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阳鬼事之人面狗-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一靠近这裸女,陈娘庚就可以闻到一阵异香,香味是如此的奇特,让他一闻就忘记了头痛,而且还产生了极度的快感和烦闷感,这快感让他亟欲凑近她的身体,而这烦闷感让他只觉得浑身精力无处发泄……
“龙涎香,龙涎香……”铁闸门后面的妇人惊呼。没想到,为了让这对男女行苟且之事,夏大奶奶甚至动用了最宝贵的龙涎香!夏家珍藏了一百年的秘宝——白色龙涎香!这龙涎香到底是怎么用到这两人身上的,她不知道,但看陈娘庚的那番表情,毫无疑问就是受到了龙涎香的引导。或许,夏大奶奶在陈娘庚的饮食上加入了龙涎香的药引,一旦闻到夏青芳身上的气味,立即就引发了龙涎香的香味。龙涎香除了做香水、入药,还有着强烈的催情作用……
夏青芳背后肉瘤被割,痛得她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这呻吟声配以她身上的异香,陈娘庚更是把持不住,哆嗦着的手几乎忍不住想去抚摸她光滑的腰腹……
“陈娘庚,你住手啊……她是你的亲姐姐啊……”老妇人在外面哭嚎!
陈娘庚两眼血红,只是盯着她光滑的腰,光滑的臀部,全然没有理会老妇人在外面的呼喊,他抛下青玉净水瓶的碎片,一头埋在了她的腰臀之间,贪婪的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姐姐?姐姐是什么?”他喃喃自语着,解开了衣服,在黑暗中朝她压了上去……
两人急促的呻吟在黑暗中缠绕,还有那老妇人无助的抽泣……
他的手游遍她的全身,包括她后背红色如同鸡冠的肉瘤,血沾满了他一手,也沾满了两人一身,但这酣战中的男女完全没能觉察红色的血水已经涂满了两人全身,只是两颈相交,耳鬓厮磨,两具血红的肉体缠绕在一起,翻滚中互相爱抚……
“青芳……”
“嗯,嗯……”
“让我看看你的脸!”
“不,……嗯,……不要……”
“你的脸怎么这么光滑?”
“不要,……不要……”
“我看看,看看,只是看看……”
“不!”
既然不愿,那么也不能强求,陈娘庚看她这般拒绝也不便硬要看,又跟她缠滚在一起。
“你怎么没有耳朵?”
“嗯……”
“呵,你的耳朵呢?”陈娘庚轻声笑问。
“我没有…………”
“哪去了?大灰狼咬啦?呵……”
“你坏,……还,还不是被你咬了!”夏青芳娇羞无限。
“呵,我什么时候咬过你?”
“嗯……嗯,三十年前……”
……
“我还没出生呢!”陈娘庚这下笑不出来了。这个玩笑不好笑!
“哦……哦……嗯,……,嗯,三十年前,就在娘的肚子里啊……”
“啊?……”
“你还咬了我的鼻子,嘴巴,眼睛呢……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脸?……”
“不,不……我不看!”
“嗯,你坏,你刚才还说想要看的……”
“不,不,不看了……”
“就不嘛,你一定要看……”
两人此时正是互相伏在对方的肩膀上,夏青芳说完,双手按着陈娘庚的脑袋,用力往前扳。而陈娘庚却惊惧不已,对抗着她的两手,而下身却不知为何反而更兴奋,在她体内抽动得更激烈。
“看看吧,看看吧……”声音还是那么丝丝轻柔而带着无尽的挑逗!
“不,不,不看……”声音坚决而又惊恐,陈娘庚满脸的冷汗,心中早想着要立即离开这个诡异的肉体,但下身却好似完全不自控,还是使劲向前在夏青芳体内顶冲……天,该停下来,该停下来……
“弟弟,你好狠啊,……哦,哦……你要把我弄死了……”
“不,不……不……”陈娘庚停不下来!人越是惊惧,越是想向外发泄!弟弟,我是弟弟,难道我还有姐姐?不是早就死了么?……
陈娘庚的脑袋慢慢被夏青芳扳过来,两人面对面地互相瞧着!
不,不是互相瞧着,只是陈娘庚瞧着夏青芳!夏青芳根本就没有眼睛怎么瞧呢?陈娘庚满脸是汗水,暴睁着两眼瞧着眼前的这张脸。这张根本没有五官,只是苍白的面孔终于让他明白老娘临死前所说的那种有头无脸的怪物是什么样子的了。
她还在陈娘庚的抽插中嗷嗷地呻吟着,脸上却如同一段枯木般,木呆呆没有任何快活或者痛苦的表情,她的脸就似一张纸,只是勾勒了个面孔的外形,而中间,什么都没有……这张毫无表情的脸正在奋力地呻吟,非常痛苦,非常兴奋,非常快活……
陈娘庚满身是汗,睁大双眼看着这恐怖的面孔,冷汗淋漓奋力抽动着下体……
“我跟三十年前不一样了,弟弟,你摸摸,我身上的绒毛已经完全没有了……”她拿起陈娘庚的手,朝自己的胸部按下去。
胸部温软,触手之处滑腻如凝脂,但陈娘庚却不知为何,越是恐惧越是粗暴,一捏之下居然捏破了她乳房。她嗷地一声叫,而陈娘庚大喊一声,下身腹部一股火涌起……
“不,不,不行,她是姐姐,我不能……”一阵阵的喊声在耳旁响起,但是,当陈娘庚看着夏青芳那令人恐惧的脸,下身死命顶冲,手中捏着她破碎的乳房,不知为何却觉得极度兴奋,一时精关难守,死死盯着她恐怖的面孔,一泄如注……
两人两人同时大喊一声,抽搐着,瘫倒在地……两具鲜红的肉体终于停止了罪恶的交易。
一出乱伦的悲剧在黑暗中终于缓缓拉上了帷幕……
“天啊,宽恕我吧!”妇人在铁闸门外双手合十对天祈祷。而地窖外的天空却早已沉黑,一切罪恶与污浊都被掩藏在冬雷风雨中……
茶阳城照样还是蒙蒙细雨,街上的行人依然稀少,唐文道坐在窗前对着夏家的方向默然无语;张三白呆坐在棺材旁抽着烟斗,对着烛光发呆。茶阳城的街头依然零星地听到一两声爆竹爆开的声响,这过年的气氛被这冷雨一搅和,冷清了不少。何时才能云散天开呢?张三白抽着烟,唐文道看着窗外……
第四章
大埔公学大门出来,麻石铺就的台阶有三十多级,一路向下,“父子进士”牌坊就在这里。父子进士牌坊通体完全不用灰水沙砖,全由花岗石预制件叠架而成,
结构相当严谨精致。茶阳洪水多,再加上地处南方,炎热潮湿,物件多不耐腐蚀,但这父子进士牌坊却历经三百余年而巍然不倒,通体长满溜苔,更添一分古朴苍劲之感。
时已近三更,在这年二十九的最后时刻,蒙蒙细雨终于停息。一盏路灯孤独地立在牌坊旁,水珠沿着牌坊的亭盖,滴滴答答地滴落,溅起水花阵阵!
陈娘庚靠着牌坊下的正柱坐着,看着这溅起的水花发着呆,脑中一片空白。老娘当年亲手掐死了自己的胞姐,为什么这三十年后还活着?谁还知道这件事?谁救了自己的胞姐?为什么会落到夏大奶奶身上?老娘算命如神断,为什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夏大奶奶手上?
“探阴阳,究因果,卜凶问吉,预知将来,算命算命,无非也就是算人之命,人力有限岂能算鬼神?莫说你娘没法算,就是我,我也算不出这夏大奶奶地窖之下的怪物!”鬼道人跟陈娘庚背靠背,靠着正柱,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你怎么知道我心头念想?”
“哈哈,只要是人,我都知道!”
……
“这么说来,那个……那个怪物并不是人?所以我娘算不出?……”
鬼道人摇摇头,“不是人!”
“鬼?……神仙?……妖怪?……魔精?……”
“什么也不是!……茶阴城之人不入三界,不落因果循环,独立于天地之间,天不管、地不收,这茶阴城是茶阳一城百姓犯下的罪行所积,怨念炽涨,是茶阳城一城永世的诅咒!在茶阳城的背后永远背着一个茶阴城。茶阳城有的事物,在茶阴城就有与之相对应的事物……”
“我不想知道这个,我……”
“那你想知道什么?”
陈娘庚一呆,“……,其实,我也想知道一点关于这茶阴城……”
“但现在你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你姐!”
“她不是人,当然不是我姐!”
……鬼道人又只是抽烟,不理会他。
“你说是么?”
……
“说啊!!!”陈娘庚怒道!
鬼道人叹口气!
“王八蛋,怎么不说?”
“她跟你一个娘的肚子里出来,怎么不是你姐?”
“但她不是人!”陈娘庚猛地坐直身子,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
“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
鬼道人也不理会他,磕了磕烟斗,他知道陈娘庚想的是什么,“我即使说她不是你姐姐,你心里也不会相信!你心里只不过会好受一点点。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姐姐,虽然她不是人,她是来向你陈家讨债来的,但她始终都是跟你一起从你娘肚子里生出来的,血脉相连,这个永远也摆脱不了!”
陈娘庚颓然坐下,喃喃说道,“你救我干什么?为什么救我?……”
鬼道人微微一笑,“这天地之间,除了你我,谁也不知道在那地窖之下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不说,谁知道?”
陈娘庚倦倦地垂下头,哭泣。
“我也不说!……又有谁知道?谁知道?”
“我知道……我娘知道!!!”陈娘庚俯身痛哭,“我娘知道啊,我老娘知道啊……她老人家在天之灵一定在看着啊……天啊……”陈娘庚双手掩面,泪如泉涌!“你说,你说说,你他妈的说说,我陈娘庚到底做了什么,我陈娘庚到底做了什么?不就是一个败家子败了我陈家么?我又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我他妈的害过谁了?……”
陈娘庚越说越大声,发疯一般一跃而起,举起右手指着天!“你他妈妈的给我安排了一个什么狗屎烂屁命运?我x你妈!”
陈娘庚挥拳踢脚狂砸牌坊的柱子……
鬼道人忽的也跳了起来,哈哈大笑,一拉陈娘庚的手,“小子,跟我来!”鬼道人拉起陈娘庚一跃而起,两人跳上父子进士牌坊的亭盖。
“来,朝这狗娘养的老天撒泡尿!”鬼道人解开裤头,掏出xx,冲天就撒!“操你姥姥的,去死吧!哈哈哈哈哈……”
陈娘庚立即也跟着解开裤头,照样冲天撒,大声吼,“操你姥姥的,去死吧!哈哈哈哈……”
鬼道人拉下裤头的酒葫芦,拔下塞子,仰天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一把将酒葫芦扔给陈娘庚,“哈哈哈,快活,快活!你这小子很对我胃口,你他妈的可知道我是谁?”
陈娘庚接过酒葫芦,也咕嘟咕嘟地大喝几口,“我他妈鬼知道你是谁?关我屁事?我只知道你鸡鸡比我小……”
两人相视大笑!
“我恨不得割了它,甩阿甩的,大热天还嫌它太热,夹着不舒服!”鬼道人抢过酒葫芦,又咕嘟咕嘟地灌上几口
“哈哈哈,我也恨不得割了它!”陈娘庚恨恨地说道,不觉又失落了起来。
“坐下!”鬼道人一把将陈娘庚按下,两人盘膝坐在了牌坊亭盖上。冷雨一过,长空残月竟清朗无比,对月当空,一壶酒,两个人。
“你老娘的师傅叫做九龙道,跟我呢,是师兄弟。我年岁小于他,老子就只好做了师弟了,不过他妈的这个师兄本事没我大,老子可不大瞧得起他!”鬼道人只管往嘴里灌酒。“妈的,凭什么他就叫做九龙道呢?本事没我大,脑袋就朽木不可雕,不可雕的老朽木!”
“我老娘也是老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