:“少主公莫要如此称呼何卓,叫我老何便成!我不过是蔡帮主手下的一个探子头,哪有资格与少主公称兄道弟!”
  蔡僻在一旁也附和说道:“少主公别要如此客气,你便唤他老何就行了!”
  这么一来,吕布平易近人、不分谦卑的魔力便深深将何卓吸引。而遇上如此不计身份的主公,何卓这还是头一遭的感受,他当下心中更暗暗决定终其一生将为吕布卖命。客套话说完,何卓尽责的回答道:“少主公说的没错,密室之中的话题虽我们无法得知,但进出的有谁,我可是要下面的人仔细记录……”
  “……根据来函指出,有蔡邕蔡大人、王允王司徒、何进得力的左右手袁绍、夏候阀的曹孟德……”
  何卓断断续续的依照手上密函念了约十数名朝中大臣的资料,并随即将其交到吕布手上。吕布接过看了一会儿后道:“果然有蹊跷!”
  旁边一直都在喝茶、啃着瓜子的张仇狐疑道:“少主公为何这么说……是否诛杀十常侍并非何进的重点?”
  吕布自软席起身的来到张仇、蔡僻两人身边,将手上的密函拿给两人看道:“若仅是这几个默守成规的大臣一同与何进商议,自是没什么好法子,因这些人胆小怕事、难成大器。但……有没有见着何进曾为祝贺卢植大破黄巾贼而亲自到府庆贺且相谈甚欢。”
  蔡瑁问道:“凯旋而归、百官祝贺,这是朝中不成文的活动,又有何奇怪?”
  “诛杀十常侍大计岂是儿戏,何进该是为此算计而伤透脑筋,怎有心思参加其庆贺胜仗的宴会。另外,何进原是卢植的长官,何进为人你们该是比我清楚,他贪生怕死、好大喜功但却又妒才如命,怎可能会在这种不成文的活动中亲至且仍与卢植有说有笑的……故我判断何进会亲临卢府定是专为十常侍之事向卢植求教才对!”
  环顾在场众人,吕布顿了顿的续道:“这卢植并非一般人物,他能将黄巾贼消灭、令张角横死当场必有其不简单的地方。我想……若无意外,这几天内京城方面定会发出重大的变故……我们该立下准备好兵力以及武器,以因应可能发生的结果。”
  众人闻言,也感受到吕布话语中的肃穆,人人不禁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不过,只有蔡瑁此际似觉吕布小题大作般的问道:“嘿!不过是个宫中内斗的小事,竟把它看成什么十分了不起的状况……若真如你所言,我们现下应当就直接聚集兵力北上洛阳才对!在这里等待情势,到时候所有的好处早被旁人捞完了。”
  面对蔡瑁不尊重的态度,吕布似不在乎的答道:“私自聚兵北上……是否嫌咱们荆州军不够把柄让人家说话么?若何进真能因此而平乱(注:十常侍),则咱们如此的举动会被称为勤王之师而无庸置疑,就算有人猜忌也毫无证据的对咱们无可奈何。但……若成功的是十常侍,别说我们栈漕双联,就是整个荆州势力也有可能被十常侍嫁祸为趁火打劫,而十常侍只要挟天子令诸侯的唆使附近的几个兵阀出兵将我们平定便可。刘焉一向与丁原交恶且虎视耽耽的想要将荆州吞下,吴郡的孙坚亦非省油的灯,再加上武林中更有许多帮派组织恨不得将漕帮栈联取而代之……到时候,真正被趁火打劫的可是咱们呢!”
  这时的何卓听得是十分惶恐的问道:“那……依少主公之见,何进与十常侍的胜面较大!”
  吕布像是卖关子般的回答道:“便要看何进是如何面对这场内战,因为这场战争的关键便在他的身上!”
  仅管是已入夜半的洛阳城,城中的灯火虽已大部份的黯淡,但仍有些青楼、酒窝等夜生活的营业场所正点满精油烛火的使其通明灿烂用以迎接流连于此地的熟客。这里是接近洛阳城皇宫左近的知名不夜街道,自古以来食色性也,女色与美酒的生意自是好的不在话下,故更有人将洛阳城取名为“不夜城”。
  不夜街道上尽是左搂右抱身材姣好女子的微醺男人,再不就是斜倚门口梁柱努力卖弄风骚的老鸨;满口油腔滑调的皮条客用尽三寸不烂之舌欲说服停步伫留的路人进屋享受一夜风流,而青楼第二层的平台更有许多极为裸露衣着的女子正轻摇罗扇的等候客户上门。
  “我的妈啊!我还以为晴姐你这样的服饰已十分曝露了,没想到……你瞧瞧,那女的胸部就这么直接贴在那个呕心男的嘴上……真他妈的恶烂,我都快把晚餐吐出来了!”
  “我的妈?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真他妈的恶烂?……小绢,你又开始尽说些晴姐不懂的话了!”
  华绢会意此时代的用语与未来的差别甚大,故忙解释道:“喔!晴姐,妈就是娘亲的意思啦!是我们的家乡话,因为那个女子的身材与我娘一样,所以我才不自觉得说出口来……恶烂……就是觉得不堪入目的意思。”
  白晴会意了华绢荒唐的解释,正色的说道:“我们别在这儿停留太久,现下何进独自一人进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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