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龙君在上-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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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善言语,平常也只跟武学打交道,自然不明白这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可心中又升起一个念头。
萧白下了逐客令:“闾道友,请回吧。”
闾丘子只好与他道别,心中环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遗憾,走出几步路了,忽的又转回去,看着青年清俊的脸,认真道:“我若是心情不好,跟别人打一场就好了。”话说完转身离去,那背影竟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儿。
徒留萧白一人风中凌乱满脸懵逼。
这言下之意是要他跟人打一场?
萧白哭笑不得,他果真不能理解武痴的脑回路。
系统又跑回了空间里,萧白也不再折腾它,打开房门进去,准备好好休息一会儿,谁知刚踏进房门,便被人拉了过去,门在眼前轰然关上,阻隔了一室酝旎。
萧白被惊的一跳,感受到了熟悉的男性气息,这才心定下来。
唇舌迅速被攻城掠地,津液交缠的声响在寂静的房内显得尤为清晰,男人好似不满意,追逐挑逗着那软糯的小舌头,又含进嘴里激烈的嘬吮。
萧白被吻的身子发软双眸水润,哪里还记得自己早晨才信誓旦旦的说过今晚要让男人睡地板!
大,大不了明日再让他睡地板也是可以的……
楼启的动作这般凶猛,也是有道理的。
他想到自己不过刚离开一个白天,这小家伙便又不知从哪儿被一个冒出来的男人盯上,心里酸的好像喝了一大缸陈年老醋,怎么都不是滋味儿。
他看着这小猫没心没肺的样子,手上一用力,将小家伙抱起往床边走去,欺身覆上。
萧白压根没有反抗的机会,看着自己的衣物又被撕裂,心疼自己三秒。
你丫的就不能好好脱衣服!
落日城不负落日城名声,残阳如血,火烧云过,很快夜幕便降临,整座城更为沉寂。
然而小小的一室之内,注定春色无边。
萧白被压榨了一番,内心还颤抖的厉害,趴在男人身上轻轻喘息着。
那孽根还停留在体内,丝毫没有退出去的迹象,坚硬如铁,滚烫如火。
萧白觉得自己这样下去迟早要菊花残,满地伤,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张了张嘴,刚刚叫的厉害了,现在说话还有些沙哑:“你先出去。”
楼启的手指抚过怀中青年的长发,侧过身让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一只手却紧紧扣住青年挺翘的臀部与自己亲密相连。
他低头与萧白交颈蹭了蹭,嗓音磁性:“不想出去,很舒服。”
不知是不是萧白的错觉,竟听出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儿。
然而这种错觉只是一瞬,萧白脸色爆红,炸毛了。
舒服你妹!
好吧他确实也在此过程中享受到了,再说这几日见楼启四处查探消息,他不是埋怨他不见踪影,而是担心他心里压抑的厉害。
萧白有些心软。
他明白楼启面上永远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内心却比任何人都重情,而这份情,全部都给了自己。
他虽不说什么,萧白也能感受到他的焦躁不安,他的心里藏着一头猛兽,随时可能失控,龙蛋的存在就好像一个催化剂,时时刻刻提醒着楼启。
只盼不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他的呼吸已经平稳,忽的听见楼启问道:“刚才那是何人?”
萧白一时没反应过来,道:“谁?”
楼启垂眸望他:“送你回来的那人。”
他对这事耿耿于怀,明明知道青年心里只有自己,却还是忍不住贪婪的多点,再多一点儿。
好似惑人至深的迷药。
萧白乖乖道:“不是送我回来,那人就是个武痴,非要跟我打一架,你说他又打不过我,万一我把他揍狠了,断胳膊断腿了可如何是好。”
他微微仰起脑袋,道:“再说了,我今天揍了不少人了,累的慌。”
青年说的无比正经,眼里一闪而过的得瑟还是出卖了他。明明是那样大言不惭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却是再让人信服不过的事情。
毫无疑问,楼启被取悦了。
他低低的笑出声,眉眼舒展,笑自己所思甚多,笑他人不自量力。
这样的萧白,只有自己一人能看见。
萧白被他那一笑笑晃了神,那声音就在他的耳边,男人俊美的脸就在眼前,简直苏炸天!
萧白内心唾弃你个颜狗,然而又嗷嗷的想老子男人就是帅,不扑倒吃掉简直不是人!
然而他忽然想到自己现在正在吃……努力忽略掉下面那粗大的东西。
萧白虽易炸毛,却从来不吝啬表现自己的欢喜,他凑过去吻吻男人笑着的眉眼,两条赤裸白皙的腿夹着男人劲瘦的腰。
第102章 五只石砚青
两个人已经到了负距离,却丝毫不觉得粘乎,恨不能再近些,再近些才好。
楼启摸摸他泛着红晕的侧脸,额头相抵,道:“愿不愿意听我说这些时日的发现?”
萧白窝在他怀里,乖巧的“嗯”了一声,他极少有这般将爪子全部收起来的时候。
楼启将自己打探的消息说与他听,声音不急不缓,偶尔还停下来回答萧白的话,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梳理着萧白的长发,极尽温情。
“我本想将它带走,却无意中触碰了禁制,时间紧迫,我只能先行离开。”
“阿白,我很确定,那就是龙族的血脉。”
萧白心中亦是欢喜,他又担心楼启会控制不住孤身前去盗取,这落日城漂浮在大海上,又有四大仙宗的掌门镇守,楼启若是被发现了也是插翅难逃。
他像只猫一样蹭蹭楼启的鼻尖,认真道:“这场大比,我一定会赢的。”
“将它拿回来。”
楼启望着他,良久才有些沙哑道:“好。”
他信他。
楼启的双眸变得极致的黑,黑如浓墨,黑如永夜,他开始说起那段从未被他提起过的往事。
那些日子里,他作为一条龙而存在,而不是人。
“我与其他龙族不同,”楼启道:“龙族皆以蛋生,我还未出生时,便可感知外界的情况,有了记忆,旁人记得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旁人不记得的,我也记得。”
“那时仙霖幻境还未有山精,灵气比现在还要充裕,因着龙族盘踞仙霖,所以生人难以进入。”
“我虽未破壳,却可从父母亲辈口中听取外界的消息,他们不知我神智堪比族中大人,一些隐秘都不避讳着我。况且龙族难于生育,同我一辈的新生儿不过五指之数,也因此,在大战到来之际,我被第一个送了出去。”
楼启垂下的睫毛轻颤,落下一片阴影,他面上的神情依旧是淡漠不可侵犯的,双目坚毅而沉默,却无端让人觉得有一丝脆弱。
萧白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说什么都是徒劳。
他以前从未有过如此深刻的感受,当一个人疼的时候,你会比他更疼。
萧白抬起手紧紧拥住男人的脖颈,在男人唇上反复亲了又亲,舔了又舔,轻声道:“我不想听了,不说了好不好……”
这些事,他都知道,却不能将缘由跟他说起。
他不愿揭开楼启的伤疤,过去的都让它过去,从今往后,这个男人的伤疤由他来愈合。
楼启眸中浮现暖色,道:“无碍,我已经快要忘记当时是何种感受。”
“后来之事太过漫长,不必多说。”他低下头蹭了蹭怀中青年的鼻尖,道:“我睡的太久,从上古战役至今,中间隔着千万年的时光,我一直身处黑暗之中。”
他身处黑暗,从未窥见光明。
“直到百年前偶然得了一线生机,这才重返人间。”
他蓄积了千万年的力量,只为重返人间。
他的信念从未动摇过。
“再后来,就遇见了你。”楼启道。
这让他觉得,或许他在这个世界,除了复仇,还有存在的意义。
萧白眼眶有些发热,他牵起嘴角,故作玩笑道:“我才活了三百多年,你都不知几个千万岁,比鹤叔蟒叔还要老,怎么看都是你占了便宜。”
楼启笑了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引的胸腔都在震鸣。他翻身将萧白压在身下,指尖惩罚似的蹭着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唇,低声道:“嫌弃我老?”
萧白镇定道:“嫌弃。”他吻吻男人的眼睑,道:“所以你要看紧我,不能让我跑了。”
他又往下缩了缩身子,唇舌舔在男人的喉结,萧白似乎听见了男人一瞬间粗重的喘息,臀瓣忽的被狠狠捏了下,男人道:“别乱动。”
萧白满意的抬起头,一脸得瑟。
楼启将他往怀里揉了揉,只觉得这磨人的小家伙让自己心肝都疼,呼吸有些粗重道:“你要是跑了,我就将你拿锁链绑起来,”他的大掌将萧白的双手按在床头,指尖警示性的划过,道:“就像这样,日日夜夜将你干死在床上。”
萧白心猛的一颤,身体被压制住丝毫不能动弹,对上男人黝黑深邃的双眸,里面有什么在疯狂的席卷肆虐。
他不自觉用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这个动作让他那张清俊的脸变得邪气起来,诱惑意味十足。
萧白轻笑了声,凑近男人耳边道:“好。”
他继续一字一顿道:“来干我。”
这句话不亚于在一汪平静的湖水中投入巨石,激起的浪花瞬间淹没了男人的理智,楼启甚至没有控制住心中轰如擂鼓的颤动,墨色的龙角冒出,双眸也变成了疯狂火热的金色。
下面那孽根猛的涨大,撑到极致,萧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要让男人化为原形还得了,好在楼启还余一丝清明,停住了变化。
屋内四处都下有隔绝的阵法,外人听不见看不见,萧白尝到了代价,欲仙欲死,偏偏他还心甘情愿。
“当年母亲将我送离仙霖,我一直以为那场大战中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人,现在看来,如果我能活下来,那么与我同辈的那一批新生儿,也许还活在这世界上的某个地方。”
“待所有的事解决完后,我们便去寻找你的族人,天南海北,我都陪你一起去。”
男人答道:“好。”
我一直身处黑暗,从未窥见光明。
直到遇见了你。
萧白。
这个世界,或许还有存在的意义。
空间里的金属小球在那群像云朵一样漂浮的山精们身上蹦蹦跳跳个不停,它的弹性越来越好,跳的越来越高。
它忽然停了下来。
系统眯起眼睛查探自己的内部零件状况,不知怎的,它忽然升起一股怅然的情绪。
它还不明白这叫怅然。
这个世界当真还有其他的龙存在?
系统不知道,但它的数据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暂且称此为模糊的记忆。
别人的记忆。
这让它清楚的坚定一个信念——
无论如何,也要护住萧白。
它生而为此存在。
第二日,萧白是在震天的敲门声中惊醒的。
他昨夜被折腾的太晚,最后闷头睡过去,实在是累的不行,这元婴期的身体也架不住男人百般玩弄。
萧白翻了个身,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外面的敲门声停止了一会儿,忽的好似从各处都有人在敲门,不时还有人走动的声响。萧白不堪其扰,眉心一抽一抽的跳动,终于睁开眼睛。
“再睡一会儿。”楼启见他困的厉害,伸手要掐个法诀,萧白连忙拦住他:“别。”
“兴许有什么要紧事。”萧白揉揉眉心,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扒拉了半天朝服,这才想起来昨日里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纵欲一夜的后果就是他不仅肾虚,还腿软。
一只大掌顺着腰窝往上抚去,温柔的灵力缓缓输入,萧白身子一颤,舒服的喂叹出声,心想让自己死在这床上好了。
然而该起的还是得起。待二人整理好,外面的人已经敲了有一会儿。楼启化为墨玉镯子缠在萧白的手腕上,萧白确认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之后,打开了门。
外面的人是石砚青和石宴唐。
萧如是从不远处的房间走出,无道跟在她身后,她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道:“怎么这么大声响?”
萧白望向石砚青。
石砚青面上一片严肃之色,凝重道:“出事了。”
——
萧白的脑子瞬间清醒,他望了一眼屋外,道:“进来说话。”
屋外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批白衣侍从,静静守在各处,好像从来都是在那儿似的。
几人进了屋,萧白将门锁上,又下了几道禁制,这才道:“怎么回事?”
他唯一能想到的,是昨日楼启的动作已经被有些人发觉,并连夜采取了措施。
石砚青低声道:“我今日早晨听见有人在传,龙蛋被盗了。”
“盗了?!”萧如是惊呼。
萧白心里“咯噔”一声,反射性的否决:“不可能!”
他见几人略微惊讶的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肯定。
萧白也不解释,心里堵的慌,只对石砚青道:“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石砚青并不多问,摇摇头道:“不知,像是突然传入我们耳中似的,消息的真实性还有待证实,但现在这消息已经越传越广。”
“我与宴唐听到消息后就去查探过,街上多了大批白衣人,全城戒严,我们居住的地方也是,现在城中到处皆是他们的耳目。”
萧白道:“可有传言起谁盗走的?”
石砚青皱了皱眉:“这倒是未曾听说,关于盗窃人的消息一点也未传出来。”
萧白舒了一口气,极大的可能是他们也不知道昨天闯入的人是谁,再者楼启并未让人看见他的身影,萧白对他有信心。
他想了想,道:“你们先回去,此事是真是假还不知道。砚青,若是有其他的消息,你便来通知我。”
石砚青点点头。
萧如是连忙道:“我与小和尚也去打探消息。”
萧白望了她一眼,道:“不用刻意。”
几人商量好,便面色如常的成对相携离去。
待他们一走,墨玉色的小龙立即化为人形,高大的男人脸上一片寒霜。
萧白心中思绪繁杂,道:“照理说他们更应该封锁消息才是,而不是任由传言越流越离谱。”
楼启拉住他的手,道:“这次是我急躁了。”
萧白摇摇头,道:“不能这么说,若我处在你那个位置,只怕会搞的更糟糕。”
楼启没有说话,似是过了良久,才唤了他的名字:“阿白。”
“我有一种预感,这事绝不会就这样停止。”
“他们的目的也不会如此简单。”
他将青年拥入怀中,萧白感觉到他将下巴轻轻搁在了自己的头顶。
男人眸光深邃,道:“也许他们打从一开始,”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