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主唱(妖艳受,吸血鬼,轻松)作者:文如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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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一般的顺着钟离腿攀附而上,藤蔓一样缠绕着钟离,噬咬他,淹没他……
这是他亲妹妹的血!
这是他最喜欢的朋友的女人的血!
自己为什么那么弱小,弱小到需要女人做祭品去保护自己的**!
他却什么都不是!威力还在等着她去订婚!
圣十字发出柔和的光,笼罩住了他们,祭司嘶声力竭的吟唱咒语,那不是吟唱,那是深渊中绝望的嘶吼!
仿佛狼人面对无法摆脱的月亮,吸血鬼终于看到日出的晨光,人们在死亡前一刻垂死的挣扎。
他感觉到Viki看着他,他感觉到Viki爱他。
所以,他要保护所有的人!这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弱小,绝不是理由!
“出来吧!魔王!”钟离扯着嗓子大喊,声带似乎都要断裂了。
血脉喷张,有莫名的力量从地下最深处传来,比天堂所给以人们的更刺激,更猛烈,更强大!
这就是地狱的力量,摆脱现世的道德束缚而遵从自己内心**,而换来的禁忌的力量。
没有借助天使的骨骼,只凭钟离一个人和从他身体里涌出的力量,照亮了黑夜。不同于天界柔和的白光,那是绿色的,机械的,无机质的光!强硬,不可抗拒!
天使,在一瞬间被全然吞没。
连齑粉都不剩。
“消失了。”暮云澈叹气。
“这样,我们就又可以安稳个几百年了。”简斯特说,“可惜了苏萦,那么好的女孩。”
Viki上前抱住苏萦的身体,“她去的很坚决,但凡人们自杀,总是在伤痕的末端会浅下去,因为总是无法克服恐惧的心理。但是她的伤口,一直很深。”
“暮云澈!”钟离上前拽住他,“你说过可以救她的!”
“怎么可能。”Viki苦笑,“那是骗你的。和魔王的交易,举手无悔。”
死了,就是死了。
钟离一下子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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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简斯特没有说话,从Viki怀中接过苏萦的尸体,张口咬了下去。
“简斯特,你疯了!”Viki惊讶的叫骂,“吸血鬼从不吃喝死物的血。”
“她没有死。”简斯特将埋在苏萦脖子里的头抬出来,“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简斯特张嘴,牙齿间咬着一个小小的银币,“圣十字的心脏。”
“原来如此。”暮云澈将圣十字交叉的双臂打开,里面果然有契合的暗格。暮云澈将那颗银币放了进去。
圣十字忽然变的焕然一新,回归了原本的样子。
圣十字的心脏是圣十字的记忆,从创世之初,直到三位一体炽天使的放逐。
“有人用这个将苏萦封印了起来,怪不得我认不出来呢,”简斯特说,“Viki,她是我们的同类。”
拔出了封印,苏萦的伤口快速了复原了。
然后,她挣扎着从简斯特怀里下来,她的头发是金黄的,瞳孔是碧绿的。
她莞尔一笑,“Hi,James,I’m,Catherine。”
“旧识了呢,杜若,”简斯特对杜若说,“他是司徒的小姨子哦。”
地坛的草丛中,传来排箫的声音。戏班子里的小女孩扯着细嫩的嗓子唱:“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而承载了几百年东方文化的被遗弃的角落,异族们在破晓前悄悄走过。
这就是我们的世界,你说他充满科学,有时候又匪夷所思;你说他黑暗世俗,有时候却还是会有真正刻骨铭心的爱情。谁能说的清楚,在天安门广场上,或是长城的断壁残垣边,焦仲卿和刘兰芝不会相遇?谁可以保证,异族魔物之间,不能出现梁山伯与祝英台?
万圣节的晚上,如果遇到鬼魂,请不要惊讶。或许,那就是你前世的**!如果有吸血鬼向你索求血液,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他已经爱上你了?
光怪陆离的都市一角,后海的Gothic又开始营业。一个瘦弱而纤细的小男孩正在舞池里穿梭。人们看着他,眼里满是**的光。他对你浅笑,眼神勾人。他的手臂上,有一排针孔,他的脖子,总是常年带着优雅而厚重的领饰。
他的名字,叫意瑾。
或许,他就是Gothic的下一个故事……
首都机场。
“搭乘AC1540航班,从北京到南京的朋友,请到登机口检票。”钟离取下IPOD的耳机,任凭里面放着Messiah的歌。
背后的电视里,播出着最近的新闻。
“最近大热的乐团Messiah的主唱,VictorLudwig,因为车祸而不幸逝世。警方已经保存好了尸体,根据乐团其他队员的要求,将会运到法国巴黎的圣路易斯墓园安葬。据悉,这正是Ludwig先生在法国的产业……”
钟离没有停下来,甚至连眉毛都没蹙一下。
而后,随着钟离越走越远的脚步,播音员的声音已经听的不太清楚。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就要起飞了,请您关上手机及手提电脑……”钟离打开手机,是威力发来的短信,他和Sofia的订婚取消了……
钟离皱眉。
……他们会在下个月直接举行婚礼。
“人到不到没关系,礼到就可以了!”照片里,金发碧眼的Sofia和染了红发的Willy对他笑。
他也即将飞行,在重重云层之上,重新审视这个世界。
当晚,夜凉如水。
酒店里的电视里,正放着无聊的午夜场动画片。蒂姆伯顿导演的《僵尸新娘》。电影里的Victor正在练习结婚誓词。
With,this,hand,I,will,lift,your,sorrows。
Your,cup,will,never,be,empty,for,I,will,be,your,wine。
With,this,candle,I,will,light,your,way,in,darkness。
With,this,ring,I,ask,you,to,be,mine。
(用这只手,我要停止你的悲伤
你的杯子永远都不会空,因为我就是你的酒
用这根蜡烛,我将在黑暗中照亮你的路
用这戒指,我求你成为我的人)
钟离面对着玄武湖,在虚空中伸出手。那刚刚愈合的纹身,如同一只精美的戒指。
“With,this,ring,I,ask,you,to,be,mine。”
“I,WILL。”耳朵边感受到温柔的气息,有人在背后抱住了他。
“我愿意。”Viki用中文重复了一遍,“你呢?”
钟离用热吻交出了他的回答。
“不想当明星了吗?”钟离问。
Viki无奈的摇头,“从目前说来,事业,哪有爱情重要啊……”
缠绵之前,Viki打开房间里的功放,一贯是他喜欢的多丽丝的歌。
《never,grow,old》。
I,had,a,dream
Strange,it,may,seem
It,was,my,perfect,day
Open,my,eyes
I,realize
This,is,my,perfect,day
Hope,you,never,grow,old
Hope,you,never,grow,old
Hope,you,never,grow,old
Hope,you,never,grow,old
Do…do…do…do
…
Birds,in,the,sky
They,look,so,high
This,is,my,perfect,Day
I,feel,the,breeze
I,feel,it,is
It,is,my,perfect,day
Hope,you,never,grow,old
Hope,you,never,grow,old
Hope,you,never,grow,old
Hope,you,never,grow,old
Forever,young
I,hope,you,stay
Forever,young
永远年轻的,不只是钟离的妖孽主唱。而是包括所有的信念,所有的爱。
_END
番外 圣巴塞罗缪
番外
那一天,一整个巴黎的都疯狂了,死去的人不计其数,而我,只是九牛之于一毛。
那一天,是我的忌日,是我死去爱情的忌日,也是整个巴黎的忌日。
也是那一天,他在月光下对我微笑,蛊惑我,逼迫我,从此带我走入那无法摆脱的困境。
但我无能为力,我想活下去,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想倔强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安托万!安托万!!!”我疯了一般的敲打着威廉家的铁门,“我是Victor啊!!!”外面下着不大不小的雨,我被淋的像一只落汤鸡,却鲁莽的忘记带一把伞。
佣人撑着伞出来帮我开门,我对他点了点头,就冲进了宅子。
“安托万!”
所幸,他很安全。此刻的他,正穿着暗红色的丝绸睡衣,躺在客厅里国王赐予的鹿皮沙发上,悠闲的抽烟。他有一双深绿色的眼睛,和法国人特有的浪漫的金色卷发。
“怎么了,Viki?”他笑着起身,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旁若无人的吻我。
浅浅的交接,我就离开了他的唇。
“你应该快点回去,回你的英国去。”我仰头看着这个男人——我违背神祗而偏执爱上的男人——“外面在大肆屠杀新教徒……绞刑架上的绳子已经换了两根了!!!血流成河!”
安托万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对我浅浅的笑,执意的吻我,从鼻尖,游离到锁骨。
“怎么了,让我离开……你……”他的话轻柔,像网,不着边际的将我束缚,“你……舍得?”
舌尖滑腻的感觉延伸到胸口,我颤抖一下,奋力的推开他。
“不舍得!当然不舍得!”我瞪大了眼睛,说话都带着颤抖,“可是,如果不离开,你会死啊!!!教皇已经默许了,阿巴贡是个疯子……”
“但是我不是。”安托万笑着,包住我的手,“Viki,你要相信我,我会没事,绝对没事。”他抬起我的手臂,揽住他的肩膀,“只要你爱我,我就有留下去的理由。”
“我爱你!当然爱你!你我的空气啊。”我急切的说,试图表达我的赤诚。
但是,事实证明,我是多么无辜天真,以至于,愚笨。
那一瞬间,荷枪实弹的宪兵冲了进来。
他们快速的包围了我们,接着进来的,是主教。
“孩子,”他的镜片在烛火下闪着嗜血的光,“妄意做主所不允许的事情,或是动摇信仰,都会受到惩罚。”
在天主教占绝对优势的欧罗巴,怎么肯能允许同性相奸?
这一点,我和安托万心知肚明。他喜欢男人,是他的本罪。而我,作为承受方,一旦被发现,就更加罪无可恕。
“不!”我情急之下,护住安托万,“主教,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撒谎!”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仆从壁炉边闪了出来,眼神乖戾,“主教,他撒谎。我亲眼看见,他和主人……他们……哦,主!饶恕我!”
玛丽微莎……怎么会……
这个平时温柔体贴,甚至私底下祝福过我们的,可爱的女孩子!
我们被人出卖了!
“不是这样的!主教!”一个人是死,两个人也是死,天主教所给以我的残存的自我牺牲精神占了上风,我要保护安托万,在所不辞,“是我**他的,与他无关。”
那一刻,只要是真心爱着对方的人,都会这样吧?明知道于事无补还是期待着,希望着会有奇迹,或是神的垂怜。
也许神是宽容的,但是教廷,不会施舍过多的怜悯。
“那么,威廉伯爵,你的解释?”主教看向威廉。
“正如他所说,他**我,而我是无辜的。”安托万谦逊的低下头颅,“我一时**,已经向主忏悔了。”
我愣住了。
他说,他是无辜的。
是我**我。
我只是一个浑身骚劲的小**。
他是圣徒,是抹大拉利亚。
我觉得,我一定是听错了。
“主会保佑你的。”主教默念经文,“既然你及时告发,那么罪责,可能可以一笔勾销。”
“不!不是这样的!他是我的恋人!他说过他爱我。”
我又彻底的时空,嘶声力竭的叫喊,挣脱住钳制我的宪兵,转头决然的看着安托万,嘴里的话渐渐无力,“你说过……你爱我……”
没有人会听。
我们被拉进了监狱。
罪名是,鸡奸。
验身是一件让人耻辱万分的事情。身为路德维希家的小爵爷,我怎么可能忍受别人讲我**,按在冰冷的石桌上,将他粗糙的,蘸着油膏的手指,伸进我最私密的地方?
我的手被几个壮汉按着,腰被迫弯曲,双腿被人分开,耻辱到了极点。
“觉醒吧,迷途的羔羊。我会为你祈祷的,愿神赐福与你。”
我奋力的扭动着躯体,对着道貌岸然的主教,咬牙切齿:“**的!”
他摇了摇头,抓住正验我身的人的手腕,狠狠插入!
妈的,你个畜生。若是我猜的没错,这个主教,也是个**的鸡奸!
我被验明和男性有过**,并且是承受方。而安托万,不明。
当然不明,操男人,操女人,他都是上面的那个。
可笑!太可笑了!
法庭只是一个过场戏,然后,是宣判。
绞刑,三天后。
我颓然坐在监狱的硬床上,眼睛涩涩的,心里空了一块。前一刻海誓山盟的恋人,轻而易举的将你抛弃,置你于死地。我变的愤世嫉俗,在监狱里,大声的,用一切可以想到的脏话亵渎神。
卫兵在对我几次拳打脚踢后,终于放弃了回应,而彻底无视了我。
我喊的越发高亢,不计后果,疯狂。我蓬头垢面,失去了一切贵族该有的风范。因为,我爱的人抛弃了我。
不光抛弃我,还陷害我。
我知道这是一出老了八早的戏码,在报纸上,畅销书或是剧院里不止一次的看到。但是我总是相信,不幸只是少数人的,安托万是爱我的。
卫兵不能忍受我,愤然离开职位,去向长官告发我。
而就在这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