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之穿越成郑克爽 作者:雪里红妆(穿越总攻np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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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出口,吴应熊的张俊脸立刻红起来,半晌后才轻轻地头,然后颇有些难为情地把脸转过去面向墙壁。
郑克爽呆愣会儿,才发现自己话得有多暧昧。
而吴应熊的种表现,很明显是误会他的意思。
也难怪,样在古代直接告诉个人“喜欢”,除‘对有意思,想泡’的意思之外,还能指望人家有别的理解么?
78。美人如花使人醉(下)
只不过,真的只是对方的误会么?
那为什么,在那句话冲口而出之后,郑克爽会觉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呢?
低头注视着那张绝美的侧脸,郑克爽忽然发觉;他对吴应熊的感情,并不似自己之前想象的那么单纯。
他好像,真的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个美丽纤弱的少年。
郑克爽忽然觉得有恐慌,匆匆替吴应熊把被子掖掖,然后句:“好好休息。”就转过身去落荒而逃。
吴应熊转过头去,看看郑克爽迅速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清亮的双眸中闪过丝复杂的神情,然后,他就轻轻地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纷乱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郑克爽站在门外,兀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
他最爱的人,明明不是陈近南么?
那为何他在看着吴应熊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怦然心动,甚至,会有种想将他留在身边,保护他生的冲动
难道,他真的是那种感情不专的花心人?
郑克爽为着个发现感觉到阵难言的郁闷。然后他无力地蹲下来,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 努力回忆着自己和陈近南之间的滴滴,想要将吴应熊的影子自脑海中赶走。
只是,个办法刚开始挺有用,到后来,郑克爽却赫然发现,自己的脑海中总是会不断地出现吴应熊那张绝美的脸庞,以及那双清澈忧郁的眸子,挥之不去。
折腾好半之后,郑克爽才不得不郁闷地承认,他对陈近南的感情虽然并没有丝毫减少,然而,吴应熊,个心里只装着别人,却度依赖着他的少年,也在他毫无意识的时候,悄悄地闯进他的心里。
郑克爽正在边心乱如麻,却隐隐听到屋内传来吴应熊的声音。
却见吴应熊双眼紧闭满头大汗,口中不住低叫着:“好冷……世君,别丢下……”
郑克爽见他副模样,就知道他是做噩梦,忍不住阵心疼,可是听到他念念不忘地叫着韩世君的名字,心里又阵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郑克爽正在心里冒酸气,吴应熊却忽然伸出只白皙秀美的手来,宛如溺水的人般到处乱抓,口中混乱地道:“救……秋官,救救……”
猛然间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郑克爽的心猛地跳,情不自禁地就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别怕,忆鸿,有在呢。”
听到他的声音,吴应熊似乎略略安静些,只是拼命地将郑克爽的手抓得死紧,用力过大之下,那只如上好的瓷器般,晶莹得接近透明的手背上都泛起淡淡的青筋。嘴里依旧低声呢喃着:“好冷……秋官,快……救救……”
郑克爽不知道他究竟梦见什么,却感觉到被自己握在掌心的那只手依旧烫得厉害,而且还在不住地微微发着抖。
郑克爽大惊之下,抬起另只手搭上吴应熊的额头,却发现他的体温烫得惊人,比之服药之前,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郑克爽时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难道,大夫开的药竟然完全都没有用的么?
眼见得吴应熊双颊似火,口中不住叫冷,裹在被子中的身子也直抑制不住地轻轻发颤,郑克爽不禁急得六神无主团团乱转,情急之中脑中却灵光闪,想起自己以前看的那些八档烂俗武侠or言情剧中经常出现的经典桥段来,主因为某种原因直叫冷,又找不到合适的取暖之物,时候主通常都会脱光两人身上的衣物,然后抱住主,用自己的体温为取暖。
既然么多电视里都样演,那就充分明种做法绝对是有定的道理滴。
更何况,用人体互相取暖本来就是有科学依据的。
郑克爽抱着样的想法,迅速脱掉身上的衣物钻进被窝当中,然后又摸索着将吴应熊贴身的里衣除下,嘴里喃喃道:“忆鸿,是为帮取暖,可不是有意占的便宜啊!”(其实就是有意在占便宜~)完,伸出双手紧紧抱住那人滚烫如火的身子。
手指刚刚接触到那人滑腻的肌肤,郑克爽就觉得心脏抑制不住地阵狂跳。待得将身体与吴应熊那暖玉般的身子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到起时,郑克爽只觉得自己的体内似乎有股烈火猛然窜上来,体温也急剧上升到足以和吴应熊的体温拼。同时忍不住阵心猿意马,在心里想象着,如果此刻是抱着具美妙的身体在做另件事情的话,那情况将会有多么的美好。样想之下,下腹部顿时紧,体内热流涌动更甚,几乎难以抑制。
郑克爽惊,连忙努力镇定心神,面伸手将被角掖紧,面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眼前那张艳绝下的俊颜,以免自己把持不住。
然而,样赤身裸 体地抱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美人,鼻端嗅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独特体香,样软玉温香抱满怀之下,即使是柳下惠也未必真能做到心神不乱,更何况是正值血气方刚、自制力又不大好的郑克爽,就更加不可能做得到心如止水。
不知不觉中,他原本搭在吴应熊腰间的手,已经不受控制般地沿着那纤细的腰肢缓缓向上游移,尽情地感受着那绸缎般光滑细致的肌肤带给他的美妙感受。
时吴应熊似乎有所察觉,身子忽然轻轻扭动下,也不知是想抗拒还是想迎合,同时口里低低地呻吟声。
郑克爽顿时浑身震,豁然如梦初醒。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自己流氓。明明初衷真的只是帮他取暖,可是自己现在般行径,和那些趁人之危的色狼有什么区别?
现在的郑克爽真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种看得到摸得到却又不能吃到的滋味,真真是难受得要命,郑克爽难耐地叹口气,觉得再样下去,自己绝对会被体内疯狂燃烧的欲火生生憋死。的
真想不顾切就要眼前人,然而他却知道,如果他真的么做,恐怕吴应熊会恨他辈子。更何况,吴应熊现在正在发烧,他的身体也绝对经不起些折腾。
清楚地认识到,郑克爽强迫自己将手重新放回吴应熊腰间,努力想要静下心来继续好好扮演火炉兼柳下惠的角色,然而,抱着样具曼妙的胴体,任他再如何极力分心去想其他的事情,终究都只会被体内那股燃烧的欲火生生拽回现实。
最后郑克爽急中生智,开始闭上眼睛,集中精神默念起凌落霜教他的那套心法来,想借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结果没想到竟然收到意外奇效。渐渐地体内的真气开始随着意念运转,体内开始有舒泰的感觉,郑克爽看到招有用不禁大喜,连忙继续修习门近日来有所疏懒的内功心法,让真气在体内运转十二周,最后回归丹田。
时的他,只觉浑身上下暖洋洋地,不出的舒服,然后就是股困意渐渐地涌上来。
原来几日里,他不是在为陈近南担心得彻夜难眠,就是路上奔波劳累,直都顾不上好好休息,此刻旦行功完毕,赶走盘踞在体内的那股抑郁之气,心情舒畅之下,那久违的疲累感居然爬上来。
感觉到困意上涌,郑克爽也就不再勉强自己清醒,下意识地伸手将怀中人搂紧些,然后任由自己沉沉睡去。
再度睁开双眼时,竟然已经是日上三竿。
郑克爽抬头隔着窗户看看外面刺眼的阳光,心中诧异自己觉怎么睡么长的时间。
然后他低下头,怜惜地注视着怀中人那张依旧沉睡的绝美容颜。
此刻的吴应熊,双目紧紧闭着,长长的睫羽垂下来,在光线的映照下折射出片小小的阴影,将那张安静睡颜衬托得更加美如梦幻,愈发地动人心弦。
郑克爽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的体温居然已经降低许多。也不知道究竟是那碗药起作用,还是自己个人体暖炉发挥意想不到的效果。
郑克爽顿时心情大好,刚在心里暗自松口气,却发现吴应熊已经毫无预兆地张开双美目,清澈柔和的眼光就那样定定地落在他脸上。
79。追兵
郑克爽顿时惊,然后才想起两人现在竟然还赤身裸 体地躺在张床上,而且是个被窝里。
个发现使他顿时闹个大红脸,心里急切地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可是,如果不解释的话,面对两人间种诡异的情况,吴应熊又怎么可能不产生误会?
情急之下,郑克爽只得慌乱地道:“个……事情不是想的那样,真的……不是有意要吃豆腐……是昨晚直喊冷……所以才……总之,没有对做过分的事情……”心里紧张,番话也就得磕磕巴巴,颠三倒四,连他自己都不定能听得懂,更何况是别人。
吴应熊时也发现二人之间的尴尬情况,张俊脸顿时也红得犹如三月的桃花般。不过看到郑克爽令人发噱的慌乱模样,吴应熊也忍不住莞尔。他面不着痕迹地将身子稍稍后退,使得两人之间隔开些距离,面将羞红的脸转过去面向墙壁,口中轻轻道:“秋官,不用解释,知道,并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如果想要,早在云南的时候,就可以……”完张俊脸越发地烫起来
毕竟在云南之时,他曾为救韩世君而色诱郑克爽,并且许下旦将人救出,自己就任他予取予求的诺言。结果郑克爽不但冒险帮他把人救出来,后来还帮他将母亲的尸骨自云南运出京城,然而自己当初许下的那个诺言,郑克爽却只字未提,仿佛自己开始就没有过那句话般。起来自己是欠他大的人情,就算他真的想要自己,自己也定会同意。然而,郑克爽不但没有对他提出样的要求,反而如既往地继续帮助自己渡过难关。
吴应熊能看得出来,其实郑克爽对他的身体还是有欲望的,从他看着他时那痴迷的眼神中就可见斑,然而他却因为某种原因,直努力克制着自己。单单是,就令吴应熊从心底对他升起莫大的好感。
其实昨晚他迷迷糊糊之中,也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当时他实在冷得太过厉害,感觉自己几乎都要冻僵的时候,却发现身边似乎有个火炉靠过来,潜意识中自然而然就凑过去将身子贴紧。尽管脑海中模糊地知道,个火炉好像并不是火炉,而是个人,然而,他却因为太过贪恋那熟悉的温度,情不自禁地就让自己在那人温暖的怀抱中沦陷下去。
听到吴应熊么,郑克爽顿时放心许多。感觉到吴应熊的身子稍微远离,他才发现自己的只手居然还搭在人家的腰上,于是边忙不迭地缩回,边尴尬地对吴应熊道:“那个,时间不早,先起床帮熬药,不要急,慢慢睡。”完从被窝里钻出来,光速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就飞似的逃出个房间。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吴应熊才慢慢地转过头来,向着郑克爽离去的方向深深看眼。同时,深埋在心中的歉意渐渐地涌上来:秋官,对忆鸿的情意,忆鸿心里都明白的。只是,却不得不辜负腔深情。只因,的心早已随着世君起死。……秋官,,可会怪?
因为怕被追兵发现,两人也没有敢在家客栈里多耽搁。到下午,看到吴应熊的精神稍微好些,郑克爽就到集市上买两匹看着脚程不错的马回来,然后二人乔装改扮下,换身不起眼的衣服,各戴顶大斗笠掩人耳目,才起上路。
两人也不敢走官道,只好专挑小路走。
由于路上再没有发现陈近南他们留下来的暗号,两人只好凭着感觉往前走。
次还好,路上都没有遇到官兵的追捕。
到黑,郑克爽因为担心连续赶路吴应熊的身体会吃不消,所以就在附近的小镇子上草草找家小客栈落脚。
翌日大清早。
二人早早起床,又马不停蹄地继续赶路。
到临近中午时,忽然听得身后马蹄声阵阵,看样子至少有数十匹马从后面疾奔过来。
两人遇到种情况,不禁有些心惊,扭头回望过去,只见不远处烟尘滚滚,再望马上之人,依稀便是清兵的装束。
两人心知不妙,里又不比刚出城时,到处是郁郁葱葱的青纱帐,路边大片的荒野视线开阔得很,眼就能看到老远之处,根本无法藏人,因此两人只得拼命挥鞭催马加快速度。
奈何他们种从集市买回来的马匹根本无法和官兵的精良马匹相比,不过片刻身后的官兵已经追上来。并且有几匹马直接从身后超过他们,绕到他们的前面来。
郑克爽抬头看,只见那带头的人却是他以前见过几次的御前侍卫副统领赵齐贤。
前路被挡住,郑克爽和吴应熊不得不勒住马缰。
此刻他们已经被前后堵截,完全没有退路。
赵齐贤坐在马上,静静地看他们眼,道:“二公子好快的脚程,下官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连快马都累死数十匹,也到现在才能追得上。”
郑克爽抬起头看看赵齐贤道:“让赵副统领如此辛苦,在下实在是不好意思。想来几日赵副统领为追捕们二人,也累得不轻吧。”嘴里和他着废话拖延时间,脑子里却在飞快地转着,想要想出条能让两人全身而退的主意来。
赵齐贤淡淡笑:“为皇上当差,辛苦算得什么。不过二公子,追捕二字可就言重,您样不辞而别,皇上可是想念得紧,生怕您在路上被小人暗算,有个三长两短的,所以才千叮咛万嘱咐,让下官务必请您和额驸起回宫。”
完,将手向身后挥大声下令:“还愣着干吗,还不快请二公子和额驸回去!”众官兵齐齐答应声,就准备策马上前。
郑克爽从已被他们追上时就知道此事万难善,还好听赵齐贤的口气,康熙并没有打算要他们二人的性命,而是要抓活的,样来赵齐贤必然会有所顾忌,他们倒可以利用放手拼,不定还能冲出重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