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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乱世凤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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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语气中那带着丝丝酸酸还有埋怨的语气,沈酹月一把将她搂过,让她坐在自己的的膝盖上,在她的耳边柔声道:“这么久没见朕了,也不知道朕想念心疼得紧,一上来就是如此酸的语气,可是怪朕冷落了爱妃?”

风舒安白了他一眼,清冷又疏远地说道:“皇上日理万机,臣妾怎敢怪皇上?”

她从沈酹月的怀中起了身,若是那酸酸的语气让沈酹月觉得她是在撒娇讨宠,那如今这般冷漠的举动便说明了她的态度,她在怨他。

沈酹月无奈地起了身,从后面将她的细腰一把楼住:“是朕的不对,没有保护好琳琅,可是朕保证,类似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琳琅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朕?”

听着他那温柔的声音,风舒安嘴角弯起自嘲的弧度:“臣妾只想知道,真正害我腹中孩儿之人,到底是谁?”

沈酹月脸上的笑容一僵,他原本温柔的语气也变得硬朗了起来:“琳琅,为何你现在还不相信事实,朕已经将那人绳之于法了,你怎么就不能从这段阴影中走出来?日后我们还可以有很多的孩子。”

风舒安一把甩开了他环抱自己的手,冷笑道:“就算再多,也不可能再是那一个了!走出来?你让我如何走出来!无辜之人成了替罪羊,正真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沈酹月!你不要当我白琳琅是个傻子!”

冷,阴沉的冷。

白桦只觉得整个室内的气温因着主子这番大逆不道的话突然便冷了几十度。皇帝的脸色阴沉得难看,她很识趣地默默退了下去。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沈酹月袖子下手已经握着紫青,他是极力按压着自己的情绪才能如此平静地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来,“就凭你刚刚的态度,朕就可以治你的死罪!”

“呵!呵呵!”风舒安突然阴冷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沈酹月脸色异常难看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真的恨不得一把上去将那柔弱的脖颈握紧,让她结束这诡异的笑容。

“装,继续装。你们沈家的人是不是一个个都那么会装的?”风舒安柳眉凤眼张狂地扬起,只是那上着精致妆容的眼中,晶莹的泪珠就这么顺着脸颊的线条细细地流了下来,让沈酹月看得心中一痛,“好啊!你便治我的死罪啊,反正从一开始,你就想着我死对不对,如今这么一幅悲悯疼惜的样子,到底装给谁看呢?”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沈酹月低声吼出这样的一句话,他的内心似乎隐约想到了一个让他心慌的念头。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风舒安笑得张扬,笑得那么的凄凉,“所以你才眼睁睁地看着她下手毒害我腹中的孩儿,还一声不吭是不是?沈酹月啊沈酹月,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便,还是那么虚伪得要让人恶心!”

“啪!”

清脆的把掌声响起,惊住了房内仅有的两人。

沈酹月颤抖地抬起自己的手,似乎是不敢相信,刚刚的自己,真的动手打了风舒安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风舒安并没有因为他方才的那一巴掌而觉得难过,心中反而有种畅快的爽意,沈酹月看着她近乎疯狂的样子,心中狠狠地痛着。他咬了咬牙,盛怒地挥手离去。他怕自己再继续在这里会忍不住做出什么再次伤害她的事情来。

蕙德媛被禁足了,一道圣旨下到苑茉宫,白琳琅便从德媛降为了庶七品的常在,一时之间,苑茉宫风光不再,人人避之不及。这便是天子,他高兴的时候可以将你捧上天,他不高兴了,一句话,便能让你从天堂落到地狱。

白霜听到了这个消息,抱着风舒安哭了一个下午,她是心疼自己的主子,身子还那么弱,却要承受那么大的打击。

却不想自己主子却是轻笑了一声,安慰道:“只是降级了,又不是打入了冷宫,哭什么?”

“可是!可是。。。。。。”可是一下子连降几级,没了帝皇的宠爱,跟打入了冷宫又有什么区别?白霜哽咽着,将这句话咽了下去,她本来想将孟尧灵的事情告诉主子,可现在看样子,还是不说了吧。

白霜不会知道,风舒安心中清冷的嘲讽笑意,她知道,这一局,沈酹月会输得彻底。因为她刚刚已经全部跟他交底了,他却只是将她降级,而没有打入冷宫,说明他只是想给她教训,心底却是从没有放下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六十三章 素言劫犯

沈酹月从苑茉宫出来以后,心中就憋着一团火到处不能发泄。一阵冷风吹过,体内的躁动减去了许多,他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细细地将白琳琅刚才说的话疏理了一遍。为什么她会说他一早就想要她死?

沈酹月锋眉紧紧地皱了起来,为什么白琳琅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有,明明文青梅已经认罪了,为何她还苦苦要纠缠,就是不信文青梅是害她的凶手?刚才的白琳琅,表现跟以前他认识的她完全不一样,这几日她肯定是接触过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改变。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先将她从风浪尖口救下来,他刚才也将她禁足了,不过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保护她。若是刚刚她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传了出去,怕是又会被人抓住不放。真是让人头疼,沈酹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对身边一直跟着自己的安华吩咐道:“去将苏医师请进宫来,就说朕要见他。”

他边走边吩咐,可却迟迟没有听到安华的回音,不由得奇怪地站住,回头看了安华一眼:“怎么?耳朵聋了吗?”

“这。。。。。。”安华一脸的为难,让沈酹月眉头又皱了皱,还不等他再问,安华便继续说道,“皇上,恐怕现在,苏医师进不了宫来见您了。”

“他怎么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连他都不能唤他进宫来?

安华的头低了低,随后忐忑地禀告道:“刚刚有人传话来,说苏医师在午时行刑时分,带着人强行将死刑犯孟尧灵给劫走了,现在两人都不知所踪,慈宁宫那边太后生气得很,已经下令要将两人逮捕,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沈酹月急忙催促。

“还说。。。。。。。”安华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眼皇上的脸色,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不论死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荒唐!”沈酹月脸色铁青地狠狠一甩袖,沉吟了一会,下令道,“传朕命令,追捕左相之人,绝对不能伤其一根毫毛,若是左相有丝毫损伤,他们的脑袋,也就不用再放在脖子上了!”

“皇上,可是太后那边。。。。。。”

沈酹月目光如冰,双眼迸发出刺骨的寒意,让安华剩下的半句话生生给憋会了肚子里。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安华应罢,便要退下。

“等等!”沈酹月将他叫住,语气不善地问道,“朕记得,孟尧灵好像是之前蕙德媛推荐的医师,专门负责给蕙德媛调理身子的,到底她犯了何事,被太后判死罪?”

“回皇上的话,听说是太后将孟医师请了去把平安脉,可孟医师却在开药方子的时候加入了几味慢性毒药,被其他的太医察觉出来了,太后震怒,便要将她在今日午时处以烹刑。”安华恭敬地回答道,虽然相伴时间不短,但对于这位年少却意气风发的帝皇,安华的心中还是涌起一股由心而生的敬佩之意。

沈酹月总算是明白了,怕就怕此事没那么简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后还专门挑着白琳琅身子不适之时处置孟尧灵,怕是背后还有什么连他也不知道的秘密吧!可是为什么,从来对其他女子不屑多看一眼的苏素言,竟然会奋不顾身哪怕背上叛主的罪名也要将与他从来没什么交集的孟尧灵给救下,这也太奇怪了。他突然想起了前几日苏素言公然在御书房指证魏中那一幕。。。。。。

“好了,朕知道了,你去忙吧!”沈酹月不耐烦地挥退了安华,独自一个人在皇宫里游走,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让他根本无暇顾及。他现在需要一个人好好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仔细地疏理一遍,最重要的,前段时间不断的有大臣被暗杀,可最近好像那幕后黑手却收手了。

算算时间,朝臣被暗杀是从羽湘公主来东凡那段时间开始的,到前段时间魏中入狱而结束,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沈酹月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此事绝对是与琉璃宫的那位有关。可是她与魏家又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也是沈酹月想不通的一点。

不管如何,一问便知,可是那个人。。。。。。。

前几日御书房处置完魏中的事情后,苏素言留了下来,那日谈话的最后,苏素言说的话又清晰地回响在沈酹月的耳边,他说。。。。。。

顾天语没死,她回来了。

羽湘公主,便是顾天语,你若不信,大可去查。

可是。。。。。。他明明见过羽湘的容颜,与顾天语是没有半点的相似度,但他深知,苏素言是绝对不会骗他的,这几日,他都忍不住想要到琉璃宫一查究竟,可是琳琅流产的事情让他根本分不开身。

或许,这只是他害怕面对现实的一个理由,因为他不知道,若是查出了羽湘真的就是顾天语,她是回来找他复仇的,他到底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她,杀了她?还是将她送得远远的?无论哪一点,他都做不到。

“哎!”沈酹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复杂矛盾的情绪根本无处可诉说。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得如此的婆婆妈妈了?心中自嘲地笑了一声,既然多年前那件事情他都坚决地做出了抉择,这次为何就不能呢?

他轻笑。

忽然,笑容凝固在脸上。

“好啊!你便治我的死罪啊,反正从一开始,你就想着我死对不对,如今这么一幅悲悯疼惜的样子,到底装给谁看呢?”

“反正从一开始,你就想着我死对不对。。。。。。”

“从一开始,你就想着我死。。。。。。”

耳边不断回响起白琳琅方才说的话语,沈酹月猛地抬头,神情慌张,脸色苍白——一个荒唐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渐渐形成。

押送魏川的送犯队伍被劫杀,矛头指向蓉太后,但此事却与白琳琅有关。她一个出身低微无权无势光靠自己宠爱而存活在皇宫高墙之中的女子,哪里来那么强大的力量将送犯队伍劫杀?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二百六十四章 真相渐现

她可能与离月芳有关。

苏素言好像说过这么一句话。

沈酹月的心激烈地跳动了起来,脑海中的那个念头越发清晰,但他却下意识地去否定这个想法。

白琳琅与羽湘还有顾天语,根本就是八辈子打不着不关系的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可是唯有这个一想法,能给所有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是的,若是白琳琅就是羽湘,羽湘就是顾天语,那么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只有顾天语才会那么很他,才会将他的重要朝臣都暗杀,也只有顾天语才会那么痛恨与自己亦弟亦友的苏素言,才会为了让苏素言痛苦不惜让魏家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也只有顾天语。。。。。。才能在杀了那么多人以后,毫不费力地功成身退,不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所以,自从白琳琅流产以后,京中再无暗杀之事出现。

沈酹月脸色惨白地后退了一步,这一切的解释都那么的合情合理,让他根本无法反驳,因为他自己,就认证了一条最真实的证据——若非白琳琅就是顾天语,一向对女人从来不敢兴趣的自己,又怎么会多次为了她而疯狂?

当所有的谜团解开,沈酹月笑了,一个人,在静谧无人的御花园小道上,笑得那么的悲泣可怜。

他一个人走着,走着,很快就到了琉璃宫的大门,他在琉璃宫大门面前伫立许久,却始终没有勇气走进去,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得到一个怎么样的答案,是,还是否?若是答案是肯定的,他又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许久许久,宫门前的宫女太监路过一批又一批,他却始终如同雕像般静立在大门前。什么时候的他,也变得如此的优柔寡断了,呵!沈酹月无奈地苦笑,好像只要是面对那个女子,他都会不可控制地变成这个样子。罢了罢了,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他下定了决心,脚步就要往琉璃宫的大门迈进,一只脚已经进了大门,却不想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安华急促而紧张的声音。

“皇上!原来您在这,让老奴好找!”安华气喘吁吁地跑到沈酹月的身边,后者将已经踏进了琉璃宫的那只脚退了出来。

沈酹月端着一张脸,似乎是被人打扰了雅兴,颇为不悦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皇上,大事不好了!上官太傅刚刚在上官府上离月芳的人暗杀了!”安华大气也来不及喘,慌忙吐出这句话。

“你说什么?!”沈酹月震惊地看着安华,他敏感地捕捉到了安华字句里的重点,“太傅被杀了?怎么知道是离月芳的人?”

安华大口大口地缓了几口气,才说道:“在现场发现了离月芳特有的标识。”

“走,去慈宁宫。”沈酹月沉了沉脸色,深深地看了一眼“琉璃宫”的牌匾,转身带着安华离去。

这边劫走犯人的苏素言还没抓到,那边自家嫡亲的弟弟又被暗杀了,太后气得差点便喘不过气来,要靠着下人煮来的一碗碗参汤才勉强缓过来。沈酹月去了慈宁宫,便看到蓉太后卧病在床,脸色很是不好,他好生安慰了几番,到了天渐渐黑了,才从慈宁宫离去。

此时,另一边的苑茉宫内。

白桦正神色害怕地跪在地上,一旁披着披风的风舒安脸色苍白地坐在高座之上,满目痛惜地看着白桦,她身旁站着一脸不忍神色的白霜。

“白桦,你可知罪?”风舒安沉声开口。

“小主,奴婢也只是担心小主的身子,所以才没有将孟医师的事情相告啊!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小主不要不要奴婢啊!”白桦一把泪一把涕地哭着,还不忘表露忠心。

风舒安冷冷地笑了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可不愿意将这种擅作主张之人继续留在身边。

“什么时候,你倒是成了主子了?为我好?我这苑茉宫里可容不下自作主张的人。来人,将白桦带下去,送到浣洗局,从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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