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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错吻九百岁霸主by聿日(穿越 心脏病受 虐受后小虐攻h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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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水,即使是个男人也一样。


水钥只是深深注视她一眼,走回来时的方向。为了忍受疼痛,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有些头昏眼花。


净莲瞠目。他居然就这么走了,毫不理她!


“你……你给我站住!”他那种清高的模样,看了就惹人生气。


“怎么了?”


冷啸天低沉的声音,让净莲瞬间吓白了一张脸。一早刚讨论完事,一群人来到中庭的梅花林就看见这一幕。


“钥?”冷啸天快步向前走到水钥身旁。


后头的吕念涵贝齿紧咬住下唇。他就那么关心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冷啸天伸手摸到了水钥半身的湿热,再看见他苍白的脸色及净莲手中依然冒烟的陶壶。


“是我不小心撞到她,不是她的错。”在冷啸天来不及多想时,水钥先抓住他的双手解释。


冷啸天不是笨蛋,但他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射向净莲的眼光却冷得软了她的一双腿,让她直接跪倒在地。


“能走吗?”心疼他为了忍痛而不停自额际滑落的冷汗。


水钥很想跟他说可以,不过昏眩的大脑却自作主张。他还来不及说半句话,双眼先是白茫茫一片,接着陷入无意识的黑暗之中。


冷啸天小心接住他往下坠落的身子,顾不得找净莲算帐,惊急的神色明显浮现脸上,抱着水钥就往置真楼奔去。


“净莲……”吕念涵扶起侍女软倒的身子,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


她对冷啸天的爱恋表现得那么清楚吗?清楚到连净莲都知晓她心中的妒恨及不甘,竟然因此为她出手教训水钥!


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就是因为隐藏得太好,啸天才从来不曾对她表示过任何意思,痴痴等了五年,就为了哪一天他能正视她并回应她的情感。


可是她的情感竟是众人皆知?啸天不是木头人,他一定也晓得吧!不做任何回应,是因为心中根本没有她,又不愿意伤害她吗?


“小姐,我……我……”净莲惊慌地瞧着吕念涵的神情变得好沉痛,自己也跟着不好受,是不是她多事了?


“不怪你。”明知自己傻,却平息不了恨,恨水钥凭什么以一个男子的姿态,赢得了啸天的所有关注?


不该有他,不该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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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热水烫到的地方遍及整个右肩至右手背,雪白的肌肤火红。等敷好药缠上白布,水钥也累得沉沉入睡,不过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带到梦中,秀逸的双眉微蹙,看来惹人心疼怜惜。


冷啸天坐在床边,轻轻抚平他的眉,心口的疼楚至今无法平复,没想到看着他受苦自己竟是如此难受,他宁愿那滚烫的热水是浇在自己身上。


睡着的水钥仿佛感受到他的难过般,下意识伸手抓住脸上的大手,自然地十指交握,将他的手背贴上自己脸颊,脸上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冷啸天见状不禁跟着微笑,心头暖暖的。


自他走进他的生命之后,这种不知名的感动就时常满溢心中。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种平和的心境了?似乎是自家破人亡之后就再也没有过。


即使他创立雄霸一方的啸龙堡,即使他拥有晨风这些性命相交的知己好友,他心头仍一直像是缺乏了什么一般空空洞洞的,他没想到填满这种空寂感的,竟是这样一个美丽温和的小东西。


“他睡着了?”冉晨风送走大夫之,又回到置真楼的内室。


“恩!他体力本来就不好,怎禁得起这等折磨。大夫怎么说?”明知道晨风眼中的讶然是什么意思,他仍不愿抽回被紧握的手。


“不碍事,但要休息几天……这个也一样。”冉晨风最后说了一句看来毫无相关的话。


冷啸天知道他的意思,双眉微蹙。


多天前他就请过大夫来看水钥的身体,奇异的是大夫在诊断水钥的身体时,竟露出一种奇怪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刚问的时候,大夫还不肯说,后来才告诉他们依照诊断,水钥的身体状况跟一个濒死之人实是没什么两样,心脉微弱到几乎不能察觉。这样的人光是睁开双眼都有困难,可是水钥除了较一般人虚弱之外,仍活蹦乱跳地像个没事人一样,这实在是超乎大夫所能理解的范围。


一开始冷啸天等人还以为他们一向信任的大夫年纪大了,才会说出这种矛盾的诊断结果,于是隔了几天,他们又从其他地方请来知名的大夫,结果还是一样。一连三个大夫都说出同样的话,再加上这个,已经是第四位了。


“你想这是怎么一回事?”


冷啸天摇头,“我也不知道。”大夫的话一字一句他都清楚地记在脑海中,成为他心中最大的忧虑。


其实自己握着水钥的手,也可以感受到那微弱的心脉断断续续的,任谁都可以知晓这样的脉象只有将死之人的身上才可发现,但是水钥看起来不像是个随时都会断气的病人啊!


“也许这跟他口中说的什么手术有关吧!”这是唯一的解释方式。“只要人没事就好。”


冷啸天点头。


“离开时帮我跟念涵说一声,要她管好她的下人,别再发生同样的事。”如果不是水钥的阻止及看在念涵的颜面上,他早一掌杀了那个敢伤害水钥的女人。


别以为他不知整个事件是蓄意的,再如何慌张,也不可能将整壶水倒在一个人身上,尤其以水钥温和的个性,少有匆忙的一刻。


“我知道。”若非净莲是念涵喜爱的侍女,依照目前啸天重视水钥的程度,他会当场杀了那个女孩子是意料中的事。


走出房门之前,冉晨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锦织坊的张寡妇明天会拿新品过来,你要不要瞧瞧?!顺便挑几匹布,帮小钥做几件新衣。”因为事忙,因此水钥的衣服大多都是他们少时穿过的,不是相当合身。


“也好,明早请她过来替小钥量身。”替床上的人儿盖上薄被,想到单衣下单薄白皙的身躯,冷啸天心跳微乱。


瞧他在胡思乱想什么!水钥再如何美丽,也是个男人,他怎会对同是男人的身体感到动心?八成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水钥又过分美丽的关系。


床上的水钥动了一下,淡色小嘴抿了一下,微微张开。


冷啸天紧皱起眉头,感觉出自己心跳又增快许多,而且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要俯身吻住那诱人的唇。


瞧他在想些什么!


如触电般抽回被水钥握住的手,冷啸天起身离开床边。小手骤失依靠,让水钥蹙起秀眉,难过地嘤咛一声,似即将醒来。


冷啸天赶紧坐回原位,身手握住他的手,重新交缠紧贴。


就像被施了咒语,水钥马上露出安心的微笑,沉沉睡着。


看来在水钥醒来之前,他今天是别想做事了。更糟的是,他还必须面对自己莫名激荡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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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寡妇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今年也才刚好三十。可千万别看她年轻又是个女人家,手下的“锦织坊”可是当今势力最大、品质最好的织坊、染坊、绣坊兼制衣坊。如非权贵,可穿不到来自锦织坊的衣服。


由于啸龙堡不但是他们的丝料供应商,更是经营的后盾,所以锦织坊一旦有新的成品,绝对是先送到啸龙堡。


张寡妇做生意厉害之处,不仅是靠一双巧手及领导能力,当然还有一张能言善道的嘴。不过这张嘴在遇到水钥之后,出现了第一次的严重错误。


当冷啸天扶着水钥出现在置真楼的大厅时,张寡妇首先被那张美绝天人的容颜勾去心神,跟着说出使水钥眉头微蹙的话。


“冷堡主,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么美丽的姑娘?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孩子。”


冷啸天当然瞧见了水钥的表情,其他人也露出想笑的模样。


“张大姐也有说错话的时候呢!”冉晨风赶紧用扇子遮住露齿的笑容,水钥的模样实在很可爱,一副懊恼想生气又气不起来的模样。


“咦?我说错话了吗?”张寡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何止错,还错得离谱。”狂战能不狂笑就已经看出他的努力,拉到极限的唇角显示他憋笑憋得很辛苦。当初他们第一次见到水钥时,即使他拥有比女人还要美丽万分的容貌,他们依然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少年而非少女。


但是如果跟冷啸天一起出来,绝对不会有人猜他是个男人,两个人的外貌虽然都属于过分出色的一类,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一个冷硬阳刚,一个温和柔美。


“都是你!”水钥当然知道张寡妇的误认来自冷啸天陪衬的效果。早跟他说他可以自己走不用人扶,他偏偏不听,害他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丑,堂堂一个十九岁的男人被叫成姑娘,说出去能听吗?


冷啸天微笑,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控诉,继续扶着他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张大姐,水钥是个男人不是姑娘家。”终于有人好心地澄清事实。


“咦?真的吗?”张寡妇再仔细看了水钥一眼,发觉了那平坦无比的胸、微凸的喉结、比女子稍宽的肩、线条优美诱人的窄臀,这分明是个男人的身体嘛!她替人量了十多年的衣服,居然也有看错眼的一天。


“真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张寡妇赶忙向水钥道歉,然后瞪了冷啸天一眼。“都是你,没事长得那么魁梧,我当然会认错。”坏了她的招牌。


“谈正经事要紧,新的布料花样一共有三十七种。”张寡妇跟后头抱着布匹的工人招招手,打开每个布面让他们看个仔细。


“这匹青蓝缎子色泽相当适合大堡主,我知道你不爱华丽,上头的潜龙绣图用的是镶银线的同色绣线,样式美丽素雅。”


冷啸天点头,一旁锦织坊的管事马上记下来。


不等张寡妇介绍,冷啸天又看上了两匹布料,一匹是月白色珍珠纺,另一匹则是雪白银龙绣。“就用这两种帮小钥多做几件衣服,另外仓库里的白狐皮还有剩,你拿去做件大衣,要保暖些。”北方的冬天来得快,先做好衣服预备着,免得水钥到时候没衣服穿。


等其他人挑好布料,张寡妇立刻上前走到水钥身边。“水少爷,我来帮你量一下尺寸,好方便裁衣。”


水钥点头,起身要让她量尺寸。


冷啸天见状立刻上前扶着他未受伤的另一边,不忘提醒张寡妇:“他身上有伤,你要小心点,尽量别碰到伤处。”


听他这么解释,张寡妇才除去心中的疑窦。刚刚她就奇怪怎么一向冷漠淡然的冷啸天,不但一反常态,小心地扶着水钥出来,现在又跟保护什么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保护这美少年,原来是这少年身上有伤。


“来,举起双手。”照冷啸天吩咐,张寡妇小心地为水钥量尺寸。水钥伸起手的同时,她果然瞧见他右手上的白布,透过衣襟,她可以发现他肩上同样缠绕着布条。“怎么受伤的?”这么纤细的一个人,光想到上头有伤痕就让人心疼。


“不小心被水烫到。”水钥不是很专心的回答,目光瞧着一样在接受裁缝量身的冷啸天。


啸天跟那裁缝似乎是很熟的模样,尤其那裁缝在说话时目光还暧昧地流转,视线不时落在啸天的双唇及胸前。


这种视线他再熟悉不过,三哥的女朋友也常用同样的眼光看着三哥,分明两人之前就有亲密关系。


水钥心里头很不舒服,自己清楚那就是所谓的吃醋。可是啸天又不是他的爱人,自己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另外还有一份极为强烈的失落感,啸天喜欢的还是女人。本来喜欢同性的男人就不多,他怎能奢望啸天也是其中一个?就像啸天所说的一样,在他心中,他不过是一个可爱的弟弟而已。


“量好了。”张寡妇笑着拍拍他的左肩,没见过这么不专心的客人。


水钥失神地瞧了她一眼,习惯性地对她微微一笑,道了声谢,下意识地往来时的方向走。


这事,他必须好好想想。


冷啸天量好身,就注意到张寡妇身边的水钥不见了,剑眉微蹙,正待向前询问,衣角却被裁缝拉住。


他知道她的意思,过去他们都是用这个方式暗示对方寻欢。“今晚再过来。”之前才想是不是最近少了女人,现在正好,雨娘的技巧又高超,今晚过后应该不会再对水钥有奇怪的欲念。


雨娘微笑,若无其事地整理好工具,他不用说明地方,长久以来的关系令两人都心知肚明。


见她放开衣角,他迫在水钥的身后离开大厅,张寡妇将一切看在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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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钥发现冷啸天在自己身后跟来,立刻躲进棉被里装睡。闭着眼睛只感觉到冷啸天帮他脱下鞋袜,还帮他盖上被子,解开束云巾,让他可以睡得安稳些。


这样的温柔害他很想哭,更难以放下爱他的心。


到了晚上,水钥的心情平复许多,又想念起冷啸天的一言一行。水钥起身穿过竹林想找他聊聊天,却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是那个女裁缝,啸天跟她正在他今早才躺过的内室大床上翻云覆雨。啸天的大手爱抚着她丰满的美胸,她灵巧的双手慢慢滑至啸天的大腿臀部……


他该离开的,可是双脚竟像失去了力气一般,怎么也抬不起。知道是一回事,可是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心里头传来破碎的声音。


无意识地往后一退,重新拾回力量转身往后狂奔,即使阖上双眼,眼中依然是离去时两人结合的一幕。


第五章




自从那天起,两人之间变得很奇怪,都刻意躲避,不与对方见面。


冷啸天之所以和水钥避不见面的原因,并非是他知道水钥那天不小心瞧见了他跟雨娘的好事,而是他在跟雨娘办事的时候,有一瞬间将雨娘的脸看成了水钥,更不自觉地喊出了水钥的名。


那天的泄欲不但没有消除冷啸天心中的欲念,反而让他更加看清自己对水钥的确是有一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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