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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朱砂曲+番外 作者:鹦鹉晒月(潇湘vip2012-08-19完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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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没什么悬念,夏之紫毫无疑问的第一个冲破终点。

  徐天放紧跟其后,追的相当辛苦。

  朱砂落了徐天放一个马身,输的不怎么难看。

  巫崖落了朱砂两个马身,有些不服气,猜不透是自己今天发挥不好还是太后骑术精湛,他自认在同窗中骑术从未如此被贬低过,可落徐天放一个马头的距离,对他来说过于牵强。

  巫崖自嘲的一笑,想想小时候第一次看太后赛马能赢徐将军的实力,他随即释然。

  侍女见四人停下,赶紧跑来捧上毛巾。

  四匹马匹已经被太监牵走护理。

  朱砂簌簌口,任春江打理她的外在,表情带着笑意看向夏之紫的目光多了认可:“皇上的技术依然那么好。”

  徐天放却在皱眉,两次都能在二十四障碍拉弓?绝不是巧合,他跟在皇上身后这么多年从未有机会在第二十四障碍拉开弓,太后竟然可以?

  夏之紫笑了,看着一身戎装的目光,本凌厉的帝王气融化在她激赏的目光下:“承蒙母后教导,母后当初的骑射才堪称夏国第一。”

  朱砂笑而不语,明明是他自己努力。

  夏之紫打量着母后束在脑后的秀发,未施粉脂的脸色红彤彤的透明,红火的衣衫在绿茵中独立,纤细柔和的样子像一株红火的珊瑚,散发着海底生物的幽静和火力,夏之紫急忙瞥开头:“母后今日怎么想起来这里骑马?”

  朱砂叹口气。

  赵诚见春江为太后擦完手,急忙上去为太后疏松胳膊,防止她因用力过度损伤肩部。

  朱砂见状无奈的摇摇头转头对紫儿道:“总在静心殿呆着也没事,只是活动一下才发现,身体大不如以前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正直风华,动一动就浑身酸疼。”

  夏之紫不反驳,嘴角的笑意有些孩子气的天真,此刻的母后比马场上任何一处都要吸引人的目光,只要她想,她其实也能当一代妖后,夏之紫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扩大,突然想起袖子里的东西像个孩子一样献宝似的拿给太后:“母后,儿臣刚才趁箭落时,接了一片叶子孝敬母后,请母后收下。”

  朱砂笑了一下没有接:“你现在大了,有了收获也该惦记你的嫔妃,代本宫赏给徐贵人吧,听说她也擅长马术,如若知道你为她接箭下叶一定很高兴。”

  徐天放闻言,趁侍女退下的空挡偷偷向太后看去,他妹妹怎么了吗?

  朱砂察觉有人看自己,突然柔和对徐天放一笑,随即的赞叹道:“徐少卿有乃父之风。”

  徐天放突然心神一晃,惊的急忙谢恩:“谢太后赞誉。”眉头却深深地皱在一起。

  巫崖没那份定力,太后的一笑让他三魂走了七魄,巫崖突然觉的大夏朝的太后该是世间最完美最冷艳的女子,无人超越!

  夏之紫见状冷冷的哼了一声。

  巫崖急忙回神,吓的赶紧跪下,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的太后刚才那一笑超出意料所以才……何况这种反差他惊讶也在情理之中,应该没有惹太后不快,但巫崖还是心惊的:“太后……恕罪……”

  朱砂笑笑,温和的让他起来,声音柔和威严:“没什么大不了的,看熟了一张老脸怕你们烦,巫总兵不嫌弃本宫没看头才好。”

  巫崖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是奴才冲撞了太后……太后一点也不老,太后是奴才见过最威严最荣耀的太后。”

  徐天放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什么人的马匹也敢拍!

  巫崖吓的把头低的更低,他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太后赎罪,奴……奴才又说错话了……可奴才对太后的敬仰是真的!奴——”

  夏之紫瞪过去!

  巫崖才吓的闭了嘴!

  朱砂轻轻的笑了,这孩子嘴真甜,他才见过几任太后就敢说最荣耀:“真会说话,本宫记得你有个妹妹还未出阁,这支簪子赏给令妹把玩。”说着从自己卸下的凤钗中赏了一个。

  巫崖闻言松了一口气,急忙谢恩,乐呵呵的拿着赏赐,心里琢磨着太后不单长的好看,心性也好,就是不知道皇上的冷眼为了什么。

  巫崖得意的把簪子塞进袖子里,觉得能见到与往日不同的太后是他的福气,他从来不知道太后如此温和,平时在上书房时他都不敢与太后说话,巫崖偷偷松口,但还是有丝惊讶,太后真年轻,这点发现让他觉的兴奋不已,他要告诉苗帆等人,一定吓他们一跳!

  朱砂跟他们客套的说了几句话后,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徐天放在太后走远后,才敢站起身起来,自始至终没敢再见太后的方向一眼。

  夏之紫不耐烦的看着一直傻乐的巫崖,什么心情也没了,匆匆把他们赶出宫,琢磨着上书他母后出门一定要穿朝服!

  ……

  马场随着各方势力的离开,恢复了蓝天白云的宁静,南侧的宫门因为臣子离宫开了一下,又威严的合上。

  巫崖出来皇宫,忍了半天的一口气终于松开,拉住面无表情你徐天放激动道:“你看到了吗!太后真好看!原来咱们太后如此年轻,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真难以相信那竟然是太后!大哥!你发现了吗!太后脸上竟然没有皱纹!说起来我也好奇!咱们太后多大了!”

  徐天放表情凝重的垂着头,若有所思的往前走!

  巫崖热情不减,更加激动的求证:“太后马术果真了得!大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太后当着我们面跟徐将军比赛的情景吗!那时候我就很崇拜太后的马术,想不到事隔多年你,太后在深宫中还有如此马术!对了!那个时候太后年龄好像也不小了!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徐天放眉头皱的更紧,似乎有什么不愿意去想的事情!

  巫崖自顾自的陶醉,觉的今天他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身体掩饰不住的兴奋:“如果不是多次见过太后,还以为她是皇上的妃——唔!——你扔了什么给我吃!”说完挖着嗓子就想吐出来。

  徐天放冷冷的扫他一眼:“吃死总比说话不当被处死!”

  巫崖闻言觉得异常委屈,他说什么了,太后长的确实好看他说错了吗!巫崖见吐不出来急忙跟上大哥的脚步,反正大哥也不会害他,但还是讨饶道:“大哥,我知道不能乱说,我观察着周围呢。”

  “隔墙有耳!”

  巫崖认为他太小题大做,但还是放低声音道:“没事,我当着太后的面说太后都没有生气,大哥,你觉得太后美吗?我长这么大还没为见过那么美的女子,她笑的时候真好看。”

  徐天放眉头一皱,觉得巫崖离死不远了!

  巫崖浑然未决!他只是诚实的抒发着自己对主上的无限赞誉,憧憬的梦幻道:“太后性格真好,竟然赏赐了我枚簪子,小妹见到一定喜欢,太后竟然还记得微臣有位妹妹,不愧是夏朝的国母,有一颗慈悲博爱的心肠,有悲怜天下的心性……”

  徐天放闻言嘴角不经意的抽了一下,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你别忘了,天元四年下达屠城令的是太后!天元一年镇压政变的是太后!天元十年‘一个不留’的也是太后!天元八年兴大狱的还是太后!请问巫臣子,这些你都忘了吗!”如此果断的女人怎么会容他人在背后非议!巫崖太天真了!

  巫崖忍不住想替太后辩解:“那是太后有魄力!太后辅佐皇上登基是何等凶险,不拿出手段怎么行,何况国基稳定后也要威震八方,一个不留都是便宜他们!应该虽远必诛!”

  徐天放冷笑,觉的巫崖疯了,太后是何等人无论对错都不稀罕有史册书写!如果上述过错能为太后找什么威震远方的借口,那么纵然贪贿、袒护臣子、包庇家眷又怎么说!

  徐天放想到这里,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笑的无害的容颜,顿时如锋芒在刺,吓的他一身冷汗,如若不是皇上的那声母后,他断然不会想到上述所有决策都出自她之手!这与他多年的猜想大相径庭!

  巫崖见徐天放不说话,脸上又恢复了得意的表情,他觉得太后或许就是夏朝的神,或者被神赋予了不老的容颜。

  徐天放见巫崖在摆弄簪子,笑的像个白痴,突然烦躁道:“太后十八岁临朝,像咱们这个年龄时已经在战场上与金国帝王交锋并且大胜!退金兵百里!敢问巫侍郎,你可曾与准将级别的大将交手!你敢不敢在战场上与我父亲对视一刻钟!如果不敢!就别在这里议论这些会被人看成傻瓜的问题!”

  巫崖闻言脸上的表情顿变!

  徐天放揉揉眉头上了马车,声音柔和了几分:“走吧。”

  巫崖垂着头跟上,突然觉得手里的簪子莫名的讽刺,但是又一想,他本来就是孩子,太后之于他本来就是哄小猫小狗一样的慈爱,有什么不对!太后岂是人人可超越可比肩的,他觉的太后能夸奖一下就不错了,于是觉的手里的簪子又莫名的喜气。


076 
  徐天放靠在马车上闭上眼,对巫崖的倒戈有几分无力,属于他们的时代如果只等上一辈的朝臣退下才轮到他们,那他们将永无出头之日。

  ……

  朱砂早已忘了赏赐的事,人也甚少再出去走动,至于前面评说她什么话,她早已司空听惯,勾不起一点兴趣。

  ……

  秋风把最后一缕热气吹走,秋雨淅沥沥的降下,蝉鸣成了昨日黄花,秋菊如漫天的丝雨开出灿烂的颜色。

  细嫩的雨水湿润了宫内的宫墙,长廊上的朱檐下加快了滴水的速度,虽然秋雨频繁,但也挡不住国事的密集,偌大的国家,尽管是一年一年的重复着相同的问题但每年都有不一样的大事。

  秋试再次临近,正赶上五年一次大型秋试,如玄元一年一样规模盛大,由学士院大学士曲忠告亲自坐镇,曲云飞、余展监察,庄客、曲典墨等一众学士听后差遣。

  此名单一出,众人不得不感叹曲家支脉的根深密集,此次担任要职的,均是曲家的门生和姓曲的老臣小将。

  此年大型秋试,几乎就是曲家学士和其门生的表演,曲家不可撼动的掌控着全夏朝的文人力量,曲家的门生真可谓遍布所有识字的先生学子。

  夏之紫对此司空见惯,十年来的二十多场大小型试目中哪一次不是曲家的主考,与其砍掉他们的枝蔓不如控制他们的掌舵者。

  ……

  静心殿内,雨小了一些,朱砂命人把开败了的菊花搬出去,最近亦没有打听紫儿如何处理了秋国的请求和解除圈禁的问题。

  虽然秋试将近,但朱砂相信紫儿能处理的很好,另她担心的是其他问题。

  朱砂叹口气,距离上次紫儿从后宫离开又已经一个月不曾踏入,虽然后宫无人向她抱怨但是落在她凤案上的皇帝繁衍子嗣的奏章频繁增多,其中不乏封后的折子和呼声。

  朱砂把玩着手里的丝帕,腰上的香囊散发着熟悉的味道,没来由的觉的安静。

  紫儿最近除了例行拜见倒是不曾近身她一步,徐君恩要带新兵最近很少来,曲云飞突然忙碌秋试的事觐见的次数也少了,繁忙了半辈子的朱砂突然静了下来,从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心平气和,以无需太多修饰。

  春江泡了杯茶过来。

  朱砂没有喝,饮茶并不是好习惯,虽然有些茶百利无一害可喝多了总觉的不舒服,朱砂看着绣帕上的兰花,觉的工房的绣工真好,不禁想起了叫清平的宫女。

  朱砂转头问春江:“清平那丫头还好吗?”

  春江收了茶换上一晚银耳:“回太后,清平现在在万公公身边当差,她本就是万公公手下的人,万公公带回去调教也在情理之中。”

  朱砂嗯了一声,想起那姑娘绣工精湛,道:“这样吧,你让清平绣一幅牡丹朝春给沈贵人送去。”

  春江微微一俯下去传话。

  朱砂看眼桌上的银耳,没胃口的放在一旁,一个月从曾踏入后宫是多大的罪过,虽然有勤勉的谎言帮着掩盖,可这也不是个事,紫儿马上要满十六了,当初与他一样大的孩子都做父亲了,他身为皇上怎可不做表率。

  朱砂缕着手里的丝帕,她如果想让紫儿就范有的是强硬的手段,对付紫儿她有足够的招数,可紫儿毕竟不是常人,这种事也不是他不听话该教训就教训那么简单。

  朱砂为难了,似乎回到先帝刚去世那会弄不懂为什么是紫儿登基般不懂,紫儿的坚持是为了什么?即便是紫儿对她存在什么幻想,那也不影响他三宫六院的观念才对,身为帝王他该考虑的是怎样得到和掩饰而不是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抵触观念。

  朱砂隐隐皱眉,恨不得像对付大臣一样的对付了紫儿,可想到他从小到大的情景又迟迟不愿下手,朱砂叹口气,怎么看都不觉得紫儿是专情的人,她自认从未教过紫儿狗屁专情的概念,而先帝也是紫儿很好的榜样,后宫充实、子女众多,不知紫儿在郁结什么。

  朱砂想到这事就觉的头疼,唤了赵诚过来按摩头皮,拄着额头想问题的结症。

  ……

  上书房的各项大事在朱笔下有条不紊的进行,夏之紫一本接一本的审阅,早已习惯无关痛痒的大小事件,只是翻到关于后宫的奏章均是直接扔走。

  荣安小心的接着,不敢过问的拿到后面。

  夏之紫对后宫的事件没什么兴趣,女人他从小就知道要多少就多少,他想得到的与得不到都是他的,他不是对女子没有幻想,只是难以入眼。

  他是帝王,他从小到大看女人的眼光就已从最挑剔的开始,他前面站着的是大夏的太后,他见证的是从小到大的传奇,不是他对女人要求苛刻,而是难有女人再入他的眼球。

  夏之紫知道母后着急,他这次是故意不踏入后宫一步,他吃准了母后因为愧疚不会过问,他这几天隐隐不敢向母后请安,他觉的母后一定在压制脾气,母后做事从来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可上次他落荒而逃后母后并没有追究。

  他在等,等母后难以忍受他之后最糟糕的下场,他知道自己必将因斗不过母后而妥协,但他不能轻易低头,他在等母后逼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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