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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穿越之王的种田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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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楚军,吓懵了众人,对方从来都是被迫应战,何曾主动出击过······

等等,盾牌?长矛?刀?弓箭?楚军怎会有如此多的武器,居然人手不空,皆有兵器!赤木来不及细想,便被属下拉住匆匆逃回本营,重新布兵摆阵。

可赤木注定要失望,楚王之才,能以数千之残兵败器而摆阵围困敌方上万精锐,这才让匈奴有所顾忌,而大楚也有时间得以喘息。而如今,精兵利器,试问楚王又将如何会给予他这布阵对决的机会?

楚王未来弩池之前,由于大楚兵器稀少,对仗之时,往往都是持有兵器的在前,没有兵器的再后,待到前面的士兵倒下了,后面的士兵马上踏过同伴的尸体,捡起武器继续厮杀,后面的人倒下了,很快又有新的一批补上,周而复始!这就是人海战术。没有任何战法可言。

历经数年战乱,全国人口呈直线下降,青壮年锐减。三百万大军现存不到二十万。从而,女子从军,悄然兴起!现如今大楚二十万大军,女子便占剧了一万二,除去上官静的五百女兵,其他皆由玄诀之亲皇妹——明月公主统领,尽数留守咸阳城,以保卫皇室众人,传递皇家书信。

战场上。

铁骑一马当先,于前冲散敌方方阵,挥舞画戟,动作利落,招招致敌命于瞬息。

步兵们紧随其后,释放着血海深仇,肆意砍杀敌军,毫不心软。

这群蛮人曾涂害了他们多少大楚士兵啊!这当中便有他们的好友,发小,甚至父兄!

出战的大楚士兵,已不用鼓声来振奋自己!他们的耳中一片寂静,他们的眼中漫天血红,仅存的一丝清明,只够他们分清敌人与战友,但,这,已足够了!

坚固的盾牌挡住了敌人的大刀,尖锐的长矛刺穿了敌人的心脏,锋利的唐刀抹杀了敌人的脖子。这是一群协同作战,所向披靡的军队。

“撤!”赤木撕心大呼!那是一群嗜血的修罗,是霸王的雄兵再现!

早已没有斗志的匈奴士兵,得到赤木的指令,便蜂拥的朝后奔去,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穷寇莫追”杀红了眼的楚军却对此豪不在意,被打压的太久了,他们需要发泄,需要放肆!

而,城墙上的楚王,只是静静的看着,并未阻止。

“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用在此时毫不为过。一路屠杀,一路哀嚎,敌军已全无反抗之力。地上堆积的尸体越来越多,已分不清是被对方砍杀致死的,还是被同伴挤压踩死的。

将近匈奴境内,这场残酷的厮杀才得以停止。

大牛铁彦武下令返城。此战之胜,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他不能头脑发热攻进匈奴的大本营,毕竟士兵皆已作战良久,情绪退去,疲劳来袭,到时便只能任人宰割。

逃过一劫的赤木浑身发抖,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乌泱泱的大军此时却零星几点,放眼可见。

“王子,骑兵全军覆没,步兵也仅剩两千。”副将盘点人数后回禀。

赤木青筋暴起,仰天怒吼:“玄九,我与你不共戴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折兵上千人,杀敌两万三,缴获战马、兵器无数,此等战力哪怕是霸王再世也远不可及。

这一战注定要被载入史册,供后人瞻仰。

可这本该率土同庆之际,却人人透骨酸心。

原来,敌人并非强不可敌,而是自己心里惶恐太多;原来,并非己军软弱无能,而是他们生不逢时;原来,可以反败为胜,甚至赢得漂亮,却是将领不才,武器不足。

士兵们手握铁器,心中苦涩万分:如果这铁器早点出现,那他们是否早已平定家园?如果这铁器早点出现,那他们的父兄,朋友,是否能逃过马革裹尸的悲惨命运?如果这铁器早点出现,那他们的战友是否能免受敌军的肆意摧残?

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如果它早点出现……

第四十七章 祭

惶恐不安的楚月二人,急匆匆的赶至弩池,迫切的想要站在玄夜的身边,共同承受那战火的纷乱,可城门却“不合时宜”的紧闭不开。

上官静怒火中烧,朝城墙上的守城士兵大骂:“睁大你们的狗眼给我瞧仔细了,我是上官静,是一军副将;这是楚姑娘,是你们统帅挚爱的女人,你们居然将我们拒之城外?谁给你们的狗胆!”

守城士兵再次探出头来,憋屈的说:“统帅有令,封锁城门不让任何人进出,由其是您二位。”上官将军好生粗鲁有木有?都不再是那个娇俏可人的小姑娘了。

听闻此言,楚月二人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紧紧的盯住城门,盼望下一秒便会打开,为她们带来好的消息。

这已经是楚月第二次被玄夜如此对待了,可她却不能怨,不能恨,她知他是在乎自己的安全,不愿自己冒险,可是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她也盼他安!

已等良久,却是了无音讯。

上官静坐立难安,忐忑不安的问着楚月:“我们会胜的,对吧!小月”

她试图在楚月这寻求一丝肯定。虽为副将,可是却被玄夜保护的很好,从未上过战场。她也只从日渐稀少的士兵人数,与越来越多的伤兵那里了解到战争的残酷。她不怕与之同战死沙场,可她害怕,他有危险时,自己却不在他身边。哪怕帮不上任何忙,只静静的待着都好。

“会胜的!”楚月坚定的说。忙于纺织的阿静,刻意的屏蔽了军中的一切消息,一心忙于后勤。所以她不知军中已生产了大批新式兵器——铁器!也不了解最近男兵们都有习擒敌拳与协同作战。自然无法得知此间的战斗力有多强。

可楚月了解,所以她才会如此肯定,忧只忧他们对此些作战方式会有陌生与不适应,否则······

唉~说到底,她也只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

日影西斜,已近黄昏!

终于!

城中传来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两人神情一震,一跃而起,目光死死的锁住紧闭的城门。

“哐~”城门终于开启,吴都尉跳马而下,上前行礼禀告:“将军,我军大胜!统帅命我接您二人回城!”

神经已绷紧半日的楚月二人,听闻此话,顿时潸然泪下,相拥而泣!

胜了!大胜!

两人疲惫不堪的回到城中,感受到的气氛却与想象中的兴奋,激动,有着天壤之别。

沉闷、压抑,致命的压抑!

楚月内心忐忑不安,死死抓住吴都尉的双臂,颤抖的问道:“王爷呢?王爷如何?”

上官静脸色也是一变,随之问道:“统帅何在?”

被二人突然间的质问,吴都尉不明所以,结结巴巴的回道:“统帅,无······无事啊!”

“那他们意志为何如此消沉?所为何事?”两人异口同声,怀疑的问道。

吴都尉垂下暗淡的眼眸,悲伤不已:“为为国牺牲的战友;为生不逢时,战死沙场的亲人!”

是夜!

五万多士兵无一缺席,肃穆的站立于后城外。此时的他们已没有了对匈奴胆怯,有的只是一腔沸腾的热血与充满仇恨的心。

队伍前面摆好了祭坛,桌上摆满了祭品,那是战死的烈士还未来得及品尝过的新新食物,大米,小麦,高粱,玉米,果子,牲肉,甚至还有军中所禁的米酒与从未享用过的棉衣,棉被。

楚月独自待在城墙角落的阴暗处,静静的看着城墙之上孓身一人的玄夜。

一身黑袍礼服,衬得他无比落寞,仿若天地之间只剩他一人。他眺望远方,那深邃的眼眸,是在看他重振雄风的军队?还是在看肉眼所不及之处,那逝去的灵魂?谁也不得而知。

或许,皆有吧!

自回城起,玄夜只远远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进议事厅,与众将领商议余下事宜。

只此一眼,便已足够,他知她安,她明他好。

转而夜深,众人集结,她便悄悄尾随于他,登上城墙。

她想抱抱他,想为他抚平紧锁的眉头,告诉他,自己与他同在。

她也想他抱抱自己,抚慰着自己那还未平静的心。

但她知,不能,他绝非仅仅是自己的爱人,他更是五万雄兵的统帅。自古以来,皆是忠义在前,情爱在后。而此时,他们比她更需要他。

哀乐响起,人皆低头默哀,三响后,祭祀开始,铁彦武上前祭文:

“呜呼!

众君生焉义烈,死矣忠良。恒矢心以兴楚玄,锐志以复封疆。奇勋未入凌烟之阁,秋风先成偃月之堂。离恨弩池,地久天长,死而后已,万古流芳!

音魂犹在,不见脸庞,当年英发,血气方刚!岳峨蹉跌,凛若晨霜,故垒萧瑟,草木凄伤,逝水东流,吊祭何幛,情魂依长,英雄难忘,四海邀约,汇聚一堂,临风陨涕。

呜呼!

罄南山之竹而书无情,决东海之波而流恨难量。诸君之名,与天地同大;诸君之德,与日月争光。

呜呼痛哉!伏维尚飨。”

“敬~”铁彦武手持酒盏,倾斜倒下,撒入尘土。

“呜~”大风袭来,白旗飘展,自带咽呜~宛若英魂归来兮。

众将士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片痛哭、哀嚎!

楚月早已悄悄的探出城墙,静望城下,泪流满面。

这就是大楚的军人,与中国军人同出一脉,悍不畏死,却又铁血柔情。

“狼烟起,江山北望!

······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大楚要让四方~

来贺~”

铁彦军触景生情,放嗓高吼,似乎这样才能抒发散自己内心的悲凉,才能对英魂们诉说着自己抱负。这首歌是他从楚月那儿听来的,一遍便记住了。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士兵学会了这热血澎湃的曲子,皆仰天高唱:“······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楚要让四方,来贺~”

歌声唱进了楚王的心里,霸王之遗愿,百姓之所盼,未来之大楚,必将让四海臣服!

歌声也唱进了匈奴人的心间,大楚已非那喏喏可欺之辈!沉睡已久的它,将要崛起了。而他们必须在此之前,拼尽所有,破釜沉舟,与之决一死战,否则之后只有被灭国的危险。

------题外话------

祭文出自《祭孔明》与《原广西边防五师老战友靖西悼念烈士祭文》

第四十八章 万幸有你

单于父子三人凌立在暗夜的冷风之中,静静的注视着远处大楚的军祭。此祭以后,楚王之军士气将会更加高涨,凝聚力更强。可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无力阻止,被灭兵两万多,对方伤亡却不足千。不说本军的士气一落千丈,就连他们这些上位者也是心有余悸。如若此时与那激昂愤慨之军对决,无异于狼入虎口,有去无回。所以,他们必须等,等至冬日,等至他们衣粮短缺,士气低迷之时。有盐如何?通知三大世家死守粮仓,哄抬粮价,让他们有钱也筹不来粮;有新式武器如何?到时人人不解温饱,自顾不暇,还有何心思上阵杀敌?

赤木红着眼跪倒在地,直视老单于:“父王,是赤木莽撞自大,才惹此大祸,赤木甘愿以命相抵,以平息族人的怒火,绝无怨言!”由于单于和大王子努哈尔的极力相保,赤木并未受到任何惩罚。只是五千亲兵的牺牲,让他沦为成无权无势的弱小王子,再无威严可言。

老单于静静地看着赤木,半晌,方用其苍老的声音沉声说道:“赤木,你太让父王失望了!”说完,老单于拂袖离去,不再挺直的后背,此时更显苍老。

努哈尔一把将赤木提起,暴突的眼球显现出他无穷的愤怒与失望,他冷声责骂道:“以命相抵?你以为你伟大了?你那是逃避,是懦弱,是无能!我与父王力保于你,你便是这样回报我们?”

“父王老啦!他最盼望的便是儿女安好。可你呢!只顾自己洒脱,何曾想过父王?何曾想过我?大楚玄觉玄夜两人兄弟同心,齐力挽救大楚于水火,不离不弃。而你我,同样是两兄弟,同样是王子,父王肩上的重担,迟早会全落于我们手上,你便是如此对兄长?让兄长一人为振兴匈奴帝国劳力伤神,拼尽一生?赤木,你若如此,便当真是不孝不义!”

努哈尔说完后松开赤木的衣领,不再看其一眼,愤愤离去。

赤木瘫坐于地,双眼无神,泪流满面!这是他这一生最后一次落泪。

“父王,王兄,赤木知错了。”

弩池城下。

将士们或哭或笑,同大风诉说着自己的近况,诉说着自己的思念。而小部分没有故事的士兵,置于此景,也是心有戚戚焉!内心无比压抑。

城墙之上,玄夜还是那个姿势,静静地看着他的士兵,任由大风击打。

他知那是英魂在责怪自己:在先皇错信佞臣,妄下决断时,为何孤傲的不去阻止,任由它发展。结果导致这国家生灵涂炭,多少忠魂埋骨他乡。

他也恨!也怨!所以惩罚自己,固执地不肯离去。

夜深了,风停了,温度也越来越低,将士们早已回去歇息。两个时辰后,天便要亮了,届时,他们还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收粮,练兵,制铁,无一不是重中之重,唯有安定疆土,才能让英魂安息。

楚月走至玄夜的身边,动作轻柔的为其披上披风,转而心疼道:“爷,夜深了!回去吧!”亲身经历过这场跨越数千年庄严而肃穆的祭祀,楚月能深深感受到身为一方统帅,一国王爷的内心酸楚。可是,也仅此而已,在她心里,他才是最重要的,她不能任由他弄垮自己的身体。

“其实,这一切本可以避免!”玄夜没有回头闷声说道。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可他心有愧意使他无法挪步于温暖之所,而她的靠近却使这一切轰然崩塌,原来,他是害怕冰冷的,他也是畏惧孤独的。

“本王知先皇行事糊涂,却因自己性子不喜朝廷争斗,不喜勾心斗角而远离朝政。封王之后更是躲于封地不愿回朝。如果本王能对封地外的百姓多上点心,能为父皇分担些事,这个国家绝不会至如此境地。”越是夜深人静,越是无法原谅自己,皇兄入昆仑拜师之前,曾拜托自己多替他顾着朝廷,是他无信。所以现在哪怕要他要付出所有,他也要为自己之前的愚蠢买单,要为他的皇兄,他的百姓,拼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

“爷,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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