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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农家弃妇 作者:钰湘(潇湘vip2013.04.13完结,种田,乡村,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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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氏听了,就更气不过了,“只是一个官爵罢了,也不能这么欺负老百姓啊?再何况,毁了你,还丢了你不管,这样岂能有理?”
  “娘,我不要活了。”柳秋雨说着,作势要往墙上撞,“现在朱哥哥也抛下我,凌县官把我肚子搞大了,现在可叫雨儿怎么见人?”
  江氏用力挽回沈清,“雨儿,可别乱想,娘会让爹给雨儿找回公道的,别做傻事。”碰到这种事情,江氏还能怎么着?只能先安定自己女儿,免得她真就做出什么事情来。
  在江氏和柳秋雨这么说话的闲功夫后,柳天鹤也回了来,垂头丧气的,一看就是没找到朱安,“朱安可找着了?”江氏急忙向前问明结果。
  柳天鹤摇了摇头,“翻遍了整个石头村,硬是没有朱安的影子。托人去了隔壁村找,也是没有,甚至都找到县城去,也是没个消息回来。”柳天鹤叹了口气,“秋雨呢?”他想,秋雨应该是很伤心的。
  江氏哭了,跪在了柳天鹤的面前,“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江氏委屈,替柳秋雨委屈。
  柳天鹤还以为江氏说的是朱安离家出走的事情,“不会出事的,会找到的,朱安这么个大男人,为这么一点事,连个家都不要?哎……今日见到朱兄,可是伤透了心。希望朱安还是早些回来,对大家都好。”
  柳天鹤这么说了,还不见江氏从地上站起来,觉得有些不妙,“夫人,这是如何?找朱安的事情,老夫定会尽心尽力,不必要这么委屈。”
  江氏欲言又止,只顾流泪。
  柳天鹤将江氏扶起,“夫人有事尽管说便是,这样让老夫如何担当得起?”平日里,柳天鹤对江氏还是很尊敬的。
  “老爷,雨儿刚刚跟我说,她腹中小孩不是朱安的。”江氏放声大哭,实在难以启齿的事情。
  柳天鹤听了,简直就像吃了一棍打,搞不明白江氏到底在说什么,“夫人,身体不适?”
  “老爷,雨儿被人给玷污了,而且还是桃花县的县官。”连江氏自己的很难接受这个现实。
  柳天鹤听后,双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上三退,“柳秋雨呢?她现在在何处?”柳天鹤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消息?
  现在朱安也找不到了,要是连柳秋雨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对朱家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江氏泣不成声,“在房内,方才哭得伤心,现在累了,睡下了。老爷,雨儿是无辜的。”江氏希望柳天鹤能明白柳秋雨的立场,柳秋雨也是熬着苦过来的。
  柳天鹤不管江氏后面说了什么,直接往柳秋雨的房间走去,推开房门,柳秋雨真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柳秋雨!”
  柳秋雨从睡梦中被柳天鹤这么一叫给雷醒了。“爹,朱哥哥找到了?”她瞬间又表现得那么欣喜若狂。
  “秋雨,爹爹问你,你都老实回答。”柳天鹤很希望自己从江氏口中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
  “爹,这是怎么一回事?”柳秋雨可真会装傻,她明明知道江氏跟柳天鹤说了什么。
  “爹爹先跟你说,朱安一直都没现身,找了好些个地方,就是见不上他的身影。”柳天鹤先给柳秋雨报了个悲讯。“秋雨,你可老实告诉爹爹,现在这腹中小孩的亲身父亲是谁?”
  柳秋雨听了,像是听到自己的伤心事一样,又哭了,“爹,怎么可以找不到朱哥哥?这让我以后怎么过日子?”柳秋雨故意忽略了柳天鹤的问题。
  “我再问一句,现在这腹中小孩的亲身父亲是谁?”柳天鹤明显提高了声音的分贝。
  柳秋雨越哭越凶,“爹,你可要为雨儿做主啊!”
  “先告诉爹,爹才好帮雨儿做主。”柳天鹤听柳秋雨这么一说,想来江氏说的那一切都是真的,不免愁上加愁。
  “爹,县官可把我玷污了。”柳秋雨一副被欺负的样,让柳天鹤看了,觉得心疼。
  跟江氏想得一样,这柳秋雨嫁过去也好些日子,洞房花烛夜也入了,这小孩是朱安的也不足为奇啊,可是为什么柳秋雨却一口咬定就是县官的?
  “雨儿,你跟朱安也有好些日子,怎么就说这小孩是其他人的?”柳天鹤多么希望柳秋雨记错了,或者是柳秋雨跟自己开了个大玩笑。
  “爹,我跟朱哥哥在一起,虽然都是住同一个房间,可是朱哥哥不让我碰他。”柳秋雨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县官凌文寒,早在我还没嫁过去朱家的时候就看上了雨儿,只是雨儿一直都喜欢朱哥哥,也就没搭理他。却不曾想,他竟然……”才刚擦拭干净的眼角又现可怜泪花。
  柳天鹤握紧拳头,这可是关乎一个女人的名节,这样传出去,让石头村的老百姓如何耻笑?
  “你倒是想气死爹啊。”柳天鹤真不知道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家中,而且是自己一直宠爱的柳秋雨身上,这样对朱安怎么公平?“朱安可知此事?”柳天鹤真不知道如果朱家人都知道这种事情,两家的关系还能正常延续下去吗?
  柳秋雨呼哧着鼻涕,发出弱弱的气息,“爹,这让雨儿如何开得了口?”
  柳秋雨心想,这都是朱安自找的,要是朱安就这么消失一直不回来,那她和腹中的小孩没个归属,该怎么生活?
  朱安这么一走,倒给柳秋雨一个接近凌文寒的好机会,柳秋雨倒是要看看经她这么一闹,凌文寒还敢怎么嚣张。
  柳天鹤朝天怒吼三声,“雨儿,现在朱安也一直没找着人,你说的事就权当没发生过,你一如既往跟范姨他们过,切记不可把事实说给其他任何一个人听。”发生这种肮脏的事情,柳天鹤觉得只能将事情永远的埋藏下去。
  柳秋雨可不管了,她毁了自己的名声,就为了夺得凌文寒的一心,她怎能善罢甘休?“爹,你可是石头村村官,这样的冤都不替雨儿报?而且现在朱哥哥也一直没了下落,爹要让我和腹中小孩怎么活下去?爹是想让我死去吗?”
  柳天鹤一听,更是不明白,这种事情,说出去了,无异于对柳秋雨是一个最大的伤害,可是柳秋雨却执意找回公道,“雨儿,爹知道这事情不是你的错,可是,名节对一个女人至关重要,这要是传出去了,我怕是你吃不消啊。朱安想来也是一时的看不开,才离家出走。要是朱安迟迟不回,那雨儿大可回自己家来,让娘和爹养着你们娘俩。”柳天鹤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奇光,朱安会不会是被柳秋雨口中的县官给害了,只为取得柳秋雨的芳心?
  柳秋雨听柳天鹤这么一说,哇哇地哭得更凶了,“爹,我不要这样。”她突然止住泪花,神情很认真,“爹,我怕是自己喜欢上县官了。”
  柳天鹤一听,脑袋犹如被巨锤砸了一般,让他晕乎不得,“雨儿,这些话可不能乱说。”他尽量让自己不失态,“你可是有夫之妇,岂敢背着自己的夫君这样乱来?你真是要气死爹爹呀。”柳天鹤实在难忍对柳秋雨的乱言乱语,这要是传出去,让村里人怎么看自己?村官都不能给村里人做表率,还有何脸面继续做百姓的父母官?
  “爹,你现在骂雨儿也好,打我也罢,就算是杀了我,我也是喜欢县官的。”柳秋雨可把柳天鹤逼向绝境,“爹,朱哥哥对我的态度,说出来想来会没人信,他对我连正眼都不看。在洞房花烛夜那晚,他甚至把我当成了沈清,这如何让我继续喜欢朱哥哥?”
  柳天鹤顾不上那么多,就当柳秋雨说的是废话,直接抬起那双大手,就给柳秋雨一大巴掌。
  “你一个有身份的人,竟然说出这等话来。”这是柳天鹤第一次出手打柳秋雨。
  柳秋雨用手摸着被柳天鹤打过的脸颊,痛苦万分,“爹,这不是我的错,你凭什么打我?”
  柳秋雨欲起身离开,被柳天鹤拽住手肘,“都成这副德性了,还去哪丢人现眼?”
  “爹,竟然我已成这样的人,你又不帮我做主,那我不如死了去好。”柳秋雨双行泪落,显得特别无辜,让柳天鹤心中起了一阵怜惜之潮。
  “雨儿,你这样做,现在是给朱家雪上加霜,范姨和朱叔叔如何支撑得了?”柳天鹤不想做不义之事,要是柳秋雨做了背弃人性之事,那他只能狠心不认这个女儿。
  柳秋雨突然没了哭声,很认真地看着柳天鹤,“爹,你要是让我回朱家,雨儿宁死不屈。”竟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退缩是不可能的,柳秋雨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她就不信柳天鹤不念血缘之情。
  柳天鹤听了,下巴上那撮胡须时不时地抖动着,明显是被气到了,“柳!秋!雨!爹好话都说了,你还要这么执迷不悟。”
  柳天鹤的这声怒吼,传到江氏的耳里,她慌忙进了柳秋雨的房里,见势缓冲当时的局面,“老爷,这事已发生,这么上心,可坏了身子。”她把柳秋雨拉回床上。“雨儿,好好跟你爹说话。”
  柳秋雨见江氏进了来,想着平日家父对家母也敬意三分,而且江氏对自己比较疼爱,所以就故意放开声哭喊起来,“娘,我喜欢上了县官,那个腹中小孩的亲身父亲,我不要回朱家,我要跟朱哥哥断绝关系。”柳秋雨居然能这么轻松说出这么绝的话,让江氏脑袋一片迷雾。
  柳天鹤在一旁听到柳秋雨的话,胡子都快被气歪了。
  江氏先平定了柳天鹤的气息,怕他上了气,把秋雨赶出去,那柳秋雨就悲剧了。
  “雨儿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平日里范姨和朱叔叔待你也不薄。现在朱安下落不明,你却落井下石,这让朱家如何承受得了?”柳府在石头村可是有一定的说服力的,要是连柳家都出了这么大的笑话,那以后让柳天鹤如何在老百姓面前挺胸抬头?
  “娘,这我知道,可是朱哥哥对雨儿一点都不上心,现在甚至都丢下雨儿不管,要是我就这么带着个小孩,那让村里人怎么看?我不成了寡妇?”柳秋雨也想过自己的未来,要是朱安真就一直下落不明,自己带着个小孩,而且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这样如何能让柳秋雨接受得了?
  江氏看着柳秋雨满脸的泪水,带着严重的哭音,她心疼了,她把柳秋雨的整个脑袋揽在自己的怀中,“我可怜的雨儿,这该如何是好啊?”江氏不想伤害朱家,可是她更不想让柳秋雨受到伤害。
  柳天鹤听柳秋雨这么一说,心头一紧,也觉得是。要是朱安发生个什么意外或是远走他乡,在其他乡村结婚生子,那自己让柳秋雨苦苦守着的生活又算什么?到头来还不是柳秋雨受委屈?
  “雨儿,你说的县官可是桃花县县官凌文寒?”柳天鹤对这个人物略有所闻,看来不是那么霸道无礼之人,可是柳秋雨明明口口声声这么指定凌文寒所干之事。
  柳天鹤没辙,只能先弄清楚背后的真相,要是柳秋雨所言属实,那他也就只能对不起朱瑾兄了。
  柳秋雨看柳天鹤脸上已经褪去了怒容,“嗯,就是这个人。他本来不在石头村的,在不久前才移居到此,先前三番五次来骚扰雨儿。”
  “雨儿可知他家在何处?”柳天鹤只得先拜访这位传奇人物,“爹找个时间会会他。”
  柳秋雨一听自己爹要去见凌文寒,明显有些紧张,这全都是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凌文寒当然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柳天鹤找上门,不知道会不会被冷血凌文寒赶出家门。
  柳秋雨不管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她跟柳天鹤说明了凌文寒的居住地。
  江氏听了,也想跟柳天鹤一块前去拜访柳秋雨口中的县官,“老爷,让我也去吧。我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对雨儿做出这种事情来。”
  柳天鹤觉得江氏也是体面之人,而且这种事情,女人之辈,去了怕误事,“你们母女俩,先对此事守口如瓶,我且先去探个究竟。夫人就留在家中,照顾雨儿,雨儿身体也虚,想来是要多补,现在还这么没完没了地哭,怎么承受得了?”
  柳天鹤本来想立马就找上凌文寒家的,可是今天可是除夕,人家正是团圆之时,怎么好意思为了这种事情上门找人家算账?
  江氏听了,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只能顺从,因为连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事情两全其美。“那老爷等到年后再去不迟,先让雨儿在家过了年。县官那就等上几日再说,不然这个时候上门,人家正是欢喜之时,怕是给人家带去烦恼。”江氏还是挺善解人意的,其实她心里是想让柳家能过个好年。
  “雨儿,你先在房里休息会,范姨那,爹会帮你去说。”江氏让柳秋雨躺在床上,帮她盖了被,“我进厨房备晚饭,等好了,娘再过来叫你。”
  柳天鹤轻轻叹了口气,不明显,但是还是被江氏听进耳朵里,“老爷,先别想,要是真如雨儿所说,那只能负了朱家。”江氏想明白了,这样二选一的题目,让她选,她当然会选柳秋雨那头。
  柳天鹤被江氏拉出了柳秋雨的房门,“我去备晚饭,老爷,你去看看朱家的情况吧,顺带跟朱瑾说声,雨儿就先在我们家呆着,等年过完了,再做打算吧。”江氏顺着柳天鹤的后背。
  柳天鹤无奈,只能这样办了,要是朱安一直没了下落,他也只能让秋雨脱离朱家,他不想自己的女儿成为寡妇。
  柳天鹤只身一人去了朱府。
  朱府竟一派了无生气,让柳天鹤心头凉了一截,这样对朱家如何公平?
  朱瑾见是柳天鹤,就势让他坐下,让范式泡茶。
  “朱安可有下落?”柳天鹤先打破了这阵宁静,死一般的宁静。
  朱瑾听了,脸上唯一存留的神情一下子没了,“多谢柳兄的惦念。”他脸上有担忧、有愤怒、有无奈,纠结在一起,竟让他如此痛苦,“这都托人找了好些日子,怎么找,都是没有朱安的影子。怕是要误了柳秋雨了,要让他吃一阵苦了。”朱瑾向柳天鹤投去抱歉的眼神。
  范式听了朱瑾的话,那刚擦拭过的脸颊,又落下的眼泪,“都怪我。”朱安的失踪,对范式就是一个狠狠的打击,这些日子,让她明显老成了不少。
  柳天鹤看着朱家夫妇,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痛苦,这不亚于在他们伤口上撒盐。
  “朱兄,朱安没找着,我能理解你们此刻的心情。”柳天鹤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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