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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重生名门毒女 作者:无风自飞(起点女生网封推vip2014-07-17完结)-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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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同时,那些女人都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挟住了脸颊被迫张开了嘴,一个白色药丸吞入喉中。

    “原本想着为你们保留几分颜面安排条好路,但既然你们不愿,那就只能将你们送到县衙交由李知县处置。到时要做什么说什么,你们应当有些自知之明才是……”大厅里滚着一地按着肚腹痛苦呻呤的女子,而男人解说的声音依旧低沉。

    “走吧!”周曼云轻捷站起身,唤了立在一旁的红梅,大步离去,毫不留恋。

    事已至此,虽说对这些妇人心有怜悯,但既然她们喜欢作茧自缚,曼云也不愿上赶着当解救她们的好人。与周太夫人那些身边人后来补服了代替面团子的药物一样,她给这些女人用了“月影”。

    月有盈亏,毒随月期。此毒并不致命,只是按月以难耐的痛苦提示着当初选择的错误。也许她们会在经年累月之后想通了,会来求着彻底治愈的解药。也许会在日积月累的痛疼中更恨了当初的下药人。

    周曼云不惧人恨。刚才听到那女人暗带威胁周家的叫嚷,更让曼云觉需要给她们教训。

    周家早已要剿匪不假,为了一举歼灭匪徒等待时机而让山匪多祸害了些无辜百姓也不假,但不并意味着周家要无怨无悔地背负起那些匪徒造下的孽债,救下一个人之后还要再负担起这人的一生。

    曼云乘的小马车离开不久,一队护卫就押着整束好的几个妇人与另一批人会合起来,向着县衙行去。

    隐了一天的剿匪事要正式地翻到了面上来,周家在给李知县送上一功之时,同样也计划着要将这位在霍城越来越配合的大老爷彻底地拖下水。毕竟,真要在城门上象周曼云所讲一样挂一长串的人头,还得李知县盖个大印。

    几辆大车拉的匪徒尸体和哭哭啼啼过街的妇人,一下子让沉寂了许久的霍城沸腾了。

    不仅市井小民们围堵了县衙附近的街道看热闹,就连纳着未来精英的传芳书院也在接到消息后比以往早散了学,许多年轻的学子一齐挤到了看热闹的人群里。

    周家的修裕堂也几乎都空着,本应归家的少年们比别家的更早奔了县衙附近。因为周忱有参与剿灭六盘岩的行动,他们就更是与有荣焉地去捧场了。

    只有高维住的西厢依旧与往日一样响着朗朗的读书声。

    一扇纸窗半掩半开,窗下的高维眉眼舒展,气宁神闲。在经过了前次被绑架的教训之后,他整个儿象是从内到外重新淬过了一遍似的,安静内敛,越发显得温润如玉。

    “维儿!这会儿也你还静得下心来!”隔着窗,象是无意散步而至的周柏笑望着内侄,眼露赞许。

    “姑父!”高维立即起身行礼,才推了椅子赶到门口相迎。

    安排着周柏坐定,又唤墨竹倒茶,高维的行止语音如清风淡拂,平和自然又不失恭敬,引得周柏不住地点头称道,一室融融。

    高维待周柏较之从前亲近些也是自然的。在绑案发生过后,姑母高氏起先见他还有些女人家的迁怒小气,可身为周慎亲父的周柏打从高维被救回,就一直对他和颜悦色,极力安慰。倒也让高维想到母亲曾点评过姑母性子倔强也是他们夫妻别居的原因之一。

    闲问了几句学业,周柏的眼中悄带上了些黯然,低声劝道:“维儿,你也不必矫枉过正,只一味地闭门读书。少年人跟着同伴看看热闹也是好的。不然总有曲高和寡,过于清傲之嫌。”

    “维儿晓得。只是先生交代的功课还没温好,不敢懈怠。”高维低头,轻掩了无奈。

    虽然因为余妈妈死了,到底薛素纨是有意勾他还是递进来的信无意地成为钓饵无法定说,但由周忱带着头的疏离,还是被周家几兄弟有样学样。最为亲近的周慎现已拜了文大国手为师。文先生无家无口搬进了从前徐讷住的敦院,这会儿也同样回了周家的周慎就又去学棋了,估计又得耗到天黑。

    “其实当初我也和你一样,也是一门心思只晓得读书。”周柏长声一叹,清隽的脸上带上了些怅然。戒散之后,他原本形销骨立的脸型圆了些,但总归还是瘦得恢复不了从前模样,但也正因此反带上了点所谓的清逸之气。

    “姑父自小课业上佳,父亲在维儿面前也是赞过的。”

    周柏眼带追思,点了点头,若有若无的沙哑声音在喉头响着。

    “在家中,父母重的是长子,疼着幼子,做人次子的能如何?只能自己苦读上进,再大些得了功名也少得照拂,去乡千里无依无靠地从微末小官开始捱着,好容易有些盼头又终成泡影……大哥无法出仕可做大儒,我无他治学的耐心,本有心复职可是总归还是要让了嫡长一头……”

    “爹爹!”门口传来了周慎带着些惶恐的声音。

    周柏与高维几乎同时扭了头看向门边,在出声打扰了周柏怀旧的周慎身边,还正站着冒着一身冷气的周忱。

    周慎跑进门,给父亲行了礼后,拖上了高维的袖子,带着一脸笑意道:“二哥回家找我,跟文先生告了假要带我出去,我想着表哥也一同走才好。”。

    刚才被周忱从敦院拖出来时,周慎有些不大乐意,但经了二哥的解释,还是决定要去看看,而在出门前他想到了和他一样直接从书院回了家中的高维,就硬拖了周忱过来。

    “我刚也在劝维儿出去走走呢!”周柏笑着站起身,摸了摸周慎的顶发,尽显慈父的和蔼之色。

    有人上门拉着去,高维也就从善如流地让墨竹找件出门的外衫。

    “慎儿,你且在这儿等着。我去送送父亲!”周忱认真交代了周慎一声,就向着周柏的身影追了去。

    象是已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周柏独自慢慢晃在小径上的身影越发地慢了。

    “父亲!”追上来的周忱轻声喊了一声,卡了许久,才在周柏冷视的目光中硬了声气道:“四弟的绑案经过,您此前也是尽听过的。为着他无妄少掉的那根指头,您也不该这样与高维亲近。”。

    “你要教训爹爹我?毛还没长齐的小子,又懂得些什么……”一听是这样的交代,周柏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甩袖即走。

    被周柏撇在身后的周忱呆站了好一会儿,终究不敢再追着几年都未亲近过的父亲聒嗓,气恼地跺了跺脚,重又折返到修裕堂西厢。(未完待续

 第132章 众生同

    八月的霍城充满了肃杀之气,开向四方的四处城门的门楼上都高挂着几颗人头,虽未如曼云所言成串,但还是狰狞地让外人不敢直视。

    溪北大周府门前“且系周”的空地上,黑压压的人头攒动,但在此一时刻,却庄严肃穆,鸦雀无声。因为聚在这里的人十之五六是周氏族人,而其他则是常年附着周氏骥尾的霍城别姓。

    刚刚还群情激昂的人群是一路从县衙看着李知县审案,又跟着衙役去了四门悬了山匪人头,再又来到了“且系周”前。

    族长周桐高冠博带,端正严肃地站在大周府的门前,环视了下汇聚的人群,回首向周显等族老施了一礼,沉声向着面前的霍城百姓说道:“周氏宗族自迁霍城立绍廉堂已近六百年,承继先祖遗泽,一向爱惜家声,善对百姓……但由去年始,族人却屡遭不测,让明溪深感惭愧……”

    “非是族长之过,是那些外来的匪徒不将我周氏放在眼里!”人群中有混不吝的粗汉子直接就嚷了一嗓子,很快地被身边的人堵住了嘴。

    这样的话没让继续说出下去,但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戚然相通。

    刚才在县衙李知县公开审案时,被拿到的匪徒、匪窝里搜出来的女人还有大周府五房的二少爷都作证说明了,六盘岩的山匪们是故意要劫着周家的喜车,若不是当初存了心眼,真让大周府的姑娘被匪徒掳了去,整个周氏宗族要羞得无地自容了。

    此前,大周府的周权险被拐,小周府的周慎被人绑了断了小指的事一一再被翻起,更引得一城周姓气愤难当。

    周氏宗族,祖上有过列侯,出过状元,虽说子孙繁衍数代难免有良莠不齐惹了祸事的,但这样无缘无故就被人一而再三地打脸在在场的人的认识中都是首次。

    霍城气候和暖,土地肥沃,承平百年的环境让城中百姓皆愿年轻的子弟染着温文尔雅的书香,可这会儿,刚看过了四门高悬着的人头,再听着族长愤慨的陈词“且系周”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带着血气腾地一下沸腾而起。

    周桐含泪施礼揖首,刚退回周显等老者身边不久,一个着深蓝袍子的年青身影就立即蹿上台阶。

    “贼人作乱,纯是欺我周氏!我周氏宗族有文德公、文昌公的文章千古,也有泽亭侯的彪炳史册。当年胡骑南下,正是泽亭侯领三百宗族勇士捍霍城,斩敌酋,后随我陈朝高祖建不世功业。今有外贼辱我,周氏男儿又岂能束手为人鱼肉,某愿以微弱之躯护家族安宁,提三尺青锋,尽杀贼人!”

    慷慨激昂的呼喝声立时得到了一群年轻人的欢呼响应。

    大周府门前原本站着的周桐周显等人不知何时已退回了大周府中“且系周”成了一片由青壮年人组成的激情汪洋。

    “忱哥儿,就你领头儿好了!这一次若不是你洞察先机护下三姐儿,我可就无颜对着列祖列宗了!”

    “是呀!周忱杀过贼的,就他来吧!”

    最开始跟在周桐之后喊话的周忱被族人簇拥着,只闷红了一下脸,就开始安排着人手登记起姓名。就在刚才的呼喝响应中,看似被热情推动而成的周氏宗族团练乡兵按着早已计较好的安排迅速展开。

    有着前几天刚接到有贼烧了和州华圩县县衙并几家富户的消息的李知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参照了泽亭侯当年组乡勇的法子,再有一帮子老头子在背后撑着,一切事情都按着既定有条不紊地进行。

    周忱的眼中燃着不停跳动的小火苗,握的拳攥得更紧了。虽然不确定是否未来真的会如阿爷所预测的乱世云起,但此时的他已点起了心中火,火苗蹿动燎烧着父亲周柏提到支言片语。

    只有懦夫才会信了那些鬼话,泽亭侯非长,文昌公非嫡,可他们的名字照样写进了史书!

    “小周家推了二房的周忱出来?”萧泓远眺了大周府门口根本看不清的情形,问向了身边的高掌柜等人。

    “是!船小好掉头,周忱属着小周府又非嫡非长,如果官家有问到,一句年轻人因着义愤聚众也就解释了。”胖胖的高掌柜晃着大脑袋,笑言道:“公子建议周家六小姐为贼,这会儿周家倒做出这番姿态来,到时让周忱去撵着六姑娘?”

    “前面跟周曼云的建言倒是只重了她家占着地利,却忘了她们还占着人和。偷偷摸摸地作贼,谋刺毒杀毕竟是以奇击正,终非正道。大哥就常责我喜剑走偏锋,有违了正奇之道。”

    卢鹞子侧头看了萧泓一眼,见他的神情由衷认真,立时眼珠儿一转,故意叹道:“周家要是支持周忱不免要从六姑娘手中调人调物,不晓得六姑娘会不会觉得伤心失望。”当年泽亭侯带三百族人也就是史书一说,三百族人身后还有着由仆役下人组成的队伍。

    “不会的!周曼云不是那样小气的女孩子。说不准,这还是她的主意呢。”萧泓坦荡应着,绽开的笑脸在阳光下熠熠发闪。

    瞧咱猜得不错,小爷眼中的周家六姑娘不同一般。卢鹞子暗含着笑,冲着马脸张挤了一眼,立时站在萧泓身后的张护卫将一张大长脸拉得更长了。

    整个八月,萧泓几乎都是在卢鹞子状似无意地对周曼云的赞美声度过的。虽在几次之后,萧泓就发现有些不对,但一则卢鹞子是世代跟着父亲的老人,二则那些话语听着还算顺耳,也就故作不知地随他去了。

    “世上人听得念经声多了,也就自然也跟着道几句阿弥陀佛,再久了也就只当了自己是真信徒。”八月二十九的桃hua渡口,穿着一身灰色男童衣裳的周曼云挨着同样打扮的红梅身边,皱着小鼻子由衷点评。

    “小姐!可不敢胡说!”红梅的小手立刻掩在了周曼云的嘴上,再接着将她扯着,一齐伏身对着从芳溪上过去的佛船顶礼相拜。

    在她们的四周,是同样极尽虔诚的霍城百姓。

    由江而上的九艘佛船,论起本身也不过是小周府顺意船行的船队,只是受了信州广善寺所托,将寺中几个月前圆寂的了凡大师的九粒舍利子运向到肃州的开元寺。

    佛船的卖相极足,鎏金嵌铜,从远处看着就金光闪闪。这会儿,经过桃hua渡,知晓有善信在渡口摆香案相礼,并不打算在霍城停留的佛船上现出了一排高僧同船一样宝相庄严,盘膝而坐,同念经文为百姓祈福。

    僧人们身侧放的九环禅杖,几个小沙弥合力才能打起的七宝幌,份量十足。

    这一次广善寺送舍利往开元寺,如此声势浩大也与圆寂高僧了凡的秘闻有关。据传说这位大师的俗家身份,本是武宗朝辛未年的状元宋哲,原本就出生肃州大族宋家,而立之年堪破生死,假死避到了信州,修习佛**德圆满,身后结成了十八颗翠如碧玉的罕见舍利。

    而北边肃州开元寺据说是在了凡大师圆寂之时,有高僧心有所感托人南下到广善寺泣迎大师分灵归乡。广善寺欣然允之,才有了佛船北上的盛事。

    江南多豪富,爱礼佛崇僧,也更爱才子风流倜傥。似是而非的故事听着,立即就有人争抢着要襄助广善寺送舍利子北上,不仅如此,还有宝山的善信捐了大量铜货,要跟着沿江而上为开元寺铸着铜钟。

    虽然为走铜货而造出的故事还多半是曼云参与编的,但此时送着宝光闪闪的佛船离去,她心中还是不免唏嘘。

    如果没有阿爷的首肯与支持,利用宋哲身份的故事张扬不开,但按周显的说法,他是按着宋哲的遗愿,给亲朋故旧和世人一个交代。在临死之时已然超脱的了凡大师也不会介意归乡一游。

    还有要走这批货的萧家。抢在幽燕归瀚之前,把未来会受到严格管制的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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