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吧!女汉子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晋江金牌榜推vip2014.1.9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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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享受,双眼饱含屈辱而无法忘记的眼泪,我会尽职尽责的两条毛腿肩上扛的!”
“蛤蟆……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滚。”
等我带着他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桌子上菜还剩了不少,我跟二爷坐在一处吃,他往我碗里塞了几篇甜藕,我咬了一口只觉得清脆甘甜,笑起来:“这季节也有这么好吃的藕。”
“这荷花可是皇上赐的,说是从御花园的池子挖来的,这池子自我们刚从西北来的时候就有了,养了这么多日,可不是好吃么?”三娘笑道。
“御赐的……?”我问道。三娘点点头,我却在嘴里忽然怎么吃都不是个滋味了。
猛地站起来,我喊道:“来几个小厮,把这池子里的水都给放了。”
二爷偏头:“怎么?”
我表情却不太好:“但愿是我这个人阴谋论想太多,你倒也真敢吃他送你的东西。”
蔡头儿笑起来:“这藕在自己池子里养出来的,皇上在怎么送来的,这天然长得植物也是没法下毒的,再说了都有人试过毒,吃过的了。”
眼见着那头池子里的水被放的差不多了,我从小厮手里接过铁铲,不过自己身上还穿着浅色衣裙,迈入池子的淤泥里,任凭那还没捞出来的锦鲤在泥里挣扎蹦跳,我走到池子里用铁铲掘开其中一株荷花的根系,先是挖到了未成熟的藕,我又继续往下掘,二爷看我如此执着,弄得一身泥还往下掘,也走进淤泥中来,帮着我一起,
只消再挖的深一点,我就看见了,那淤泥中的一个小小囊袋,莲花根系发达已经钻破了羊皮的薄薄口袋,我用铁锹一压,就看见银色的液体从袋子中涌出,形成或大或小的圆颗粒,凝在淤泥之中。
二爷研究过冶炼,自然识得这是什么东西,变了脸色:“怎么会有这东西!”
“通过植物吸收进入荷花,估摸着知晓你是南方长大的,喜欢吃莲藕,这莲藕所携带的毒性恐怕比莲子大多了,估摸你再吃几次都能手抖的跟帕金森一样。”我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好,冷笑道:“当真是以为一个招式用两遍别人都躲不过么?!”
这时小厮急急忙忙跑进来,身后跟着宫中的宦臣,那小厮还未开口,宦官说道:“付大人,今日宫中盛宴,您可一定要去。柔然归顺,达阿赤与柔然国主来京拜见,并商议关于贸易的问题,您是这场战役的大功臣,可一定要到。”
二爷不顾满鞋是泥,从池子里走出来,笑道:“是今晚啊,我自然会去,谢谢公公了。”
那宦官看见我,惊叫了一声:“步大人!您怎么在这里!宫中都找您找疯了,圣上说了,今夜的宫中盛宴您也要去的!怎么现在还一身脏兮兮的呆在这里!”
“哈?我也要去?”
“是了。连衣裙发饰都送到您屋里去了,宫女们却怎么找不到你,快点回去吧,您可是要早点入场梳妆打扮的!”那宦官就想让手下的人扶着我走,我笑起来:“倒是,我还想着找那鳖孙算账,他还主动来找我去宫里了!”
那宦官让我骂的鳖孙俩字说的脚一抖,二爷过来敲了敲我脑袋:“说话注意点,别因为怒火在宫中招惹了人,再怎么嚣张也应该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知道皇上要你进宫参加宴会是怎么个状况。你小心应付着,我再过几个时辰才能进宫。”
我心中满是怒火,想着若不是我知晓此事,让我想太多给发现了,或许过不了几日恹恹垂死的就是二爷了!
“步大人再换一身衣裳吧。”那宦官赔笑道。
“不用了,就这样吧,即刻进宫。”我大步往外走去说道。
越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就来到了宫中我所住的小宫院之中,眼见着十几个宫女嬷嬷已经站在其中许久,手上捧着衣裙首饰,见我来了连忙将我拽进屋里去,我还来不及问,就一个个手忙脚乱的往我脸上扑粉。
“咱们步大人,天生皮肤也好,你们就琢磨着心思把那伤疤给遮住行了。哎哎,要的就是清新脱俗,别弄这么厚的粉。”那嬷嬷手忙脚乱的指挥着。
我都睁不开眼,又是画眉又是弄唇,柳七这身子打了耳洞,只可惜都堵住了,那几个宫女儿也不顾我疼的直抽,非又戳了那耳洞给我挂上一小串玉的耳环,头发太短扎不起来,那帮人也会给我想办法,不知从哪儿找了个假发髻,戴在脑袋后边,虽是没有带太多簪子,看着雅致又不太贵气,也算是让我满意,只是脸上伤疤的位置贴了片装饰一样的东西,形如雪中红梅。
“快快来换衣服——”
那嬷嬷展开宝蓝色金丝攒花衣裙,几个宫女七手八脚的就来扒我。我也不敢动手,生怕自己手重了弄伤这些娇滴滴的妹子们,等到了全都梳妆打扮好,我看着镜子里那个挽着发髻头戴银色钿花,身着青纱蓝裙的女人,只觉得腿软。
“当真是,这也算是红梅妆了,挡住了那伤痕,步姑娘果然是天姿貌美!毫不比宫里的娘娘们差!”
……我这样走不出去啊。
“姑娘可会吹箫?”那嬷嬷递给我一管玉箫。
“我只会高速真空吸和深喉咙紧缩可以么……?”我问道。
☆、
我头一回知道那些乐师如此苦逼;在寒风的院子里站了约莫有一个多时辰;才能进到屋里头准备进场;这他妈赶上j□j前的国庆表演了;那时候还给手持捧花的中小学生发小板凳呢。我倒是以前当兵站的不怕;可那些姑娘们各个脸上都露出痛楚的表情来。
眼见着天色都暗了下去;大臣们才从正门缓缓进入宫殿;一个个身穿华服;更衬得这些在寒风中穿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有几分寒酸了。我倒是赶紧缩到屋子里头;不顾形象叉着腿蹲在耳房角落里,抬头问那管事的嬷嬷;“有瓜子儿么,给我点,保证不把瓜子皮乱扔。”
那嬷嬷翻了个白眼,直直的站在那里:“给我老实点!”
“我他娘的连午饭都没吃,要不给我两个橘子也好,搬砖都给盒饭的啊。”我蹲过去,拽那嬷嬷的裙摆。
“你怎的这么恼人!你当这里是戏园子么?马上就要上台了,还在这里吃?!这可是在宫里!”那嬷嬷偷偷踹了我一脚。我本就饿的不爽,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扒了她脚上鞋子,顺着外边的白玉石雕龙台阶就扔了出去,那婆子吓得轻呼一声,一边想要踉跄的出去捡鞋,却回过头来抬手就要揍我,我笑着比了个兰花指:“信不信老娘用隐于无形的九天神针让你们当场七窍流血!”
那婆子动作僵了一下,紧接着就有几个宫女来扯住她:“那可是神医,毫毛一样的针你说不定还没感觉到就已经死了!”
我眯起眼睛笑的深不可测邪魅狂狷,那婆子气的狠狠瞪我一眼,乖乖下去捡鞋了,我挥挥手掐了个手印收起了那不存在的九天神针,一脸淡然的拍了拍裙子,坐在了地上。
就在我快饿成狗的时候,终于有太监领着我们走入了宫殿侧门,我站在角落里,看着遥不可及的座位上一团金光闪闪,估摸就是皇上坐在那儿,他声音远远的传来:“达阿赤将军,这些年也未成亲,朕早已想与柔然和亲,却只可惜如今宫中公主大多成亲。但是朕这儿有个人选,国主想必看不上,但或许会是达阿赤将军能看上眼的。那女子身份地位,倒是可能配不上,但不妨先请上来看看。”
我听着龙椅下首的座位传来达阿赤粗犷的笑声:“还是算了罢,中原女子我消受不起。我们柔然女人不涂脂抹粉说话泼辣,性子勇敢,我还是回去等两年抱个柔然婆娘吧。”
皇上笑起来:“不忙,反倒也要她来了,不为我们献支曲子也不太好。”
说着我就听着太监拍了两下,一帮手持乐器的女乐师拥着我步入两排宴席中间的大理石空地往前走去,我使劲憋出笑来,故意让脚底下迈起小碎步,眼睛却使劲盯紧了那坐在正坐上一身黄澄澄的曾经的太子殿下,他笑的一脸柔和,我却几乎要冷笑出声。
鳖孙,要不是我可不敢跟小白女主似的在皇上面前又唱月亮之上又大跳脱衣舞的,非轻功上去把你脑袋上那金冠揪下来!
我视线看着身边的姑娘福了福身,也连忙动作不标准的行了礼,我身后的乐师手中拿的正是玉箫,我只需假吹,她顶替我就是。我刚学的怎么握住箫,也跟着装模作样的吹,背后那乐师水平果然不是盖的,箫声仿佛能传遍整个空旷的宫殿,时儿低沉时儿高亢,我虽是个粗人,也知道她水平相当高,于是在殿前更不敢出了状况,赶紧拿着玉箫摆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也不是说自己太小心,只是我心里明白,若是我不小心出了什么状况,皇上可能因为二爷的原因不会动我,但我身后这些可怜的乐师就要遭殃了。
虽说什么御前盛宴不出点风头就不算推进故事情节,可我是当真不想拖累她们。
正吹得高亢处,耳边却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我微微睁开眼来,就看见了在一边端着酒盅笑吟吟望着我的二爷,他比我轻松多了,偷偷冲我比了一个好的手势,挑了挑眉毛。我忍不住想笑,赶紧不去看他,垂着眼去找那达阿赤到底坐在何处,却一瞥眼看见了满面阴郁消瘦了几分坐在皇上身边毫无笑意的十一,只是那眼睛依旧直直盯着我。
等到一曲毕,全场响起拊掌声,我才看清了坐在主座另一边的达阿赤,他倒是脸上挂满了讽刺的笑容,有几分觉得可笑的摇摇头。
“怎的?达阿赤将军认不出了?”皇上笑起来:“步辞,快去给将军斟酒。”
滚你大爷,你当老娘是侍女啊。我这话也只敢在心里骂一下,却只能提着裙摆小心翼翼走过去,避免自己踩到裙角,拿着酒杯站在案几旁边,别桌的宫女都是跪下斟酒,可我对二爷的仇人我曾经交过手的对手跪下,是不可能的事。
我刚准备提提裙子找个不会叉开腿的姿势蹲下去,就听见达阿赤摇头笑道:“皇上,我真不知道为何要把她弄成这副样子,除了美还有什么。除了看起来就是画出来的雕琢好的美还剩什么,她靠的是能力才毁了老夫这只眼,我打心眼佩服也认为自己是曾经输了,您却让赢了我的人打扮成这副样子给你们的大臣取乐表演,这就是贵国羞辱人的方法么?”
我听着这话简直心里给点了32个赞,却见着皇上脸上有点僵硬了。
“再说,瞧她刚刚这么紧张,我也不知道步辞在贵国是个什么官品,但见着刚刚又是行礼又是要让她斟酒的样子,我就不乐意了。”达阿赤还是心直口快。
皇上笑起来:“看起来达阿赤将军果真对步辞姑娘早有意,一眼认出不说还那么维护,果真是有情有义。只可惜朕以前竟不知道,早早将神医许配给了付大人,付大人你这可要看好了,原来步辞姑娘竟是个如此的美人。”
“朕决定特指步辞,做柔然国觐见接待使,若是达阿赤将军有什么想法,不如就说给特使听。”皇上笑道。
“可别再让这位悍将穿成这副样子就好。”达阿赤笑起来,他拿着杯子,我以为他要我斟酒,偷偷翻了个白眼,刚抬起酒壶,却看他猛然抬起手,指尖弹碎酒杯朝我一拳袭来,我猛然一偏身子躲开,条件反射抓住他手腕,脚下一踏转身肘尖击向他腹部,达阿赤伸手格挡,我铁手早已有准备,手握玉箫已然抵在他喉咙处。
达阿赤被玉箫顶住,却笑得爽利:“瞧着,这才是那位赢了我的女将本来的样子。”
皇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却有几分阴沉。我这手抓紧了酒壶,就在达阿赤粗犷笑声荡在宫殿中之时,我踏在案几上,酒壶中的酒泼了他一脸,他笑声僵住了。
“我说你啊,在我们地盘上,能不能别这么嚣张啊。现在是老娘给你敬酒呢,你倒戏耍我来了。”我冷笑道:“并不是我说话狠,既是坐在下手的,就应该知道是来干嘛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鄙夷与嘲讽算是怎样?你很嚣张啊。”
我觉得我一定满脸流氓样,但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脸上露出了一种暗爽的表情。
达阿赤刚想发话,却环视了一圈,明白了自己应该是什么态度。他笑着抓住了玉箫,放下我的手来:“原先就知道你嘴皮子厉害,胆子也大,许久不见果真还是未变。”
“只可惜后来我归京,未与你交手,也没来得及见你败北。到可惜了。”我抬起下巴,面上微微透出倨傲:“这次来归顺和谈,望将军未忘了战场上的一切,也未忘记许多恶行鲜血,能用金钱进贡的方式解决,已经是宽恕了。”
达阿赤眯起了眼,松开了手,他性子本骄傲,但如今柔然局势不好,他也不得不低声下气几分,拱拱手道:“本就是来和谈的,我国有归顺之意,也望皇上心怀平和,此事得到妥善解决。”
这话倒是说的不卑不亢,皇上笑起来,对我说道:“步姑娘,倒是你无礼了几分。快退下吧。”
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我一席话爽的不得了。我转身将酒杯放在了案几上,随手把腰间别的帕子放在了达阿赤桌子上,转身朝二爷那桌走去。
二爷也没想着我如此大胆,连忙让了个座给我,他身边大臣看我一身裙装却仿佛杀气腾腾的走过去,惊得瞪大了眼,直到看着我坐在了二爷身边。二爷抓住了我的手,满脸关切:“饿了吧,桌上有点卤鸭,桌前不能吃,我给你端到后头去,你蹲后边赶紧吃点。”
我抓紧二爷的手热泪盈眶:“二爷还是你懂我……”
等到我端着两盘肉菜,出去躲在柱子后边吃的满嘴流油,随便拿袖子擦了擦嘴回来的时候,宴会也进行的差不多了,二爷还是一脸笑容装逼的坐在桌边,我钻回去,坐在他后边的小椅子上,却觉得他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