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萝莉好种田-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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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臻还真是有先见之明,以后他就知道了,武家果然就是克他的。
梁臻连留宿都省了,用过晚饭,带着两个小厮马不停蹄的往帝都赶去。马背上的梁少爷迎风流泪,嘤嘤嘤,他还想着和暖暖多接触接触,暖暖还小,别再被某个风流老男人勾了魂去。
家里的事忙完了,武暖冬终于腾出功夫给李二治病。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武暖冬抱拳对李家兄弟说。
李宙文雅一笑,“无碍,是我们扰了武家的清静!”
李二撇撇嘴,或许是碍着旁边武春息的颜面什么话都没说。
上次武暖冬已经把毒素控制住了,现在要做得是把毒素彻底根除。只是李二恶贯满盈,不管他如今有没有学好,之前的恶行也不能被抹杀,武暖冬把过脉,见无大事缓缓开口,“毒,我可以清除,但此毒阴柔,命能保住,身量很难有所增长。”
李二一下子急了,站起来满眼的不信,“你不是说能帮我长成吗?”扭头狰狞的对李宙吼道:“哥,我就说她是江湖骗子,当初还不如把她卖到……”
武春息长眸一眯,看向了迅速捂住李二嘴的李宙,声音醇厚低沉,像是压在舌底缠绵而出,却生生的让李家兄弟打了个颤,“大公子,你们是想把我家小妹卖到何处?看来我还需好好调查一番,再决定是否让暖暖为二公子治病!祸害活千年,二公子这般大大的人物,长命百岁不病不灾的想是无须看什么大夫,都能活得好好的。”
对上武春息,李二彻底蔫了。
他是仗势欺人、无恶不作,不代表他一点事儿都不懂。他们兄弟虽是皇亲国戚,但毕竟是吴王那一派和大统无缘,他们也就是沾着皇族血脉的便宜,跟颇有实权的武春息硬碰上,谁也讨不了好处,武春息毕竟是皇帝暗卫首领的徒弟,若非圣上下令,指派他辅助李宙完成圣旨,恐怕他们也不会相识。说来说去,皇家亲情稀薄,李宙一百句话顶不上武春息一句话。
李宙态度向来端正,拱手抱拳谦和有礼的说:“是我管教不严,二弟他做了不少错事,还望武兄和武姑娘见谅!二弟他千错万错都是在下没有管束好,在下愿一人承担,哪怕是要去在下一条命,在下也心甘情愿!”
武暖冬本想刺他几句,他能承担什么,承担那些无辜受辱的少年少女一生悲惨的命运,他承担的起吗?可一抬头,见李宙眼眶发红,眸光里深深的歉疚藏也藏不住。
她抿抿唇,不得不承认近两年她的心越发软了。
“哥,是我的错,我不要你替我赎罪!”李二憋屈的握紧拳头,从没想到过他在外面的所作所为竟然让自己哥哥承受如此大的压力和负罪,他真是混蛋!本来还想和武暖冬争锋相对的还还嘴,现下什么都不说了,直接跪倒在地,“武姑娘,我错了,回去之后那些被我抓来的姑娘放回去,该赔钱的赔钱。”
“怎么安置那些人是你的事,我不管!”武暖冬还没心软到关心陌生人的死活,见兄弟两真有心赎罪,想了想,“解了毒之后,你做百件好事,在这过程中,我慢慢帮你修骨成长。”
两兄弟岂有不从之理,李宙公事繁忙不宜久留,正好也要回去处理李二留下的一堆烂摊子,所以暗中留下了一对护卫后,当天便离开了钦州。
李二的毒好解,继续每天针灸泡药澡,大多数时候不用武暖冬盯梢,她便把重心放在了驯兽上。
紫喙动作灵敏爆发力强,就算空中相遇,苍穹都很难捕捉到它的身影,所以几乎没有天敌,之后的灭绝跟食物有很大关系。其他哥哥还好说,一般长途远行的机会很少,但是武秋止不行,再过半个月圣上派下的人便要接他回宫。帝都离此距离约有两千公里,就算武家想要在帝都做生意前期准备没有一年半载也是不可能的,为了方便通信,武暖冬特意在玉府把紫渊花培育了出来,取了它的花蜜兑上灵水揉成了小团方便携带。
若是需要紫喙长途送信,往它脖子上挂个特制的小油布袋,等它饿了的时候啄开布袋就能吃到蜜丸。
既然全家打算去帝都发展,自然要把账面的银子汇集一起盘算下在帝都开店面买地的预算。
大唐盛世后,房价居高不下,尤其是帝都,武暖冬就曾看到过典故形容长安的房价。白居易来长安发展,去拜访诗人顾况希望得到他的推荐,顾况开玩笑道:‘长安米贵,居大不易。’后来他读过白居易的诗稿,看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时,又言:‘道得个语,居即易矣。’
居长安、大不易,便源于此。
第三百零二章、盘算
此时士大夫兴攀比,为了写诗题名好看,非流行有个别业,比如王维有辋川别业,岑参有南溪别业,杜牧有樊川别业,就连白居易后来也在洛阳买了十几亩地,修了个履道园。把位置好、环境清幽的房产都炒了上去,武暖冬算了算,在长安买一套十亩地左右的宅院,每平米得有二十五两银,一亩地足有六百六十六平方米,不算税收需要十六万以上,简直是当初贺州购房款的四倍。现在人均收入多说着每月也不过几两纹银而已,平民百姓在帝都根本置不起产业。
武家倒是有钱买房,可是他们不能把银子全花在购房上,要留出置办铺子、宣传、买地、雇人等等一系列的费用,最主要还得留出流通的钱财,帝都具体什么形式他们也不好说,不留够钱,生意开办起来,赚了亏了都不好周转。
武行舟算出了一个明细,到帝都发展至少要有一百万两的准备,几乎是账面上的所有资金。
“都带走以后这边需要流通该怎么办?”
老爷子不懂生意,但他明白凡事都要打着富裕这句话,对于在帝都开铺子的想法产生了迟疑。
“爷爷,咱们在贺州和钦州的生意又不是不赚钱了,平时咱们的花销并不多,粮食蔬菜都是自家产的作物,大不了到了帝都把养殖搞起来,自产自销,省着点,过个一年就会好了!”武行舟压根理解不了老人不愿挪窝、不愿冒进的想法,说的头头是道,对他来说,有付出才有更好的回报,只有迈出一大步武家的生意才会越做越大,到时候梁家算什么,皇商也要看他们武家愿不愿意做。
这是几个兄弟商量的结果,不管大人怎么想,他们是一定要把武家生意发扬光大,说句实话,他们就是赌一口气,凭什么他们妹子要低人一等,还得在家里战战兢兢的等着梁臻父母的应准和承认,暖暖明明值得更好的对待。
反正以后的天下是年轻人的,既然他们已经下定决心,老爷子不会伸手阻碍他们的想法,最终吁口气,“你们有奔头是好的,凡事戒骄戒躁、诚信为本。帝都的房产也挂在暖暖的名下吧!由四房独自出钱!”不是老爷子偏心,毕竟暖暖或许要嫁到帝都,身无帝都的产业到时平白让夫家人看低一眼,这样由四房付款,对其他几房相对公平些。
武行舟、武行侠和武行海准备先行一步,驻守在帝都全面的开拓生意,其他人原地待命,从贺州、钦州慢慢向整个大唐扩展。
武暖冬作为家中的总监管,到帝都置办产业必然是需要亲自前往的,几人想了想,反正武秋止也要回宫,他们便一同出发相互间还有个照应。
武行舟、武秋止和武夏至三人纷纷向恩师表明情况,另外两人还好说,倒是武夏至被他的师父狠狠的责骂了一通,科考里虽没有阵法一项,但层层科考也是考校人心的重要一步,哪是说放弃就放弃的。
武夏至放弃考试的原因很简单,他和武秋止即便不是真正的双胞兄弟,十多年来的兄弟情却比亲兄弟关系更为密切,皇宫是个大染缸,武夏至可不想自己那身体虚弱、心思纯良的弟弟进去后便再也出不来,所以他极有主意的跟武爹和老爷子商量过了,陪同武秋止一起进宫,至于身份的问题,武春息早就禀告给圣上,武夏至会作为武秋止的义兄进京,并已得了圣上的口谕。
为了保护武秋止,圣旨的内容仅有两人知晓,一是武春息、二是罗玉寒,而此次接洽的便是罗玉寒带领的亲兵部队。
半个月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武暖冬忙来忙去,最后只剩下几天的功夫,为了此次进京,她是特意跑了几家铁匠铺,重新做了两套银针,并且打造了几柄锋利的武器备存。路途遥远,他们不能毫无准备的只依靠罗将军的部队,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是人,万一后宫那位得了消息契而不舍的追杀三哥,他们也得做好万全准备,回敬回敬那位野心十足的权贵,杀他个片甲不留。
半个月的时间对于武暖冬来说转瞬即逝,连梁臻和程子境给她的信都没来得及回复,但是对于田蕙兰来说,过的漫长无比、十分的不安。
田蕙兰已经有小一个月没见到武山河了,自己的娃自己惦记,之前被武家接走,她还能偶尔偷偷摸摸的到私塾门口探上两眼,而今是连一面都见不到。这绝对超过了她的极限。
是以,再一次到私塾门口扑了个空的田蕙兰带着田母气势汹汹的来到了武家,田母更是叉腰便开始骂了起来,“好你个薄情寡义的武行侠,许久不归家也罢,还丢下自己的儿子不知跟哪个小妖精浪荡去了,快快把小山交出来,连私塾都不让娃上了,也亏让娃叫你一声爹!”
而今小桥两侧和村中的道路两旁都种上了果树,这些果树随意让村中邻里采摘,既美观又实用,偶尔村里的娃还会闲来无事的给果树浇水、驱虫,现在田母不但骂个不停,手里也没闲着,摘了不少果子,啃两口扔一个,啃两口又扔一个,让村里人极为不满。
虎子娘嗑着自家种的葵花籽,拿眼上下扫量了几眼田氏和田母,语气夸张的问道:“这位大嫂子,你是来寻你儿子回家的吧?瞧你这儿媳也太不懂规矩,婆婆不吃的果子也不知捡起来自己嚼用,这是嫌弃你哪!”村里人不认识田母怎会不认识田氏,大东娘如此说,就是大张旗鼓的指责田氏不孝,“真真可笑,人武行侠可是武家的子嗣,归家也是归武家,这位大嫂子,赶紧拎你家媳妇回去,别再我们村丢人现眼了!”
虎子娘本是和大东娘约好去武家送葵花籽,怎料刚走到这里就遇到这么一处,引得村里正下田的人皆是急急的赶来,以为武家惹了是非想着替武家拔拔壮,谁知竟然是田氏,她还好意思回来。大东娘接口讽刺道:“就是,就是!这是谁家媳妇,看着这般眼熟,莫非是上次去镇上偷情的那个媳妇,哎哟,看我这记性,那小媳妇可比你这妇人年轻好看多了!”
此话可是恶毒的紧,差点把田氏气个仰磕,还没容她还嘴,有个扛着锄头的妇人上前贴近她们母女仔细看了看,顿时大叫,“哎哟,这不是武行侠的媳妇吗?可是许久未见,不会是被武家休了吧!要我说,武家就是太好心,这等不慈不孝的女子早就该休回家去!”
这位说的更直白,愣是把田氏憋的脸色通红说不出话,一张脸泪眼汪汪的好似受了多大委屈。这可怜巴巴的招术曾经对武行侠管用,别人谁吃她那一套。
第三百零三章、讨人
跟村里的泼辣妇人比,田母那张不饶人的嘴立刻处于了劣势,听着她们一言一语的嘲讽根本插不上话。
这时武家紧闭的大门打开,走出几人,为首的正是武行侠和他爹娘。妇人们见武家出来人了这才闭上嘴,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本来今天是要去钦州一趟,那边的几个铺子资金流通出了些许问题,三人需要亲自去把账面银两取回来,结果刚牵了马就听下人禀告了门外之事,气的钱氏丢下包裹直接杀了出来。为了防止田氏和她娘混不讲理的闹事,她还特意挑了几个武功高的下人身后随行。不是钱氏怕了她们,而是她压根不想和田家人有任何肢体冲突,她怕脑残传染。
田氏看到武行侠眼一亮,随之脸就耷拉下去了,经久未见,武行侠并未像她想的那般心力憔悴、夜不安宁,反而红光满面的,倒是比之前壮实了几分。她咬牙在心里暗骂武行侠没良心,怕是连想都不曾想过她。岂知武行侠还真是多次念叨过她,尤其是在看到武山河的所作所为时,想她想的牙根痒痒。
“儿子呢?行侠,我想带儿子回家!”田氏对于上次把武行侠咬伤的事情记得尤为清晰,那天她也是起了急,反让行侠他娘捞了空子,今天她绝对不会跟行侠硬着来。多年夫妻,田氏深知武行侠会因她什么表情而心软妥协,眼眶顷刻就红了起来,咬唇欲言又止,“我想小山,行侠,我要儿子跟我回去!”
武行侠太阳穴蹦蹦的疼,不提武山河还好,一提到武山河,武行侠的双目也红了起来,不是心疼而是怒火中天,他狞笑着,“回家?回哪个家!武山河姓武,不姓田,是我老武家的血脉,田蕙兰,你是脑子有病吗?这么久了,你可回来过?还知道你是嫁出门的媳妇吗?别跟我提小山,如若不是你们拦着阻着不让我好好教导那小子,他武山河何至于偷钱赌博,而今更是犯下杀人大错!田氏,你这般自私就不怕报应到我儿子身上?”
众人顿时大吃一惊,跟杀人比,偷情赌博真的不算大事了。
“他杀谁了?武行侠你可别往我外孙身上泼脏水,就算杀人也是到了你们武家才变坏的,跟我家蕙兰没有半分关系,你们武家教育不好娃,还有脸指责别人!”田母叉腰愤恨的吼着,“快把我外孙唤出来,我没工夫听你胡说八道。”
“胡说!”钱氏冷哼一声,眸光似利剑直逼田氏,“是不是胡说有人心里明白,我家暖暖招谁惹谁了,若是没有大人教唆,一个十二岁的娃会想着杀暖暖侵占家财吗?田氏,你摸摸良心,平时都跟小山埋怨过什么?”
田氏眼皮一跳,咬着唇六神无主。她是时常唠叨武暖冬的不是,尤其是近段时间在得知武家的大部分财产竟是在武暖冬和四房名下,她更是觉得心里不忿,偶尔也会诅咒过武暖冬,骂她为何不在五岁时直接摔死。也许就是那时让小山听见记在了心底……田氏顾不上许多,面色紧绷,急急的追问,“小山呢!你们把小山怎么了?”她的儿子她最清楚,蔫主意多的是,武行侠也不会信口开河往儿子身上泼脏水,而最近她又没见着过小山,不会,不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