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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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人面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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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说罢,垂了眼,只看怀中沉睡的女子,修长的手指轻卷了她耳边发丝,道:“老太太请回。”
老太太还想争取,外头管事太监尖着噪子道:“史太君请,娘娘得启程了,娘娘明天一大早要祭天,误不得时辰。”
老太太憋了满满一肚子的闷气,但面前这位,不再是任她使唤的肖华,而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平阳侯,明日要登上帝位的储君。
不敢再言,退下马车。
彩衣兴致勃勃地迎上来,却见老太太惨白着一张老脸,小心唤道:“老太太。”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目送车马离去,才扬了扬手,道:“都回吧。”
彩衣追上去,“老太太。”她不相信肖华敢只娶青衣一人。
老太太叹了口气,咬牙小声道:“就让他被那贱蹄子克死罢。”
她声音虽小,身边又是她的几个亲信婆子丫头,但听了这话,仍吓得脸色煞白,个个低头垂耳,佯装没听见,那个人明天就是皇帝了,诅咒皇帝是要杀头的。
彩衣脚下一软,坐倒在地,如斗败的孔雀,再没了平时的光彩。
肖华不喜欢假皇帝住过的寝宫,早令人将平时无人居住的永宁宫收拾出来,供他日后居住。
这些天忙着国事,也就宿在永宁殿的书房。
这会儿回了宫,抱着青衣也不去别处,径直进了永宁宫的书房。将青衣轻轻放上书房中放置着的床榻,睡梦中的青衣下意识地抓住他正拿开的手。
他的手微微一僵,不再退开,反握了青衣的手,挨着榻边坐下。凝视着青衣熟睡的面庞,微微一叹,她平日的那些争强好胜。不过是强撑出来的,实际上内心却是孤苦无依。
亲信小太监木泽低声问道:“侯爷,今晚还看折子吗?”
肖华闻言。松开握着青衣的手。青衣眉心微蹙,长睫便轻轻一抖,似要醒来,肖华忙重握了向他摸索而来的小手,青衣蹙起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去。
肖华望着她露出微微笑意的唇边,轻道:“不看了。”
木泽无声地退了出去,掩了房门。
肖华下的迷香虽然来势猛,但并不重。只是让青衣在最短的时间放松下来,等她入睡后不久,药效便过。
她这时睡得这么熟。纯粹因为她这些天丧母之痛压在心里,加上楚国公府里的事。让她的神精绷得紧紧地,虽然疲惫到了极点,却无法入睡。
所以这一睡下,便是极沉。
肖华怕惊醒她,握着她的小手,保持侧坐在榻边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外头太监低声道:“侯爷,就快卯时了。”
才轻轻放开手。
这一松手,才发现手臂已经麻得没了知觉,微一动弹,便如千万支针刺般地痛,过了好一阵,那麻痛才慢慢褪去。
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腰肢,抬手轻抚了抚青衣微微泛红的面颊,才转身离去。
青衣醒来,天边已经蒙蒙亮,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身下床榻以及屋里的陈设丝毫不似女子的寝室。
刚刚坐起,便有人走到床边,抬眼,是一个宫装打扮的女子,宫装女子小心问道“娘娘醒了?”
青衣抚着额头,这才想起,她被肖华迷晕了。
暗骂了声,“混蛋。”
重新打量四周,前方是极大的书案,书案上堆着厚厚奏折,到处是龙形雕纹,
“这是哪里?”
宫装女子道:“回娘娘,这是永宁宫的书房。”
青衣蹙眉,那混蛋就把她丢书房了?还真是省事。
宫装女子又道:“还有小半个时辰,就祭天了,巧云服侍娘娘沐浴更衣。”
青衣迷香早过,本是清醒的,但被一系列复杂繁琐的仪式弄得昏头转向,清醒的也变得不清醒,懵懵懂懂地祭了天,拜了祖宗,又昏昏乎乎地不知做了些什么,直到步上台阶,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抬起头来望进那双她熟悉的黑眸,糊得几乎转不动的脑子才算慢慢恢复正常。
随他登上金殿,看着台阶下朝拜下去的满朝文武,心头也颇有些感叹,这就是万人之上的感觉。
侧脸微微仰头看着身边龙袍裹身的男子,一看竟再挪不开眼。
他平时只是随意的一件素白长衫便已是无人能及的绝世风华。
她见惯了他清风幽莲般脱尘绝俗的清雅风姿,却是头一回见他加冠,也是头一回见他隆重正装。
他去了那身闲懒意味,隐在骨子里的霸气,淋漓尽致地挥撒出来,天然自成的王者威压,迫得人几乎透不过气。
青衣被他紧握在掌心中的手渗出微汗,难道这便是常听人说起的真龙天子?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台阶下震天的高呼声把青衣唤醒,回头看过下方齐齐整整直跪到宫门的朝臣,再看身边肖华那张庄严的俊颜,却又是别样的心思。
小嘴一撇,他不过是披了个正儿八经的王者皮囊,脱下这身皮囊,根本是个淫邪龌龊的嘴脸。
想到‘淫邪’二字,便不由得想到与他的种种纠缠不清的暧昧,耳根子莫名地火烧火灼起来,忙转开脸,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他不露痕迹地向她凑近,仍看着台阶下的朝臣,一脸的正经,低声道:“你该不会在这时候想着与我……”
青衣正心猿意马,那暧昧不清的声音入耳,简直是狠狠地踩在了尾巴尖上,睁圆了眼向他瞪去,压低声音哼道:“你当人人象你,满脑子尽是那些淫秽不堪的东西?”
他面向朝臣,目不斜视,面色庄严,“哦?”了一声,小声又道:“我不过是想说,你该不会在这时候想着与我算昨晚的账,你却想去了哪里?”
青衣险些被呛得闭过气去,她敢说他刚才绝不是这意思,可是他这话却让她无法反驳,“你……无耻。”
肖华那如描绘出来的眼线微微斜挑,笑意堪堪化开,“当着这满朝文武的面,你也能想去那里。看来,你当真是想与我同床共枕得厉害。”
青衣气苦,恨得咬牙,真想扒下他这身假正经的皮,狠狠地捶他一顿。
他微低了头,斜眼瞥来,轻道:“可惜今晚……”
青衣愣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忽地想起老太太说过,要求彩衣今晚给他侍寝……
脸色陡然大变,难道他答应了封彩衣为妃?
正想发问,他手上微带,牵着她的手步下台阶。
青衣只好暂时闭上了嘴,心房里却象搁进了一颗尖石,怎么着都不舒服。
暗想,如果他敢在这时候当众再封上个妃子,她就敢与他当众反面。
他可以死顶着各种舆论力保父亲,封她为后。
难道她当众与他反面,他还能为了个彩衣杀了她不成?
大不了被他软禁不待见。
如果他要封彩衣为妃,她已经不待见他了,又何需在意他待不待见她?
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看谁稀罕。
主意虽定,心头却仍是乱糟糟地,难以平静。
可惜随他一步步走下台阶,左右尽是朝臣,根本不可能再有机会向他发问。
有了心事,就没了心思理会其他,只是如同木偶娃娃一般,被他牵着一路漫行过去,直到被他拽上辇车,驶出宫门,才回过神来。
辇车两边帘子都挑了起来,从外头能看见他们二人大半个身子,青衣虽然性子野性难驯,但也分得清场合,不敢随意胡来,低声问道:“这又要去哪里?”
他手臂环过她穿着隆重的冠服,仍显得极纤细的腰身,道:“全城的百姓都骤在街上,等着观摩他们的新皇新后。”
青衣望着他俊逸绝伦的面庞,才想起,他以往从来都是戴着青獠鬼面见人,平阳侯虽然大名鼎鼎,却无人见过他本来面目。
皱了皱眉,“在楚国公府的那张脸,和这张脸,哪底哪张才是你的真面目?”
他道:“你说呢?”
青衣很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脸,重新确认一下,但等在外头的百姓已经挤了过来,密密麻麻地堆地街道两旁,个个伸长了脖子使劲睨他们,她哪敢这时候去摸他的脸。
干巴巴地道:“怕是这张是真的。”
肖华笑睨了她一眼,倒还算不糊涂。
青衣努力回想肖华那张看似平凡的脸,无论表情还是肤色都是极自然的,根本不象是易过容,好奇问道:“在楚国公府,那张脸是怎么弄成的?”
肖华淡道:“缩骨水。”
青衣倒抽了口冷气,‘缩骨水’她是有耳闻的,是由一种秘术调配而成,那东西可以令骨骼轻微地收缩,骨骼一缩,皮肉自然也跟着拉扯,其过程极其痛苦。
据说那神秘的秘术师调配出来,是用于报复他的杀父仇人的,后来也被用在一些酷刑上,用来折磨罪大恶极的犯人,让人痛得生不如死。
然这东西太过邪门恶毒,被禁用了,世间再没出现过。
不料,竟被他用来易容。
青衣望着面前的俊秀面庞,突然间象是心尖上被人撒上了缩骨水,紧痛得有些透不过气,微凉的小手覆上他的手背,“以后,别再用了。”
218别样尴尬
肖华愕了一下,向她望来,墨潭般的眸子里涌上一股复杂神色,喜悦中又夹杂着无限的柔情,反手向上,与她五指相扣,半晌方道:“好。”
青衣被他看得有些脸热,想到身在蛇国时,第一次听见的关于平阳侯的传言,忽地一笑。
他撇脸过来,“怎么?”
青衣轻道:“宁侍万人死,不望平阳影。。”
肖华怔了一下,“你也知道这个。”
青衣垂头低笑打趣,“你过去戴着面具见人,便是那般,这样出去转上一转,不知宫里的白玉石板够不够压得下那些怨魂。”
肖华忽然手臂一紧,竟将她抱起搁在腿上,青衣吓得脸色一变,忙要从他身上挪开,却被他牢牢摁住,他倾身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如今家有悍妻,谁还敢来?”
青衣感觉车外许许多多的眼睛注视着她,偏偏这时,马车很不合时宜地颠了一下,她感到臀部碰到一处硬硬的东西,粉脸腾地一下起了火,直烧过耳根,低骂道:“你疯了吗,难道想刚刚登基,便落下个荒淫无度的骂名?”
他不以为然地笑笑,低声道:“我就算淫,也是淫自己的皇后,骂骂又有何妨?”他说着,竟将她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地坐着,身下硬邦邦的那处更是肆无忌惮地抵在了她腿间柔软处。
虽然有青衣阔大的长裙遮掩,外头无法看见,但青衣却是实实在在地感觉得到,何况马车不时地颠上一颠。轻一下重一下地戳着她,真窘得她恨不得钻到车底下去,气骂道:“你在人前人模人样,转眼便是这般……”
马车压过一处不平处,猛地一晃。青衣没能坐稳,向前扑倒,后面的话生生地给颠没了。
肖华顺势将她揽住。笑着在她耳边,把她没说完的话补充道:“这般下流无耻,是么?”
青衣转头瞪他。他搂抱着她。他们离得极近,她这一转头,唇便从他唇上擦过,他笑道:“这可是你来亲我的。”
青衣涨得满脸通红,竖了眉,正要发作,他低声道:“别闹,百姓们看着呢。”青衣转头。见数朵鲜花从窗口掷了进来,再看窗外百姓欢喜的面孔,怔了。
肖华接下一朵艳红的牡丹。别在青衣发间。
掷出这朵牡丹的女子见状,欢喜得当众抱住身边姐妹。说不出话来。
青衣不解,“她们为何如此?”
肖华又接了朵开得极好的牡丹递到青衣手中,给她把玩,道:“传言,你当时是被迫做我的姬妾,用作给我泄毒。这样的你岂能真心与我为后,又怎么能扶我掌管天下。你我这般或许在旁人眼中,或是荒淫无度,但在他们眼中,却是相亲相爱,那些传言便不攻而破。他们心安了,自然欢喜。”
原来如此,青衣翻了个白眼,狐狸就是狐狸,免费的棋子,不用白不用,“难道你要我们这般模样兜完全城?”
他两手滑进她宽大的裙幅,隔着裙下里裤,轻抚上她修长的腿,谑笑道:“可以再做些别的。”
这话,这动作……
青衣身体猝然僵住,垮下脸,“你再敢胡来,我从这车上跳下去。”
他撇笑,“不过是随意说说,你就当真了。”手退了出来,却仍揽着她不放。
青衣轻嘘了口气,“彩衣……”
他抬眼,“嗯?”
“你可有封她为妃?”这话在青衣心里憋了许久,再不问出来,真怕把自己活活憋死。
肖华微蹙了墨眉,“你说呢?”
“我哪知道?”青衣虎虎地瞪着他,只要他说封了,她就从这车上跳下去,远走天涯,让他一个人去演这出相亲相爱的好戏。
“你今晚回了宫,不就知道了。”
肖华说得漫不经心,青衣心里却如同猫抓,这算什么答案?
再问,他却只是装聋作哑,与窗外的百姓频频微笑,那些头一回见着他脸面的姑娘们,疯了般地尖叫。
青衣甚想揪起身下锦垫压了他那张媚惑人心的脸,叫外头那些女子看无处看,心里酸溜溜地哼哼,“你真想宫里白玉石台阶下全压上怨魂吗?”
肖华奇怪道:“如果那些白玉石台阶下真能全压上怨魂,你这皇后是做什么用的?”
青衣怔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说你惹上的烂桃花,还要我来给你挡不成?”
肖华理所当然道:“你身为我的妻子,不为我挡桃花,难道还要叫别人来为我挡桃花不成?”
这是什么逻辑,青衣气得笑,“我做什么要给你挡桃花,你自己管不住自己,惹上一身滥情债,我便还你一堆绿帽子。”
肖华脸一沉,哼道:“你倒试试,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看是你手快,还是我的剑快。”
青衣见惯了肖华从容淡定的模样,这般模样反而少见,瞧着觉得有趣,谑笑道:“哎,你也不怕黑沉沉的一张脸吓到了你的爹娘。”
对皇帝而言,百姓就是衣食父母,那么这些百姓自然就全是他的爹娘。
肖华偏头笑了,再回过头来,眼中怒意一扫而空,同样闪着戏谑,“我的爹娘难道不是你的爹娘。”
青衣立刻道:“我答应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