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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朱砂曲+番外 作者:鹦鹉晒月(潇湘vip2012-08-19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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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三天后,似乎后宫的充斥并未给两位主子造成影响,每个人都是固定的渠道,千篇一律的生活。

  但,有些事,就算怎么逃避也无法撼动它已经存在的事实。

  玄元历十年春末,一年中春气流失夏气启蒙的时节,夏之紫因封了后宫,正式前往国寺告知天地祖先,行成人礼,以接手大夏朝、弘扬大夏恩德。

  群臣有一半跟随,此种大事,不亚于当初登基。

  朱砂因为国务繁忙没有跟随,由新上任的两个品级最高的嫔妃——沈如叶、曲典心同行。

  夏之紫默不作声的应许,看不出高不高兴,只是走的时候没有去跟母后辞行。

  朱砂无奈的叹口气,他喜不喜欢也没用,都是必经的路,慢慢他就懂了。

  夏之紫走后,朱砂更加忙碌,皇上祭天回来前她需要处理完她手下所有的政务,完成交接后,正式不再早朝。

  她盼了十年,从胆战心惊到现在无愧于天;从争议到稳定;虽然她也多有不舍但她并不姓夏,徒来一场争权的历史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夏家天下,她相信紫儿会是位好帝王。

  朱砂整理着西北的折子,徐天初已经正式与金国交手,石国几乎没什么抵抗力,但是面对国仇家恨没有人会坐以待毙,两军对战金国,朱砂相信徐天初不会令她失望。

  “太后,曲大人求见。”

  朱砂头也没抬的修改着积压的折子:“让他进来。”

  曲云飞站在一旁,意料之中的看着她,心里却有丝难言的期盼,如果她放下朝政愿不愿意跟他离开这里,但他又不敢问,怕答案让他连这份奢望也不愿触及。

  十年了,看着一个孩子长大的时间里她呢?

  曲云飞就在此站着,不靠近也不打扰,如此的朱砂同样让他悸动,如同整个天下尽在她的笔尖,洋洋洒洒瑰丽如画,谁曾想她肩挑乾坤的时的沉重,如今那些想她死的已经死了,她却依然在此,而不喜欢她的人都已经不在。

  朱砂想忽略也难,如此焦灼的眼光,朱砂很怀疑自己成了美食:“你想站多久?”

  曲云飞嘴角忍不住上扬,眨眼间出现在他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站到你发现我为止。”曲云飞说着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强烈的思念充斥在胸口汹涌疼痛。

  朱砂本想推开他,因为她真的很忙,但是身体的本能还是让她柔和的回应,御笔已经掉落椅下。

  曲云飞骤然换了姿势,宽大的软榻得以让他借此慰藉心里的思念。

  朱砂心里微微颤动,曲云飞的想法,巧妙的靠肢体传达,让朱砂也觉的心跳不已,可这里是静心殿,该克制的时候她均不会逾越。

  朱砂趁曲云飞放开她的空挡,微喘的问:“怎么过来了?”

  曲云飞并不想放过她,手掌有意无意的摩擦他垂帘已经的属地:“想你了?”

  朱砂呼吸有些不稳,可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夏之紫,本能的冲动他怎么能忍得住?

  曲云飞使劲咬她一下,继续撩拨她的感觉:“不专心。”

  朱砂笑了,转而更加热切的回应,故意的把他反压在软榻上,笑着看他:“够专心了吧。”

  曲云飞被她眼里的清明一震,突然推开她,努力压下身体的烦躁,他以为会……曲云飞嘴角讽刺的扬起,有几分自嘲,但也早已习惯,谁让他偏偏选了不懂风花雪月的她。

  曲云飞恢复常态,半靠在软榻的另一头,诱惑的看着她:“想不想再专心一点,比如以身相许?”

  朱砂看着他,故意挑眉,以为她不敢吗,到时候谁先跑还不一定:“有什么不行,等本宫忙完这段时间,你想几天不下床本宫都能喂饱你。”

  曲云飞眼里的亮光一闪而逝,识趣道:“你说的话,本官只信一半。”心里却没来由的好笑,可能吗?曲云飞自嘲的坐正,神态恢复如初:“你想什么时候不再临朝。”

  朱砂捡起椅子下御笔,整理好弄乱的衣服,面容多了一丝感慨:“等皇上回来以后,我也累了趁机休息一下未尝不是坏事。”

  曲云飞站起来,吊儿郎当的靠在桌子上:“休息一下?你以为是吃饭,等休息够了还能继续?你如果不再临朝等于全部给了——”曲云飞见朱砂脸色不好,立即闭嘴,他不想为这件事和她有冲突:“你想怎么样就怎样,但……以后呢?”放手后她会不会无聊?

  朱砂蘸点墨汁,诧异的看着他:“以后能怎么样,继续过我的日子。”

  曲云飞似乎不可思议的看她一眼,莫非自己看错了,但不管怎样,如果真的退了:“那——”曲云飞小心的斟酌道:“会不会——”

  朱砂瞟他一眼又收回,瞬间道:“会不会多出时间陪你?”

  曲云飞被抢白的没脸见人:“你能不能给我点颜面。”丢人死了。

  朱砂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看你说不出来着急,见谅,不过……”

  曲云飞突然紧张的看着她,无论她说什么都让他像被等待判刑的笨蛋。

  朱砂收起笑容,郑重的点点头:“或许会。”

  曲云飞呆了一下,瞬间抱住她:“谢谢,到时候我带你去玩,赏遍祖国的大好河山,踏足大夏国土,让你看看你的国家昌盛如斯雄壮如斯!”

  朱砂被他抱的险些喘不过气来:“小心点,笔墨沾你身上了。”

  曲云飞笑容满面的傻乐:“没事,没事,我就说是你生气泼了我一身。”

  朱砂真的很难受,厚重的衣服再加上一个人,她不难受才怪,朱砂刚想推开他,突然曲云飞先一步放手,退到了臣子的位置。

  “微臣想太后一言九鼎,定会遵守您的言词。”

  赵诚端着一份粥进来,见曲大人在,急忙行礼:“曲大人万福。”

  曲云飞默不作声,心里却纳闷此人是谁,静心殿何时多了位不用通报就能进来的新太监!但不管是谁打扰他情浓的一律厌恶。

  赵诚不敢多看曲云飞,朝廷里数一数二的臣子不是他能得罪的,赵诚端着粥放在了凤案上,声音悦耳动人:“太后忙了整个上午,先吃点粥垫补一下。”说着手搭上太后的肩,为太后按摩。

  曲云飞眉头瞬间皱在一起,但也没觉的什么不妥。

  朱砂神色如常,她本就不觉的不妥,尤其是她将放手早朝,以后她的行为根本不会对夏朝造成影响:“曲大人,还有事吗?”

  曲云飞收起诧异,急忙行礼:“微臣告退。”走出静心殿的正堂,曲云飞还是觉的不妥,直接叫来春江:“里面的是谁?”

  春江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太后的新宠——赵公公。”春江不知为什么娓娓道出了赵公公的始末,然后才问:“曲大人觉的哪里不对。”

  曲云飞说不上来,只是觉的正常的太监不会如此,他之所以放开朱砂,并不全是脚步声陌生,而是赵公公走到第一个转角时停了一下:“没什么,你平时多留意他与什么人接触,发现不妥立即告诉本官。”

  春江闻言表情顿时严肃:“是。”她一直以为赵公公怪是自己不喜欢的原因,如今看来他的确有问题。春江不自觉的鄙视自己,为什么赵公公不是好人让她觉的松了一口,她在为他瞎担心什么!

  ……

  阳光灼烧着大地,池边的青蛙吵闹的不愿下水,树叶缩卷着身体避免太阳照射,田地里的人们带着斗笠忙碌,三四个小孩子拿着冰块在岸边追逐。

  夏之紫站在街头望着祥和的景致,突然有几分伤感,母后以后都不会陪他出门了吗,这么多年他每次来国寺敬香都是她陪同,相同的地方,同样的景致,为什么她不会再来。

  荣安候在一边想为皇上遮阳。

  夏之紫骤然挥开他的手!不准他遮头上的太阳,如果他中暑了!如果他不慎热风,她会来看他吗?

  “不让你吃冰你又不听话!药多贵你知不知道!干脆死了算了”

  “疼!呜呜!娘!疼!”

  “闭嘴!你活该!吃死你!——”妇人焦急的抱着孩子跑进了一家药铺:“大夫!大夫!快看看我的孩子!”

  夏之紫微微的笑了,很多年前他羡慕别人有疼他们的母亲,殊不知自己也有:“太后在忙什么?”

  荣安愣了一下,急忙道:“赵公公说一直在处理积压的折子,晌午的时候曲大人在静心殿但没过多久就走了。”

  夏之紫慢慢的向前走去,热气似乎能透过脚底烧热人的内心,他真会把握时间,从他记事起,曲云飞天天面圣,就算死了一只鸡,他也能说的像是瘟疫,母后总会无所事事的听。曾经只是觉得他讨厌,现在看来几乎是憎恨!

  荣安小心的跟着,明显觉的皇上气压很低,但是都这个时辰了皇上不该在外逗留:“皇上,您该回去了。”

  夏之紫充耳不闻,没有她在,谁敢改变他的行程,他想什么时辰回去就什么时辰回去!总比她已经决定扔下他,永不早朝的好。

  荣安心里一阵后怕,太后不在连个能劝皇上的人都没有,至于新进的贵人和少使也没什么用处,留都留不住皇上。

  ——“买定离手!一赔一百!机不再失失不再来!赶紧捧场喽!”——

  ——“开!快开!让你快开!”——

  ——“急个屁!买的越多赢的越多!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都是银子哦!”——

  夏之紫站定,不久前他才被母后嘲笑过,现在……夏之紫突然扣住腰间的手,声音冰冷如霜:“拿出来!”

  少年疼的哇哇大叫,却中气十足的吼回去:“拿什么!小爷又不认识你!啊!杀人啦!救命啊!有人杀人!救命!救——”

  夏之紫不动声色的扣着,声音同样很冷:“拿来!”

  荣安急的额头冒汗,他怎么就没把侍卫叫来说:“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小贼竟然敢偷我家爷的东西,赶紧拿出了。”说真就要去搜少年的身。

  人群中的庄家见徒弟失手,顿时扔下筛子扫开人群冲过去推开荣安:“你凭什么为难这位小弟弟,他是我们的街——”琴心看眼扣住徒弟的男人,心里一阵瑟缩,但立即恢复如初:“喂!你什么人,放开他,他是我们的解放,相亲们你们说是不是!”

  人群突然围了过来。

  夏之紫目不斜视的扣着。

  人群中有人认识少年,这孩子经常在附近跑着玩,穿的也好看,很懂事的孩子嘴也甜,人群不自觉的向着少年说话:“误会!你放开他,他怎么可能偷东西!”

  “就是!快放了他,我们等着发财,要不等我赢了一百两,赔你的损失!”

  琴心与徒弟对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还不放人!”

  少年趁机一缩,以为能逃走时,突然觉的被扣的更紧,人猛然被倒起来,从胸口处掉出一个镶金绣字的荷包和一块通透的美玉。

  荣安一阵惊呼,难怪皇上捉着此人不放,太后赏赐给皇上的亲手制品,当初皇上喜欢的不得了,只是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想不到皇上一直收着。

  琴心脸色一变,刚想拉着徒弟跑。

  夏之紫蹲下身捡起荷包,跃过人群向远处走去。

  少年捡起地上的玉佩,傻眼的看着师傅:“他没拿走这个。”奇怪的人,玉比荷包值钱?不过走运了,遇到个傻子!

  琴心立即回神:“看什么看!这位少年又没有偷东西!是他掉了荷包!”装什么阔绰!正好救济她这个穷人!心里却觉的不似那么舒服,她琴心混迹此场十余年,当众被人如此藐视的揭穿还是第一次!啊啊!不想了,当遇鬼!

  夏之紫心里越来越烦躁,不就是一个荷包,丢了她会赏赐更多,夏之紫突然觉的难受的靠在桥墩上,一步也不想动,如果他不回国寺,她会不会来找他?

  夏之紫坐在昔日的放生池旁,任火热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

  太阳渐渐的落山,烧烤了一天的大地终于降温,明亮的月亮挂在天上,零星的星光闪烁明亮。

  国寺之内,曲典心身着少使的宫装,发丝全部挽起,月光下的她楚楚动人。

  沈如叶悄然而至,衣服比典心的华丽,盘起的发丝间多了头饰。

  曲典心见她走来急忙行礼:“妾身参加沈贵人,沈贵人万福。”

  沈如叶眉头深锁,扶手让她起来,虽然她现在身份比典心高,但她知道这不过是她取巧得来的,等时间久了,她不过是一场笑话,所以她亦不敢得罪典心:“皇上还没回来。”

  曲典心点点头,有些急:“不如告诉宫里吧,万一——”

  沈如叶拿不定主意,她从未做过决定,何况皇上不见了这种大事她更加六神无主:“妹妹的意思是……”

  曲典心觉得还是说:“国寺的人已经找了半个时辰,皇上至今还无音讯,咱们承担不起后果,还是通知宫里,人多也……”曲典心还没说完。

  夏之紫已经回来,他终究是不敢惊动母后。

  荣安早已吓的眼睛通红,如果皇上不回来,太后一定会要了他的小命。

  曲典心、沈如叶急忙迎上去,脸上的焦虑万分:“皇上,您去哪里了?”问完后觉得不妥急忙行礼:“妾身参见皇上。”

  夏之紫看了她们一眼没说说话,以前都是他站在她们的位置等他的母后,如今却……可惜不是他想看到的人。

  沈如叶站起来扶住看似疲惫的圣上,小声的询问:“臣妾服侍您休息。”

  夏之紫突然扫开她,冷笑的嘲讽:“这里是国寺!你想干什么!”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国寺。

  沈如叶被吓的一阵踉跄,如果不是曲典心接住她,这么长的台阶她能摔下去。

  荣安司空见惯的垂着头跟上,心想谁这个时候说话谁倒霉。

  沈如叶委屈的松开典心的手,看也不敢看别人的嘲讽,难受的向自己寝房走去!

  她说什么了!她不知道这里是国寺吗!她不过是想为皇上准备沐浴,为什么皇上反应那么大!沈如叶顿时觉的异常委屈,可这份委屈却不能诉说,因为很多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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