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作者:锦影(潇湘vip2013.01.20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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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突然提醒了何清君,既然是来选琴的,为何不早点出发?
五王爷似乎考虑了一下,清润的声音道:“本王既已出府,就没必要再劳慕庄主跑一趟了,嗯……今夜怕是要在慕月山庄叨扰了。”
何清君愣了一下,素来矜贵的五王爷竟随随便便就在慕月山庄住下?那么今夜杀慕振雷时,他会不会从中作梗?他武功不弱,那两位王府侍卫,身手应该都不差,因为她认出其中一名侍卫似乎就是他的暗卫风间,若五王爷从中作梗,莫说她此次的刺杀行动必定失败,便是性命都堪忧……她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利用南家的秘部名单故意设下了陷井?可是千岁大老爷却相信五王爷绝不会从中捣鬼…。她摸摸怀中那枚扳指,实在不行,只能动用暗卫了。
那个慕振雪听到五王爷的话,应是受宠若惊,语气里尽是惊喜,道:“承蒙王爷不嫌山庄简陋,草民只觉…。蓬荜生辉,二弟,快去吩咐下去,为王爷收拾一间最好的房间,什么都用最好的。”
慕振雷的声音波澜不惊,淡淡地道:“我这就去办。”然后脚步声响,他便出了大厅,往后院而去。
却听令狐薄又道:“听闻慕庄主不但拉得一手好二胡,棋艺也已臻化境,不如夜里陪本王下几盘棋如何?”
“王爷谬赞了,草民的棋艺在江湖中还拿得出手,但若跟王爷比起来,实在是登不得大雅之堂。”慕振雪声音里带着自豪谦逊着。
何清君闻言,心却是跟着微松,若五王爷拉着慕振雪下棋便容易多了。
“慕庄主过谦了,本王虽然不问世事,却并不是孤陋寡闻之人,慕庄主的棋艺是否登得大雅之堂,今夜一试便知。”
“既然王爷这么说,那草民夜里就只好献丑了。”
两人又客套了一会儿,慕振雪便陪着他去库房看琴去了。
何清君又等了一会儿,才悄悄退出主院,足尖几个借力,便纵出了慕月山庄。
她回到客栈,蒙头大睡,静等夜暮降临。
大约两个时辰后,她自然转醒,换上夜行衣,从客栈后窗跳出,然后蒙上面巾。辨明方向,朝慕月山庄跃去。
趁着夜色,更容易进了慕月山庄。主院宴厅觥筹交错,歌舞助兴,宴席极在进行。
何清君皱眉,她特意选在戌时中来慕月山庄,就是怕他们宴席不散,谁知果然还是没散!她只好伏身屋顶,屏息静等。又过了约摸半个时辰,随着五王爷的一声“散席罢”,宴席才散了。
慕振雪忙在前引路,引他去书房对弈,令狐箫的两名侍卫和慕月山庄的一队护院紧紧跟着,唯恐令狐箫有个闪失。慕振雷似乎哼了一声,抬脚往后院而去。
何清君将呼吸之声压得极细,借着被云彩遮得忽明忽暗的月光,隔着一段距离跟着慕振雷。行至一处偏院,慕振雷似乎觉察出什么,停下脚步,警惕地四下瞧了瞧,未发现异常才开门进去。
待他一直进了屋,吩咐下人下去后,何清君才悄悄跃进去,身体贴在窗边,以手指沾口水晕开一个小洞,凑过去瞧,只见那个慕振雷双手攥拳按在桌上,深吸着气,似乎极为烦燥。
何清君微觉奇怪,五王爷来,这个慕振雷非但无任何荣幸,反而烦燥无比,却是为何?管他呢,不管五王爷今夜打得什么主意,反正今夜慕振雷必死无疑!
当下轻轻拔剑,屋内传来一声警惕的声音:“谁?”
何清君不理他,直接破窗而入,剑尖直指慕振雷左胸,慕振雷见机甚快,身子迅速后仰,手掌在桌上一撑,翻身拔了墙上挂着的长剑,倏地横剑挡住何清君的剑。
何清君反手挽个剑花,使一招玄机七式,剑随意动,剑式后招又变幻出无数招式,令他顿觉眼花缭乱,不知眼前是剑还是剑影,只得将长剑舞成一团,护住周身要害。
趁他微微眼晕之时,何清君突地跃起,短剑倏地插进他舞成的剑墙,“铮——”地一声刺耳兵器相碰的声音,她短剑一挑,慕振雷只觉虎口一麻,长剑险些脱手。
瞧身形明明是个女子,偏生内力远在他之上,剑法精妙,毫无破绽,只不过三十余招,他便觉得左支右绌,难以支撑,当下顾不得颜面和单打独斗的江湖规矩,大声叫道:“来人!有刺客!”
可是他忘记了,今日山庄有贵客,值夜的精干护院都去保护五王爷去了,另一队护院巡逻整个山庄,根本听不见他的叫喊声,倒是有两名下人闻声赶来,却不敢靠前,大声道:“奴才去叫人!”便跑出去大喊大叫“有刺客!”
何清君冷哼一声,使一招玄机十八式,玄机十八式的后招变幻里更是处处隐着九宫八卦的玄机,这是她进京第二次用此招,第一次是在五王府为摆脱五王府的暗卫时,使过此招,今日是第二次。玄机十八式使出,若龙吟虎啸般,击杀而出,登时将慕振雷困在剑阵中,跟着闪电般使出玄机九式,痛下杀手!短剑倏地从他眼前划过,一条红线横贯他的颈项。
慕振雷目瞪口呆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何清君同情地道:“我和你是同样的人,只不过各为其主而已!”
慕振雷仍然不解,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大眼笔直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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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十二章 太后的算盘
更新时间:2012…11…28 10:08:57 本章字数:9193
何清君还剑于鞘,飞纵而出,院落里那两名下人仍在大喊刺客。舒唛鎷灞癹她刚纵出院落,便见慕振雪迎面而来。慕振雪上来便痛使杀招,何清君反剑架住,短剑倏地出鞘,顷刻间,两人便拆了二十余招。
“庄主,庄主,二爷……二爷……”一名下人在屋内嘶叫着。
慕振雪咬牙,卖个破绽,收了长剑,纵身跃向慕振雷的房间。
正在此时,令狐箫也带着两名侍卫赶来,见何清君往山庄外纵去,忙道:“庄主勿急,本王去追!”话音刚落,他人已在数丈外。“风间跟本王去追,赤焰留下!”
风间立即跟上,两人提气运功,急追何清君而去。
何清君在前急奔,后面两人急追,她搞不懂令狐箫的意图,却又不能停下。
“何护卫。”那清泉般的声音从十余丈的后面传来。
何清君回头,不出声,只见令狐箫已经顿足,伸臂拦住风间。风间不解地问:“王爷,不追了么?”
令狐箫似乎哼了一声:“你追得上吗,打得过吗?”
风间低头不语。
何清君同样不解看他,只是不作声,只要不出声,对她的身份,她永远可以来个死不承认。若是明知追不上她,他为何自告奋勇带风间来追?
“何护卫,你既然都来慕月山庄了…。说明终于将本王放在心上了,本王心里很是欢喜。”
何清君囧了,虽然她来慕月山庄杀慕振雷,确实是他的功劳,但也绝不表示,他对她真如那两句诗所说那般有情有意,他倒底打得什么主意?逗着她玩很有趣么?幸亏脸带面巾,看不清表情。
“何护卫,知道本王为何来慕月山庄么?”月光下,令狐箫的俊脸格外清润。
何清君愣住,是啊,他为何来慕月山庄?他来得好生巧合,偏巧又夜宿慕月山庄,偏偏又拉着慕振雪去下棋搏弈,她得手后,他自告奋勇地追出来,却是为何,帮她么?她心里疑惑了,若他是为了帮她,那么目的呢?
却见令狐箫摇了摇头,感叹一声:“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本王终是不得他人心,枉费了本王的一片良苦用心啊。”
何清君只觉一阵恶寒,若让她相信五王爷有真心,她宁愿相信公鸡下蛋,母鸡打鸣!
“祸起萧墙,同室操戈,从不稀奇,何护卫觉得呢?”
她觉得?她觉得她头痛牙痛,手指痒痒,直想过去拧下他有脑袋,省得她自己被他转得晕头转向。
令狐箫转头吩咐风间:“回去就说刺客轻功极高,你与本王远远落下。”
风间低头领命。
何清君自始至终未说一句话,他也不以为忤,转过身去,负手缓行,“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风间在后面跟着,缓缓而行,终于忍不住问道:“王爷,你对她……属下僭越了。”
令狐箫转头看他,轻叹:“风间啊……。你可知情为何物?”
风间摇头,令狐箫轻笑出声:“……本王也不知道。”
其实五王爷也挺恶劣的,何清君遥望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又一阵恶寒,她就说嘛,五王爷怎么会知道情之一物,不过是风花雪月了几年,便跟着那些文人般酸腐起来,仿佛非得念叨念叨情字,才算是风雅之人。
她笑了笑,提气飞纵,直奔客栈。回到房间,她拿布擦拭了剑刃上沾的腥血,她终究是个江湖人,杀完人从不觉得恐惧和不安,这种女子终究不会得善终吧?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想着今夜五王爷的真实目的。她猜测,是不是五王爷摸透了令狐薄的心理,绝不会放她去太远的地方暗杀南家秘部名单上的人,若她非得出手,必会派她到百里外的慕月山庄,所以他才会派人盯着她,只要她骑马出了宫,必是要出门。待到她出了宫,他得到消息后,便匆匆带人来到慕月山庄,只为拖住慕振雪?他这般帮忙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思?他虚情假意地逗弄引诱她,又是出于何种目的?她绝不相信五王爷与大燕三皇子一般“闲的”!
忽地想起令狐薄说道,名单里可能有他想杀而不方便杀的人,所以打算借刀杀人?难道他其实想杀的就是慕振雷?不对呀,他不是本就与慕月山庄关系不错吗?怎么会想杀慕振雷?
此日,听说慕月山庄上下悲痛,到处挂着白布,令狐萧许是怕沾惹上晦气罢,昨晚,半夜就离开慕月山庄回京城了。
何清君回宫,将事情从头到尾讲述给令狐薄听,令狐薄英眉蹙起,凤目微眯,五哥对她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愿一切不是他猜测的那样!沉吟了片刻,令狐薄才道:“慕振雷是南浩志的人,慕振雪,则有可能是五哥身边的人,若他是五哥的人,五哥自然会喜欢整个慕月山庄都为他卖命,但慕月山庄却出来一个南浩志的人,对五哥来说,是个绊脚石,他若动手,必得罪了整个慕月山庄和慕庄主,自然希望借别人的手除掉慕振雷。”
然而五哥既然决定借他的手杀慕振雷,为何要屈尊绛贵亲自跑到慕月山庄?其实自从他将那枚扳指交给何清君后,已经为她派了一名暗卫跟着,若是有危险,她自然会唤暗卫出来,故而他并未担心,五哥却为何要助她,为她担心?这实在不像他的做事风格。
何清君“哦”了一声,五王爷想借千岁大老爷的手要除去的人,竟是慕振雷?难怪慕振雷对五王爷也不甚喜欢的。
令狐薄见她面现倦容,便道:“你且休息两个时辰,夜里本王要宴请晋望之兄妹,为他们饯行,你要随侍。”
何清君一惊:“天晋太子这就走了么?那吴山怎么解决的?”
令狐薄勾着嘴唇道:“吴山涉及两国疆土,本就不是一次两次谈判能解决的,只要两国联姻成功,关系便算是缓和了不少,吴山可以暂时搁置,慢慢再谈,不过耽误不了太久,本王前些日子得到消息……本王就是在等一个机会,所以才一直拖着吴山问题。”微微一顿道:“晋望之不是说过他母妃病重么,他急着回去探望母妃,本王也不好强留。”
何清君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他,晋望之的母妃病得可真是时候,难道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令狐薄淡淡地笑着,朝她点下头,道:“你且回房去休息吧。到时候,本王让小顺子去叫你。”
何清君“嗯”地一声答应,回房先让小秋烧了热水,泡了个热水澡,才浑身舒坦地睡过去。两个时辰后,小顺子准时来叫她,并给她送来衣服和饭菜。
“夜宴可能需些时辰,摄政王怕你饿着,便命御膳房为你准备了些饭菜,让你先垫垫肚子。”小顺子看她一眼,又道:“这衣袍是前些日子,摄政王亲自命人为你裁制的,摄政王说,你整日的舞刀使剑的,平常的女子衣裙,会束缚你的手脚,打斗不便,穿男装又显得不伦不类,这衣服正好,行动方便,穿起来也不失女子柔美。”
何清君自然是体会得到令狐薄的心意,不过,这种款式的衣服,前些日子她穿过啊,小顺子!你不用特意强调是摄政王的主意,她早就心领了!
何清君洗梳完毕后,吃了些饭菜,便换上令狐薄特意准备的淡粉锦袍,束上腰带,揽镜自照,情不自禁一笑,倒不是她自恋,而是令狐薄总是有心,他选的料子颜色是极衬她肤色的。
晚宴未设在承仁殿,而只是在养义宫偏厅,只有令狐薄,小皇帝,天晋太子兄妹,和太后姐妹。
何清君手持令狐薄的扳指调了六名暗卫,暗中环伺,她则侍立令狐薄身后。
依旧的客套寒暄一番,相互敬酒,然后才开始动筷。
六人当时,除令狐薄和太后之外,四人俱成未婚夫妻,不由得有些尴尬。待伺候的宫女为六人重新斟满酒后,令狐义才道:“朕听说太子母妃病重,不知原定于年后二月初八的婚事能否如期举行?”
南雪莹脸色微白,有些紧张地望向晋望之。
晋望之轻笑,道:“皇上过虑了,母妃虽然病重,却不影响两国联姻邦交,说不定娶雪莹郡主进府,反而是为母妃冲喜了呢。”
南雪莹脸色又是一白,低下头去。她本来听说太子母妃病重急着返回天晋国,以为她和他的婚事必会延后,只要延后便可能有变。想到大哥正在准备起事,太后姐姐虽然极力反对,她却十分愿意,若是成功,她便不用再嫁入天晋……
却听南淑兰突然对令狐薄道:“摄政王,既然太子有意冲喜,何不趁着太子回国之际,咱们直接派人送嫁,选个差不多的吉日成亲便可,太子母妃病重,婚礼可权宜从简,不必非得选个二月初八的吉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