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诱君欢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2-11-26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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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接过酒杯,不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哪有这么简单?告诉你,秦掌柜他们不说,是有原因的。”
“哦?”虞君睿很好奇地看他。
“说与你知也无妨,这事,其实商号上下,每个人都知道。”
顺子打了个酒嗝,说出了一个让虞君睿既惊讶又欣喜万分的消息——叶博征有可能没死。
“不是连丧事都办了吗?”虞君睿压下心头的喜悦,漫不经心问道。
顺子神秘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办完丧事,二夫人要接管商号,当时掌柜们虽说不情愿,可是大夫人和大小姐大少爷都不在,二夫人带着二少爷这个主子,掌柜们虽说不愿意,到底怕被拉去见官背上什么刁奴欺主的罪名,还是没敢反抗。二夫人失算就失算在,她要先接管银子。商号里自然不会存很多现银子,每日都存入钱庄的。秦掌柜把存票给了二夫人,带着二夫人去钱庄提银子时,意外发生了,钱庄不给提取。”
“钱庄不给提?这不合理吧?是不是商号与钱庄约好的提银子还有别的什么证明的东西?秦掌柜和二夫人拿不出来?”
“正是。”顺子朝虞君睿比出个大拇指,道:“东家和钱庄签的有约定,若某一天东家身故,存在钱庄里的银子,必须有大夫人和大小姐大少爷三人中至少两个人在场方能提取。”
“这纸约定,听说是三年前刚签的?”虞君睿随口道。
“好像是。”顺子点头,道:“秦掌柜和二夫人等人一见这份协议,当时就呆掉了,回来后,几位掌柜一合计,东家既然签下这么一份协议,就是防备着二夫人了,大夫人大小姐大少爷那么巧没有一个人在,这生意,不能交给二夫人,于是就扛上了。”
“单凭这么一份协议,也看不出东家没死啊?”虞君睿心中大赞叶博征谋划周全,虑事高远,又有些不解。
“这还看不出来啊?”顺子鄙夷地斜了虞君睿一眼,道:“大夫人懦弱得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大少爷那么小,大小姐又是白痴,东家既然事先签了这么一份协议,如果真的死了,自然会在临死前作出安排,给商号里的掌柜们安排一下工作,如今什么都没说,自然是没死。”
就凭这,好像证据不充足,不过,征远商号的掌柜跟随叶博征多年,他们认为叶博征没死,肯定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依据。
虞君睿又探问商家的情况,叶素月叶素云两姐妹在叶博征死讯传出来的前三天嫁进商家了。
叶博征如果没死,为什么不露面?需知底子再好,也经不起折腾,征远商号再拖下去,即使后来货源供应充足,客户也都流失完了。那是他多少年奋斗拼搏才经营出来的局面,怎么沉得住气不管?
他没有躲起来的必要,叶陈氏又不是江湖杀手,如果还活着,却不露面,有两个可能,一是被叶陈氏囚禁起来,一是逃离叶府了重病着在外养病。
或者根本不是重病,是中毒。
若是清醒的不是白痴的叶素薰在通州,便可找了商号里的老掌柜来了解情况,此时带着个神智不清的叶杨氏,即便找了人来,人家也不会说什么,只怕还会认为自己是叶陈氏的同伙。
虞君睿这晚潜入叶府,到处找寻,却没发现叶博征还在叶府里的蛛丝马迹。
虞君睿回了客栈,思索良久没想出良策,天明时分,忽然想起上辈子叶博征为了保叶素薰,献给自己的那批财宝。
罢,先将那批财宝拿出来折换成银子,与商家打起商战,把商家搞垮,若叶博征真被叶陈氏囚禁了,在商家倒垮后,再逼叶陈氏交出叶博征。
那批财宝藏在叶家的祖坟里。
叶家祖坟修得甚是气派,巨大的墓冢,墓上广植林木,形如小山,花岗石墓碑,墓前大理石铺地面。墓里面别有洞天,有很大的一个地洞,珍宝就藏在地洞里面,虞君睿按着前世的记忆,手指在墓碑上的字描了一遍,然后按住叶字最后一笔,嘎吱一声轻响,墓碑背后的石板向一侧移动,露出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地洞口。
虞君睿看了看四周,从入口顺着阶梯步进地洞,走了七八级阶梯,抬手刚想把石板按回时,耳边忽听到欣喜地哭叫。
“爹爹,你来接我啦。”
“老爷,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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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晋江独家发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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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祖坟地洞里的,是叶展扬,还有一个老仆。
叶博征是突然染病的,老仆告诉虞君睿,叶博征怀疑自己是中毒,在病倒的第一天,便让他悄悄外出购置了近半年的食物放到祖坟地洞里,第三天悄悄地带出叶展扬,躲到这里面来。
老仆还告诉虞君睿,叶博征那时是周身无力,除了说话,整个人一动也动不了。
看来不是致命的毒药,许是软筋散什么的,叶博征活着被叶陈氏软禁了的可能性极大,虞君睿大喜过望,决定设局,加紧搞垮商家,在商家走投无路时,从商家入手,让商家给叶陈氏施压,逼叶陈氏交出叶博征。
虞君睿与商家开始厮杀的时候,叶素薰与程琛华隐逸也到达了神医所在的眉山。
“二十年过去了,那神医说不定已经……素薰,我们回去吧。”打发马车夫去来时路上的小镇住宿,三人步行上山,方走得几十步,华隐逸停下不走了。
“孟姨,我娘对不起你,我不能……”叶素薰哽咽着拉住华隐逸的手,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惭愧,自己这一路上,想着要失去容颜,一直心酸失落,华隐逸如此体谅顾惜着她,倒教她无地自容。
华隐逸本来应该穿着华美繁丽的衣裙,一派婉雅秀丽地站在侯府里,指挥着婢仆,享受着虞耀崇的疼爱,虞君烨的敬重,夫妻和美母慈子孝过着悠闲富足的日子的,自己母亲却偷了她那二十年好日子。
“不该你娘的事。”华隐逸怅然地拍了拍叶素薰的手,低声道:“你娘的性子,你也知道的,怯懦得什么都不敢说的。那一年,你外公不想要我的脸皮的,是我自己知道后主动提出来的,那时,我……”
华隐逸轻叹,不再说下去。
一个绝色美人,要受到什么样的打击,才会丝毫不顾惜自己的美貌不怕毁容?叶素薰心头一跳,难道华隐逸那时,是给虞耀崇逼上绝路的?
她在虞府这些日子,虞君睿和自己都看出她的真实身份,虞耀崇是她夫君,更应该看出来才对。若是看出来了,却不相认,甚至在此其间还想污辱自己的娘,那么,此人着实卑劣,不值得华隐逸去爱了。
叶素薰这样想着,想起程琛对华隐逸的暧昧情愫,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几步远的程琛,却见程琛见鬼一般,脸白如雪,眼睛睁着浑圆。
怎么啦?叶素薰顺着程琛的目光看向华隐逸的身体右侧,刹那间也是魂飞魄散,华隐逸身侧,一条浑身通红的手臂粗约一人高那么长的蛇正冲着华隐逸吐信,叶素薰来不及多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华隐逸推开,同时上前一步站到华隐逸刚才那个位置上,以此阻止那条蛇扑向华隐逸。
“素薰妹妹!”程琛发出一声尖厉的叫喊,被吓得出窍的灵魂归位,电光火闪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折□边的一枝树枝,以雷霆之势朝那蛇击去。
却是迟了,那蛇受了此巨击,扭了扭死了,临死前却已咬上叶素薰的手臂。
“素薰,素薰,你怎么样?”华隐逸悟出发生什么事,急得珠泪滑落,叶素薰想说没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眼前人影瞳瞳,开始还有一丝意识,也不过片刻,抓着华隐逸的手臂,痛苦地哭喊起来。
“君睿哥哥……君睿哥哥……素素好难受……抱我……”
“程琛,素薰这是怎么啦?”蛇毒都是致命的,为什么叶素薰的情形,倒像是中了春…药之毒,华隐逸吓得顾不上避着程琛了,尖声问道。
叶素薰满脸通红,双眸半闭,泪光点点,程琛望了一眼,咬了咬唇,道:“这种情形,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我……”华隐逸面红耳赤,心惊胆寒,颤声道:“怎么办?二公子又不在此处,你……”
“我若是乘人之危,回头自刎都不足以谢罪。”程琛半蹲下,背起叶素薰往山上急行。华隐逸醒悟过来,山上就有一个神医,找到神医,可望解叶素薰所中蛇毒。
‘君睿哥哥……素素难受……要你……”叶素薰嘶声叫着,体内翻滚的火焰燃烧得整个人要爆裂了,极度的渴切激得她难耐地摸索着。
程琛身体一阵颤栗,叶素薰两只手在他胸膛上游走抚摸不断,随着她的抚摸,他的身体竟然发生了某种变化。
当叶素薰的一只手拉开领口摸到程琛的胸前,挑…逗的手指捻住凸点刮捎时,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胸前渐渐扩至全身体……程琛整个人落进熊熊烈火……
程琛停了下来,猛地将叶素薰放到地上,华隐逸跟在背后,一个收势不及,撞到程琛背上。
“雪宜。”程琛转过身一把抱住华隐逸,死死地扣进怀里。
“程琛……你……也……中毒了?”看着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的叶素薰,再看看双眸通红的程琛,华隐逸吓得声音打摆子似的抖颤。
是不是中毒了?程琛理不清,他只是突然间很想疯狂一次,领略那只在梦里只在幻想中感觉过,却从未在现实中尝试过的滋味。
“程琛,你放开我,咱们不能这样。”华隐逸吓得六神无主。
程琛没有说话,却搂得更紧了,像是要将华隐逸嵌进他的骨肉里般,用尽他所有的力气与珍惜,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华隐逸。
“啊……君睿哥哥……再用力些……啊……”已滚进林中的叶素薰此时停了翻滚,她跌入迷梦中,欢快而满足地叫着。
“雪宜……雪宜……”似是受到传染,程琛的嗓音都变了,他发着抖,把脸贴到华隐逸脸上,失心疯一般,光洁的额头满是汗水,贪婪地磨蹭着,贪得无厌地吸嗅,隔着布料,那灼热的滚烫坚硬的一物紧紧地贴上华隐逸的腹部。
“程琛,咱们不能这样的?”华隐逸无力地低喃,胸口阵阵剧痛,痛得整个人接近麻木。
“雪宜,别拒绝我,我喜欢你那么久了,为了你,我从来没碰过女人……”程琛闭着眼,屏息敛气咬住华隐逸的嘴唇。
热浪随着灼热柔软的嘴唇袭来,底下突突弹跳的一物紧贴,华隐逸吓呆了,张开嘴想拒绝,柔软的一根舌头却乘机挤进口腔。华隐逸浑身战栗,有一瞬间感到幸福……可只有短短一瞬。
她极快地清醒过来,狠狠地咬下,程琛吃痛,舌头退了出去,华隐逸冷冷道:“程琛,放开我,我可以当一切没有发生。”
程琛疯了,在这一刻,心魔将理智整个赶走:“雪宜……”他的嘴唇哆嗦,双手却抱得更紧了,小孩一样哭闹起来:“雪宜,给我一次,一次,我只要一次……你让我做个男人一次……”
华隐逸被那声凄切的求欢刺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却没有屈服,挣扎得更厉害了。
绵软的身体那样扭动,程琛更加控制不住了:“雪宜,一次,求你,就一次……”
“程琛,你冷静些,你会后悔的。”
“不!绝对不会,我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很多年……”程琛叫着,哭着咬住华隐逸脖子:“雪宜,给我,给我快乐,也让我给你快乐!”
华隐逸吃痛,歇斯底里撕心裂肺哭喊着的程琛让她再也无法挣扎,恍恍惚惚中,背部剧痛,程琛把她用力地按到地上,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巨物冲进她的身体。
“不!不!”华隐逸心神俱碎,不顾一切要把那东西挤出身体。
程琛缠住她:“雪宜,雪宜,你是我的人了,我得到你了……”他哭着,一遍遍哀求:“雪宜,给我,求你,别挤它出来,让它要你……”
华隐逸推搡的手无力地下垂,扭动的下…半…身停止了反抗。
感觉到华隐逸不再反抗,程琛松开对华隐逸的压制,俯下…身子,将华隐逸的上裳拉开,嘴唇含住一边樱红,用舌尖笨拙地挑…逗,另一只手在另一边樱红上捏…弄。
他没有经验,纯是胡扯乱拉,华隐逸被他弄得生疼,疼痛之中,想起他刚才的哭喊——让他做一次男人。
身体突然间被刺…激得异常地敏…感起来,止不住呼吸急促,整个人软下来,已经情动十分。
感受着华隐逸身体的变化,程琛激动得落泪,强忍住自己的欲望,一遍一遍地在华隐逸胸前重复着笨笨的挑…逗动作,就像初学写字的执着的孩童,重复着书写的动作,一笔一划要写到完美满意。
华隐逸的身体,被这样简单的撩拨刺激得到达了顶点……下面一阵痉挛收缩,紧紧地绞住程琛深嵌入体内的一物……
“雪宜……”程琛头上的汗水簌簌滴落,精致的眉眼扭曲变形,华隐逸但觉汹涌的热流冲进身体深处,一股说不清是痛是甜的滋味涌上心头,极致的痛苦和快…感,如白日绚烂的骄阳和深夜沉重的黑暗并生在一起,激烈地冲突碰撞出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卷入其中,旋转、升腾、下坠……
趴在身上的身体有些沉,华隐逸没有力气去推他,她的身体无法自制地松软,余韵久久不散。
没有退出去的东西很快地一胀再胀,仿佛要长成冲天巨棒,硬硬地捅…穿她的身体,华隐逸被顶得头昏脑热万念俱灰。
“雪宜,真舒服,我还想要……”程琛的声音低弱、喑哑,带着羞愧和祈求。
“你刚才说只要一次的。”华隐逸有气无力地责骂,睁眼怒视程琛,程琛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一双眸子正深深地看着她,如饥饿的孩子在向母亲哭求着要吃奶。
华隐逸悲凉地闭上眼。“雪宜……”程琛激动得猛地握住华隐逸的手,十指应和着,下…身往上凑,那东西插得更深了。却也只是如此,他似乎不知要抽动进出,。
傻瓜!真的是第一次。他已经二十二岁了,风华卓绝,想必喜欢他的姑娘不会少,即便没娶妻,府里的丫鬟想要收做通房,也是很简单的事。
华隐逸心头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