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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第一卷)+番外 作者:野兔窟主(晋江非v高分14-11-18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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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见我,意味深长得一笑。吆,这些人都是他找来的啊?还挺讲信用的哈!反正那俩人也不是凤子龙孙,米用,不来拉倒!我跟他们一一见过,还没凑到张良跟前,李世民忽然冲他们团团一揖道:“各位少陪,在下有些私事要跟公主商量,先行告退了。”
  我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就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往外拖。只听见可怜的张良在后面叫道:“喂喂,你去哪儿啊?!李兄,你你……”他光能伸爪子站不起来,眼睁睁的看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拎走了。整得我们演了一出两两相望,李哥哥和抢男霸女似的苦情戏。
  眼看出了东院,我挣扎道:“李世民,你敢对本宫无礼,放手!”李世民看我一眼,笑得灿若朝阳:“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我今天可是一早就来见王子了。”呃,这个……我翻个白眼,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态度,被他拎进鸟西跨院的一间屋子,好像是他的房间。我四下瞅瞅,冲他掐腰道:“啥事,说吧!”他慢条斯理的说:“去帮我倒杯茶来。”
  我怒吼道:“喂!我是公主,你敢让本宫倒茶?!”他淡笑道:“出门在外,哪里用人相陪,只是缺个使唤丫头倒茶、研磨而已。你上次倒的那杯,好像很好喝的样子,可惜凉了,再去倒一杯吧。”他见我站着不动,一撩袍服下摆坐在书案前,扬眉道:“这样也不行么?那跟我回晋阳吧。”为了张良,我忍……我咣一声把茶壶像炮弹一样从圆桌上丢过来,连泼带洒的扔杯茶给他。他悠闲得喝着,冲我一昂下巴:“过来。”
  我端起拳头晃晃,咬牙切齿地走过去。李世民怡然自得的指指书案一角的文房四宝:“磨墨。”“你……”我狠狠的瞪他。他放下茶杯,笑道:“不然就跟我去晋阳……”“算你狠!”我一甩袖子,像用橡皮一样唰啦唰啦的糟蹋着那块好墨。“哎吆!李世民你……”我捂着手背看他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折扇。他拿扇子展展宣纸,挑眉看我道:“你那叫磨墨吗?重来!”
  我一咧嘴,怎么都喜欢指使我?!杨浩也就算了,他对我多好啊,李世民算老几呀,凭什么折腾我!他大咧咧的往圈椅里一坐道:“怎么,不服气?那你自己救张良吧!”
  你还好意思说救张良,逮着我就跑,把他丢给一群豺狼虎豹!小样,不知道吧,你弟弟还在我手里呢!奶奶的,敢拿我当丫头使唤,我回去就虐李弟弟,回去就虐!对,我要把他吃掉!李世民忽然一皱眉,就像我常常敲张良的那样,拿扇子敲一下我的头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怎么这个样子?以后不许你那样看人!”
  话说还真是兄弟来的,都对我意图荼毒帅哥的神情表示了不满。但素,人李弟弟多可爱啊,只是抗议下。靠,请问大哥你哪位啊?连我什么表情都管!我又没色迷迷的看你,你嫉妒是咋的?!我瞥一眼他那整洁之极的素白外袍,转转眼珠,故意用力一顿墨块,几点焦黑,非常善解人意的凌波飞渡了上去。“吆!不好意思啊,我没留神。”我得意地笑道。
  “你……”李世民气得从椅子上直跳起来,还没说完,我顺手拿起手绢,非常负责任的抓起他的衣襟一通乱擦,顿时把一件月白的袍子染的乌烟瘴气……
  “杨天曦!”他吼一声,抓住我的手腕,隔着书桌拎过来。我翻个白眼,望天道:“人家不小心嘛,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大不了赔一件给你了,我们家多的是……”李世民看我一眼,冷笑道:“知道你是公主,不用了!你既然不希罕银钱,那不如赔点别的!”
  他说着就开始脱衣服,我倒吸口冷气,下意识的退了两步:“你……你要干什么?!”

☆、第128节、乱红飞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8节、乱红飞上
  李世民挑眉轻笑道:“你说呢?”我惊疑不定的叫:“你……你别过来……”“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龌龊!公主赐墨,微臣又岂可轻费!”
  他嗤笑一声,把外衣平铺在案上,随手抓起支毛笔,沾了点我折腾出来的碳水,几下点染,就勾画出一丛苍劲枯枝,抬头看我道:“如何?”
  嗯,枯枝掩映在雾气迷蒙之中,把我那凌乱的墨迹弄成了惨淡的人生,还挺有意境的说!咦?只听说他字写得不错,没听人说过他会画画啊。嗯,不过我擅长的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尤其是挑他的骨头,啊哈哈!我撇撇嘴:“凑合看吧,一团乌漆抹黑的,太单调啦!”
  他皱眉看看桌上的外袍,点头道:“不错,只是我并不曾带的颜色水粉来,现下又哪里去找……”“这简单,你会武功是吧?给自己一掌,哪,照胸口拍,用力点,不行多拍两下,打到吐血为止,不就有颜料了!这画出来……瓦卡卡,好一幅红梅艳雪图!堪比古人那投炉祭剑啦,万一不幸驾鹤老,也就是名垂千古、千古佳话啦,啊哈哈……”
  我这边掐腰狂笑,他已经快气昏了,咔嚓一声折断了笔杆。我指着可怜的毛笔,笑得前仰后合。他忽然眯起眼,危险的看着我微笑道:“哦,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不如咱们试试!”
  嗯?他让我气糊涂了吧?!他随手丢了断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铃儿响叮当之势抓住了我的右手,然后就……猛地凑到唇边一咬。啊啊啊……李世民咬人!从今日起我指天立誓,要是下次再见他,我不带讨厌来,我就不姓……嗯,我该不姓啥?杨?张?周?
  在我的惨叫声中,他抬起头,冲我邪邪一笑道:“咱们瞧瞧,你的血,够不够艳丽?”他抓着我可怜的食指,硬生生在袍子上按了几下。我呲牙咧嘴的对着手指吹气的功夫,他已经拿支新笔轻晕血迹,画好了那该死的红梅图。他掷笔道:“你再看看,如何?”
  “哼!”我扭过头不理他。他不以为忤的笑笑,指缘抿一丝唇边的血丝,舌尖微舔,轻轻吮吸道:“唔,很甜,比茶好喝。而且,拿来作画,远胜墨汁。过来。”
  “呀!”那张俊朗无匹的脸,唇上微沾了一点血迹,把雪白肌肤衬得更无暇,冬日昏暗的光中,却显出一点惨白,漆黑的深眸,倒透出阴郁的红光来。凑在一起,艳丽不可方物中,只觉妖异逼人。我下意识的一声惊叫,就把手藏在了背后面。他蛊惑的笑:“过来啊。”
  那神情,混合了极致的美,与凛冽的杀意,让人窒息。更恐怖的,是那势在必得、猎手对猎物的眼神。仿佛能感到,他漠然的指尖,触上你最脆弱的脖颈,在温柔的轻抚与冷酷的扼断间徘徊……在这爱与杀之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甘心沉沦,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一切,甚至乞求,这双手,能到自己颈间,不论是哪一种……
  或许到此时此地,我得承认,他的确是天生的王者,但是,我不愿意!他搞错了一件事,我是狮子,也是丛林里最好的猎手。如果一个男人,没有让我扑过去撕咬他的欲望,如果他不愿意把脖子伸过来让我咬,对不起,不管他再好,我不要,更不会爱!
  我努力平稳着颤抖的身子说:“你……你别这样看我……”他低笑道:“没什么,只是我们今日这光景,倒让我想起了一句前人旧诗。”我颤声道:“什……什么诗?”
  李世民仰进圈椅里,悠闲的道:“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我……我不过去……”我哆嗦着往后退,白光一晃,他已经欺了过来,扯住我的袖子,带着我一起坐回椅子里。
  我刚想挣扎,他一紧箍在我腰上的手,凑近我耳边低语道:“咱们再打一次赌,你说对了,我就放了你。”我脑子都一团浆糊了,还知道什么诗?!我磕巴着说:“不……不知道。”他轻笑一声,口中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耳朵,一字一顿的说:“乱红飞上……赭龙袍。”
  我一怔,他的意思是……他把下巴枕在我肩上,下颚有节奏的轻点着我的锁骨,懒洋洋的说:“你相不相信,我们,会有这一天。”他的语气,不是询问,不是猜测,而是肯定!
  我愕然地回头看他:“你……你不怕我去告密?!”“怕?怕你说我谋反么?”他若无其事的看我一眼,低头伸指用力按着我的背,一道道得慢慢划着:“不知道,是我看中的,果然跟其他女子不同,还是我太看重自己……呵,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在意,前面半句。”
  背上凌乱的痒,脖劲间,全是他灼热的呼吸,似乎连空气都稀薄起来。我下意识的觉得惊慌,想挣扎出他的怀抱。他轻咬一下我的耳朵:“别动!我只想抱抱你,你再乱动,就难说了!”呃,原来只是抱抱,早说啊!我马上高举双手投降说:“我不动!”他这回倒是真的笑了,指头戳着我的后脑:“傻瓜!有画无书总不成轴,提点什么吧,你说,写什么好呢?”
  我脑袋已经进入死机状态了,啥数据都不分析,我管他写啥呢,有本事他写杨天曦我爱你,我都当看不见!忽然窗户上呼楞楞一响,窗扇撞到两旁,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吹灭了室内高照的红烛。好机会!我马上再举手:“我去点蜡烛!”
  趁他看着窗外一愣的功夫,我已经跳出他的包围圈,关上窗户去折腾蜡烛了。他看着我装模作样的摆弄着火折子,笑道:“怎么突然这么乖了?还知道剪烛花?!”
  呃,烛花,西跨院,俺也想起一句诗,这典型的何当共剪西窗烛啊!话说,怎么越来越往才子佳人里发展了呢?!不过,还有一句更好,我看看自己拖泥带水的衣裳,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原来就是这么个意思,让英雄流泪的,都是女子。嘿嘿嘿,你说咋样,他才会哭呢?比如,听说丝织品主要组成为蛋白质,是易燃物。我给他验证一下,21世纪的科学理论知识……
  我举着烛台就走了过来,却见他从窗外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看我,提笔往锦袍上落去。哦哦哦,传说中的皇帝书法家李哥哥亲自写字了,大家快来看啊,我说小虞呢?!
  他看着我不怀好意、气势汹汹地拿着个烛台,不动声色的笑:“今个儿,是好大的西北风,直往东吹,天干物燥,容易失火,别人许还没什么,张良行动不太方便,倒要小心。”

☆、第129节、执手盈尺素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9节、执手盈尺素
  呃,这个……好像真的是,万一来个火烧连环船,那些南诏使臣背不动张良,他又没及时变成阿甘,可就糗啦!“是啊,是啊。”我傻笑的凑过来,装作好奇的伸头看他写些什么。“洁野凝晨……曜,装……墀带夕晖。集条分树玉,拂浪影泉玑。”我费劲的念道。
  李世民看我一眼:“难为你倒还认得!”“呸!”我怒道:“你才不识字!外面下雪了吗,你就在这里鬼扯!”他嗤笑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没下雪呢?你再往外看看!”
  嗯?我使劲吸了吸鼻子,屋里确实多了一股阴冷的湿气,刚才没注意,好像真的下雪了。我过去把头伸出窗外仔细看看,果然撕棉扯絮,不只下了,还下的挺紧。“呵!”他揶揄的笑:“原来我们三公主,是用鼻子来判断东西的,不知长那么大的眼睛,要做什么?!”
  嗯,我以前是近视眼,所以其他四感比视觉灵敏,现在还习惯用鼻子,这叫条件反射。嘿嘿……我脸上有点发烧,不自觉地摸了摸,冲他一昂下巴,理直气壮地说:“看美人的!”
  “美人,美人……”他喃喃念着,猛地跳起,将我拎了过来。“喂喂!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老抱着我干什么?!”我挥舞着爪子抗议,带起阵风,忽然闻到他身上一股似有若无的馨香,有点熟悉,好像以前在哪里遇到过,但又有些不同,一时也想不起来。
  他笑道:“既然用了你的血,这幅画,就算我们合著的,你也题两句吧。”“我?!”我的字能跟他这大书法家搁一块吗?这不诚心埋汰我吗?!我一撇嘴:“我不会!”他忽然握住我的右手,轻笑道:“没关系,看你这不学无术的情形,就知道是这样,我教你。”
  他的手指有些凉,可是,手心是暖的。手背上渐渐升起一阵温热,听说,手心热的人,心也是热的。我呆滞的任他握着,他动了动,握得更紧,皮肤上传来慢慢清晰的触感,不只可以感觉到他的温度,还有指尖的力量。谈过恋爱的都知道,喜不喜欢一个人,握他(她)手的感觉,是不同的。说不清哪里不同,但就是知道不同,至少力量不一样。
  那是不是说明,他是真的……我忽然觉得,也许脸红了。他低头看我一眼,带着我的手,慢慢地写了下阕:色洒妆台粉,花飘绮席衣。入扇萦离匣,点素皎残机。我看着那一笔一划写成,字迹明显不连贯,甚至带着颤抖的四句诗,忽然感到身后好像停着个火炉,热焰逼人的烤着我的背。他顿了顿放下笔,我只觉得身上一疼,他轻咬着我的耳朵,手指在我颈中摩挲着说:“好光滑,忽然很想咬你的脖子,你愿不愿意?”我浑身一阵颤抖:“我,我……”
  “二公子,大事不好了!元先生说苏平……”门砰的一响,一个家丁模样的人直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形,顿时一呆:“小……小人,打扰公子……”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趁着李世民一愣的工夫,跳下来拔腿就跑,一口气逃进张良的住处,喘了半天才发现,那堆人走得干干净净。
  不知为什么,只觉得浑身一点劲也没有,直想睡觉。我颓然地坐在张良床边的椅子上发呆,他起身坐在我旁边,拍拍我的肩:“被欺负了?”我回头看到深绿色的眼睛,才反应过来,他是迦萨甘。这一次居然并不觉得惊异,只是无力的点点头。
  迦萨甘轻笑道:“怪不得张良那么看重你,你倒是挺讲义气的。一个女孩子,为了朋友,去应酬不喜欢的人,也算难得!”我鼻子里哼一声,就算是回答。他顿了顿,忽然低叹道:“别怪他,其实……那条龙对你,真的很不错。”我猛地回头:“我怎么不觉得?他只会戏弄我!”迦萨甘摇摇头:“你不明白吗?甘露苑有人想杀我,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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