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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96部分

小说: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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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捕?”夜廷深冷笑,“不知我夜某犯了什么重罪,卢警长要拘捕我?”

卢烨还没回答,温阳便阴笑地替答道:“故意杀人罪、教唆杀人罪、诬告陷害罪,还有现在,畏罪潜逃罪,哪一条不足以让警局和法院拘捕你?”

“证据呢?”

“你现在在逃跑,这就是证据!”大有要盖棺定论的意思。

看着两人针锋相对,卢烨倒是有眼力见地打着圆场,“夜先生言重了,实在是为了避免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还请夜先生跟我们走一趟。”

这时,伴随着一声有力的关车门声,夜寂走到了卢烨面前,伸手夺过了拘捕令翻看了起来,还没开口说话,已经是刑侦界老干事的卢烨便只觉一股压迫感袭来。

夜寂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和警局的人打过交道。正如夏启昀所说的,行走商界多年,谁人的手能够真正做到滴腥不沾?但如今的夜寂,即便已经隐退江湖多年,气势和能力依旧不容小觑。事实上卢烨在接到这个案子的时候就觉有些为难,当年光是想抓夜寂的把柄都把他们折腾了个半死,谁又知道夜廷深会不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老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年你我的恩怨,怎么能够扯到后辈的身上来呢?”

夜寂的话语不重,但一出口却令周围的人瞠目结舌。

这……大晚上的好些警车围着,他摆出一副要叙旧的架势,不太好吧?

卢烨警惕地望着夜寂,同时大脑飞速运转着,思索着如何应对这只老狐狸的时候,夜寂却又将拘捕令还给了他,退后几步拍了拍夜廷深的肩膀,“儿子,年轻人总沉不住气,但你要相信清者自清的理,且随他去吧。”然后又对卢烨招了招手,“卢局,老规矩,在律师到达之前,你可别想着要对我儿子屈打成招!”

*

夜廷深深夜被警察带走的事情,凉至是隔天才知道的。

顾念苏有认识的朋友在警局工作,听说了这件事情后立马告诉了凉至,不清楚内幕的她也只将几个关键词“杀人”“诬陷”之类的词说给了凉至,凉至一听二话没说就要去夏氏找温阳的麻烦,结果刚开门就被穿着制服的警察拦住,传唤她去警局接受询问。

到了警局之后,凉至碰见了同样呆在警局接受询问的温阳,此时她连骂他出尔反尔的力气都没了,满脑子都是夜廷深会不会有事情,当看到从审讯室出来的夜寂之后,她才像是看到了一块救命浮木似的,奈何她没法开口问些什么,只能用眼神投递着她的急切。

很快,夜寂也看到了她,同样因身在警局有些话不能明说,他也只朝着凉至轻点了下头,却让凉至紧张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缓解。

她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警察提问了,可这一次,似乎比上次她自己险些涉案还来得紧张。

因瑶玥命案发生期间,凉至因承受不住丧父之痛而“病卧”顾家,对此案可谓一无所知,而顾念苏也因为在案发期间和一些相关人等打过招呼而被警方传话。好在,顾念苏本就是律师出身,深解法律又能言善辩,措辞间没有让审讯员讨到分毫的好处。审讯结束之后,凉至和顾念苏一同离开警局的时候,顾念苏才看到凉至的脸色白得有些异常,忙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小腹难受得厉害,身下也有一股异样的热流。刚来警局的时候许是因为神经绷得太紧了而没有察觉,此刻凉至反应过来后,便哆嗦着双手把自己的包包都递给顾念苏,忍着痛道:“我去趟洗手间。”

估计是上次沉船事故之后落下的后遗症,离上次生理期没多久,居然回经了,并且伴随着强烈的腹痛,这是凉至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因为体质一直不差,所以以往每次生理期她都没有出现过痛经的症状,这一次突然痛起来,还挺要命的。

顾念苏不放心地跟进来,扯着嗓子大声问:“喂!你没事吧?”

“没事。”隔着一扇门,凉至的声音有气无力,“念苏,麻烦你把我包里的卫生棉拿给我。”

顾念苏忙照做了。

完了之后她又觉不对,皱着眉头问:“你生理期不是刚走没多久吗?”

“回经了。”凉至洗了手,云淡风轻,“大概是上次在凉水里泡太久了才会这样,调理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量多吗?”

“算正常吧。”

“说谎。”顾念苏语气变硬了,直接掀起了凉至的大衣,手伸往了她私密的地方,凉至一惊,拍开她的手,却见到顾念苏举起了沾有血渍的手,“抓绒的打蒂裤都渗透了,还说正常?”

凉至想,她可能真的是紧张过度而忘了太多重要的事情了。顾念苏眼睛那么尖,她怎么可能瞒得过她?

看到凉至的脸色着实难看,顾念苏也懒得深究什么了,扶着她,方才发觉她的手竟然异常冰凉,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感觉凉至整个人的重量都往自己身上压过来了,她一惊,身体赶紧用了力,“凉至!凉至!夏凉至!”

*

“夜廷深绝非等闲之辈,他能不动声色地处决一条人命还不留下蛛丝马迹,能抓到他的把柄不容易,你们可得好好把握了。”宋辰亦提醒夏启昀道。

“不用宋总提醒,我也再清楚不过了。”夏启昀微扬着下巴,走了一步棋,“只是这夜寂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不知宋总有何打算?”

宋辰亦笑了,狭长的双眸落在了棋盘上,稍作思考后棋子走动,眼看着下一步就能直接将军。

夏启昀微微一愣,便听到宋辰亦轻笑着说:“怎么拉夜氏落马是你们母子二人的事情,而我,要的只有夏凉至。”

夏启昀的神情变得有几分僵硬,“可夜氏如果不落马,你以为你能动得了夏凉至?”

“那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宋辰亦说着,直接将夏启昀的“将”推倒,落了自己的棋子上去。满意地勾起了一抹笑容,宋辰亦往后靠了靠,以胜者的姿态道:“看样子我还是不适合玩西洋棋,一局下来竟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茶都凉透了。”

*

凉至醒来的时候,只觉整个身子都有些发热。微微挪动了下,方才知热源是小腹上放着的暖宝宝。

大脑意识还没回归,还处于懵懵懂懂状态的她忽然听到了一个女子不耐烦却又无奈的声音:“夜廷深涉嫌的这起案件属于作案人与被害人因果关系明显的案件,法院那边并没有收到什么明显指向的证据,全是通过分析、调查以及相关人士的措辞发现和确定犯罪嫌疑人。夜廷深之所以被拘留是因为他被人举报为嫌疑人之一又恰巧有了类似于‘畏罪潜逃’的行径,警局采取这样的手段也是不得已……哎,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才会为你费这么多心思。”

…本章完结…

☆、198激怒,两个巴掌

竟然有种绝处逢生的惊险感。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真的是到了绝处吗?应该是不会的。凉至这会儿才想到,或许她一开始就该相信夜廷深。

“喂,你感觉好点了没啊?”顾念苏见她带呆愣愣的,忍不住问道。

凉至回过神来,点点头,“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法院没有直接证据是不能任意判刑的对吧?”

“理论上是这样。”顾念苏双腿一伸,办公椅便被推到了床边,笔帽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后,她道:“但是如果说,被定为嫌疑人的人都拒不承认,而法院又找不到线索或者证据的话,这个案子会很麻烦。”

“很麻烦?”

“嗯哼,对接这个案子的刑侦组、法官、当事人来说都很麻烦。一般一个刑事案件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是审不完的,这还是比较简单化一点的。像现在这起案件吧,首先呢死者的尸首找不到,所以法医组根本无计可施,然后这个死者生前树敌还挺多的,时间对得上又能够构成杀人动机的人还真不止一个两个,再者这个案子事先已经判过一次了,并且已经定下了犯人还判了刑,突然之间被推翻了重审,无论是法院还是公安那边的压力其实都挺大。再说说开庭时的辩护律师……”

凉至忍无可忍,沉声叫了声她的名字:“顾念苏。”连名带姓。

顾念苏这才反应过来,忙说:“最重要的是,在这期间,你家那位会被监视居住、限制出境,又加上他是个公众人物,所以麻烦事会比较多。”

凉至就不做声了。

没有直接并且指向明显的有效证据,按说警方对夜廷深只能是拘传而不是拘留或是逮捕,且审讯的持续时间不得超过12个小时才对。但是据说昨晚的阵势还挺大的,除去首当其冲的温阳那辆车,还有三辆警车,十余个警察,且警察局局长亲自出动递交了拘捕令。

“有问题。”顾念苏若有所思地说道,“要我是夜廷深,肯定先要求回避了。”

*

然而事实上,夜廷深也的确这么做了。

诚如夜寂所言,局长卢烨和夜廷深父辈的那一代人的确有不小的“恩怨”,当然,是江湖恩怨,无关个人私仇。夜寂的好友律司在世的时候,律氏曾叱咤黑白两道,与以卢烨为首的刑侦警察自然相当于是老鼠和猫的关系。律司去世后,夜寂代管了律司生前的组织KD…L,和卢烨又杠上了。奈何夜寂律司这两男人都是极其聪明的人,鲜少落下把柄,这也就苦了卢烨了,好在这些年KD…L组织已经原封不动地归还给了律凌辰,并由他将主要势力范围秘密牵往了国外,有人再想去找夜寂的什么把柄也就更难了。

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有针对性地审问夜廷深。

夜廷深自然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他直接行使了他的正当权利,要求回避,再大概是有夜寂从中周旋,审讯他的警员直接变成了乔存,律凌辰的人。

看到不陌生的面孔后,夜廷深有几分失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凌辰那家伙手还伸得挺长。

而作为有专业素养的人,哪怕是做戏,乔存也本着要做全套的态度,清了清嗓子开始向夜廷深提问,最开始时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一旁的记录员却像是已经对乔存的作风习以为常了,好几个问题还没等乔存开口,他就已经未卜先知地落笔记下了。

见状后,夜廷深着实有几分无语,忍不住打断他:“乔警官,你再这样继续问我的私人问题,我会很困扰。”

“会吗?”乔存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起案件太重大和诡秘了,如果你真的是犯罪嫌疑人,那么你的心理肯定极其地扭曲,而你平日里一些生活细节、饮食习惯都能体现出你的心理问题,这是刑侦人士常常忽略的一个重要点……”

记录员奋笔疾书了半天之后,方觉得不对,停下笔盯着乔存的侧脸抽了抽嘴角,如果可以,他真想上前给乔存一嘴巴子,大吼一句:大哥!现在是在审讯!请你严肃一点好吗?严肃!

“‘如果’后面的都是废话。”夜廷深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扶了扶额,“行吧,你请继续。”

*

虽然极其不愿,但凉至还是来到了夏氏与温阳会面。

她没有事先预约,人在楼下时才想起夏氏以往的一些规定,但好在,夏氏上下无一人敢上前阻拦她。虽然她现在被公司除名了,但身世摆在那里,比起那对莫名冒出来“继承”的母子,员工们还是更希望凉至能回来坐镇的。

就这样畅通无阻地到达了温阳办公室那层楼,途中没有看到任何她所熟悉的面孔,这她并不意外。夏启昀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董事局和高管层进行了大换血,孔蓓蓓那一干人等都被她降职甚至革职了,现在高层的人大都是夏启昀从温家带过来的人。

推开门前,凉至微微眯了眯眼:看来夏启昀有利用夏氏将温氏吞并的打算。

当时温阳正在办公室和管理层的一些干事商讨重要事由,具体是什么凉至才懒得听,见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的身上,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地说:“出去。”

众人都识趣地出去了,这让温阳不大高兴了,一拍桌子:“我说结束了吗?都给我回来!”

这……

众人有点儿进退为难了,出去吧,显得太不给现任上司的面子了,不出去吧,这夏家大小姐虽然没有实权了,但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他们只得在心里哀叹:什么仇什么怨!

凉至倒是看出了众人的为难,也不和温阳对着干了,勾了勾唇,“那好,既然你想在你的员工面前出丑,那我就成全你。”说毕,她径自走到温阳的办公桌前,在众人惊愕目光的注视下,端起温阳桌上还冒着热气的保温壶就往他头上泼,温阳纵使反应快,还是被淋了满身。现在是冬天,水是热的,室内他又穿得少,一时间只觉被热流覆盖的地方一阵灼痛,他连破口大骂的力气都没有了,急冲冲地吼了句:“快拿毛巾!”

“谁敢拿!”

凉至也吼了句,生生地把刚准备出去的几个小秘书给喝退了。

见状,温阳简直是要疯了,指着凉至的鼻子大骂:“夏凉至!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输了官司心里不服气了跑我这儿来撒泼了是吧?你个死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撕下了谦谦公子的伪装,温阳在员工面前自然是形象扫地。

凉至笑了,任由他话骂得再难听也不恼,将保温壶重重地往桌上一摔,“看吧,你连名带姓地骂我还要多说一个字。”

这话说得隐晦,其他人愣是老半天没反应过来。温阳倒是机灵,知道这死丫头是在暗讽他不姓夏,所以在夏氏坐镇不住,怒极反笑,拍桌而起,低声咆哮:“你有没有想过激怒我的后果是什么?”

“后果不都一样么?”凉至冷笑,“反正我已经不痛快了,能拉一个下水至少让我心里平衡些。”

“你——”

“呐,温阳,还打算继续丢人现眼么?”凉至偏头看了一眼识趣地盯着自己脚尖的高管们,想了想,“都走吧,走出这个门,就当自己失忆了。”

众人立马识趣地离开了,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凉至和一身狼狈、气不打一处来的温阳。

“温阳,看到了吧,就算你对外宣称你已更名为‘夏温阳’,你也不过是外来人冠上了‘夏’这个姓氏而已。就算你得到了夏氏的股权又能如何?不属于你的,照样不属于。”

温阳的指骨咯咯作响,如同猛兽般盯着凉至看了半晌后,忽然发出了阴狠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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