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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汤律师嘘晚上见-第214部分

小说: 汤律师嘘晚上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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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么?”安澄几乎跳脚:“你这是闹什么?”

他收紧了手腕:“带我回去。”

安澄心口起伏不停,使劲甩手:“行,你先松开我!”

汤燕犀刚一松手,安澄就马上掏出手机:“爸,十分钟后您可以到家吧?汤燕犀说要去看警长。”

说完了她扬眉瞟他。

她把爸叫回家去,看他还能怎么着!

他眼底还留着方才那一抹陌生的阴狠,唇角却勾起了微笑。他走近她,手臂外侧与她的摩擦着:“拦着我去,原来是怕我啊~~可是其实就算杜伯伯在家,你以为我就什么都不敢做了么?”

安澄面色爆红:“你、你滚!”



不管怎么着,他还是硬是跟她一起到了她家。

杜松林果然是早回来了。

从小到大,杜松林对汤燕犀永远高看一眼。听见是汤燕犀要来,自然是早早回来准备。

汤燕犀来了也不见外,跟着杜松林一起到了厨房。虽说不动手,只倚着门框看着,可是却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在杜松林需要下一道工序的材料时,准确地手到擒来递上。

几回下来,连杜松林都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

两个男人都在厨房,只有她这个女生反倒远庖厨,安澄看似不当回事,可其实在一楼收拾点这个,打点些那个,时刻关注厨房里的动静。

当听见爸说这么一句话出来,她一口气没吸匀,腔得咳嗽了出来。

汤燕犀听见了,靠着门框悠然地笑:“凭什么这么说啊?我家里也不缺厨师,什么时候轮到我做菜了?”

杜松林也没办法不同意,可还是狐疑:“你每次都知道我下一道工序要用到什么,从食材到刀具一样没错过,那就证明那菜谱和做法都在你心里呢。”

汤燕犀耸耸肩:“只是巧合,我看过菜谱,恰好都记住了而已。”

他说着扭头看一眼门外的安澄:“你说呢?”

安澄白他一眼,也走上来陪爸说话:“就是。他一向就知道给我买外卖,人家才真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他依靠着门框淡淡地笑,可是他那目光流转,却盯得安澄有点发毛。



他说是来看警长的,可是来了之后却更专注于等着吃饭。

晚饭端上来,不多,只有往常杜家父女日常吃饭的小圆桌的一桌面,远不是上回楚闲来了将桌子都拉满了摆的那么多。

一共就四菜一汤,家常便饭。

可是安澄坐上来就有点发愣。虽然就四菜一汤,可是她从没见过爸给她做成过这样精致的模样。

怨不得就四个菜,爸也忙活了好几个小时。

所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说的就是汤燕犀这种人。

安澄忍不住心里泛酸:“爸您做这么多菜干嘛?他家里又不是没厨子,咱们就随便炒一个菜就够了。”

“澄澄~”杜松林也是无奈。

汤燕犀却闷声吃饭,吃相是完全符合这四道菜品的优雅。反观安澄的吃相就太过随意了些,有点像猪拱莲花。

无声咀嚼的时候,他瞟了她一眼。安澄就故意张开嘴吧嗒吧嗒地嚼,管它什么淑女不淑女的。

杜松林一张脸涨红,暗暗用筷子瞧了安澄手背一记。安

澄急得冲爸直瞪眼,汤燕犀倒是从容咽下嘴里的饭才说:“杜伯伯别介意,我就喜欢她这么吃着香。小时候我家里规矩多,我虽然不得不学着,其实都烦死了。”

杜松林有点呛住。

安澄的脸就红成火炭。

什么叫他让她爸别介意,她到底跟谁是一家的?

他却好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环视餐桌一眼说:“有好菜,怎么没有好酒配?”

杜松林又愣愣,赶紧起身。他不慌不忙地给补充一句:“梅雪就好。”

这回换成安澄呛住。

安澄也顾不得咳嗽,举起手来隔住:“喝什么酒啊?你真拿我家当酒馆呢?想喝回你自己家喝去。”

杜松林也只能再低斥:“澄澄!”

一对小儿女的情态,杜松林全都看得真真儿的,便也不再犹豫,连忙转身去取了最后那小半坛的梅雪来,放在桌上:“都在这儿了。”

汤燕犀也不客气,伸手拎过小坛子来,一仰头,咕嘟咕嘟全都倒进了嘴里!

安澄真吓着了,没这么直接看见他喝酒过,不知道他酒量。这好歹也是小半坛子酒呢,就算花雕度数不高,可是这酒却后反劲的啊!

杜松林也只能盯着他喝,不方便多说什么。

汤燕犀一口气喝完了,将酒坛子放在桌上,淡淡抹了抹嘴角:“好酸。”

杜松林忙打圆场:“可不。澄澄第一回喝,也说酸。”

安澄朝天翻了个白眼儿:“嗯你喝错了,坛子里酿的是醋,不是酒。”

他霍地转头来凝视她:“对,就是醋。所以我干了,心甘情愿。”

安澄要坐不住了,脸不断的热,心越来越慌。

他不是第一次来,可是却第一回这么当着爸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这算什么呢?

她突地起身:“还看不看猫啊?就它想你,你就直奔它去呗。”

酒意反了一点出来,将他一向清冷的面色,染上淡淡的桃红。

他眯着微微醉意的眼,仰头认真看她:“可是我想的不是它,我是想你。”

安澄手一颤,饭碗都险些跌地上。

她慌乱地看一眼爸,又狠狠瞪他:“你喝醉了!”

他却笑着摇头,伸手过来捏她的手腕:“我是喝醉了,可是我心里从来就迷惑过。我从三岁起就学会了想一个人,看不见就想。从三岁起,就再没人进过我的眼,入过我的心。我从还没学会想念,就已经习惯了想你,你知道么?”

安澄有些乱了。

这样的话他跟她怎么说,她都能挺住;可是她却没做好准备,让他这么当着爸的面说出来。

安澄慌乱地看看爸,又看看他,然后伸手去拿那空酒坛……

还是杜松林了解女儿,手疾眼快赶紧起身一把将坛子给夺下来。

他却老神在在地安静坐着,粉面桃花,清眸半眯:“不管你肯不肯原谅我的选择,也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回到我身边……甚至不管你这辈子同不同意嫁给我,总之,你这辈子是我的,我谁也不给。”

他又望住杜松林:“杜伯伯您也听清楚了:她是我的,就算您是她父亲,也别想把她交给别人。我这辈子就要她,不管用什么方式,我都会把她绑在我身边。”

杜松林脑海里回想起他那天半是笑谑半是挑衅般的话,说要他当岳父,那就肯听他的。

这么说来,这孩子根本不是玩笑,他是认真的。

也是,这孩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不认真过?但凡这孩子认准的,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汤燕犀站起来,郑重向杜松林行大礼:“我没有好酒,可是我有个酒庄。岳父,我就送给你个酒庄,配最好的师傅,你想要什么样的酒,随便自己酿。”

☆、398、就算你不点头,我也绝不放手(2更)

杜松林好歹还有点思想准备,所以听了这话还没傻掉。不过因为事出突然,还是有一点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看向女儿。

安澄却恼了。

她一把拎住汤燕犀的手臂:“你喝多了是吧?”

汤燕犀抬眸,略含醉意迎住她:“嗯。岑”

他还直接承认了他!

安澄朝爸尴尬笑笑:“您也听见了,他喝醉了。”

安澄说完赶紧拎起汤燕犀就走。

幸好她也个子高、腿长,就算体重上还处于劣势,可是她这个时候已经是来了蛮劲,所以还是成功地将汤燕犀给拎起来了欢。

要感谢餐厅和门厅地面上铺的都是地砖,连拉带拖的没多少阻力,这要是换成地毯的就麻烦了。

她一路拖他上楼,将他拖进自己房间,扔床铺上去,回脚将门给踢严。

这才累得坐沙发上喘气。

气喘匀了些,才扭头跟他算账。

此时看过去……他竟支起手肘,侧身躺着看她。眼中偏是一片澄明。

安澄怔住:“你唬我?!”

回头又一想,还是自己上当了!他就算喝醉,也不至于被他拖死狗似的毫不反抗。既然毫无反抗,就是因为他本来就想来她的房间!

他见她回过味儿来,就悠然自得地笑了:“我哪敢唬你呢?再说你这么聪明,我也唬不住。我就是唬唬岳父玩儿。”

还一口一个岳父,叫得越来越顺流了哈!

“谁是你岳父?”安澄绷起脸来:“这事儿是我说了算,就算我爸答应,没有我的批准,这事儿也成不了!”

他像是慵懒的大猫,缓缓爬起来,坐直了朝着她:“你不同意也晚了。”

这样慵懒又危险的家伙,浑身都洋溢着致命的气息。

“……你被我吃过太多次了。”

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却像一束电流迅速贯穿安澄的神经。

安澄不由得咬住嘴唇,仿佛在拼死抵抗什么无形的压力:“你少来!就凭你那破酒庄,你就该知道我的答案!”

他送什么给爸不好,他偏偏送那个破酒庄!

他的逻辑,她也明白,还不是因为人家楚闲送美酒,他就干脆送酒庄,怎么都能压过楚闲一大头去。

可是那酒庄是菲力的啊,他用菲力的东西来送给她爸,换取她爸答应当他岳父,那她怎么可能接受?!

“汤燕犀,你该明白你我之间隔着什么。其实根本就不是楚闲,你也不用拿人家楚闲说事儿;你我之间隔着的是菲力,是对法律的理解和信仰!只要你还管着菲力集团一天,你跟我之间就什么都免谈!”

她勾着手肘,心底又泛起那股子熟悉的酸楚。

这世上所有陷在爱河的女子不是都希望对方可以为了自己放弃所有的么?如果他爱她,既然他为了她肯做这么多事,那他为什么就不能放弃替菲力集团辩护?

更何况,菲力已经死了呀。他跟菲力之间的合同就也自动结束,他不用再将自己拴在菲力集团这辆罪恶的马车上了呀!



汤燕犀眸光静静缠绕住她,眸光一点点加深。

她说完,他缓缓点头:“我明白。”

“那你怎么还敢把那酒庄送给我爸?你是用这来试探我和我爸的心意,你甚至想用这个把我们父女也绑上你那辆罪恶的马车,哈?真的我告诉你:你休想!”

她勾住手肘,只觉委屈一个劲儿地上涌。

“我安澄,就算这辈子嫁不出去,我也不会就这么稀里糊涂向你妥协了。”

他伸手去,捉住她手腕。

她其实防备了,可是还是没防住;被攫住之后,甩又甩不脱。

她就更觉委屈,使劲甩手:“你给我松开!菲力的事情不解决了,你就离我远点儿!”



他静静抬头看她,目光如海。

“我不。”

安澄怒视他。

……其实就知道他特么会这么答。

他轻轻吸一口气:“我知道这会让你为难,我也不是没想过如你所愿,暂时离你远点。只是……我做不到。”

他深海一样的眼底像是燃着了热火,火花窜上海面,随着海浪向她汹涌袭来。

“我三岁认识你,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可是……菲力的事也是我多年的一个心愿。所以这两样,我都不会放手。”

安澄心下一个摇晃。

“那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菲力的事也是你多年的一个心愿?你究竟想要他的什么?他的遗产、财富和权力,是么?”

安澄用力闭上眼:“我早就看见你无名指上戴了戒指,算算那戒指出现的时间恰好就是在菲力去世之后。我就算再傻也能想象到这戒指跟菲力的关联!所以你现在是用一生为盟誓,换取了菲力的全部遗

产,是么?也就是说,你现在是‘菲力二世’了?!”



他的手指随着她的话抚上那枚蛇戒,缓缓转动。那鸽子血的红包签成的一对火眼便泛起邪恶的红光。

他却轻轻笑了下,仿佛顾左右而言他:“可是你以前说,这是我跟别的女人的定情戒指。你还恭喜过我来着,我言犹在耳。”

安澄咬牙冷笑:“嗤!我不过故意说的罢了。”

他抬起眼来:“就这么笃定是菲力的,而不是别的女人的?”

安澄恼了:“你哪有别的女人?!”

她看见他眼底的那团火呼啦一下子更加炙热起来。

一刹那间,她有一点错觉,仿佛蛇戒的火眼与他眼底的火合二为一。他自己也化身成了那条罪恶的黑蛇,诡异狡猾、阴森而强大。

她看见黑蛇附体般的他,忽然向她温柔微笑。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尴尬得转开头去。

他却打蛇随棍上,向她倾身过来,按住她的手臂:“……我只要你。”

千万句争吵,却都敌不过恰当时间一句最顺耳的情话。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忍不住轻颤,被他按住的部位更是悄悄起了粟粒。

她伸脚蹬他:“你少来!你刚还说,我和菲力缺一不可,你现在还说什么只要我,你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自相矛盾。我信你才怪!”

“嗤~”他轻笑,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来,手指轻轻按摩着她紧绷的手腕和脚踝:“我是两样都要,可却是完全不同的目的。我想跟你要的,菲力永远都给不了我。”

他的手在她脚踝内侧,故意放慢了速度摩挲。

安澄知道自己不可救药,可就是忍不住在他抚触之下身子发软,呼吸变急。

“怎么不能给?你有了他的金钱和权力,那这世上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只要你勾勾小指头,环肥燕瘦还不是随便你挑?”

他又向前贴近了些,将他眼里的火光全都映在她身上。

“是么?那好,我今晚挑——你。不仅今晚,还有明晚、后晚;不仅是晚上,我还要你的每一个白天,每一分钟。”



他的手开始放肆起来,她喘息声急,开始节节败退。

“你少做梦!”她唯有嘴还保持战斗力:“只要你选了菲力,我跟你就永远是两条路上的人。我绝不会让我爸要你那个破酒庄,你也别想把我爸变成你岳父!”

他在她膝上,倏然勾起蛇一样妖冶诡谲的冷笑。

“那也不要紧,其实我也不是个在乎虚名的人。你可以不做我‘妻子’,他也可以不当我‘岳父’。可你永远是我的女人,而他继续当‘杜伯伯’也好,总之他永远都是‘我女人的父亲’。”

他说着,指尖忽然突击,引她尖叫。

他带着惩罚辗转,幽幽地絮语:“你说黑白不同道,我答应你,你可以继续走你那条阳光大道,我情愿只有自己走那条我自己选的路。一白一黑两条线平行延伸下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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