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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梦三国-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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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吕将军怎会知道华绢会在这里?”
  将肩上挑着的某物甩至面前,吕布道:“本想找时间物归原主,但一直找不到机会。适逢今次绢军师特来相助,吕布正好将这东西还给绢军师。”
  华绢接过用长布包裹的某物,奇道:“什么东西啊?”
  吕布微笑不语的示意华绢可自行拆开,华绢不以为意的将布揭开;只见一柄似曾相识的三尺长剑,用着吕布当日自董卓身上脱下、已清洗干净的雪白背心,正穏穏的躺在这长布中。
  三尺长剑入手,华绢更感到一股熟悉、但又异常锐利的体验。也不答话,但看她运劲一抽,只听“锵钪”声的嗡嗡作响;七彩芒光瞬间流泄而出,其耀眼程度,如旭日东升般的和煦、但又难掩其芒。
  剑刃长二尺余,表面的螺旋花纹雕划细致、手工用心,且泛着黄银两色的金属光芒。特别的地方是接近剑柄部位书着“诛仙”二字。
  见到这两个字,华绢豁然领悟的失声道:“诛仙?!这把是华绢遗失了一阵子的诛仙!但……为何是柄完整的长剑?我记得没错的话,诛仙是柄断剑,怎么变长了呢?”
  吕布失笑道:“剑自然不会自个儿变长,它又不是活的生物。事实上,乃是我命巧匠连日不休的将十天神兵中,当日掉入护城河里、名为‘月牙刃’的锐利匕首打捞起来,融化重铸在断剑处。”
  咤咤称奇,华绢张大眼睛的抚着剑刃道:“诛仙对华绢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先前遗失的确令我头痛不已,也真多亏吕将军的帮忙!古代的铸剑技术真是厉害,竟然有办法可以将不同的两支兵刃融合一起,唉哟……”
  没想到重铸诛仙锋芒更盛,华绢一个不留神便已割伤右手食指。本想随手取块手帕之类的布料止血,谁知吕布竟一把抢来,当头就嘴的将溢出的血液吞下。
  “啊!”
  虽说在2020年,吕布这样的举止可能早令华绢司空见惯,但这动作毕竟是一种亲匿的表现,华绢再怎么神经大条,也嗅出了吕布这不寻常的态度。明白华绢的想法,吕布忙转移话题、避免尴尬的道:“绢军师还不试试此刃,有否如先前使用般的称手?”
  华绢会意,手持剑柄的用左手两指一理剑身,太平真劲催发而出、回身一挥,用的正是神仙剑法中,最是熟悉的“斩金破铁”!
  也不知是因为诛仙重铸的原因,抑或华绢的修为又更上一层,这剑挥出之时,芒光大炽的将华绢的太平真劲化为有形的如一把巨剑横横切出,“轰隆”一声,在地上斩出了一道深逾五尺的裂痕。
  “哇!这么猛!”
  没预料会是如此的威力,华绢收招之际,不禁望着手上重铸的诛仙喃喃自语。
  与华绢并肩而立,吕布笑道:“新的诛仙中,融入了十大神兵‘月牙刃’。再搭配原就是绝世好剑的诛仙断剑,这威力自是不同日语。对了!张辽果然有查到河川内飘流着不少鬃毛及残菜饭渣,足见绢军师猜测的果然没错。另外,唉……自从绢军师到来后,吕布就没法子将目光从绢军师身上移开。待晚上用膳之际又没有瞧见绢军师,所以才会问了夜班士兵,出营四处找找,果不巧在这里遇上了绢军师。”
  没有在意自己的猜测真为事实,华绢反倒是因为吕布后面的一段话语,而有些惊愕道:“所以自我驾马出了营地到这里,你都一目了然?”
  “嗯!”
  “为什么?难道吕将军以为华绢会独自离开么?”
  “不是像绢军师所想的那样,吕布当然不会认为绢军师是这样的人。事实上,吕布会一直注意着绢军师的原因,是因为吕布对绢军师一直有股说不出的情感。唉……该怎么说呢?若当初最先遇上的是绢军师而非蝉儿,那……”
  不知为什么,若貂蝉仍未香消玉殒前的华绢,遇上了这样的吕布的话,她或许会因为此人现下的热情表现而感到内心雀跃不已。
  可是貂蝉死后却见到了这样的吕布,华绢忽然有一种念头──貂蝉死的未免太过不值。
  脸色当下随即一沉,华绢更将冰蚕宝甲抛回的伸手打断了吕布的话,冷冷道:“吕将军该不会告诉华绢,貂姐尸骨未寒之际,你已有新的爱慕对象、且那人便是华绢?”
  “啊……”
  吕布沉默不语,等于无声的承认这个事实,华绢失望的道:“坦白说,赶赴此地之前,华绢一直犹豫是否该先返回仙族保护族长安全、又或来助你击败凉州军以保长安城居民的安全。鱼与熊掌,真是难以兼得……为了长安城无辜的百姓不会再一次的落入凉州军的魔爪中,华绢才断然决定来助你退敌。而我亦原以为吕将军你,是一个对情十分专一的人,没想到……吕将军你现在却仿佛像华绢开了个玩笑般的说:其实你根本不在乎貂蝉,是么?”
  “……”
  “天!我真是后悔为何要不远千里的来帮你。否则,便不会看到你这见一个、爱一个的嘴脸……吕布,你真令我觉得恶心!”
  尽管一天未进半点食物,但华绢仍是觉得想要呕吐的忙要离开这个地方。正要上马离去之际,吕布竟上前的伸出手来道:“绢军师,你……你怎么了?”
  虽是感到不适,但华绢一身太平真劲仍在,她狂然催谷内息的震开吕布伸出来的那只手,嘴里更怒道:“别要碰我!”
  “既是如此,绢军师先前又何必化身为白不凡与吕布并肩作战?”
  “我化身为白不凡?你……你都知道了么?”
  缓缓的走向华绢,吕布点头道:“直到刚才,我才确认绢军师便是白不凡。而在长安街道上与董卓一众交手时,捡到这柄断剑诛仙之际,我还没有法子如此的肯定……”
  “……不过绢军师适才持剑与比划的方式与白不凡如同一辙后,吕布狐疑的着人查明白不凡的身份,顿时证明了绢军师女扮男装一事。”
  “那……那又如何?难道因为如此,吕将军便可随意对华绢毛手毛脚么?”
  一脸正经,吕布道:“吕布从不隐瞒自己的情感,对蝉儿如此,对绢军师更是如此。”
  呼了口气,吕布续道:“我明白绢军师无法忍受一个人的薄情寡性,何况蝉儿仍尸骨未寒。不过,阿布亦不愿意隐瞒自己对绢军师好的真正情感。”
  “我……”
  没等吕布再解释什么,华绢马鞭一挥的往营地奔去。 
 
 
 
  
第四章垓下刀歌
 
  烛火映照下,将挑灯夜读的华绢衬托的明艳动人。美丽的脸孔,虽无法称得上是绝色、比之貂蝉或瑜儿亦仍逊上一筹,但华绢所散发出来的那股英气,却是几人之最。
  将吕布适才递给自己的冰蚕宝甲捧在手上,华绢不禁想的出神,自顾自的喃喃自语道:“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呢?”
  有些手足无措的将冰蚕宝甲掷向营帐的一角,华绢抱着头、目光涣散的道:“该怎么办?这种荒谬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没料到自己竟会被三国武艺无敌天下的吕布爱上,华绢不可思议的来回踱步,一面念念有词的伴着身体摇晃。
  “该死!不行的,我不能爱上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因为……这将有可能改变历史的任何一个环节!啊!啊!啊!啊!”
  “绢军师,发生了什么事么?绢军师?”
  因为发现了凉州军有些异常动作,张辽忙是奔往吕布帅营。没想到一直以来都会窝在营帐中喝酒的吕布竟然不在,张辽故返转华绢的营帐,欲请求指示。
  到了帐外唤了几次亦没得到任何回答,张辽正想四处看看的同时,突然听到华绢自营帐内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满以为是凉州军派刺客来暗杀华绢,再顾不得礼节的冲了进来。
  映入眼帘的,是满头乱发、蹲坐在一旁,一点都不像平日妙计连连的华绢。张辽见状也不打话,忙运劲全身,玄天武豹一亮的将华绢四周护住。
  “做……做什么?”
  “啊!?绢军师不是遇袭么?”
  “遇袭?张辽你头壳坏掉了么?还是白天太阳晒的太多了?否则,怎么会以为我遇袭了呢?”
  面对张辽死盯着自己看,华绢望了一下四周,赫然发现自己的狼狈,这才急忙梳理打扮一下,坐回躺椅干咳几声、复而一派正经向张辽道:“嗯……什么事吗?”
  似乎对华绢这样不按牌理出牌的举止没有太大的反应,张辽正色道:“绢军师猜的果然没错,河流沿岸不但堆积着大量的鬃毛,亦有不少的剩饭菜渣。而张辽更遣人暗中逆流而上的查探,真的发现有不少凉州军驻扎。”
  “这……吕将军已经告诉我了,是否全为骑兵?”
  张辽闻言,伸出大拇指赞道:“绢军师果然了得,初步的估计,至少约有三万之数。”
  “三万的骑兵队……这对目下的凉州军而言,可谓是全部骑兵的总数。我猜的没错,贾诩这招真是高明!”
  张辽疑道:“绢军师为何如此认为?这该只是一套行军布阵的方法,张辽并不觉得贾诩用兵之道有高明的地方?”
  华绢笑道:“军队之中,以骑兵战力最强。骑兵队不但配备精良的武器及铠甲,移动力亦是三军之冠……”
  “……贾诩选择将骑兵队屯集于河川的上游,不但可以避开敌人以水计的方式攻击,亦不会有被对方用毒或是切断水源之虑。长安附近皆是草原地形,只要山丘上的凉州军可以牵制我军,则贾诩将在骑兵队养精蓄锐之下挥兵直击长安。暨时我军若欲退兵救援,则将有受前后包夹的危险。目下贾诩如此的安排,不但令我军纵使知晓敌方的现状,亦无法随意的任意攻击,此名为犄角之势。”
  “这……咱们军中的骑兵亦是不少,难道……不能先派遣突袭他们么?”
  “张将军说的方式我亦曾想过,但若对方避不出战,领着骑兵队与咱们来个你追我跑的游戏,结果又是如何?贾诩绝不会笨到与咱们正面交锋,他定是在等一个契机,好作全盘性的计划!”
  “可是……凉州骑兵队不过三万,就算让他们袭击长安,咱们亦有八万士兵正守着京城。兵法有云:攻城兵力需要在守城兵力的两倍以上……”
  华绢点点头道:“没错,但这是指正常的情状之下,张将军可别要忘了……这八万士兵中,绝大多数都来自凉州。目前他们愿意归顺皇帝,是因为顾忌吕布的厉害。若凉州军散播谣言,指称吕布兵败的话,你道那八万士兵不会再一次的反叛么?”
  张辽此时终于明白打仗并非单打独斗般的简单,他忧心道:“绢军师可想到方法了么?”
  “目下的萦阳由谁守城?兵力约有多少?”
  不明华绢为何如此询问,张辽忙开口道:“萦阳现在由昔日汉朝旧吏把手,约有二千兵守城。”
  沉吟一会儿,华绢挥手道:“二千不足以抵抗凉州军准备的骑兵队,张将军最好找一猛将领万余人马进驻。并遣一人急忙回长安告知王司徒此事,让他有时间应变及筹划。”
  张辽称是的待要离去,华绢忽又叫住张辽道:“这万余人马必需要为清一色的骑兵,且让他们好好的在萦阳歇息,以便应付欲偷袭长安的凉州骑兵!”
  “呜……呜……”
  张辽用心牢记的转身便走,此时营外却传来敌军来袭的号角示警。
  张辽听了忙向华绢一望,只听华绢脸色严肃的道:“战事终于再次展开了!”
  夜幕低垂,天空布满星星的似伸手可掬,而如此良辰美景,在萦阳以西的大草原上,却正展开另一场激烈的杀戮。
  凉州军驻扎的山丘通道两旁布满耀眼如日的火炬,为首一人持着兵刃,领着约莫五千余士兵、横渡河川的冲杀而来。
  吕布军这方的斥侯早已发现了敌军的踪迹,忙拿起号角的通知全营士兵备战。不一会儿时间,全营个个重铠披身、弓箭长枪短刃无不俱全,个个杀气腾腾的等待敌军的到来。
  吕布此时亦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他手持银天双戟、座乘神兽赤兔的跃至阵前,只见他左手一挥,为数上万的士兵在他的领军下向敌军接近。
  “步弓兵,弯弓搭箭!”
  “射!”
  “嗖!嗖!嗖!”
  满天的箭雨从半空落下,连天上明月也被密集的箭雨遮蔽而如乌云一片般。随着吕布领头冲杀的数百骑兵料想不到对方会避重就轻的如此开战,冷不防的即被射倒了数十骑。
  吕布见状忙是抡戟的化为巨大盾牌,将迎面射来的箭雨一一挡下。口中大喊道:“骑兵队退下,改由铁步兵持盾牌在前领队!”
  尽管被对方杀了个措手不及,吕布仍立下迅速调度将士,堪堪把场面重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只见本是随着吕布的骑兵队一分为二的自左右两旁退开,后面跟上的铁甲步兵马上把防御力强大的盾牌一推护在前方,另一手则是拔出了长剑准备与敌人首次的近身搏杀。
  对方此次的突袭显得有备而来,见吕布军如此的应变,领军的小将从容不迫的右手一摆。原本半跪于地上射击的弓箭手立即退下,而为数千余的骑兵队个个手持大砍刀的冲了上来。
  两方的距离早因此而拉近,故千余骑兵队冲将过来的同时,根本没有让吕布军的人马有任何应变的时间。铁甲步兵虽然以防守见长,但面对居高临下的骑兵队可说是毫无战力可言,两军甫一交锋的结果,便是吕布军──乱成一团!退回部队后方的骑兵队还没有时间喘气的同时,前方已传来了己方士兵叫苦连的哀嚎。
  “该死!退后的骑兵队左右包抄他们的腹翼,快!”
  士兵们因为自己的不当指挥而伤亡惨重,且就算自己身负高深修为亦对此一筹莫展,吕布近几咆哮的再次发布命令,指示才要返回殿后的骑兵队一分为二的包抄凉州军。
  吕布自己更是暴跳如雷,银天双戟一划、便单戟匹马的冲入对方阵势之中,搜神气劲狂催的展开屠杀。
  领军的凉州军小将见状,手上长枪一挥的道:“殿后的弓箭手分成两队守住左右二翼,别要让吕布军的骑兵越雷池一步。所有骑兵会合为一的全力扑杀吕布!”
  “遵命!”
  “是啊!让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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