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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美人倾世.一只妖孽出宫来+番外 作者:曲小蛐(晋江2014-02-17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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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臂一伸,墨晞直接将呆立在身侧的女子横拥进怀里。
  木若僵滞着身体盯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视线前方的房梁以及迅疾地俯下来的那张脸上慑人的黑眸,难以动作,下一秒便感觉温凉贴上自己的脖颈。
  似是察觉到她将要有的挣扎,墨晞略带寒意的声音贴着她的颈响起:“别动,剑上有毒。”
  木若的挣扎立刻被扼死在萌芽状态——失节事小,丢命事大啊……
  颈处的吸吮导致的酥麻感作祟,于是,木若如同一只正在清蒸的大闸蟹,脸蛋通红,连一双耳朵都成了粉色。
  而吸出毒血吐在一旁的墨晞抬眸时,所见的正是木若脸蛋上粉色蔓延到耳尖的模样,不由地散开了怒意,垂睫轻笑:“原来还是只会害羞的小狼儿呐。”
  木若大窘,气得直翻白眼却又无可奈何,而后捂着伤口,奋力挣扎着起身跑出去,边跑边埋怨:“管好你男宠,再有下次就找你索赔!”
  墨晞唇角的笑意随着女子脚步声的渐远而愈发浅淡,直至最后完全消失:“明日到刑堂自领二十鞭——通知影杀众人,自今日起,保护她就是你们的第一任务;但有违者,以叛罪论处。”
  
                                                            
                                                            

  ˇ墨府遇险ˇ 最新更新:2013…08…02 15:35:58


  翌日清晨,墨将军府,正厅。
  木若惺忪着睡眼,茫然地望着厅中环坐的众人……还未睡醒就被人从被窝里挖到这儿来,又摆出一副满堂会审的架势,这是肿么个情况咧……
  “本以为是哪家的小公子,原来却是个美娇娥啊——”右侧首位,表情嘲讽的长子墨谨赫然端坐,“只是不知道姑娘你不惜女扮男装进入墨府,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啊?”
  木若的意识瞬间无比的清明,甚至不由地打了个寒颤……这个墨谨,她惹着他了?怎么句句话都想把她往死路上逼啊?乔装混进将军府,扣下这么一大顶帽子,若这罪名落实了,那就有得受了。
  木若的眸光扫过厅中众人,暗中咧了咧嘴。
  “不必找了,晞儿今天不在府中。”居于正中的威严男子冷声开口。
  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么……木若抬眸,正视着那个身姿伟岸的中年人:“墨将军,小女子无意于墨府。”
  她直身而立,言语间多了些不卑不亢的味道。
  “你说无意便是无意——”墨谨冷笑一声,“你当墨府中人都是三岁小儿?”
  “……”木若不语,对于此种专门找茬的人来说,任你千般辩解也是枉费口舌。
  “老爷。”一仆妇上前来,跪于一旁,双手奉上一封信函,“在白姑娘房内发现此物。”
  木若微怔,而后慢慢眯起了眼睛……向来对墨晞的风流轶事不闻不问的墨稹却突然查起了自己的身份,房内出现的信函——这种用烂了的戏码,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墨稹抬手接过奴仆奉上的信函,打开之后扫视几眼,脸色一沉,恨声道:“来人,将这月濯国的细作拿下!”
  话音刚落,便有武夫打扮的人上前将木若按在地上。
  未及反应便被摁倒在地的木若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墨将军就凭一封来路不明的书信便将我定为别国细作,未免太过武断了吧?!”
  墨稹的眼底有着复杂的情绪幻变;沉吟片刻后,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乔装进入墨府,意图不轨,又有与月濯朝臣通信往来意欲窃取本朝机密的证据,不知白姑娘还有什么要说的?”
  “若我真是月濯细作,传来的信件读完之后没有立刻烧毁,难道故意等着你们来搜?”木若仰起头,目光暗沉,“就算我是月濯细作,墨将军又何来私设公堂之权?!”
  “呵呵,”闻言,墨谨却是先笑了出来,眸光阴鹜,“白姑娘莫非不知,当朝天子早便赐给我爹先斩后奏之权?”
  “……是么?”木若忍不住轻笑出声,脸上满是嘲讽之态,“我实在不知,白木小小一个民女,怎生就与堂堂墨府结了怨,竟是非死不可了呢?”
  语极清浅,仿佛所言的将死之人不是自己;只是这一句话音落地,却让堂中众人都变了脸色。
  “污蔑朝廷命官,你可知何罪?”墨谨的目光更加阴狠。
  “啧啧,墨公子的话让人家好怕怕呐~”木若作势往后缩了缩,却因被擒住双肩不得动弹,索性冷声讽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墨谨微怒。
  “谨儿——”墨稹喝止,而后转身看向木若,眼底有着不甚分明的情绪,“……凡是威胁,我必会清除。”
  如此一唱一和……木若冷笑,背于身后的手慢慢舒展,中指与拇指相扣,而后轻轻一弹:“既然如此,不知墨将军想怎样处理我这个月濯细作呢?”
  “月濯细作,”墨谨得意而笑,“看来白姑娘已经承认了——那白姑娘认为你还有活路吗?”
  木若暗自咬牙冷笑,肩上的力道已在旁人未觉时渐渐卸去……这一份梦寻欢,便送给整个将军府作为谢礼——!
  目光如刃,缓缓扫过堂中众人,木若笑声宛如清铃:“你们……要我死?”
  “……”墨稹蹙起眉,久经沙场锻炼出的敏锐感让他感觉到这一刻大堂之中的异样,提力欲起,却忽觉丹田之内气息空匮,竟是浑身酥软乏力。
  至此,在场众人此刻都或多或少地感觉出了身体的异样。
  木若双肩一震,倏然起身,回眸笑望着瘫在地上的两个武夫,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形如弯月的短刀;她上前几步,走到二人面前方停住,脸上依旧是笑意盈盈:“刚才不是都一副恶狠狠地要杀了我的模样么?”说着话,木若抬腕,弯月刀锋随着视线直直划过众人,嘴角噙着的一抹冰冷笑意始终未变,“——怎么现在一个个都成软脚虾了?!”
  刀锋停在指向墨稹的方向,木若温婉一笑,闲庭踱步似的走了过去,贴上身来,刀锋压在墨稹的颈动脉上:“呀,墨大将军也是动弹不得了?您怎么不拿出方才先斩后奏的架势了?”
  “你想做什么?”墨稹眸光冰冷。
  “……”木若敛了笑意,眸底寒潭千尺,“告诉我……是他要杀我么?”
  她只是想赌一次试试——他为她吮颈疗毒,怎么会看不出她没有喉结?
  昨日尚在府中,今日便离开——是她赌输了么?
  ……明明她就要开始试着接受除那人之外的人了。
  “他?”墨稹眸光一闪,不由朗声而笑,笑声中却有着莫名的怒意,“他若下得去手,也不用我如此煞费苦心地引他出去。”
  “那为什么?”木若眸色一深,声音也变得冰冷,“为什么一定要我死——我哪里得罪过你?!”
  刀刃划开皮肤,一丝血珠顺着墨稹的脖颈流下。
  “分明是妖女,你哪里值当别人喜欢?”墨稹答非所问,冷睨她一眼。
  “我是妖女?”木若勾唇轻笑,仿佛是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那我该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讨人欢喜、才能深得人心?我若不是你口中的妖女,那么现在就该是你刀下的亡魂——!”
  话音未落,正堂之门被人轰然撞开,两队持刀士兵长驱直入,遍立两侧,手中的冷兵器在随之而入的阳光下反着刺目的寒光。
  木若有片刻怔神,却也迅速地反应过来,将刀刃直直地抵在墨稹的颈上,嘴角翘起个邪气的弧度:“看来今天我想全身而退,似乎是不可能的了呢,是吧,墨大将军?”
  “大胆妖女,你还不放下手中的兵器?!”墨谨冷喝几声,眸底过一丝阴鹜的寒光。
  木若懒懒地睨一眼过去,心底却在飞速算计着逃出去的方法,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墨公子看我长得和你很像吗?”
  “你在说什么疯言疯语?!”墨谨一怔,而后笑得讥讽不屑,“你那副模样还想——”
  “那你怎么就把我当成猪了呢?”木若轻轻一笑,妩媚可人,“而且,你不适合作为墨家代表跟我讨价还价的,毕竟——”她婉婉笑着,眉眼间生了风韵天成的味道,“人和家禽,是不在同一个交流层面上的呐。”
  “你——!!”墨谨大怒,说着就要起身,却苦于中毒,又浑身绵软地倚了回去,只能指着木若有气无力地咆哮,“快!快把这女人给我抓起来!抓起来——!”
  “哟,”木若轻笑,弯月尖刀轻轻在墨稹的颈上来回扫过,“若是我的性命受了威胁,想来我的这把刀是不在乎被弄脏了的。”
  “你好生大胆——”墨谨无奈,只得忍着怒意,却还是气得直瞪眼。
  “谨儿,”墨稹倒像是置身事外,说教起来,“怒则乱神,别中了别人的圈套。不是从小就告诉你,凡事不可躁动,关心则乱;不要为了那些无干无用的外物扰了自己的大事,该丢弃的东西,就该丝毫不在意地扔掉——不过是些可有可无的废置之物而已。”
  一番言语下来,墨稹的视线却始终逗留在堂外。
  木若不禁冷笑,这一长段说教,却不是向着堂中之人……墨稹看出了她的意图,还如此不顾性命地要杀她——她到底是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多谢父亲教诲,孩儿谨记在心。”
  墨谨却是一副受教模样,引得木若忍不住嗤笑一声。
  墨谨闻声更怒:“来人,上前给我擒了这女子,她再有反抗,便将其千刀万剐以示惩戒!”
  “头脑简单。”木若冷叱一声,心里却暗暗加了小心……墨稹猜的没错,她不过是拿他吓唬吓唬他们,哪里敢真地动手——若是杀了天顷朝的护国将军,那这上上下下的百姓还不将她一口一口嚼了吃了?
  暗暗将少得可怜的内力聚于丹田,木若强抑下心中的紧张与畏惧,轻吸了一口气——
  “我倒要看看,”门外忽传来一声慵懒之极的声音,“谁敢动她?”
  木若一惊,情不自禁地抬头望去——来人逆光而立,身子半倚在门上,白衣迎风,一派风雅天成,只是神情却看不分明。
  “白墨……”她不禁脱口而出,泪水也在瞬间充斥了眼眶。
                                                            
                                                            

  ˇ两只禽兽ˇ 最新更新:2013…08…03 12:44:34


  “我倒要看看,”门外忽传来一声慵懒之极的声音,“谁敢动她?”
  木若一惊,情不自禁地抬头望去——来人逆光而立,身子半倚在门上,白衣迎风,一派风雅天成,只是神情却看不分明。
  “白墨……”她不禁脱口而出,泪水也在瞬间充斥了眼眶。
  那人身子一顿,而后慢慢地走了进来:“我拼尽全力赶来,你却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小狼儿,这样会让我很伤心的。”
  欲出的委屈戛然而止,连带眼泪也生生憋了回去,木若贝齿啮唇:“怎么是你……”
  墨晞唇角染着轻笑,一路闲适地走来,直至她面前,无谓地仿佛众人都不存在。
  木若便一直那样愣着,恍然间觉得那人从来都是这样走来,觉得短短几步,那人却已踏过岁月山河平湖烟雨,拂去了满身凉雨碎花,如此刻这般淡淡而又温润如玉地望着她。
  “不是我,还会是谁呢……”那身影略倾过来,尚带着雨后凉意的唇瓣轻轻地触过她的眼角,在那怔怔的表情上吻去溢出的泪滴,“小傻瓜。”
  木若的瞳孔狠狠地缩了一下。
  “三弟你在做什么?!”墨谨再忍不住怒火,“还不将这妖女——”
  “大哥未免太过急躁了,”语气极轻,却不容忤逆地截下墨谨的话,墨晞依旧是那副无谓浅笑的模样,“方才听到我的侍卫说,今早小狼儿刚被带离,就有人蹑手蹑脚地进了她的院子,”他翘着唇角转过身去,眸子里却有刺骨寒心的凉意,抚摸似的扫过跪在一旁的仆妇和墨谨,“不知大哥您——是昨夜宿醉未归,今早走错了院子不成么?”
  墨谨的身体在那深邃得仿佛能刺入人心的目光下愈发僵硬,脸上露出极为难看的笑容:“三弟说笑了,我怎么会到白姑娘的房中呢?”
  “唔,是么。”那语气似是而非,墨晞转回身来时仍是无害的笑容,“乖小狼儿,听到了么,你不是妖女,是白姑娘哦。”
  回了神的木若不由自主地跟着轻笑,余光里墨谨的脸色时青时白。
  “你最后,却为了一个女子,了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假面?”自墨晞出现后再未有所言语的墨稹突然出声,望来的目光里有说不清的复杂。
  墨晞的动作微微一滞,复而轻笑,抬手轻握住女子的皓腕,牵着向上,放到唇边:“疼么?……等会我为你报仇,好不?”轻轻吮吻了那红色的印痕。
  瘫在地上的两个武夫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木若急忙抽回手去,却也小心地注意着不让手中的尖刀伤着对方,“你、你被驴踢了么……”
  “噗嗤——”墨晞忍不住笑出声来,半是宠溺半是无奈地轻敲了一下木若的额头,“你就不能不说这么煞风景的话?”
  木若偷偷地翻个白眼,手中的弯月尖刀垂了下去。
  见状,墨晞刚隐去的笑意复又染上唇角,眉眼间几分柔意让本是平凡的脸庞也变得魅人:“小狼儿这么听话,主人带你出去游山玩水,好么?”
  “……你小禽兽,你全家都小禽兽——!”骂完之后,木若方后知后觉……整个大堂内温度骤降,“……”
  “小傻瓜。”墨晞抬手揉了揉她的额发,牵过手来往外走,“想去哪儿?随州、扬州、毫州、郑州……”
  “哗——”两排士兵忽列起阵队阻在前方,刀锋冰冷相向。
  “……”墨晞停了步子,眼底的水光潋滟渐渐转为寒彻,他缓缓地转过身去,凝着墨稹,唇角笑意加深,“我敬您为长,您莫要为长不尊。”
  一句话落音,满堂皆惊,木若也怔怔地望着墨晞。
  墨稹此刻真正有所惊怒:“你就不怕失去——”
  “您以为事到如今——”墨晞忽然提了声量,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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