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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会吃才会赢 作者:灵犀阁主(晋江金牌vip2013.5.23完结,穿越时空,豪门世家)-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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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盏茶时间很快过去,听得门外有人道了一声:“把她们仨带出来罢。”两个婆子便上来拉扯罗扇,方才说话的那个还借机狠狠地在罗扇胳膊上拧了一把。
    罗扇看向同被拉扯出来的金瓜和小钮子,金瓜已经完全被吓懵了,傻呆呆地任婆子推搡着摔倒在地上,小钮子面白如纸,双眼空洞地望着虚无之处,嘴唇却抖得不成样子,被婆子往地上一丢,整个人就成了一滩软泥。
    罗扇被推得踉跄跪下,孟管事面无表情地在三人脸上一阵打量,而后淡淡地问向带三人出来的那几个婆子:“她们三个可有人招认了?”
    婆子们依次作答,皆说不曾。孟管事便又问可有人指称他人,得到的回答仍是没有。孟管事终于一声冷笑,向着罗扇三人道:“你们已耗尽了我的耐心,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给我按住了打,打到有人承认为止。”
    那几个执棍的婆子闻言齐齐应了声是,气势汹汹地涌上前来,将罗扇三个拉扯开了面对面地按在早准备妥当的长条凳上,几下子捆紧了手脚,当下抡起那腕子粗的棍子毫不留情地照着三人身上打下来。
    罗扇这是第二回,咬牙忍着硬扛,偏了头去看人群中的绿萝和绿蔓,只见到绿蔓在那儿站着满目焦急,绿萝却已不见了身影,于是收回目光来,心里想着就算绿萝去给外头的绿田等人报信又能如何?白大少爷此刻远在京都大叔哥的老家,就算插了双翅也难赶回,绿田几个再有本事也是下人,而孟管事又是内宅下人的总头头,他们再得白大少爷的信任也不能违抗府规,否则一样自身难保。
    怎么办呢?要怎样才能先把这杀身之祸应付过去?
    罗扇忍痛思索的时候,金瓜已经在那厢疼得大叫起来,小钮子更是哭得哑了嗓子,眼泪鼻涕横流,哀嚎声响彻整座绿院的夜空,每个旁观的人都被这景象骇得白了脸、抖了身子,胆小的已经悄悄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孟管事稳稳地坐在那厢却是连根眉毛都未动一下,直到连罗扇也忍不住疼得泪涕齐下时才慢悠悠地道:“我劝你们三个心中莫要抱有侥幸,须知你们不过是四等贱奴的身份,我府绝不可因你们这等不端的行止败坏了名声,所以呢,你们承认了还好,若不肯承认,只有被活活打死的份儿,此事干系重大,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说至此处,一双带了笑意的眼睛慢慢扫过场中正挨打的三人,“听说你们三个自小长在一起,睡觉也在一个炕上,彼此有些什么事另两个必定知道,我虽感念你们之间的义气,然而义气比不过性命,更比不过生你们养你们的父母亲人,你们为义而死不打紧,可曾想过你们的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更莫说你们还要为那个真正犯错的人死后也要担着诬名,你们的爹娘在别人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来?你们目今也才不过十五六岁,还有几十年大好的年华可享,何必为了一个本就犯了错的人枉自牺牲性命?我劝你们再好生想一想,莫要做那相互包庇的傻事,这棍子可是没有灵性的死物,再有十几棍子下去,我看你们仨个就要到黄泉路上作伴去了。”
    罗扇心里恨恨地骂这孟管事,到了这个份儿上还在挑拨离间,她究竟想干什么?看上去貌似铁面无私,可却总感觉她另有目的,她到底……
    一念未了,就听得小钮子那厢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我招——我全招——求你们——别打了——”
    罗扇一阵心惊肉跳,急得冷汗刷刷地往下落:小钮子!不能招,不能招啊!这是圈套!再等等,再等等绿田他们就会来的,一定会来的,他们是白大少爷的手下,他们和他一样绝不会让我失望的!小钮子啊!再坚持一下就好啊!你一招认——这辈子就生不如死了啊!
    罗扇不管不顾地拼命冲着小钮子摇头,可小钮子根本看不进眼里,哭喊着,挣扎着,眼泪鼻涕口水糊了满脸,眼底全是血丝,像是一只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嘶哑着变了声调的的嗓音,凄厉地叫出一句话来:“我招——是——是小扇儿——是她打掉的孩子!是小扇儿!”
    罗扇一时错愕,以为自己被打得出现了幻听,见孟管事那厢摆了摆手,执杖的婆子们便停了动作,孟管事淡淡地望住已不成人形的小钮子,语声清晰地问过去:“再说一遍,是谁打掉的孩子?”
    小钮子哆嗦地抬起头,睁大混浊的双眼,声嘶力竭地回答:“是……是小扇儿。”
    罗扇这一次听了个清清楚楚,以至于想装着听错了都没有办法,盯着小钮子已近扭曲的面孔愣了一阵,突然觉得好笑:被出卖了?这么的赤。裸裸血淋淋,当年只能在电视里、戏文中看到的情节,这一刻竟然就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更悲摧的是自己还是被出卖的那一个。此时此刻罗扇只想用一个字对这件事做个深入透彻的总结,那就是——次奥!

    174、欲加之罪

    孟管事看向罗扇;慢条斯理地问她:“你可有何话说?”
    罗扇苦笑;七年同喜同悲日夜相伴的情分抵不过一顿杖责;那些过往的记忆在脑中支离破碎地闪过去;忍不住滑下泪来;哽噎着摇头:“小婢冤枉;恳请人证物证。”
    这个时候请求验身自证亦或找个郎中来把脉证明本该更有效;然而罗扇看着孟管事那张如顽石如枯木、毫无人情味儿的面孔突然顿悟:看似铁面无私的孟管事哪里无私了?夜半三更偏要兴师动众刑责下人,方才金瓜和小钮子的哭喊声震得人耳朵生疼;在夜里更能传得远传得清;她孟管事难道就不怕惊动了主子们落下罪名来?孟管事不是傻子;这般肆无忌惮地在夜深人静时候逼供;显然是有恃无恐;而谁能给她这种不怕得罪主子的仗恃呢?只能是主子中的主子。
    一家之主白大老爷;带着白二老爷和白大少爷去了京都,白二少爷早便出门在外巡视自家铺子,前任家主白老太爷和白老太太听说昨儿个就出城去了附近的寺里吃斋礼佛,因此目前白府之内,权力最大的主子,就是主持中馈的白大太太,卫氏。
    所以孟管事敢于大张旗鼓地这么闹起来,必然是受了卫氏的默许甚至还可能是直接指使,为的什么?当然是趁着白家父子都不在府内这一难得的机会清理绿院中的闲杂人等,在关键的位置安插。进她卫氏的手下了。而最关键、最能做手脚的位子,就正是她们所在的小厨房,想当年白大少爷被人下药毒疯不就是在入口之物上出的问题么?虽说白大少爷不见得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但是只要有人一门心思的想害你,千防万防也总有防不住的时候。
    ——所以,孟管事这次是有备而来,保不准小钮子的那个姘头也是整个圈套里的一步棋,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为的就是一举把小厨房的三个女孩子毁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机会重新回到绿院厨房里来做事。
    卫氏花费这样的时间来设下这一局倒不是有多重视她们这三只小蚂蚁,而是为了将来白大老爷回来时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这番作为,毕竟她动的是白大少爷院子里的人,白大老爷宠溺大儿子人人都知道,她若不拿出个让人无法辩驳的理由来,怕是白大老爷不会轻易放过此事,而与人私通堕胎这种败坏名声的事乃内宅大讳,卫氏选了这一途来收拾绿院小厨房的人,就是白大老爷也没法儿拦着。
    ——更有可能的是,卫氏早便听说过她罗扇当年在白二少爷身边做过的种种,比如四全大赛助主夺魁,比如同落山谷死里逃生,比如提供食方成为御贡,这么样一个人,对白二少爷的隐私、策略甚至弱点都可能一清二楚,那么她有本事成为主子的助力就有本事反过来害主,尤其如今罗扇又跟在了白大少爷身边,卫氏出于保护自己儿子、防止罗扇出卖他而帮着白大少爷的目的,其最终的目标兴许就是她罗扇!
    因此罗扇会使出什么样的方式自保,只怕她们早有应对之策,且不说她们相不相信罗扇目今还是个处子,就算相信了,待罗扇提出验身自证时也一样有法子栽赃她——趁检查的时候直接给她捅破那层膜不就行了么!到时候破都破了,只要施手的人打死不承认,罗扇还能怎么证明?说出去谁信?不是罗扇想得太多,而是这样的例子她在那一世时就曾经从报纸看到过:少女去医院做检查,结果被医生失手捅破了那东西,现代人不是故意的尚且会发生意外,更遑论这古代深宅大院里居心恶毒的女人们故意要害你了,这么简单又容易做到的事她们怎么可能想不到?就算现在想不到,当验身的时候看到罗扇叉开的双腿还想不到么?
    请郎中来把脉?罗扇上一世宅在家里天天看言情宅斗小说虽然没学会跟人斗心眼子,大宅门里女人的手段好歹也是知道一二的,用钱收买郎中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何况她不过是个四等丫头,你说那郎中是会站在她这一边呢还是站在堂堂白府的当家大太太那边呢?而且,只要这郎中来坐实了她已非处女并且打过胎这一点,她就当真再也没有能翻身的机会了,孟管事之所以把绿院的下人们留在后院旁观,不就是想让这些人来共同见证罪人被权威人士定罪的事实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罗扇已经不去天真地想要找别人来为自己做什么证明了,那无异于把自己的性命交在了根本无法信任的人甚至就是敌人的手中。她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拖延时间,拖到绿萝把人找来,白大少爷说她可以信任,那她就一定是有能力、善应变、值得托付性命的人。
    思绪万千也不过是短短瞬时,孟管事正指着小钮子向罗扇道:“她不就是人证?地上那死胎和四等丫头才有的汗巾子不就是物证?你还想要怎么狡辩?”
    拖。罗扇打定主意,忍着身上巨痛提声道:“敢问管事,那死胎大概有多大月份?”
    孟管事哼笑了一声:“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罢,既然这会子大家都在场,我就让你言无可言、再也无从抵赖,免得被人说我是以权压人屈打成招。”说着冲旁边的婆子打了个眼色,那婆子几步过去又将那死胎细细看了几眼,大声道:“此胎已有三月余。”
    孟管事便笑:“难怪,有显怀早的,三个月就能看出肚子来了,这是怕同屋的人发现罢,所以就落了胎。听说你此前一直在外头庄子上,不久前才来了绿院,可有这回事?”
    孟管事话意很明显,就是指罗扇在庄子上的时候与人私通导致怀孕的,果然围观众人看向罗扇的眼神便有些鄙夷起来,罗扇低着头,声音却不低,平声静气地道:“庄子上自是不如府里管理严格,小婢与其回了府再把孩子打下来,何不在庄子上就打掉?庄子四外都是田地山野,把孩子埋在哪里都不易被人发现,又何必等到回府之后扔在人进人出的茅厕里?”
    孟管事也不说话,只旁边的婆子接过茬来厉声喝着:“好个牙尖嘴利的贱人!你当人人都是傻子不成?!庄子附近既然都是田地山野,你又能从哪里弄到打胎的药来?!没药自然无法打胎,少不得回府后再想法子弄药,这也需要总管事来向众人说明不成?!真真是无赖狡辩!”
    “那胎儿扔在茅厕呢?”罗扇抬起眼来盯着那婆子,“难道小婢还怕别人发现不了,专门扔在众人最常去的地方等着被人告发么?”
    婆子被罗扇噎了一下,孟管事便接过话来:“这死胎被发现时包在汗巾子里,上面又遍布着秽物,谁会想到里头是这种东西?若不是叫绿杨的那丫头起来如厕时不小心把镯子掉进去不得不掏那茅坑,只怕任谁也发现不了那一团东西居然包的是个死胎。”
    果然是有备而来,把罗扇可能会说到的自辩之语早就料了个一清二楚,不慌不忙地一样样驳她,竟也是有理有据言之凿凿。
    罗扇要拖延时间,既然孟管事想把这件诬陷之事做得漂漂亮亮理证分明,那她就索性成全她,让她继续给众人讲理好了,因而语气放得更慢地道:“茅厕每日清早都有专职的下人来此清理一回,这死胎于今晚被发现,只能说明抛胎时间是清早扫厕后至方才被发现前这段时间之内,而今日白天小婢一直同金瓜和小钮子在一起,即便是上厕所也是就着伴一起去的,根本没有抛胎的机会,请管事明鉴。”
    “白天没有机会,晚上呢?”孟管事抓住罗扇话中疏漏直指要害,“难不成与你同屋的这两个丫头从上床到事情闹起来这段时间之内都没有睡着,可以证明你一步也没出过房间?”
    罗扇垂着眸子,掩饰住眼底的哂笑,慢慢道:“小婢抖胆请管事问一问所有后院女仆,从今晚亥时至死胎被发现这段时间内都有谁去过茅厕、大解还是小解、大约用去多长时间。”
    孟管事也在微笑,眼底里却是一片冷意:“你莫不是以为如此一问就能够证明你整晚都未曾去过茅厕么?大晚上的,茅厕不可能时时都有人在,即使没有人能证明你去过茅厕,同样,也没有人能证明你未曾去过。不过呢,既然你提出这要求了,我便代你问上一问,免得你说我执事不公。在场之人都听了:今晚亥时后至方才事情闹出之前,有谁去过茅厕?大解还是小解?大约用去多长时间?有无看到或听到可疑动静?不得隐瞒,主动出列。”
    话音落后静了片刻,便有三个人站了出来,包括那名发现死胎的叫做绿杨的丫头,皆说自己是小解,并未花去很长时间,孟管事又向其他人确认了一遍,确定再无人夜里曾上过厕所之后,便转而向着罗扇冷笑:“如何?你可听清了?统共只有这三个人,且还都是小解,从亥时至事发这么长的时间,你有大把的机会去茅厕抛胎,现在可还有话说?”
    罗扇便问除绿杨之外的另两人:“敢问两位姐姐如厕时可曾看到茅坑里有汗巾子包着的物件?”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自然是不敢得罪孟管事,在深宅大院里混的多少都有几个心眼儿,心里措了阵词,唯恐说错话,最终模棱两可地道:“那坑里满是秽物,就算有汗巾子只怕也被秽物掩盖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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