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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生活在女人中间 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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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结婚后,我真的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啊,阿仁,我们会有孩子的。”叶萍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忽然想起什么,手往何仁双腿间伸去,“阿仁,给我看看,有没有烧痛?我们还要在一起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 




  她哪来这么大劲?何仁一屁股坐在地上。下身传来一阵钻心的灼痛,何仁的眉头拧成结,夜里为何就没有一点感觉?为何到现在才觉得痛?叶萍疯了般却又是小心翼翼把何仁的那东西掏出来,“还痛吗?烧到哪了?给我亲亲,亲亲就不痛了。” 




  她爱我?何仁想笑。世上滑稽之事莫过于此,一个晚上她就爱上了我?佛在菩提树下坐还得七日七夜才得悟大道,这么短短几个时辰里她就发现爱的是我?她明白什么是爱吗?只也是自己骗自己。溺水之人看见水面上的稻草,总会拼命去用手抓紧。何仁没有动,那里很痛,真的很痛。 




  第四十六章 



  何仁等叶萍稍复平静,才慢慢坐起身,“不早了,去洗把脸吧。”何仁脸上挤出个笑容,“这样出去,难看死了,当心笑掉别人的牙齿啊。”叶萍抬起哀哀泪眼,“阿仁,你相信我了吗?”这已经不再是张好看女人的脸,头发因为眼泪与鼻涕显得乱七八糟,嘴唇发灰,脸发青,眼睛里没有半丝神采,微微肿着。何仁暗叹口气,再好看的女人也会有不好看的时候,点点头,“我相信你。好了,站起来,你那上班管得紧,可不要迟到啊,否则这个月的奖金也就全泡汤了。”“阿仁,我今天哪都不去,就让我陪陪你好吗?对了,我去找找,我们应该有烫伤药。”叶萍忽然又尖叫起来,“阿仁,你的手怎么了?怎么都是绷带?什么时候弄破的?我昨天怎么没发现啊。现在还痛吗?”何仁微微一笑,你没有发现是因为你在乎的从头到尾只是自己的感受,“哦,昨天回来路上不小心在玻璃上划着的,没什么大碍。”何仁没说实话,他在说谎,但他不能不说谎,否则叶萍继续问下去,那就没完没了。他不喜欢说谎,对说谎之人算得上是深恶痛绝,但他还是说了谎,只能是苦笑。谎言永远比实话好听,谁也无法一辈子都讲实话或是含糊了事。你说了谎,不管动机是什么,为了让这个谎言听起来真实些,或仅仅只是好听点,就还得继续往下说谎,想来,这也就是这世上到处充满谎言的道理所在吧。 




  屋子里果然有瓶烫伤药,叶萍小心地为何仁涂好。何仁忽然想起某事,“叶萍,昨天,我单位上是谁找我?”叶萍应道,“他们是打电话过来的,一个女的,一个男的。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谁,只是问你上哪了,说是经理什么的,我也没听清,就说你把手机忘在家里上外面玩去了。后面我有点烦,就把手机关了,阿仁,对不起,我一定是妨碍你的事了吧?下次我再也不会这样。阿仁,我去帮你把手机拿来。” 




  一男一女?应该是郑媚与陈经理。何仁皱起眉,他知道他们会找来的,他这个财务主管虽说并无实权,但大家都以为他多少会知道些什么,事实上,在那些数字后面,何仁也知道某些他不想知道的事情。昨天,从办公室带回的那些东西是放在衣服口袋里,何仁跳起来,“我昨天换下的衣服在哪?”叶萍慌乱把衣服与手机递过来。东西还在,只是有点湿,何仁冷冷一笑,转过脸,对叶萍说,“单位上出了点事,领导之间闹意见,我已经请了半个月病假。你还是照常去上班,谁问你,你都说我不在家。电话手机我一概不接,我想这事在半个月内应该会有个结果出来。我会打电话给你的,对了,叶萍,我可能要离开一些日子了。顺便去外面散散心。” 




  “事情有这么严重?你不会有什么事吧?”叶萍脸色都有些变了。“这种事提起来千钧重,放下去半两轻。但这两个主都不是好惹的货色,背后都有人。嘿嘿,城门失火,祸及池鱼。我还是避为上计。你放心好了,我问心无愧,没事的,只是不愿瞎掺乎在这里面,让他们胡闹吧。”“阿仁,你要去哪?”去哪?这还真是一个问题。何仁笑起来,天下之大,何处不可为家?随意停下,也就是了。“说不准,只当自己是去旅游,到哪算哪。快七点半了,你再不去,就真会迟到,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很好,去吧,叶萍,还有晚上,晚上我们一起去逛商店。” 




  第四十七章 



  生活有时是急不来的。又有时,生活也是带有迷幻色彩的。杨帔以为,工作调动的事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但却没想到快一年了,工作的事还丝毫没有进展。她很焦燥。却是找不到问题哪里?谁错了。该说的,说了,该打点的,也打点了。答复总是一个:再等等。无奈的杨帔只有上网才能让心态平和一些,也只有在网上,才能回避她在赵青面前的尴尬。赵青的脾气一天暴过一天。他愤怒地责问杨帔:“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调不过来!”杨帔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赵青的问题。“我能放弃铁饭碗,你为什么不能放弃?你为什么非要调动?随便应聘一个工作不行吗?”杨帔初时听赵青的话,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觉得自己为这个家牺牲的不如赵青多。可听赵青这样说的时候多了,她便渐渐地反应过来:你放弃了铁饭碗,得到了一个金饭碗,而我放弃了铁饭碗,什么也没得到呀。如果我们换过来,我也可以放弃铁饭碗,你会放弃你的铁饭碗吗?“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赵青脸红脖子粗地问杨帔。“我能怎么办呀,等等呗”“我不能这样长时间地养着你,你也不能这样长时间地在家里呆着。我在外面辛辛苦苦地挣钱,你却舒舒服服地在家上网,你挣出上网的钱了吗?”“你怎么说话呢?”“你做个小买卖吧,去开个音像社,你总这么呆着不行。”赵青下着命令。杨帔无言,一方面,赵青说不能养她的话令她很伤心。仿佛自己是一条狗般被他呼来喝去。又象个奴隶般只能听从主人的吩咐,恩赐你上网的时候,你便可以摇尾乞怜,不高兴的时候,就要侍候主人洗脚就寝。做为妻,服侍丈夫那是本份,是爱。但做为丈夫,因自己挣了钱而命令妻服侍,那却不是爱,那只是奴隶和奴隶主之间的关系,那是不公平。另一方面,客观地看,赵青的话也有道理,工作调动不过来。做个小买卖,权当维持生计吧。杨帔去了市场。选位置,找街道办事处,谈价钱,签合同,租铺面,进服装,竟然在几天之内便把一切都搞妥当了。当杨帔踏着暮色回家的时候,赵青还没有回来。只有女儿赵玉一个人在家。杨帔放下手中的一大堆衣服,走进厨房做饭。晚饭后,本是赵青上网的时间,杨帔看赵青还没有回来,便打开电脑,进入BBS。她看到何仁写的一篇文章《性爱一代》这应该是写七十年代人的故事吧。看他们是如何性爱呢?杨帔想着,打开了文章。“性是什么?爱是什么?身常被心糊涂,总不清楚真正想的是些什么。但有时夜里醒来,泪水总是莫名其妙地沾湿了枕巾,什么时候才能听得见那象根羽毛般轻盈之心灵的呼喊?”看到这样一段文字,杨帔的心一点一点被提了起来。这话好象是自己在诉说,好象是从自己的血液里流出来的一样。“月光正从窗外一片片飞来,汇在一起又象是水在流淌,这个世界也许只在此时才会有点清澈。”杨帔的心随着何仁的文字来到了一片月光下:是呀,只在此时,银色的月光下,人们的心才被映得一片纯洁,在这皎洁的月色里,在这清凛的溪水边,人的心才会柔情似水。“空气很好,在皮肤上滑过,总令人有着隐约的快感”读到这里,杨帔的皮肤上竟似过电般酥然划过一条痕迹。“水从头顶倾下,就若梦正伸出无数只清凉的触角,把自己紧紧拥抱。”杨帔仿佛真的正站在瀑布下,她醉了,完全醉在何仁用文字描绘的画面里。她觉得身心舒畅。心清气爽。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眼前就只有何仁的文字。文字的画面。“那象漫空沙粒般风的呼啸声,总能够灼热而又冰凉地撒入宇宙的最深处鸿蒙中,原已有着的那一片极大的虚无,渐露出赤裸苍白的躯体。眼眸灼热有光,人生是如此真实却又不可信。在语无伦次的清醒与晕迷间,生命象根小草。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就在不断呻吟辗转反复时,总还能看见自己烙满快乐与苦痛的胸膛。”杨帔一口气读完这一大段文字,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是呀,这是多么无奈的人生。冷和热永远都混在一起。真实与虚无也永远相依相伴,生命也总在善良与邪恶、欲望与纯洁间摇摆。“跑到河边把脚浸在水里。那种感觉可也真好。水是清的,也是浊的,但它总也是在流动着的。就仿佛是双手在温柔地抚摸着。河边的风总是很大,不停地从四面八方吹来。让人总以为自己象飘起来在风中。”读着这么动感的文字。杨帔的眼前仿佛小河的水正在潺潺地流,风儿正在两耳间飒飒地走。一个少年,正赤着膊,光着脚在河边嬉水。何仁为什么不写海边。江边,却写河边呢?当杨帔读到宁愿和宁可兄妹间在网上做着夫妻的荒唐时,当看到宁愿为了生意,派他的情人李璐去性贿赂的时候,当看到陈平和孙玉的崎型恋的时候,当看到王老板非要和孙玉在例假期间进行性交以图“见红见喜,也更滑溜……”的时候,当李璐的男友为了自己的仕途,百般要求李璐去陪陪他的系主任的时候,杨帔的心为人的无聊、寂寞、孤独而深深悲哀。为人性的丑陋、自私而无地自容。这就是人吗?如墙头草般“风吹两边倒”吗?在红尘中放肆地“呻吟、辗转”吗?扭曲的灵魂,散发出的味道在发霉。何仁的文字,虽然有许多是为了思想服务。但他的文字里,却也散发出对女人某种不可思议的迷恋:“宁愿心中莫名其妙地升起股焦燥,把烟头往外一扔,兔子般蹦回床上。没有说话,只用力把女人一搂,含住乳房,象个吃奶的孩子开始吮吸起来……”这种爱法,含着原始的冲动,狂乱的野性,杨帔是做着母亲的人,她体会过那种婴儿吮吸的力量。那力量是非常大的。她的心莫名地颤了一下。“李璐啊了声,仰起脸,眼微微眯上,灵巧的舌头就已游入宁愿的嘴里。很香,很甜。宁愿的手滑上她的胸前,柔软之处总也是轻易地就让欲望坚硬……”呵呵,杨帔笑了。“让欲望坚硬”?这是多么形象的比喻。也只有出自男性的手,才写得出这样的词句。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坚硬着自己的欲望,却温柔着女人的心。杨帔看到这里,深深地被打动。隐隐地,她的心里似也涨起了欲望的帆。“女人呵真是奇妙无比,乳房好象鸽子,好象鸽子的歌声,好象鸽子在黎明时清澈纯净的歌声。女人的乳房流淌着一种晶莹、近似白色又不是白色的奇异光芒。是一种很暖的光芒。温温热热,轻轻一触,又若绸缎般滑。”这种对女人的赞美,便只有心爱女人,心赏女人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品味。杨帔跳出文章外:何仁有这样欣赏过女人吗?那女人真幸福,被何仁这样欣赏着。她的思絮有些飞,有些远。“做爱,爱,原来是可以做出来的呵……”呵呵,“做爱,爱,原来是可以做出来的”这话让杨帔不禁一笑,她想到了用模子做蛋糕。爱也可以做得方方圆圆,大大小小吗?性爱一代,爱性的一代,性,如何仁这般地爱起来,却也真是可爱。为性而爱,为爱而性,有时,倒也真说不清哪个更刺激,哪个更原始。人们性着爱,人们爱着性。这世界仿佛都没有了食的时间,只一片色的呻吟了。人们呻吟着呻吟,性着性。昏昏然,陶陶然。兴奋着自己,也兴奋着每一个路过的人。是为了食而色,还是为了色而食?没有人去考虑这个问题,人人都急急地脱光了衣服,愉快着自己。脸上露出猩猩交配时鼻、眼、嘴挤在一起的表情。似笑非笑,似苦非苦,痛并快乐着。赵青此刻又在哪里快乐着呢?脸上也有猩猩般的表情吗?杨帔讶异于自己想赵青时的那种冷漠和平静。这实在不象一个妻子想迟归丈夫的心思。是因为杨帔已经厌倦了赵青,还是因为杨帔的脸上也曾有过猩猩的表情?是一种负疚感的平衡,还是一种深深的伤心?杨帔无法理清自己的头绪,她真的有些累了。忽然的,感觉身心疲惫。一切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只想躺在床上睡觉。身的疲惫抗拒不了心的执拗,她在电脑上打下了这样一段日记:我的丈夫一夜未归,我原来还想他会在凌晨回来。可是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他依旧未归,真的有些等得累了,想睡了。凭心而论,丈夫的作为还算有忍耐力吧,至少大于我的忍耐力。我是没有地方可去,如果我有地方,也许我早就离家出走了。这样的家真的会使人窒息。如果我对丈夫有多么深的厌烦,他就会对我有多么深的厌烦,如果我有多么想离开他,他也一样多么想离开我。丈夫走了,离开了,没有回来了,我的心,反倒平静下来了。我的丈夫走得好!解脱了他,也解脱了我。我祝愿他永远不要回来。当然,是在我住在这里的时候,当我离开这里的那一天,他当然应该回来。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他赚来的。这里的门,这里的窗,甚至这里的地砖,墙面,都是他赚来的,他有权回来接收他的财产。不是吗?清晨,杨帔睁开眼睛,看到赵青在自己的身边睡着。竟微微地打着酣声。赵青睡觉很少打酣的,杨帔不禁想:这得干了多少体力活儿,才会累成这样呀!她起床走出卧室并关上卧室的门。一下子,便听不到赵青的酣声了。也仿佛一下子隔开了她不想看到的,不想听到的一切。送女儿上学回来后,杨帔打开电脑,薛伟在线。“嗨,薛伟,这么早?”“是呀,你好吗?”“不太好,马马虎虎过得去吧”“怎么了,帔姐?”这一声帔姐,让杨帔好象看到了家里人一样,顿时泪流满面。“薛伟,不要问了,说了也没意思,我想看一会文章,改天再聊好不好?”“好吧,帔姐,记得我在,烦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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