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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 作者:梧栖十寒(晋江2013-12-23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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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凡秋没理她,他直起身来,伸手把花未眠手里快化成一滩泥的冰激凌夺过来,直接扔进一旁垃圾桶里。
  “不好意思,请问有纸吗?”他把着花未眠的手,随口问向身边路过的陌生女郎。
  女郎抬眼看了眼魏凡秋,原本因为带着美瞳就锃亮的眼睛更亮了,她扑闪着又长又翘的假睫毛,抿嘴笑着说:“有啊。”说着低头从包里翻出一包纸,勾着手尖儿递到魏凡秋面前,笑得越发含蓄娇羞,“给。”她说。
  “谢谢。”魏凡秋接过纸包,快速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纸,一丝不苟地给花未眠擦起手来。
  面前,女郎一个劲儿拿眼瞅着魏凡秋,她的两个女伴眯着眼睛偷笑着拿手抵她的腰,眼冒金光地对她暗示,三个人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魏凡秋完全没有理会那三个人,花未眠抽着嘴角眼睁睁地看着魏凡秋这么‘伺候‘自己,有点受宠若惊。
  她皱着眉狠眼瞪了瞪那三个女人,谁知反倒被为首的那个女郎给一眼瞪了回来。
  花未眠顿时生气,混蛋,长这么好看干什么,尽招蜂引蝶!
  她一把把手从魏凡秋手里抽出来,又夺过纸巾,自顾自地随便擦拭几下,干脆地把纸团扔进垃圾桶里。“好了,走吧。”她绷着脸说,说着,就像头倔牛似的蒙头往前冲。
  魏凡秋搞不明白她有些突然的动作是怎么了,随手把纸包还给路人,简单道了谢,急急追了上去。
  三个女郎见魏凡秋态度清冷,顿时消了认识的心思,只是满脸可惜又自怜地目送他高挑的背影逐渐远去。
  繁华都市,熙熙攘攘,每天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上演着各种悲欢离合。
  只是生活多平淡,哪来那么多悲欢离合,偶尔遇之,喜忧不定,虽然精彩,但难免叫人胆寒。
  能在街上上演一出男女青年你气我,我追你的戏码,已经算是一部正剧里插播的轻松小言,足够当事人做调情之用。
  可是如今这花花世界也变得越发花花,在连当众热吻都算不得什么的思想解放年代里,男女小小的追逐已经提不起路人多少兴趣了,尽管被追的女孩很漂亮,追她的男人更是英俊非凡。
  “喂,你跑什么?”魏凡秋三两步赶上花未眠,顺手拉住她的胳膊。
  花未眠停下,挣脱他的手,抬起头很不耐烦地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很烦,非常烦。”
  魏凡秋傻了,想着自己做什么了,惹得她这么烦?
  看着魏凡秋有点茫然的眼神,花未眠一时语塞,自己这股无名火发得很没有道理,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又不是他魏凡秋去主动招惹人家的,是那些女人垂涎他。
  想到这儿,她稍稍缓和了神色,低眉垂目道:“刚才那些女的身上的香水,我闻不惯,你还找她们借纸。”这个理由编的,够矫情。
  魏凡秋:......
  ......
  街拐角处,一辆黑色轿车里,梁晓晨轻眯杏眼,一双修长的玉手置在大腿上,手指有规律地来回扣击着。
  “姐,人走远了。”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助理转头提醒道。
  梁晓晨嘴角柔媚地笑起,她收回放远的目光,脸上隐隐凝了层冰霜。
  “姐,魏凡秋身边那女的是谁呀?怎么瞅着多熟似的。”助理放低声音,试探性的问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
  梁晓晨眼也没抬地从包里拿出唇彩,对着镜子以一种极尽完美的优美姿态涂抹着双唇,她的动作很缓慢,直到把最后一点嘴角也敷上潋滟的色泽,她才悠悠地开口:“听说是兴家从外面捡来的。”
  她对着小镜子随意地嘟了嘟嘴,仔细地观察上妆效果,末了,啪的一声合上镜子,补了一句:“野丫头而已。”
  身形有些肥硕的男助理情不自禁地冷嗤了一声,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看见助理看向远处那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时更加不屑的眼神,梁晓晨笑,懒洋洋地命令道:“走吧,还赶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晚上临睡前,接到兴谷的来电。
  “喂,谷哥。”花未眠窝在床角里接起电话。
  那边听到她的声音后顿了一顿,问:“在凡秋那儿住的怎么样。”
  好啊,相当好,除了遇见梁晓晨之外,花未眠差点就脱口而出自己的真心话,她想了想,很矜持地回了句:“还好,一切正常。”
  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什么叫一切正常,感觉有点欲盖名彰。
  兴谷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说:“那就好。”
  花未眠听兴谷没多想,才松开一口气,觉得是自己做贼心虚了。
  兴谷那边吵吵闹闹的,一听就能听出是小孩子的哼哼闹闹声,花未眠听得心痒了,对兴谷说:“你把手机拿给粉宝,我想跟他讲话。”
  然后就听见兴谷一声鼻音,他大声道:“那么大点儿,能讲个屁话啊,你有话都跟我讲。”
  “跟你有什么好讲的,我要跟他讲,你快把手机拿给他。”花未眠提高音量,命令的干脆利落。
  手机里一阵杂音,隐约听见兴谷一句“操——”,之后是兴老妈的声音,她说:“小眠啊,这两天还好吧,我让粉宝跟你说话啊,等着。”然后又是一阵杂音,就清楚地听见粉宝依依呀呀的声音,把花未眠听得直乐。
  “粉宝宝,想没想我啊,在那边要乖乖的,知道吗。”花未眠咧着嘴巴心情无比愉悦。
  小孩子就是有这种很神奇的功能,当他开心,不吵不闹的时候,大人也会跟着高兴,可是如果他吵闹哭啼,那再好的心情准能瞬间被他给毁了。
  “说完了吧,没事我挂了。”手机显然又被兴谷夺了回来。
  “唉唉——等一下,我还没说完呢。”花未眠急急叫住他,“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花未眠想知道她还能在魏凡秋这儿住多久。
  那边兴谷好像心情陡然好转,“怎么,小妹想我了?”
  花未眠:......
  见花未眠不答话,兴谷又开了口:“那老和尚太火了,我们到现在还没排上队呢,估计最少还得四五天。”兴谷的口气相当焦躁以及无奈,老人真爱瞎折腾啊,这不没事儿找事儿么!
  花未眠听着兴谷抱怨,困意一下就上来了,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大哈欠,两边眼角都挤出了眼泪。
  只听电话那头说了句:“困了?”
  “嗯。”花未眠揉着眼睛诚恳道。
  “睡吧,我挂电话了。”兴谷的声音忽然柔和了下来。
  花未眠合上手机盖,把手机往床头一扔,一头倒进被窝里,明天早上还得早起给魏凡秋熬粥,今晚要早睡。
  ......
  一大早,刚走进校门没多远,一个人猛然从后面跟上,一把搂住花未眠的肩膀。
  “嘿,送你来的那男的是谁啊?长得真帅!”徐燃的一副黑框眼镜倏地闪过两道好~色的光芒。
  花未眠情不自禁地又回头看了一眼,那道瘦高的身影刚要进入车内,心灵感应一般,魏凡秋也忽然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花未眠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忙不迭地扭过头,低着脑袋努力平复紊乱的心跳。
  “啧啧。”徐燃把花未眠各种娇羞模样全都看在眼里,激动的她一脸j□j满园,两眼桃花盛开,“我说你怎么和校草坐一块儿都没什么反应,原来早就金屋藏娇了啊。”
  盯着徐燃一张都快咧到腮帮子的血盆大口,花未眠有些头晕目眩,着实是被她那句金屋藏娇给震的,这种久违的调侃顿时让她的内心五味陈杂,怨怒喜羞痴齐齐迸发于心。
  花未眠的一副藏藏掖掖的模样彻底地把徐燃的八卦兴趣给勾了出来,她又回头望了眼那辆逐渐远去的车子,问道:“这人看上去和我们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唉,我说,你是怎么勾搭上这么一个内外兼修的钻石王老五的,瞧那车,不便宜啊。”
  花未眠无语凝噎,刚要说清事实,忽然听见身后幽幽传来另一女声:“你什么时候又对男人感兴趣了?”冰山美人莫名悄然而至花未眠的另一侧。
  花未眠一滞,顺着莫名的眼光看向另一边的徐燃,却见到徐燃的脸色变了变。
  “你们两个认识?”花未眠感到不可思议,这俩人一冷一热,一正经一放~荡,怎么看都是分立地球两极的人,没想到她们居然认识,而且看上去交情还不浅。
  问题一出,两个人倒都安静了下来,花未眠左看看右看看,莫名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徐燃则有些心事重重,一时间,三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尴尬。
  “哈哈。”花未眠干笑两声,没办法,为了化解尴尬,她只能祭出自己了,“刚才那个人跟我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她企图把话题中心引回到自己身上。
  “可是你喜欢他。”徐燃的音量不高,却吐字清晰。
  花未眠心里忽的一滞,对,我喜欢他,她笑:“你想多了。”
  徐燃冷哼,眼睛凝着远处教学楼,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句道:“不过徒有一副皮相罢了,男人都是这样。”说完,加快步伐走向教学楼,把莫名和花未眠甩在身后。
  花未眠石化在原地,在扑朔的西北风中凌乱,徐燃她这是怎么了?
  “你不用理她。”莫名望着徐燃远去的身影悠然开口。
  “她,怎么回事,是不是我说了什么——”花未眠有些担心。
  莫名笑了笑,摇头说:“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的问题,自己走不出来,谁也帮不了她。”
  “她自己的事,什么事?”花未眠皱上眉头。
  莫名敛起笑容,恢复一贯的冰山脸,她眯着眼睛说:“这是她的私事,你想知道就去问她,我没权利也没义务告诉你。”说完,也加快脚步往前走去,把花未眠撂在后面。
  万年第一冰山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和人说话不需要理由,不和人说话更不需要理由。
  花未眠一路琢磨徐燃的所谓私事,没想到她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大大咧咧,今天一深沉忧伤起来如此吓人,在经过六班门口时,她特地向里张望,正好和徐燃来了个电光火石间的对视,随即两人都迅速移开目光。
  匆匆走到班里,再瞥一眼莫名,她正捧着一本硕大的医书啃得欢畅,完全没表现出一点心理压力。
  花未眠满腹狐疑的坐回位置上,季洵已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开始每天的必修课——呼呼大睡。
  花未眠叹息,学霸大致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勤学苦练,连上厕所都带着英语单词本,另一种就是你明明看不到他学习,你学得时候他在玩,你玩的时候他还在玩,可是考试永远都是他排第一。
  第一种学霸让人垫底垫得心服口服,至于第二种,只会让人咬牙切齿,怀疑自己智商有问题。
  不幸的是,季洵就是第二种。
  看着季洵头上两根不服帖的头发丝儿倔强的翘起,花未眠挪过胳膊碰了碰他。
  季洵动了动身子,把手伸进书包里一阵摸索,很自觉地掏出物理练习册拍在桌子上。
  花未眠甚是欣慰的笑了笑,做了一阵子的同桌,默契培养的还不错。
  在这个世界上,学霸还分为两种,一种是清高型,把自己的一点小作业藏着掖着不给人借鉴,还有一种就是无所谓的大方派。
  不幸中的万幸,季洵是这其中的第二种。
  拿出自己空白一片的物理习题册,再比对着学霸的习题册,花未眠奋笔疾驰,抄的专心又致志。
  虽说抄作业常常为老师及所谓的好学生们不耻,但其实这实在是一门技术活,一点不比写作业要简单。
  抄个作业,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首先,得有一个可以供你抄的被抄人,这个被抄人学习越棒就越好,最好作业正确率百分之百,以避免抄作业者和被抄作业者以同样的方法做错同样的题。
  正所谓幸福的家庭都他奶奶的是一个模子,不幸的家庭各有其不幸,把这句话衍伸到作业上,那就是做对的题都是那么一个正确答案,至于做错的题,绝对是错的千奇百怪,甚至狗屁不通。
  然后,就是要有一个绝佳的抄袭地点,花未眠现在坐得这个教室角落的最后一排,简直就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势一流。
  最后就是这个抄袭者的抄袭技术,抄袭者要根据自己的水平,适当地故意错题,以做出抄出来的作业比那些没抄的作业更像是自己写的这么一种‘不要脸’的假象。
  花同学深深地热爱着抄作业这门技术活,以至于半个小时恍如转瞬,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微汗,她扔下笔,长舒一口气,可算‘写’完了,看着满满十几页计算题,她甚是自豪。
  “喂,花未眠。”在一旁盯了她半天的季洵不耐烦地喊道。
  “干什么?”花未眠把习题册合上还给他,很狗腿地对他笑脸相迎。
  他似乎有些难言,想了想,说:“能帮我一个忙吗?”
  花未眠想也没想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季洵自言自语似的一点头,转而又趴下去睡觉。
  她抽了抽脸上的小肉,今,今天,大家都怎么了?一个个都搞得这么神秘莫测,让人摸不着头脑。
  花未眠懒得追问,转过脸去看向窗外,小六正在窗户外快谢顶的树枝头上很苦逼的看着远处一对鸳鸯鸟耳鬓厮磨,一脸的哀怨又忧愁。
  哦,忘了说,小六就是花未眠重生刚醒来遇到的那只在垃圾桶上放哨的小麻雀,也是那只暗恋好哥们的悲催红颜,前不久在学校里把她给认出来了,特地到窗台上来观察她,花未眠很适时地问候了它一声,差点把它吓的从六楼摔下去,然后,在花未眠的美食诱惑下,成功被花未眠收为‘闺蜜’。
  “咚咚咚”,花未眠用指关节叩击着窗户,小六闻声看过来,那一脸映照在初冬阳光下的青春忧伤,看得花未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花未眠一个眼色使向那一对交颈鸳鸯,示意趁着男神的女神还没被追到,它应该主动进攻,无奈小六为情所伤毫无斗志,低了低眉眼,扑腾着翅膀飞离了伤心地。
  上午前三节课分别是两节语文,一节英语,上的花未眠很是舒心,第四节课是数学课,花未眠整整睡了一节课,美其名曰为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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