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拾芳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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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士本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评委老师在对他说,有些在球赛上看见过他大发神威的同学立刻大声高喊:“他就是郑士本啊。”被淘汰下来的同学们嗡嗡作响,大概是在好奇他怎么不参加选拔的。
郑士本有些错愕,心想:我又不是选手,关我什么事啊?
反而是那个评委老师听了之后大感兴趣:“哦?你就是那个体育比赛很厉害的郑士本啊?”
郑士本只好点头表示,他却看到了该名老师旁边坐着的曾茗睁大了一双大眼,眼中所露出的震撼和惊愕,口中不自觉地尖叫了一句:“他是-真是笨?”浑然不知桌上放着话筒,所以一下子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听到这个外号,很多同学都哄地笑了。
曾茗有些尴尬脸红,将话筒稍稍远移。可是从她的反应来看,以前那个又黑又瘦又矮小还带着黑框眼睛的‘非洲插班生’到现在这个帅气男生的变化,确实是难以置信,以致作出了失礼的举动。
舞蹈老师于是再次要求郑士本表演一下,本想掏出写字板回答,已经出线的郝沙突地一个箭步跨到他身边,大声表示代为回答,同时用力地将郑士本推了出去。
郑士本狠狠地回瞪郝沙一眼,得到戏谑的回敬表情,只好无奈表演。
至于柔韧性的表演,现在身体的柔软度比女生都不差,一个弯身头已经贴在小腿的胫骨处了,还有一字马和抬腿,向后弯腰之类的动作,在郝沙的叫喊声中一一做到。而韵律操和自选舞蹈,他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不同表演,光是记忆中就有若干种舞蹈类型选择了,随手凭着记忆表演了觉得最好的几种。
随着他的演示,舞蹈老师从赞赏的眼神再到身体前伸观望,最后还站了起来看,随着她的拍手,周围是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至于曾茗,惊愕不断,有时轻蔑地看着郑士本的不符合音律部分的节奏,有时则是久久地盯着他跳得很好的部分,脸上的神色不断变化,与其他队员的赞赏表情大为不同。
郑士本是带着一种稍微兴奋的表情跳舞的,因为从来没有跳过,当着这么多人实验,是谁都会有些紧张兴奋的。但是他很清楚曾茗对自己感觉很差,所以基本没有什么机会,就当自己练习一下舞蹈吧。
他跳完后不是看着舞蹈老师,而是看了看曾茗,眼神蕴含了一丝不屈的斗志。
曾茗刚好看到他的眼神,这个眼神正是她印象最深刻的,不仅没理解他的眼神反而误解成挑衅,一股怒气不打自来,马上想举起手上的‘N’牌,嘴角泛起冷笑,似乎决定了郑士本的被淘汰命运。
不料一只手压住了她的手,转头一看原来是舞蹈老师,只见她意味深长地说:“真正的舞者是不以情绪为导向的,我希望你能明白。”
曾茗脸上一红,确实,前面的许多男生就是看到她后丑态大出,以致出错,但是很多还是很有功底的,她一个生气就将他们都给淘汰了,舞蹈老师的话暗含了对她前面一些主观否定的批评。
无奈地举起了‘Y’的牌子,全体评委一致通过初审。他是难得几个能够被全部评委通过的选手了,一般只要超过一半评委通过就算OK的,而老师的当做两票。
雷鸣般的响声中,虽然韵律和基本动作方面有许多小瑕疵,郑士本还是被意外选中,进入复赛中。
经过第一轮淘汰,剩下了大概七八十同学等待复选了,郑敏在女子组中也是高票当选,凭着她在小时候练习的舞蹈基础,很轻松地胜出,还自创地边跳舞边唱歌,让那边的舞蹈老师找到了一块宝似的,马上说要单独增加一个节目,一下子就要她参加两个节目了,所以她直接出线不需要复选了。
郑士本无奈地继续参加复选,本来只要随便跳的话就会被淘汰的,可是不知为何,当看到曾茗很不爽他的时候,特别是离场时一贯的不屑一顾,眼角扫射他时发出鄙视的神色,心中就有一股气,偏要跳得更好。
所以在复赛之前的两天,他找了一些舞蹈书来看,还专门去找郝沙请教了一些基本的舞步和节奏。郝沙其实也是半桶水,只不过比郑士本要强得多了,至少对于舞步的常识要多点,象慢三慢四、探戈、伦巴之类的还可以充半个老师的。
第二轮的比赛很快就到了,这次的评委是全体舞蹈队和全体音乐艺术科的老师来作评委。黑沉沉的人头坐在评审席上,确实给了选手们很大的压力。
这次入围的复试者中,高一的新生只是占了五分之一,而高二和高三的则占了五分之四,说明了新生们的表演经验和应付场合的能力比较欠缺,心理承受能力较差。
郝沙这次挑选了他最喜欢的街舞来表演,热力四射,得到了评委们的纷纷好评。
不知是因为他属增补的还是故意排列的,郑士本被排到了最后一个出场。
他这次穿着从舞蹈室借来的一身银光闪闪的飘逸长袍,两手前伸作空抱状,走着交谊舞的步伐,脸露笑容,犹如面前抱着一个女士,款款而舞旋转出场,时而左时而右,虽没有音乐可是却仿佛感觉到了浪漫的情调。
一个停顿,郑士本一把拽下了身上的宽松衣服,高高地抛起,露出里面的贴身暗红上装,上身是红色紧身装,下身是贴身黑色裤子,显得精神勃发,强劲的音乐响起,他随着郝沙播出的复合音乐(是郝沙根据他要求而合成的)一转,跳起了节奏紧凑的热舞,很象某位在歌坛上*舞蹈胜出的天王,一个手势动作和回头转身,象极了那位明星的姿态。
音乐一转(估计是某个明星的串烧音乐,郝沙拿来充数了),郑士本再次脱下了他的近身上衣,露出了一件新潮的白色马甲,男孩体格的雄性优美立时显现,还有着少年人少有的肌肉隆起,一些汗珠密麻地布在胸前,左手一撑地,全身从下往上串起,有如武术上常做的‘乌龙搅珠’,这就是典型的街舞。随着强劲音乐的进行,或跳或者在地板上以背为圆心转圈,劲跳中在他棕色的脸孔上一双星目射出来的热力霎时融化了很多女舞蹈队员和评委们内心挑剔的坚冰。
这个三段式舞蹈的结合虽有些突兀,但是每段舞都算到位,以郑士本从书上或者舞蹈光碟上学来的效果来看,已经是非常棒的自创节目了。
不算十分完美,但是舞蹈的韵律感非常强,舞蹈老师带头拍掌,其他的老师也是交头接耳称赞不已,给他打上了高分,同时指出了一些他的生硬和缺陷之处。
当郑士本高昂的眼神碰上怒目相视气鼓鼓而离席的曾茗时,心里感觉又出了一口气:就是要在你最强的项目上给你打击,别以为别人都是废物,哼!
从结果来看,他成功了,和郝沙一起进入了比赛队员之列,甚至要和曾茗他们的舞蹈队一起排练,但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郑士本有些茫然,但是预感到新的风暴正在酝酿着。
第二卷 快乐时光 第四十章 舞会风云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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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间有限,郑士本这批要在舞蹈大会跳舞的临时舞者,被学校特批留在舞蹈室里进行了连续五个个下午的特训。
而郑士本则是尝试到了到了客场的痛苦。
看来曾茗在舞蹈队有很高的人气和人缘,大家都知道她讨厌郑士本,虽然不明白原因,可是在曾茗的隐讳暗示下,还是给郑士本吃了不少的苦头。
如在训练大家基本功的时候,当众有人专门去问郑士本一些概念性的舞蹈名词,连舞蹈队的都不太记得,郑士本当然也是哑口无言,于是一群舞蹈队的带头取笑;
在训练节奏的时候,明明郑士本跳得合乎节拍,可是他旁边的属于舞蹈队的成员故意跳慢或跳快一点,就造成了是郑士本不合拍的现象,在有心者的挑逗之下,惹得老师批评;
在训练群舞的时候,被他搂着的女孩子突然大叫,不是说是被踩到脚就是说郑士本色狼,手乱摸,郑士本犯了众怒,被大家鄙视中;
舞蹈队的男生们只要*近郑士本的时候出暗手,不是手肘狠撞就是脚下猛踩,让郑士本腰背和脚上又瘀又仲,在有心者的推动下,到最后很多新来的女孩子都不愿和他跳了‘
……
郑士本一肚子的委屈,气愤难平,明明是被人恶整,但是没有证据证明,要不纵凶者就虚伪地说不小心踩到了抱歉之类的话,如果追究反而会被说小气,特别是跳舞时没有运真气,就算运行了真气也只是保护到重要的穴位而已,对于一些随便的身体部位可不能做到象保护罩的功能。
在少数人挑逗导致大部分人的歧视整蠱中,郑士本几乎要放弃这个所谓的集体跳舞项目了。每次被恶整的时候,郑士本的余光都可以观察到一个漂亮的身影发出的吃吃冷笑,或者感觉到一股嘿嘿冷笑的快感,而这个人就是对他两兄妹都有敌意的曾茗了。
本来曾茗对郑敏是一种既生俞何生亮的关系,俩人无论是长相、学习、特长还是人气都不相上下,从学期一开始就暗中斗得不可开解。为此,妹妹还在上学期烦恼了好一阵呢,后来在自己的安慰下,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决定走自己的路。
这样一来,什么都在乎的曾茗倒是心中包袱太大,而在很多方面的比试中处于下风了。不巧她两次撞到了郑士本,这个讨厌的郑士本还将她施舍的钱狠狠地扔在了脚下,让她感受了奇耻大辱,一直没有忘怀。一直到这次的舞蹈选拔赛,当初的那个矮黑丑少年竟然形象大变,还象是在叫劲似的参赛,凭她的评委权都无法挡住他在外面,真是气炸了曾茗的胸膛。
郑士本,第一次成了她的主要敌人,郑敏倒成了第二敌人了。
于是,她在这几天的训练中,无时无刻地在背后捣乱着郑士本的训练,而又让老师难以察觉。
这几天,是她觉得心里最痛快的时候,看到郑士本的吃鳖样,如同吃了冰淇淋一样的感觉――痛快!
郑敏被舞蹈老师单独训练,有时也得和大家一起合练群舞,虽然曾茗也指示要给她颜色瞧瞧,可是四大校花之首的魅力岂可小瞧,不用多久就和舞蹈老师、队员们混得很熟,将曾茗的人气抢了一大半,特别是男生们。
按照男生们的说法: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怎么下得了手呢?阿门,最好两个都喜欢我。
春节的时候曾茗搭过线请了舞蹈队的部分队员去跳舞,是招财玉女,因此这些人可是对郑敏好着呢。另外女生们有些是臣服在郑敏的魅力下,有些是看到郑敏和老师混得这么熟,就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了,只有部分的曾茗死党给了一些难堪郑敏看。
但是郑敏很快用引起老师注意或者是以在众人的观看下请教的方式,和那个找麻烦的女生一起不断地练习,舞蹈老师在旁监督,直到女生累得叫累求饶才作罢,以此可见郑敏的反击是如何的锐利和不露痕迹。
于是,所有人的针对就变得对向舞蹈基础较差的郑士本了。
郑敏从只言片断中就可知道郑士本的难堪,只是不是当事人无法帮忙,只好安慰这个倒霉的哥哥。
从这几天的曾茗流于言表的得意之情,郑士本知道若是自己退出,当是她最希望的事情,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坚持,不能认输。
经过一番思考,并且叫来死党郝沙来商量后,作出了一番相应的行动。
当好事者再提出概念之类的问题时,郑士本超夸张式地跃前到舞蹈老师处请教,开始老师还耐心解答,后来烦恼了就用眼神怪责提问的那个舞蹈队员了,使得所有的舞蹈队员再也不敢提这些枯燥无聊的名词解释了,正所谓‘以夷制夷’;
当在他旁边的人故意捣乱节奏时,凭着他快速的反应,马上跟随着旁边几个有心者的频率舞动,直到老师发现后批评他们时,郑士本马上写字赞赏舞蹈队员的舞跳得太好了,所以他一直很崇拜地跟随着他们跳动,至于节拍搞错了?这个嘛,他们是我的偶像啊,偶像怎么能跳错呢?郝沙赶紧呼应说赞成,并且拍老师马屁说是她教的好学生。舞蹈老师霍然变色大骂几个学生弟子的常识错误,批得他们不敢再犯;
好事者愤怒连连,于是拼命用武力来发泄,或肘或脚地不断隐性攻击,这次郑士本学乖了,真气随时运行,在注意力全在身外动静的时候,感觉特别灵敏,真气霎时赶到被攻击的部位,于是‘哎哟’、‘砰’地摔倒的声音时而响起,当老师气问的时候,郑士本回答说是自己的错,自己跳错位置了,自己真蠢竟然老是碰到别人,希望能够和新进的郝沙一起跟随跳,和舞蹈队的前辈们跳压力太大了,一脸的诅丧状,郝沙不失时机地拍他表示同情。这样舞蹈老师只好将他安排在全是刚选进来跳集体舞的队员一起,远离了那班顾名思义要带他的精英舞蹈员,看到郑士本跳得合乎节拍和同一性,老师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
当郑士本要抱着女孩子跳的时候,女孩子刚呼叫说非礼,故意留在旁边跳的郝沙立刻跳出来说郑士本的手离她半天远怎么会非礼呢?还拉着他的女舞伴来作证,在郑士本的手刻意的远离,和郝沙舞伴的作证之下,郑士本的舞伴-曾茗死党的冤枉无所顿形,舞蹈老师大怒,认为是破坏团结,罚她压腿两个小时不能起来。这样之下,所有蠢蠢欲动的好事者立刻变得规规矩矩。
但是女生们就不愿意转到他身边来进行交接跳舞,整个跳舞的节奏就此停顿。在郝沙的恶整之下,提出郑士本需要舞蹈技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