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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汤律师嘘晚上见-第179部分

小说: 汤律师嘘晚上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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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依依不舍松开,又忍不住伏在她颈侧,死死按住她的手腕,化解去她反抗的力道。

“……你吃醋了。不过,我喜欢。”

安澄浑身无力,手更被制住,只剩下一张利嘴。可惜也不敢大声,只能低低地骂:“你喜欢?那你倒去买个十缸八缸的醋,淹死在里头才好呢!”

他停了反倒低低地笑:“永浴醋河?我喜欢,一定带你一起试试。”

安澄懊恼可是又无肯奈何,只能一力挣扎:“你放开我!我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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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离不开你

他的指尖抚过她肿了的唇:“你喊啊,千万别犹豫。”

安澄真是想哭,却也只能反倒死死咬住了唇。

怎么能喊,喊过了就更是众人皆知了。

他叹息,又吻下来,用柔软的坚持叫她不得不放松牙关,不再残害她自己的唇。

她更害怕,浑身都在打着细细的寒颤。

“我没兴趣跟你这样没完没了。汤燕犀我告诉你,就算你今晚又得逞一次,可是我还是跟你分手了。我跟你,再没有可能!纺”

她用防卫的姿势,面上眼中更是写满了绝望——对自己的失望透顶。

他轻叹一声,伸手攥紧她薄削的肩头,垂首柔声呢喃。

“从小到大,都是嘴硬。你和我都明白,咱们两个注定是彼此的劫数,谁也逃不开谁,谁都离不开谁。就算你说得再坚决,可是你都没办法否认刚刚……”

安澄捂住耳:“我不想听!”

不用他说,她自己刚刚成了什么样儿,她自己都知道。

他尝试拥住她:“……我放不开你,所以不管你说多少次已经分手了,只要你对我还有感觉,只要你还是会跟刚刚一样,那我就不可能放你走。”

安澄指甲死死扣住背后的雕花屏风。

“可是……我对你好失望,我甚至恨你!道不同不相与谋,我对你已经彻底死了心!”

她高挑的身材,凌厉冷艳的眸,将拒绝诠释得如柳叶刀一般薄而锋利,足以切开这世上任何人的心脏。

可是他的心,早已经过了千锤百炼,万毒侵蚀。此时早已变得比任何人都冷,都硬,都毒。

他轻叹一声,将她的头按上自己心口。

“你对没对我死心,我比你更清楚。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彼此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早都像对自己一样明白。”

他垂下眸子凝视她的眼:“我答应你,如果你真的对我死心了,那我绝不再为难你。因为这辈子遇见你,是我最大的感恩,所以我不舍得真的让你痛苦。可是却不是现在,因为我知道你还没有对我彻底关上心门。那我就不会放弃,我还要尽一切可能挽回你。”

他捉她的手,按在他心跳的位置。

“小结巴,我不愿意失去你。所以你别指望我就这么被你三言两语就给挡住,就不做任何努力了。我从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对你,尤其如此。”



他的逻辑霸道而蛮横,叫安澄不知从何辩驳,而且莫名其妙地一个劲儿只想掉眼泪。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她的这颗心,为什么总是这么容易就被他牵动了?

她拼力从他怀抱里挣脱开,仰头定定盯住他的眼。

总是忍不住奇怪,这样一双清光潋滟的眼,怎么能看的进菲力集团那一团污垢?

“如果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心诚意的,那么我问你:既然菲力已经去世,你究竟肯不肯离开菲力集团?”她说着,心底都跟着紧张地颤抖:“……就算,是为了我?”

她在他面前,将她自己跟菲力做过比较,可是结果是她输了,他选了菲力。

那么现在呢,菲力已经死了啊!她跟一个死人比较,已经是将自己降低到了尘埃里……如果他真的爱她,如果他真的有如他自己说的那么在乎她,他总该给她一次满意的答复了,不是么?

她闭上眼,整个人都与他退开一线距离,不容有任何一处相接。她想用这种姿态来表达自己的坚决。

“或者说,在我和菲力集团之间,时至今日,你究竟会选谁?!”

尽管紧张,尽管还是有不确定,可是她还是坚定地抬起了眼,紧紧凝视住他的眼睛。

“有我没他,有他没我!我现在就要答案!”



红灯幽暗,落下的灯影就像一泊泊干涸了的血。

她那么殷切地仰头凝视他。

可是他……竟然在她的凝视里,终究还是垂下了眼帘。

他的右手下意识抚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蛇戒,一圈圈转动。

“你听我说……”

她终究等来的,只是他这四个字。她再傻也明白这样的四个字意味着迟疑,而在这件事上的迟疑,便是一定程度上的拒绝!

她笑了,心痛如绞却笑靥如花。

“算了!我没兴趣再听你说,而你也不用对我说了。你的答案我已经明白。”

她靠紧雕花屏风,想借一点力,支撑住自己的身子。

腿已是虚了,像是整个人都脱了力。她当然不是疲惫至此,而是被抽走了信念的支撑。

“我看我们今晚谈到这儿,已经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她让自己看起来同样的冷漠和坚决:“反正从小到大,你我之间总是很难达成共识。那我这次就也不费这个力气了。”

她顿了顿,缓了口气:“只有你我之间私人的事,我还是

我的立场。你接受不接受,我才不在乎。”

她撑一把屏风站起来,站直了身子,尽周身一切冷意凝注他。

“你有你的坚持,我也同样有我的不妥协。我看我们以后就也不必再私下里聊什么,有话就到法庭上去说吧!”

“安安,发生什么事?”雕花屏风后转出一个人来,正是楚闲。

汤燕犀眯眼打量楚闲。

楚闲不是急匆匆而来,而是从屏风后转出来。从这行为的细节就足可推断,楚闲不是刚刚到屏风后的,而是站在那里有一会儿了。

汤燕犀便也勾起红唇,森冷一笑:“闲人,我在跟她说话,没有邀请过你。”

楚闲浮起温润微笑,却目光丝毫没有躲闪:“燕犀你是在说‘不请自来’么?这其实是你的一向风格才对。我偶尔效仿,你不该见怪才是。”

他说着自然地握住了安澄的手腕。

“安安今晚为我安排了这场聚会,本是想帮我解开整容之后的心结。”他侧眸,温柔凝视她:“她在我心里永远是这样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儿。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让她不开心。只要还有我楚闲在这世上一日,我就不会再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缓缓抬头,目光对上汤燕犀的眼。

“所以我在这里要警告你:燕犀,离安安远点。她已经宣布与你分手,已经一再宣告了她想远离你的心意,所以你若再纠缠,我会出手。”



门厅的光虽然暗,可是两个人藏在芭蕉后面做些隐秘的事倒还罢了,这样三个人剑拔弩张地面对面,便不免有些招人侧目了。

更何况卓星华没能绊住楚闲多久,于是不放心也追出来。

而卓星华追出来,粒粒等同学就也跟着都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的情形,安澄不想叫同学们都目睹。

她深吸口气,反手也挽住了楚闲的手,上前一步与楚闲并肩而立,迎上汤燕犀的眼。

“……是我蠢,才会一直忽视楚闲对我的认真。所以我决定,从现在开始,会跟楚闲朝着交往的方向努力。汤燕犀,请你不要妨碍我们。”

她高高仰头,不惧汤燕犀这一刻陡然凝起的尖峭目光,红唇缓缓凝起同样冷艳的笑。

“汤家子孙、堂堂汤燕犀律师,一定不会让自己沦落到为人作三儿的境地。你说,我说的对么?”

她回身主动挽住楚闲手臂,更进一步将自己的手送进楚闲掌心,歪头朝楚闲嫣然一笑。

“别在乎他说的话,那都只代表他自己罢了。我们走吧,别让大家等急了,今晚别人开不开心我管不着,我却希望你一定要开心。”

卓星华和同学们都围拢过来的时候,正看见这样一幕。

粒粒惊讶地指着他们俩:“你们这是……?”

安澄羞涩垂首一笑:“大家先别急,我们呢,只是刚刚要开始尝试交往看看。将来还远,大家等到时候一切都确定了再道喜不迟。现在请给我们两个一点时间和空间,让我们都学着相处。”

安澄虽然说得如此含蓄,楚闲却依旧心满意足。

他回眸只凝视着她,仿佛这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一个。

他含笑点头:“好,都依你。”

安澄一笑,扯住楚闲小步跑回宴会厅去。

门厅里,那红灯如血,暗影如夜,斑驳幽咽的世界里,汤燕犀孑然站直。

大家都跟着楚闲和安澄走回宴会厅去。卓星华担心地走上前来凝住汤燕犀。

“……你看,我这……”

汤燕犀却缓缓勾起唇角:“我不会放手的。”

☆、339、我今晚就是你的

这晚的聚会,汤燕犀再没回到宴会厅。

安澄尽管更加巧笑倩兮,更加注意与楚闲眼神交流,更加努力营造在同学们眼中正在与楚闲朝着交往的方向努力的氛围,可是当她偶尔抬眼望向对面那个已经空了的位子时,还是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他今晚不请自来,又强行吻了她。他根本带着一股子凌厉的气势来的,仿佛就是打定了主意故意来搅局,故意不让她跟楚闲更亲近的。

可是……他却终究还是这么突然就走了。在她宣布了跟楚闲的关系更进一步之后,不声不响就走了。

这又算什么?

负气而去?还是,也不过是在等她一个态度而已,等到了,就也算了纺?

幸好楚闲最善于调理这样的场合,他能照顾到每个人的感受,不时歪头过来跟她耳语,将同学们的话题和反应讲给她听,让她能跟得上餐桌上的节奏。

有楚闲的照顾,她的走神和黯然才成功瞒过了在场的同学。除了粒粒偶尔投过来关切的目光,别人全都沉浸在交谈的气氛里,浑然不觉。

时间过得快,转眼已是夜深。再欢乐的聚会,也还是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她起身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终究还是酒意上了头。

她不是贪杯的人,可是今晚先是作为召集人,总要主动招待,于是空着肚子先喝过几杯。后来就是大家上了餐桌,因为汤燕犀的到来,她又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为了掩饰尴尬也只好捏着酒杯不断喝酒。

再后来……因为他的吻,她的头就越发昏沉的厉害。最后就是一直对着对面那个空了的位子,就又是浑然不觉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楚闲总是第一个能发现她异动的,便不着痕迹扶住了她,没叫她的醉态暴露出来。

他全程握着她的手,送同学们到大门口,一个一个目送他们上车离去。

安澄也凭着自己在法庭上练就的意志,硬是强撑着站稳,在头重脚轻里寻找出那个微妙的平衡点,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粒粒是最后一个走的,她上前抱着安澄久久舍不得松手:“……我又要回到德州农场上去了。虽然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可是那里跟都市、跟你这里还是有不远的距离。再说你的工作也忙,我都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答应我,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如果得闲了,或者去德州办案的话,记得来看我。”

粒粒这话,说得安澄满怀的伤感。

安澄是LLM毕业的律师,能拿到的也只是茄州本州的律师执照罢了,在德州没有执业资格,所以她是没机会跨州办案的。

可是她不想说出来徒增了粒粒的伤感,这伸臂紧紧回抱住粒粒,努力含笑答应了:“好的,我一定去看你,顺便也看看那位牛仔,看看他用什么样马鞭套牢了你这头小母牛。”

大家都走了,安澄这才放松下来,酒意便更深浓,即便有楚闲扶着也还是站不稳了脚。

她掩藏不住了伤感,却还是要强地笑:“你听,粒粒还等着我去德州办案的时候去看她呢……我都不好意思跟她说,我现在连在本州当律师都快当不下去了……没有律所肯用我,我又不甘心回鲨鱼去。我啊,真是太失败了。”

楚闲忍不住心痛,上前一把将她纳入自己的怀抱。

“我知道你有多热爱这个职业。安安,你现在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你已经有我了。只要你肯点头,那么一切都交给我,我来替你安排。”

安澄咯咯地笑。

午夜的街头,人声渐悄,可是风却反倒打着旋子兜过来。

又是深秋,风里已然带了冬的味道。她吸气太用力,冷气便刺疼了她的鼻尖。她用手捅了捅,有一种僵直的酸痛。她想,这时候她的鼻尖一定红了,她就像个小丑一样,长了一只红鼻子,孤孤单单站在午夜里的街头,无处可归。

可是她不想让楚闲看出来。

——她今晚,可是刚刚答应了要跟他朝着交往的方向试试看的。这样的时候,他就陪在她身边呢,她怎么能叫他瞧出来她这样地孤单?

她便强撑着笑,仰头朝他娇憨地眨了眨眼:“你怎么帮我呢?你自己也刚毕业,根基尚浅,就算能帮我介绍几个律所,人家也未必就肯卖你这个面子。”

“再说,我找不到工作都是汤燕犀使的坏,他们不肯要我,不光是不愿意得罪汤燕犀和鲨鱼,怕也是连带着忌惮汤家在律政界的叶大根深。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城中这些律所,我一家一家的都碰过壁了,如果你再帮我介绍,人家也只会因为我而敷衍你的。”

楚闲单边长眉一挑,眸光里突然闪过一片精芒。这种光芒是安澄陌生的——她不是没见过这样的表情,只是她之前都是在汤燕犀眼中见到,倒没从楚闲眼中见到过。

可是那精芒却一闪即逝,他半扶半拥着她,依旧温柔地笑。

“虽然我楚家比不上汤家在律政界的根基,但是好歹我爸也当了两任八年的州检察长。律所

们就算不卖我的面子,可是还要给我爸一点面子的。这件事我既然对你提起,我就必定是有把握的。”

他攥紧了她的手,攥得有点疼。

“安安,你该明白的,我在你面前说的话、许下的承诺,都必定有十足的把握,我才能开口。有汤燕犀这样的劲敌,我在你面前每得一分都难,所以我又怎么能说没有把握的话,平白让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几分也都失去了呢?”

安澄听得也是难过,垂下头,踩着碎步稳当了了好几下,然后认真点头:“楚闲,过去种种……我都该说声抱歉。”

楚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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