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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重生不做贤良妇 作者:萌吧啦(晋江高积分vip2013.02.18完结,宅斗、种田文)-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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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檀云笑道:“可不是么,早先听人教唆了两句,他就跟你吵起来;后头听说苗儿嫁的不好,又不辨是非地疑心是你使坏,待听征大哥将事掰开了说给他听,他又犹豫不决、茫然不知所措;等听说你成了逸王妃,他又后悔了,横冲直撞地要来找你,你说他是什么人?”
  骆红叶苦笑道:“莽夫。”
  骆红叶低下头,说道:“竟是我错了。”随即抬头对柳檀云笑了笑,原本何役说不喜欢她,她虽遗憾,却不恼何役,如今瞧见她被赐婚了,何役又后悔了,便觉何役这人可气的很;又觉自己可笑,竟似浑浑噩噩地活了十几年,才发现这世上的事总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柳檀云笑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五草包还算好的,再怎么着,他总跟你说清楚了,也叫你知道他就是个糊涂的人,不值得托付终身,倒是有一种伪君子,才最气人。”说着,瞄了眼骆丹枫。
  骆丹枫跟进来听她们两个说话就有些不磊落,此时又听柳檀云指东骂西,便悻悻的,也不敢出去,摸着鼻子复又去了外间。
  骆红叶见骆丹枫出去了,又叹息一声,说道:“我原当五哥是好汉……”
  “五哥耿直热诚,也不是一无是处,你原跟他好也不无道理。”
  骆红叶又道:“也当五哥是果决之人,没想到他会这样反复。”
  柳檀云笑道:“如此可见,你也狭隘的很,若只跟五哥胡闹自然是好的,但凡有了旁人插手,你们两个就要吵闹不休,最后双双后悔不迭。可想好了日后进了逸王府要如何?若还这般,那就有你受的了。”
  骆红叶怔住,因何役到底是喜欢她的,心里便不像早先那般疑心自己哪里不如旁人,暗道自己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虽有遗憾,但因何役喜欢她,隐隐觉得自己并不低了何役一头,反倒觉得何役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杀伐果决的好汉,先前种种就似笑话一般,于是呆呆地跟柳檀云说了一句:“姐,若你是男子,我情愿跟了你私奔。”说完了,当真有些遗憾,暗道若寻一个似柳檀云这样性子的夫婿就好了;又笑自己一时糊涂,不过是一时惘然,竟闹得要死要活的。
  柳檀云一愣,尚未说话,外头骆丹枫因听到“私奔”两字,便咳嗽一声。
  骆红叶对着外头啐了一口,心知骆丹枫若走了,指不定骆夫人要如何挂心她,便不理会骆丹枫,拉着柳檀云说道:“姐,你说那逸王爷是什么人?”
  柳檀云笑道:“识时务的好人。”说完,见骆红叶怔住,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说道:“我并未见过逸王爷,哪里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日子总是人过出来的,若逸王爷对你客气,你便也客气回去,只常记得跟家里来信,这般逸王爷不敢欺负了你。”
  骆丹枫隔着门说道:“逸王爷人品一流,原不会欺负了红叶。”
  柳檀云笑道:“人品?好人不一定不做错事,做错事的不一定不是好人。红叶许给逸王,原不是逸王心中所愿,说难听一些,便如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这么着,红叶初进王府,多少要受了逸王冷眼,便是逸王不给红叶脸色看,心里也有隔阂。”
  骆红叶不知自己对于逸王而言怎就是一盆冷水了,于是呆呆地看着柳檀云,想着不知将逸王的信舀给柳檀云看可妥当。
  骆丹枫心想骆红叶的性子实在不像是母仪天下的人,且跟其他王妃性子也相差甚远,虽不是贬低骆红叶,但倘若陛下不是有心要打压逸王,不会将骆红叶许给逸王。于是清了清嗓子,说道:“红叶,你进了门要多忍忍,日久见人心,过些时日就好了。”
  柳檀云说道:“红叶,你该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别叫自己不痛快了。自己过得舒心了,相由心生,旁人见了也舒心,若是一副苦巴巴的模样,谁爱看?逸王跟你客气,你也就跟他客气,除此之外,就井水不犯河水,待日子久了,两个若能亲近就亲近一些,若不能,也莫要强求。我瞧着你如今也没什么喜好,骑马射箭那是不能的了,就该选了旁的,画画又或者下棋,总要有样消遣。或者叫你哥哥打听了逸王喜欢什么,你若不是十分讨厌,就跟着学就是了,也免得到时候两个人说不来话,便是缠着他研究棋艺,也要耗了他的时间,叫下头人知道你跟逸王亲近着呢。别闹小孩子脾气说什么你不喜欢他就由着他爱做什么做什么。你便不喜欢,也轮不到别人喜欢。要知道,只有他有能耐换着女人宠,你可没那好运再嫁……”
  骆丹枫见柳檀云竟然这般跟骆红叶说,便顾不得旁的,从外间进来,对柳檀云说道:“隐忍乃是女子美德,逸王见红叶退让一尺,怎会不敬了她一丈?在则说,你这是叫红叶霸拦逸王……”
  柳檀云望着骆丹枫问道:“平心而论,你这正人君子可是会敬人一丈的人?”
  骆丹枫愣住,待要慷慨地说是,又见柳檀云的眼神似是将他看透一般,又悻悻地转身走了出去,暗道他跟柳檀云果然是冤家对头。
  柳檀云又安慰了骆红叶几句,骆红叶听着柳檀云的话,一时忘了伤感,竟有些忐忑忧心进了逸王府的事。
  随即,因恼了骆丹枫,柳檀云领着骆红叶出门散心,瞧见骆夫人的两个丫头放松警惕,就将骆丹枫多嘴,害得凤奴那清清白白的小戏子险些进了狼窝的事告诉了骆红叶。
  因凤奴身世可怜的很,骆红叶一时义愤填膺,心里的感伤又淡去。
  没一会子,柳绯月过来了,宽慰了骆红叶几句,午时三人去了骆夫人那边吃了饭,又在骆夫人那边说了几句话。
  骆夫人原当柳檀云要撺掇骆红叶什么,此时听丫头说柳檀云的话虽有些不合体统,但俱是劝骆红叶好的,又见骆红叶虽还红着眼睛,但比先前有了神采,心里对柳檀云的成见少了一些,留了柳家姐妹说了一下午话,又叫骆红叶送了她们走。
  路上在轿子里,柳绯月情不自禁地感叹道:“红叶这样的都可成了王妃,指不定要叫多少人生了痴心妄想。”
  柳檀云笑道:“那可不是么。”说完,心想骆红叶说的是,至少她要嫁的人是何循,又不是旁人,也不用费心想着何循性子如何。想着,又思量着是否要给何循再做了衣裳。
  一路上柳绯月感叹着骆红叶的运到,姐妹两人就回到了家里,待回了家,就听凤奴过来说道:“何五少爷说请姑娘回来就跟他说话去。”
  柳绯月笑道:“何五哥怎来了咱们家?”说着,却是要跟柳檀云一起过去。
  姊妹两人才过去,到了赏花楼下,先瞧见柳清风睁大眼睛立在门外。
  柳绯月自柳清风兼祧两房后,便有意跟柳清风更亲近一些,此时见柳清风一副惊骇模样,便笑道:“你做这模样做什么?怎不读书去?”
  柳清风道:“二姐三姐,祖父叫我过来看何五哥稀里糊涂的是个什么下场。”说完,又昂首对柳檀云道:“姐,我以后喜欢谁,绝不跟何五哥一样自己都闹不明白,还跟红叶姐姐闹脾气。”
  柳檀云听柳清风这没头没尾的话,心想柳老太爷这是诚心要挤兑何老尚书呢,就叫柳清风这么个小人来看何役的笑话。跟柳绯月两个牵着柳清风的手进去,果然瞧见何役红着眼睛,一副困兽模样颓废地坐在门槛上,柳老太爷、何老尚书两个对他视而不见地下棋,还有何征、何循两兄弟坐在一旁看着何役笑。
  此时何役可怜的很,但不知怎地,柳绯月、柳檀云两个忍不住扑哧地笑了。
  柳绯月笑道:“五哥,你怎这样了?”
  何役苦着脸,巴巴地问柳绯月:“月妹妹,红叶可还好?”
  柳绯月笑道:“好着呢,知道你为了她成了这么个模样,她满意了,也就笑开了。”
  何役闻言愣了愣,又去看柳檀云。
  柳檀云笑道:“这可怎么说呢,瞧见五草包你这个模样,我就想说一句活该。”虽说何家也不乐意叫骆红叶进门,但好歹没拦着他们互通消息,若是何役用心一些,事在人为,指不定就能成了。
  何征招手叫了柳清风到他身边,指着何役对他说道:“清风小子,瞧见没,男子汉大丈夫不能稀里糊涂的,这样不停的后悔反悔,什么时候是个头?”
  柳清风点了头,靠着何征说道:“征大哥,我才不这样,我就一直喜欢红叶姐姐。”说完,得意地看着何役。
  柳清风这话里的喜欢自然跟何役口中的喜欢不同,何征摸着柳清风的头,又夸奖了他一句。
  何役见众人只笑他,竟是没有个安慰他的人,就如幼兽一般,可怜兮兮地看着这群人,因被何老尚书、何征教训过,也不敢嚷嚷着要去骆家找骆红叶,只在心里想着自己去了乡下,怎再想起骆红叶就觉她跟早先不同了?似是原先的黄毛丫头长成大姑娘了。
  何老尚书见何役被众人嘲笑够了,便也不理会他,只跟何征说道:“你母亲若看着好,就将周家姑娘定下来吧……”
  “不要岑姑娘,循小郎说是大嫂子为了岑姑娘挑拨红叶,我早先才跟红叶吵起来的,若是我没跟红叶吵……”何役说着话,语气里就有几分怨怼,暗道若不是何大少夫人多事,此时他跟骆红叶还要好着呢。
  何循见何役出卖他,于是涎着脸瞅着何征笑。
  何征瞄了眼何循,扑哧笑了一声,对循小郎说道:“这么着就叫役儿拖着吧,总归我是有妻有儿的,也不怕老五拖累,就是一辈子将他当大儿子养着也成。”
  何循一愣,心想何征好不厚道,竟是叫何役没有个着落好拖着他不能早成亲,就又对何役道:“五哥,我那是信口胡说的。”
  何征对着何循啐了一口,骂道:“兄弟几个里头就数你没有良心。”说完,又对何老尚书道:“儿子看陈御使家姑娘不错,陈御使是柳爷门生,柳爷门下之人的品行自是毋庸置疑,且儿子上回子去陈御使家探病,偶然见到陈家姑娘一面,心觉那姑娘大方老成的很,配老五绰绰有余。”说完,瞧了眼何役,心想何役是配不上人家姑娘的。
  何老尚书闻言,心知何征行事虽有些胡闹,却也是真心为了何役、何循,于是便道:“你去说给你父亲听,叫你父亲吩咐你母亲请了媒人去陈家。”
  何征答应了一声,心里却不觉得对不住何大少夫人,只觉何大少夫人心思太多了一些,再怎么着,这何家的长子长孙都不是他,这日后何家当家人也轮不到他头上。
  何役此时心里正难受着,没承想何老尚书等人先嘲笑他,随后又三言两语给他定下亲事,于是就有些不满,开口道:“祖父,孙儿现在无心定亲。”
  何老尚书哧了一声,说道:“你还有心?看你成日里浑浑噩噩的,等你像个大人样了,你的事才有你插嘴的份。若是后头再给我闹出这么个要死要活的样子,我就一棍子打死你。”说到后头,当真有两分咬牙切齿,心说自己怎就有了这么个孙子。
  何役不敢再言语,只在心里后悔当初给骆红叶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因回家去闹腾了许久,又不曾穿了厚衣,因此此时十一月的风吹来,就忍不住瑟缩了两下,打了两个喷嚏,随机瞧见连柳绯月也了然地跟何老尚书说起皇家下聘的事,自己听着他们的话却是一头雾水,一时间就觉何老尚书说的对,自己就如闭门造车一般,还妄言什么考武举,家里何大少夫人等人三言两语就叫他晕头转向了,更遑论带兵打仗。
  虽有些不恰当,但在何役心里他跟骆红叶两个是“劳燕分飞”了,于是也不忍心回去看何夫人给他定亲,就期期艾艾地望着何老尚书:“祖父,我不回家。”
  何老尚书唔了一声,心里气何役糊涂,便不爱搭理他,想着趁着自己没死,给何役找个稳当的差事,叫他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吧。
  说了半日话,何征便回去了,何老尚书依旧不大搭理何役,只有柳清风听说何役是骑马奔回京城的,便拉着何役去相马。
  柳绯月又被小顾氏叫去帮忙算账,柳檀云跟何循两个瞧着何役苦着脸随着柳清风去了,便又笑了何役一回。
  柳檀云心想自己果然太铁石心肠了,何役如今正受了情伤,心里难过的了不得呢。
  何循随着柳檀云在花园里走着,问道:“红叶当真不伤心了?”
  柳檀云笑道:“没事想想的话会伤心一些,但总归不会要死要活地殉情。”
  何循嗤笑道:“这话说得就跟我五哥一无是处一般。”
  柳檀云想起方才何家三兄弟的话,不由地又笑了,忽地望了眼何循,心想二八少女春心动,若是哪一日何循对旁人动了春心,要死要活的,那自己可就要有大麻烦了。
  何循见柳檀云看他,便摸着脸笑道:“难不成你发现我更英俊了?”
  柳檀云眯着眼说道:“我决心不做奶娘了,我要做红颜祸水。”劝骆红叶的时候倒还清醒,怎自己就一直糊涂了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便是何循害自己长过针眼,如今看见他还有些眼睛疼,但宁要何循吊死在自己这棵树上,也不能便宜了旁人;至于自己什么时候看他眼睛不疼,这以后慢慢再说。
  何循一慌,忙道:“你可是瞧见红叶成了王妃就眼红了?你如今已经跟我定下来了,成不得……”
  “祸害你。”柳檀云望着何循压低声音缓缓地说道,随即遮住自己眼睛,心想眼睛又疼了,谁叫何循小时候做过的坏事太多,叫她记得那么清楚,那传说中的温文尔雅小国舅还没出现。
  因柳檀云倾着身子,口中馥郁之气扑到他脸上,何循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看着柳檀云眼波流转,微微变了下站礀,堆着笑期待地说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柳檀云捂着眼睛道:“等我眼睛不疼的时候。”这贤妻良母还有嚣张大小姐她都做得得心应手,只这红颜祸水却生疏的很,虽不要祸国殃民,但怎么着,也得叫何循似何役这般肝肠寸断才不枉费她多活了一辈子——她就不信骆红叶那小丫头片子都能将何役迷得七荤八素,自己做了两辈子女人都迷不倒一个男人。
  何循听柳檀云说眼睛疼,又掰开柳檀云的手要给她吹。
  柳檀云忙将手舀下来,笑道:“我骗你呢。”说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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