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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闲妻非贤-第17部分

小说: 闲妻非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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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管伙计要了碗米饭就着份金钩白菜小口小口的吃着。

石大川一气塞了三个肉馒头下去,肚子里总算有点底了,见漫离小口地扒来着米饭,知道她吃不惯这些,扯了个鸡腿放进她碗中:“阿离,吃个鸡翅膀!”说着又叫伙计道:“弄点佐料、大酱跟醋来!”

看着碗中肥肥的鸡翅膀,漫离的眼泪险些就掉了下来,这傻石头,平日看着粗枝大叶的,偶尔细心一次还真让人心头酸酸甜甜的!

此时店中的客人渐渐的去了,店伙计也略闲了些听见招呼,应了声麻溜的转身往后厨里去。不一会就端了葱姜蒜末等几样小碟上来,漫离正在这里配料,门口忽拉拉涌进来一拨豪奴,当中拥着个身形魁壮的面目粗陋的锦服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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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太岁来找茬!

掌柜一见了这架式,赶紧从柜台后头迎了出来,哈腰赔笑:“杜衙内,今朝您老怎么屈驾小店了!”话音未落,就嚷着叫店伙计准备个上好的雅间。

那个杜衙内领着他那帮豪奴,大摇大摆的走进店堂,用他那小细眼瞟了掌柜一眼,道:“今朝大爷就坐大堂!”说罢,拣了张正当间一张桌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这帮人一进店门,客堂上的客人纷纷结账走人,眨眼的工夫,店堂上就剩漫离这一桌了。漫离看了看桌上的大肥鸡,实在是舍不得就这么走了,毕竟石大川才刚开始吃呢。

可是---

她张眼一看,那些伙计可都围在那甚么杜衙内的桌边上,她可不想为了打包一只白切鸡就引起太岁的注意!所以,还是悄无声息地把这只鸡吃完了再悄悄地走人吧!

“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给大爷端出来,不然可对不起咱这水晶杯!”

漫离偷眼瞧去,心里“切”了一声,甚么水晶杯不就一玻璃么!搁在那个世界超市里满架的随你挑!可是在这里,玻璃还真是个稀罕物,姓杜的一拿出来,掌柜同一众店伙计可都睁大了眼。

“杜衙内,你可是拿好,这要是砸了,小老儿可是担不起哟!”掌柜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护在桌沿,心想这个混天魔王今天是不是故意来故意找自己的茬呀。

不错,这个身形壮硕粗陋无文的大汉名字偏偏很斯文,谁让人家有个进士出身的爹呢。

店伙计打了酒来正要给他倒上,却被他推了个踉跄,骂道:“就你这混小子也配给大爷斟酒,大爷答应杯子都不答应!去,把那桌的小姑娘给爷请过来!”

掌柜顺着杜淳的手眸光落在了漫离身上,心里万分肯定这个魔王今天就是来跟自己过不去的。

“还是小老儿服侍衙内吧---”

掌柜的话未说完,就被杜淳照脸啐了一口:“你个老不休也配服侍大爷!”说完随手将老掌柜一掼,若不是店伙计机伶扶住,掌柜那把老骨头多半要散了架呢。

漫离万没想到就自己这长相居然还能被调戏了,这也太没天理了吧,还小姑娘呢,自己这年纪绝对能让他叫三声姐姐都富余。

石头彤云罩顶的沉着张黑脸,若不是漫离死死地摁住他,他早冲上去动手了。漫离素来是欺善怕恶欺软怕硬的,像他这种官家子弟,可不是自己这种升斗小民惹得起的!她利索地从袋里摸出块碎银,现在她也管不了是多少了,往桌子上一搁,拉了石大川就往外走,我惹不起躲得起吧。

只是她显然想错了,有些人是你躲都是躲不起的!

“咱们衙内想请姑娘过去吃一杯水酒,难道姑娘这点薄面都不给!”几名豪奴两手叉腰地将漫离二人拦了下来,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让开!”石大川伸手将漫离拽到身后,一张黑脸绷得跟铁板似的,一声低吼颇有些气势。只是杜家是谁呀,能怕了他这区区一个穷小子!

众豪奴磨拳擦掌地逼近前道:“不让又如何!”

石大川攥起拳头正要挥过去,漫离突地冲上来挡在石头身前,:“喝酒是吧,我喝就是了!”了字还没咽下去,她人已冲到杜淳的桌旁,倒了满满一杯子酒,一仰脖子喝得精光,放了杯子一抹嘴道:“这杯酒就当我同交衙内交个朋友了!”

这种霸王似的人得顺着他来,不就喝酒么,想当年漫离玩叛逆还真没少泡酒吧,虽称不上千杯不醉,酒量可也不是一点点!今天只要能把这家伙灌趴下,危机就算是解除了。

漫离的行为还真叫杜淳有些傻眼,待漫离说完了,他才渐渐合起张大了的嘴,拍手道:“爽快!只是莽汉们才这般牛饮,姑娘这般的细致的人儿,可不该是细啜慢品才是---”杜淳一边说一边就伸手去揽漫离的肩膀,只是手连衣角都还没碰着,就被人一拳给挥趴在桌子上,紧接着“哐啷”一声,那个水晶杯已摔得粉碎!

所有人都傻了眼,漫离更是被人拖着就走。

杜淳好容易捂着脸直起了身子,怒吼道:“还不把那小给爷往死里打呀!”

众豪奴应声而上,将石大川团团围住,瞬时拳脚如雨点落下,也不分清哪个是哪个的。

漫离早被石大川给推了出去,这会站在掌柜伙计们一边,心里直后悔,早知道会惹上这么个大麻烦,不要说一只鸡了,就是十只鸡也都扔了。

再看向杜淳,原本粗陋的脸庞挨了一拳,又怒意勃勃的更显得狰狞可怖,漫离是不担心石头在拳脚上吃亏了,那几个家伙哪里能是石头的对手,只是这个杜衙内,到底是甚么来头啊!

漫离正准备向掌柜的打听,那六七个豪奴已被石头打趴在了地上,呻吟不止,石大川大步走过来,可把杜淳吓得不轻,摆起两只肥大的拳头,颤声叫道:“你,你,你知道我是谁么!”

石大川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拉了漫离转身就往外走。

一路上石大川都阴沉个脸,漫离还在猜杜淳的来头,因此也皱着眉头。行出两条街后,漫离叹了声心道,管他是谁,以后没事少来城里就是了,我还不信他能满世界找石头。就在漫离以为危机过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阵橐橐靴声;又听有人叫道:“就是前那小子,兄弟们给我拿下他!”

漫离回头一望,险些没晕过,几十号凶神恶煞挎着腰刀的衙役朝自己冲了过来。石大川也是一惊,背起漫离撒腿就跑。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满城里都是衙役,在衙役的围追堵截之下,他二人终于被堵死在小巷之中。

望了望前后两拨衙役,石大川缓缓放下漫离,附耳低声道:“等会俺会打出条路来,你瞅准机会就跑,听见没!”

漫离点了点头,沉声应道:“知道了。”今天这情况两人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自己一定要跑掉,不然谁来救石头!

你说让石头丢下自己先跑,可能么?

危难关头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性,只有冷静才让自己渡过难关。

眼见着众衙役步步逼近,石大川突然发难,抢过一名衙役的跨刀直劈出去,小巷里登时一片刀光。

漫离冷静地躲在一旁,全没有上回官道遇袭时的惊惶,睁着双大眼找逃跑的时机,突然石头踹翻了几个衙役,回头冲漫离大叫道:“阿离,快跑!”

其实不用石大川说,漫离已然朝那个缺口冲去!身后兵刃相交之声渐渐远去,多少次漫离想掉头回去,她都咬牙忍了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远,直到实在是踹不过气了,才在一处墙角停了下来。她一停下来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先时她还使命忍住,可渐渐的她溜着墙角蹲了下来,蜷缩着身子不住的颤抖。惨白的面上满是泪痕,细牙紧咬着全无血色的下唇,心里翻来滚去地道:“路漫离,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你不能哭不能乱!”

当她扶着墙壁缓缓地站起身,恰见石大川浑身血污的被一众衙役捆锁着从眼前行过。漫离狠狠地抹去脸上的泪痕,挺了挺身子,步履平稳地向陶陶居行去。

漫离赶到茶楼门口时,掌柜正送人出来,漫离眯眼一瞅,正是顾宗训先前差去取钱的家仆----郑魁,她急忙跑上前:“我要见你们公子!”

郑魁奉命送银子来,谁知他俩个人不在了,他正高兴自己能昧下这笔银子,不想漫离却撞了上来因见只她一人,心里打定主意,这笔钱非昧下不可!这会听她说要见自家公子,不免有些做贼心虚,“你见我家公子做甚?”

漫离退了一步,闪着寒芒的眸光在郑魁健壮的身板上来来回回的扫视,看得郑魁心底直发毛,“姑娘要是没事,我可就先走了!”说着越过漫离大步离去,心想若是那个大家伙来了,自己未必就走得了!

这个郑魁应该是给自己送钱来的,可是他却匆忙离去,打得甚么算盘漫离心中再清楚不过了。

“你若领我去见你家公了,那笔银子我就送给你!”漫离笔直地站着,柔和的夕阳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脆朗嗓声明明白白地送进了郑魁的耳朵。

郑魁站住了脚,狞笑道:“我现在拿着银子走了,你又能把我怎样!”

漫离缓缓回身,面上浅笑微荡:“我是不能怎样,但是万一我再遇上你家公子,你说你会怎样?”

郑魁陡然黑了脸,阴森森地道:“为了点银子,赔上了性命可不值当!”

郑魁虽然不至于为了百余两银子就动手杀人,可真叫这女人把事情捅到公子爷那里,自己怕是没甚么好果子吃,瞬时间倒真是起了杀心!

“是不值当!”漫离嘴角噙着浅笑,一步一步逼到郑魁面前,低声道:“可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不见了,你以为那个石头会善罢甘休么!”

漫离清淡的眸光直直地钉在他横肉满布的面上,她在赌,赌他还不知道石头被捉的事,老天爷,你一定要站在我这一边啊!

果然郑魁渐渐地缓了脸色,漫离不着痕迹松了口气,接着道:“况且现在只要你带我去见你家公子,银子就是你的了,你又何必舍易就难,做杀人灭口的勾当!”

“那我怎么知道,你见了公子不揭穿我!”

漫离微微一笑,反问道:“只要你把那只银镯还来,我拿甚么来揭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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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向妖孽低头!

漫离惶惶不安地坐在顾家别苑花园别致的小花厅里,虽然当地摆着的大铜熏笼里燃着暖暖的炭火,可漫离却还是阵阵地发冷,手心更是冷汗直冒。她不时的行至门边探望,几次想出去寻顾宗训,都被守在屋里的小丫头拦了下来:“姑娘你且坐着用些糕点,公子爷等会就来了。”

漫离强迫自己在圈椅上坐下,叹了声,合目定神,一遍遍梳理自己的思路,那个杜衙内能调动那么些衙役,身份已不用去猜了。在沧州城自己认得的也就只有败家子和妖孽。自己和败家子没有交情不说,甚至是交恶,就算自己求上门去,他也未必会帮忙。

可是妖孽就不一样了,他对自己很有那么点心思,求一求他还是有可能的,只是要付出甚么代价----

漫离合着双眼,嘴角弯起抹冷冷的弧线,只要石头平安,甚么代价都不值一提。

一念及此,漫离陡然睁开眼眸,瞬那之间漫离忽地明白事情的原由,看来自己还真没求错人啊!

顾宗训步进花厅,就见漫离坐在圈椅上冷冷的笑着,旁边案几上的糕点一动也没动。

“怎么,这些糕点不合离姑娘的胃口?”

漫离转头瞧了他一眼,款款站起身来行礼:“顾三公子,请你救一救石头。”

“噢,石兄怎么了?”

顾宗训佯装不知,漫离也只得将事情的原委细细道来。听完后,顾宗训坐在圈椅上细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案几,漫离心里虽然着急,却默坐静候。

终于顾宗训开口了,“你可知杜衙内是甚么人么?”

漫离微垂着头,柔和的灯烛勾勒出她纤细的侧影:“顾三公子,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找上门来。只要你能把石头救出来,我甚么都答应。”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漫离冰冷的眼眸直直地钉在顾宗训俊秀的容颜上。

“离姑娘,你当我顾某是甚么人!”顾宗训猛地站起身,斯文的俊颜显出些阴森:“你要是这么说,那么请恕顾某无能为力!”说罢,抬脚便要离去。

“顾公子!”漫离飞快地拦在顾宗训面前,声带哽咽地道:“我也是急昏了头,整个沧州府我能求的也只有你,求你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救救石头吧!”

漫离边说眼泪就边往下掉,见顾宗训不做声,做势就要跪下磕头。顾宗训慌忙伸手扶住,见她满脸泪痕的又是心疼又是酸涩,还从未有人这般担心过自己啊!顾宗训叹了一声,道:“离姑娘,你这是何必呢!”

“顾公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石头倘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一世人都不会安心的----”一言未了,漫离已哽咽到无法言语。她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好像自己救石大川只是为了报恩。

指望人办事,总要给人一点盼头才是。不然顾宗训又怎么肯替自己去救石头呢!

顾宗训苦涩一笑,这个女人为了那个傻大个还真是不管不顾了,只怕自己说要她留下,她也会应承吧!苦涩再度袭上心头;明知她说的全是假话,可终究还是忍不住升起点点希望:“离姑娘你先别担心,虽然杜衙内是杜刺使的独子,然依你所说毕竟不是甚么大事,我想杜衙内也不过是捉了石兄去消消恶气,绝不会伤了他的性命的。如今天色已晚,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杜衙内,总不过是花几个钱的事。现在---”顾宗训将漫离摁到桌边,一挥手,就有人端了一盅燕窝粥上来:“尝尝这个粥还合胃口么!”

不要说燕窝粥,就是龙肉漫离现在也吃不出甚么味道来,可是为了讨好顾宗训,她还是带着浅淡虚弱的笑意,机械地将一勺勺燕窝粥送进嘴里。

顾宗训看在眼里苦在心里,也不愿再看她虚假至极的笑脸,借故离开。

漫离吃过了粥,由几个丫头领到客房歇息。这间客房不难看出是精心布置过的,屋子早被地炕熏暖暖的,锦褥绣被也被汤壶子烤得热乎乎的,绣屏后还放了一桶热腾腾的洗澡水,就连换洗衣物都给她准备好了,全是滑不溜手的绵缎。

漫离打发了丫头,自己宽衣解带后泡进桶里,长长的吁了口气,奔波了一天漫离觉得浑身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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