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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这个皇帝有点狂!+番外 作者:素痕残妆(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9-04完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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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她惊瑟当口,她敏感察觉到胸口一凉,接着一热……南玥抖了抖身子,涣散的双眸聚出几分神智,这才发现他正在吻着她,虽不温柔,却吻得异常的仔细谨慎,他的舌在她嘴里密密清过,不时逗弄着她的舌。
    而适才胸口的冷热交替,却是他解开了她内力单衣,牵开肚兜,直接握住了她的胸,轻拢慢捻着。
    苍白的脸颊没有因为他亲密的举动而红润分,反倒越加白了起来,那日在马车内的惨痛经历已在她脑中根深蒂固,只要他稍微靠近她,她的身子便忍不住瑟瑟的发抖,恐惧油然而生。
    拓跋瑞明显感觉到她整个人僵硬得仿若脆骨,像是一用力便会将她整个折碎,寒眸阴光烁然,在她唇面上连番浅啄了啄,这才离开她的身体,在她胸前肆虐的指收回,指腹覆在她残存了晶液的唇角,被他吻过的唇褪了妍白红润剔透,瞳仁儿幽深了下去,盯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
    他的指还在她唇上,南玥大气也不敢出,身子仍旧绷得直直的,一双晶亮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
    就在这时,房顶突然歘来一声脆响,南玥听到了,眸光动了动,最后落在在她面前一直低眸不知在想什么的某人身上,可他却像是一点也没察觉到一般,神色不变。
    好一会儿,他突然抬头,英俊的脸上挂着如恶魔般的笑,声音沉寂,“南玥,记住本王的话,好好保护本王的孩子!”
    他话一说完,便一拂衣摆朝外走了去。
    南玥怔怔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了房内,眸光往房顶看了看,心下狐疑。
    在屋顶上冷汗扑了满脸紧抓住越南迁衣袖的薄柳之看了眼脚下被她不小心一划踩碎的磁瓦,抱歉的看了眼越南迁。
    越南迁皱眉,目光追随从梨清苑出来已经走远的拓跋瑞身上,桃花眼闪了闪,抓住薄柳之的手臂跃身而下,却不巧正好撞见端着药汁的侍婢从回廊一侧走过来,那侍婢显然是看见了他二人从房顶飞了下来,吓得停下脚步,继而往后害怕的退了退,张口便准备大喊。
    越南迁冷冷勾唇,衣袖一飞,那侍婢已经软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身影也是极快的闪了过去,在侍婢手中的瓷碗跌地之际,将碗迭递放在了手上。
    薄柳之再次被越南迁的身手惊了下,果然是人可不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越南迁端着碗走进她,两人这才齐齐往里走了去。
    南玥坐在床头上,意识仍旧有些恍惚,鼻息间陡然涌进的熟悉的药汁味,让她皱了皱眉头,这几日每日都要吃各种药物,她感觉她的身体里全是药汁,一闻到这股子味道,她便忍不住反胃。
    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又不得不喝下。
    轻叹口气,低眸看了眼仍旧平平的肚子,这里,已经有一个跟她最亲最亲的小东西。
    她嘴角温慈的笑意为她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清光,那是满足。
    越南迁一走进内室便看到她这幅样子,桃花眼里情绪多样,喉头像是被一只小手死死卡住,心,有丝疼。
    若不是几年前发生在他二人身上的变故,或许,她现在已经和他孕育了一个属于她二人的孩子,她也不该过得这般身不由己,憋屈苦闷。
    也或者,若是他当年强势一些,是不是,他二人的结局便会不一样。
    迟迟不见侍婢将药汁端过来,南玥微疑,抬头看去,当看到突然出现在内室的越南迁和薄柳之时,双眸突地睁大,又想起适才在房顶上的响声……
    “你们……”话才刚出口,声音便止不住的哽咽了分。
    薄柳之心头微酸,忙上前坐在她的床沿,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南玥,你怎么样了?”
    南玥看了眼越南迁,双眸水雾渐深,扯嘴冲他笑了笑,这才反手握了握薄柳之的手,轻轻摇头,“我没……”
    “本王的王府今日有贵客上门,怎么没人通知本王?!”沉鸷阴霾的嗓音在屋外响起,同时让屋内的三人警觉起来。
    南玥握住薄柳之的手紧了紧,大眼看向越南迁,阿之在这里,拓跋瑞必然会顾忌宫里的某人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是越南迁就不同……
    薄柳之自然也想到了,皱了皱眉心,肯定是适才在房顶上的响声让他产生了警觉,咬了咬唇,站了起来,“南玥,拓跋瑞如今已经知晓你屋内来了人,与其让他进来看到南迁,不如我直接出去,就说我不放心你,只是来看看你……”
    她话还未说完,屋外又传进一阵哭求声,“王爷饶命啊王爷,奴才,奴才们再也不敢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两道声音都是男声,有些耳熟……
    薄柳之脸色变了变,突然想起放她进府的两名小厮,顾不得其他,她飞快往外跑了去。
    南玥不明所以,清秀戚白的小脸浓浓的全是担忧,越南迁抿着唇,至始至终都未被从外穿来的声音带去半分心神,一双桃花眼潋滟,系数落在床榻上瘦得不成人形的女子身上,心口绞鎍,疼极!
    薄柳之踏出房门,果见拓跋瑞身前趴跪着那两名小厮,他们似是不惧疼,将额头不住的磕在地上,已有血伤,而拓跋瑞身后还站着一排人高马大的守卫。
    拓跋瑞见薄柳之从房内走出来,鹰眸射出冷冷的光,直直看向她,话却是对着跪在地上的两名小厮所说,“本王之前有无说过,没有经过本王的允许,任何不得入府?”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才们财迷心窍,糊涂了,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
    “只管回答本王,本王有无说过?”拓跋瑞勾唇,脸上尽数是残狠。
    “说,说过……”
    “那本王可说了违抗者的下场是什么吗?”
    两名小厮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唇瓣哆璱,迟迟不愿将那个字说出来。
    拓跋瑞眯眸,冷哼,“说!”
    “够了,拓跋瑞,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见你离开王府,硬闯进来的,不关他们的事,你不用如此为难逼迫他二人!”薄柳之实在看不下去,泠然走下台阶,挺直背脊与他对视。
    拓跋瑞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姑娘说这话本王不敢苟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法犯了规,自然要接受相应的惩处,而他二人即以知晓本王的规矩,却明知故犯……姑娘以为,本王当如何?”
    他说到最后的时候,直接将问题抛给薄柳之。
    薄柳之蹙眉,“他二人是经受不住我一再的相求,所以才勉强放我进来,说到底并非罪无可恕,而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便放过他二人这一次不行吗?”
    没有什么损失?!
    拓跋瑞嗤笑,眸光似是不经意扫了眼房内,波光阴厉,眯眸残声道,“恐怕不行!”
    他话一落,长袖向后一挥,在他身后候着的几名健硕男子便猛地上前分别扣住地上的两名小厮。
    冷锐的剑光在薄柳之眼前一晃而过,不过一瞬,那两名小厮甚至都没来得及惨叫出声,便双双倒在了地上,而他们的吼口分别有两道深深的血痕,血沫霎时从里迸射了出来。
    薄柳之捂着嘴,眸内是深浓的恐惧,她看着地上的两名小厮,他们的双眼大大睁着,里面似乎还残留了惊惧和丝丝不舍……死不瞑目!
    无视她眼中的惊恐,拓跋瑞凉凉睥了她一眼,对着身侧的一名男子道,“送姑娘回宫!”
    “我不用你送!”薄柳之戚声大吼,握着拳头瞪他,面部隐忍抽搐,她缓缓走到那两名小厮身侧,蹲下,伸手将他二人大睁的双眼阖上,含泪低低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
    拓跋瑞看着她的举动,眉尖微蹙,抿唇没有出声。
    好一会儿,薄柳之紧绷着唇站起来,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字道,“拓跋瑞,你会遭报应的!”
    薄柳之说完之后,眼尾向后看了一眼,大步往王府走了去。
    拓跋瑞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朝身侧的人眼神示意。
    那人了然,跟了上去。
    薄柳之走出王府,疾步连连走过好几条巷道,这才在一处窄细的甬道内停了下来,猛地靠在墙上闭上眼大口呼吸。
    内疚在她心里疯狂滋长,若不是她,他二人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可是如今却落得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握了握手,薄柳之,你的手上多了两条人命,你知道吗?!
    恐惧、害怕和内疚将她的心搅得难以安生,她沿着墙壁缓缓滑坐在了地上,双手抱膝,将头深深埋进双腿间,久久……
    好一阵子,以为她会枯坐成人石,她却在这个时候猛地抬起了头,眼角隐约可见泪渍,突突的跳。
    姬莲夜……
    想着,强压下内心强烈的愧疚,她嚯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往男囹馆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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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慢点,疼(三十四)
   更新时间:2014…8…20 17:23:36 本章字数:5546

    想着,强压下内心强烈的愧疚,她嚯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往男囹馆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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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清宫。
    惠妃难掩激动的看着许久不曾出现在她风清宫的男人,显得有几分局促,她摸了摸耳际的发丝,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前面说的德妃是惠妃,素老糊涂了,把这两个字弄混了)
    拓跋聿不似以往轻悠庸闲,整个人有些阴沉,一双蛊惑的凤眸深邃看着风清宫某一个点,性感的薄唇微抿,一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摸样轺。
    惠妃找不到话说,拓跋聿亦不主动开口,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
    直到惠妃的侍女端着热茶走进他二人,放在横卧在两人中间的案桌上,惠妃这才小心翼翼的端起其中一杯茶递给拓跋聿,“皇上,您一路过来,寒风烈烈,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
    拓跋聿拧着眉头看了眼她手中的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眸光移上,落在惠妃的脸上,勾唇,“莲姐姐越发好看了。隘”
    说完,他这才接过她手中的茶,五指落在绿瓷细耳杯上,衬得他的手修长而透白,他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便将茶放在桌上,狭长含笑看着她。
    因他一句“好看”,惠妃脸上突地涌上一抹红霞,双眼却蓦地红了圈,喉头微微哽咽,“皇上莫要玩笑,臣妾……老了!”
    拓跋聿挑眉,不再继续这话题,长指转了转桌上的茶杯,“莲姐姐近来可有研究博弈?“
    惠妃含泪轻笑,“一日不曾疏漏。”顿了顿,清丽的眸轻轻落在他脸上,询问,“皇上可有兴致与臣妾对弈一局?”
    拓跋聿眯眸,“朕许久不曾碰这棋子,莲姐姐乃个中高手,莫要让朕输得太过难看才好。”
    惠妃哑然失笑,示意侍女备棋,“皇上天资过人,臣妾早就不是皇上的对手。”
    这话不假,他若是想精通一门技艺,常人需花上一年的功夫,他或许只要十日或者更少。
    她自小对棋艺饶有兴趣,是以对各式棋局颇有研究,全天下除了当年云枫神医布下的难局之外,没有什么是她不能破解的,可是对面的人当年不过十岁,也与她研学不过半月不到,便将云枫神医布下的难局解破了,这样的才能,不能不让她佩服。
    在这时,侍女已将棋盘摆在他二人面前。
    拓跋聿伸了伸手,“莲姐姐请。”
    惠妃弯唇执起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之上。
    拓跋聿看了一眼,轻笑,“莲姐姐一点没变,第一步棋仍旧喜欢落在中心位置。”他说着,落了一颗棋子下去。
    惠妃秀眉微扬看着棋盘上落下的棋子,“皇上也没变呢……”
    之后,两人之间有片刻的沉默,只余棋子飞快在盘中不断落下,这一步一步棋,仿若如初几年,每一步都似乎能与记忆重叠。
    直到最后一颗子落下,指还覆在落在的棋子上,拓跋聿凤瞳邪光狂肆,挑唇,“莲姐姐对这棋面可有印象?”
    惠妃温婉的笑,“如何不记得,这是皇上头一次赢了臣妾,那时皇上不过用了三日,便让臣妾输得心服口服。”摇头,“臣妾惭愧,皇上久不碰棋,便是这般也能轻易赢下臣妾,看来臣妾需更加用功才是。”
    拓跋聿微垂眸,捻起棋盘一边的茶,抿了一口,突然道,“棋面不变,倒不知这人可还依旧……”
    惠妃一怔,嘴角的笑微微收了些,一时猜度不出他话里的意思,“皇上……”
    她话才出口,拓跋聿却突然从位上站了起来,“朕还有许多奏折未看,今日便不陪莲姐姐了……”顿了顿,“朕改日再来!”
    说完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惠妃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张了张口,瞳色运出流光复杂,他,知道了吗?!
    拓跋聿刚走出风清宫,便见从雨停处朝他疾步走来的甄镶,敛眉。
    甄镶走到他面前,躬身道,“皇上,适才瑞王府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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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王府。
    南玥与越南迁面面相觑,一时相对无言,而外面的某人似乎还未走,可却没有走进来。
    眼看着手中的药汁凉了下来,越南迁端着瓷碗走了过去,嗓音有些紧,“玥儿,先将这药喝了。”
    南玥皱眉,接过,仰头一口喝了下去,苦涩的药汁在她舌苔上久久散不去,让她差点便吐了出来,强咽了几下吼口,才勉强压住欲呕的念头。
    越南迁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房疼得缩了缩,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药丸,放在床头的小凳上,自己则掀起衣摆坐在了床沿上,抿着唇盯着她搭在肚腹上瘦得青筋错漏的手,没有说话。
    南玥被他盯得有些局促不安,手掩饰的藏进了被褥,“越……”
    “你瘦了!”越南迁抬头,盯着她的双眼道。
    “……”南玥勉力笑笑,“恩,肚子里的孩子闹腾给折磨的,这个小东西……”
    “是吗?”越南迁说的时候,声音很轻,“玥儿,感觉怎么样?”
    以为她问的是她的身体状况,南玥摇头,“我没事,就是害喜有些严重。”
    “我是问初为人母感觉如何?当你知道你怀了这个孩子,你的感觉怎么样?”目光轻轻落在她的肚子上,嘴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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