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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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就很明显,场上的挞拔闵建的心思根本不在比赛上,面对那鹅黄衣衫的缕缕进攻,均是采取着应付式的比赛。
那小巧女子看到对方如此的漠视和不尊重,怒了:“你怎能不出手,你无心应战,不如直接弃权!”
那挞拔闵建听到鹅黄衣衫女子的话语,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啧啧,虽然灵术不怎么样,不过性子够辣的,我喜欢,怎样,考虑跟了我,我饶你一命。”
那鹅黄衣衫的女子从小便被教导成大家闺秀来成长的,怎能听得如此侮辱的话语。
她一个怒喝,双手结术,手中的剑分成十多把剑,齐齐向着挞拔闵建刺去,那挞拔闵建见状,低咒了一声:“妈的,谁说她不会灵术的”。
连忙织起灵术护体,可是此时已然来不及,被两把剑愣生生地刺伤了胳膊。
那鹅黄衣衫的女子见他上场居然连用灵术护体也没用,如此地看低人,加紧发起另外的进攻。
用法术在手掌凝成一个透明的晶体,然后再分化成如针般细小的小晶体,连续地向着男子刺去,而人也飞快地向着男子的方向飞去。
一掌迅猛地向着男子的胸口打去,再抬腿向男子的膝盖猛烈一踢。
那男子想不到这鹅黄衣衫的女子居然还有如此的攻击力,躲过了胸口的那一掌,却没有避开脚下的一击。
被那鹅黄衣衫的女子这样一踢,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
那女子乘胜追击,召唤出魔兽,人兽齐上,那男子毫无还手之力,被打得喷出了一口血来。
那男子用手背凶狠地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咧着牙对那鹅黄衣衫的女子道:“想不到你这个有名的废柴,原来也是在扮猪吃老虎,那么下面,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那女子立马回道:废话少说,接招!
说完,便双手织术,燃起火源,对着旁边的魔兽道:火儿,上。”
☆、好戏开场了(5)
那魔兽闻言,张开大口,一股烈焰从它口中喷薄而出。
那男子见状,连召唤出自己的魔兽,一声“雪地冰封”把自身围裹在一片冰雪中。
那叫“火儿”的魔兽喷发出的火焰碰到那冰雪,瞬间被吞没,而消失得不见踪影。
那男子用手指撇了撇鼻子,对那女子一脸的坏笑道:“最后一次机会,跟我,饶你不死,不跟,你必死无疑!”
那女子立马回斥:“我呸,收起你那些恶心的话。火儿,给我上!”
其实那火儿自那男子制出他的魔兽后,便吓得有点不敢动弹。
这是比它高阶的魔兽,高阶魔兽天生能施压出让低阶魔兽难受的威严,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了。
离银则在旁边为廉初歌解说。
“那男子的那个雪貂是八阶的圣兽,而那女子的火儿只是六阶的灵兽而已,我们魔兽天生是高阶的能压倒性的制服低阶的,而那圣兽施放出来的威严把那灵兽压得不能动弹。”
“而那男子是魔导士,那女子只是灵师。他们的力量相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的,所以这场比赛,那女子必输无疑,并且输得很快!”
廉初歌闻言,冷冷地说了句:“想不到这挞拔闵建还懂得收敛光芒,魔导士,我要他以后连个灵士也不如!”
场上的女子看到她的魔兽在那打着颤,忙问:“火儿,怎么了?”
那火儿还没回答,挞拔闵建就先开口了:“没什么,只是被我的貂儿吓倒了而已。”
然后把头地凑到那女子的耳边,舌头若有若无地舔/着女子的耳垂说着:“怎样?我刚刚的建议?”
女女子何曾被人如此的羞辱过,泪水盈满了眼眶,眼里一片的通红。
双手织法,向着那男子打去,那男子一个回旋,把那女子的双手包在他的大手里:“哟,你们这些大小姐的手果然是不一样啊,手若柔夷,看,滑/溜/溜、软/绵/绵的。”说完,还用手指轻轻地刮了几下女子的手背。”
那女子挣脱不得,急得眼泪都往下掉:“你敢这样对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男子闻言,装着害怕状:“哎哟,我好怕喔,怎么办?”然后把双手把那女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那男子的角度借得很好,这个观众席是一面对着赛场而已,另一面是高山,所以在观众的眼里,他们两人是在作着近身搏斗。
廉初歌低笑,这男子骗得过别人,可骗不了她!
她对离银道:“大鸟,能否把你的力量借给那火儿?”
离银想了想,便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怕那火儿接受不了我体内的醇厚气息,最终会暴体!”
“反正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不如拼一把!不过要适量。”
那离银听了,倒很乖巧的“喔”了一声之后,便开始调匀体内的气息。
顿然,那火儿浑身一震,放佛被什么击中了似的,体内瞬间充满了醇厚的气息。
她从开始看到那个男人如此的欺/辱她主人的时候,她就很不爽,奈何一直被他的魔兽压制着,动惮不得。
如今不知是何方神圣借力于她来相助,那她可不能让高人失望。
一声低吼“烈焰焚天,万里飘零”,喷薄出比刚刚强劲千倍的火球。
而天上,则伴随着零零星星的,洒落着一些雪花。
☆、咱们看戏去!(1)
那边的雪貂一开始还不甚在意,区区的一只灵兽,只是把它当做死到临头的挣扎而已。
可是等到那火球快接近身前才知道,这火球强劲了百倍,一个的抵挡不住,生生地吐了一大口血。
那边的挞拔闵建见状,一改当时的温柔,五指死死地扣住鹅黄衣衫女子的咽喉。
口中恶狠狠地说道:“居然敢伤我貂儿,你只有死。”
然后用力一捏,还没捏下去,整个人就开始痉挛,然后倒地,不停地打颤,口中哆嗦着“疼,疼”。
那鹅黄衣衫女子则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这情景,她不懂,怎么在她认为她必死无疑的时候,事情突然急转弯,给她来了个峰回路转呢?
而比赛场外的人,虽然有保护罩围着赛场,可还是有人觉得怎么突然变冷了,有的体质差的人,还开始打着哆嗦了。
廉初歌看着离银。
离银解释道:“北冥,是无极之外,又是无极。它终年冰冷阴寒,是常人所无法到达的。刚刚的那招万里飘零,那洋洋洒洒的雪花,虽然初落时觉得与普通雪花无异,可实际上是大大不同的,它能溶骨入血。”
那个挞拔闵建就是被雪花融入了骨血,整个人就和泡在了寒池无异,所以他才那么痛苦。
至于为什么那个女子没事,是因为这个万里飘零它具有针对性,对于施法者不想攻击的物体,那飘落的雪花就和普通的雪花没多大区别。
廉初歌看着离银,挑了挑眉,看不出平时你这只只会吃,只会卖萌的大鸟,也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离银闻言,立马娇羞一笑。
又想起什么似的,立马□□:“什么卖萌?什么叫卖萌?本大鸟那不是卖萌,是可爱,是可爱!你懂不懂,懂不懂!还有什么叫只会吃,我那是叫品尝,品尝,有木有,有木有……”
(…_…|||:小银银,你真不是卖萌和只会吃,你只是太可爱了一点,太能品尝了一点而已,那真的不叫卖萌和能吃喔!囧)
廉初歌叫离银收回灵力,瞬间,冰冷的感觉完全消失。
而比赛结果,毫无悬念地,北云国胜了。
见到那个挞拔闵建满脸愤恨地离开赛场,而廉希碧也跟着他消失的方向走去。
廉初歌对着离银邪邪一笑:“大鸟,看戏去。”
然后,一人一鸟双双离场。
他们两人在一个房间门口停着,里面传来剧烈的争吵声。
廉初歌向着离银挤挤眼后,便对着旁边站着的帝国学院的院长、副院长、监证师、太子还有廉安和大夫人用口型说道:“我们到旁边的屋子去。”
然后一行人便向紧邻着的临屋走去,而大夫人则死死地拽着手中的帕子,看向廉初歌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正当院长他们在为,究竟是谁如此胆大篡改名册名单而焦头烂额的时候,廉初歌出现在他们面前。
院长对于廉初歌的出现很惊讶,她居然可以在他们众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来,他不禁怀疑。
在灵术上,廉初歌会不会也像琴技那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咱们看戏去!(2)
院长还没来得及说话,廉初歌便先开了口:“我知道是谁把我名单放到名册上的,也知道是谁想要置我于死地。”
院长他们又一次的惊讶了。
这廉初歌怎么知道,有人想要趁机取她的性命?
他们不禁重新打量这个女孩,莫非他们都看漏眼了?
廉初歌不理会他们上下打量着着的疑惑眼神,只直直地说着:“我是知道谁想要取我的性命,可是不知你们会否秉公办理!”
那院长发声了:“无论是谁,我们帝国学院都绝对容不得蝇营狗苟的事儿的。”一脸的义正言辞。
廉初歌听到院长这回答,内心不禁嗤笑,果然是老狐狸!
他这话答得相当的巧妙,既表明了帝国学院的公正立场,也给自己留了一丝余地,不至于把话说得太满。
是的,这院子他只说容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却没有直接回答会否秉公办理。
这廉初歌也不大在乎。
这世界也就这样,公平只是统治者骗骗下层人民的玩意儿罢了!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一味地去追求公平,抱怨社会的不公!
只要有统治者一天的存在,公平就只能是个词儿,不然怎会叫“统治”?
廉初歌郑重地对那院长道:“真相揭发时,我要你,副院长,监证师,太子几人在场!”
院长听到这,有点踌躇了。
这事,涉及到太子了,可就很不简单了。
只怕这换名册之人不是简单的人啊,到时候哪怕他们想要息事宁人,也不得吧。
廉初歌看着院长这样子,就知道他犹豫了,立马用嘲笑的语气说:“莫非院长刚刚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在欺我一孩童不懂事儿?过后便想着这事随便一了?”
旁边另一中年男人立马反驳:“放肆,竟敢对院长如此的无礼,我们院长为人一向公平正直,岂会是说话不算话之人。”
对,廉初歌要的就是这句话,而如今她的目标已达到。
她爽快地对院长说:“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灵术比赛后你们到帝国学院灵者休息室天号三字那里等我,记得叫上太子。”
说完,也不给他们反驳余地,拿起“间之角”匕首对着空中一划,隐了进去。
院长他们面面相觑。
这么的一出,怎么来得如此的莫名其妙?
而刚刚那廉初歌,就突然在他们面前拿一把匕首就可以把空间给划开?
这,真的震惊他们了,这廉初歌,绝对的不简单!
和院长他们说好后,还要到另外一个地方,就是将军府。
廉初歌一脸悲切地站在廉安身旁,一双小手还不时地抹着泪儿,那一小样儿,让人好不心疼的!
而离银则在精神空间里,笑得嘴角都抽搐了,这廉初歌,他真的佩服了!
她用一只手拽着廉安的下摆,声音还带着抽噎地问着:“爹,您真的会为女儿主持公道吗?”
廉安看着这个他和那个温婉女子的女儿,不禁慨叹。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
居然有人想要谋害他女儿的性命?
可知将军府这三个字都够震慑人了!
还有人如此的明目张胆的,得罪帝国学院,篡改名册上的名单?
☆、咱们看戏去!(3)
廉安抚/摸着这个还是只到他腰上的女儿的头,声音充满温情:“嗯,爹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廉初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爹没骗我吗?到时候会不会又叫初歌放过那个想要杀初歌的人的性命呢?”
廉安蹲下来和初歌平视着,用一慈父特有的眼光看着廉初歌:“不会的,自古以来杀人偿命,如今竟敢有人想要伤我廉安孩儿的性命,更加的不可饶恕。”
廉初歌闻言,很配合地滴了几滴眼泪,然后扑身向廉安抱去。
用整一让人充满怜惜的哭泣声说着:“我只有爹了,爹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
这句话,确实是廉初歌内心真正想要说的话,除去那个悲苦的温婉女子,她确实只有廉安一个亲人了。
如果廉安连这也不为她主持公道,那这样的亲人,她会从此放弃,不要也罢。
这是廉初歌给廉安一个做父亲的机会,也算是考验廉安是否是一个及格的父亲。
廉安则抱着廉初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放心,爹一定会为初歌你讨回公道。”
“那爹记得把大娘也带去喔!初歌到时候委屈了,可以找大娘。”
廉安连连回应:“好!好!爹都依你的。”
他们到另外一所屋子后,旁边屋子传来一男一女剧烈的吵架声,可以清晰地传到耳朵,放佛就在旁边吵架一般。
只听见里面一男子开口就是粗话:“妈的,你还说她不会灵术,老子差点就归/西了,你说,你怎么赔?”
紧接着便是一女子焦急的分辨声:“不是,那个人不是。”
男子闻言立刻变得恶狠狠起来“你说什么?想赖账是不是?”
“不,我说的是,这个人不是廉初歌!”
“什么?”那男子很大声地反问着。
那女子怕那男子炸形,立马解释着:“那女子名唤陈月婷,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是真正经过选拔进来参赛的,在比赛前我已经不停地用眼神暗示你了,我当时都急得啊,可你就是没往我这边看一眼!”
“好啊,你耍我是不是?”男子语气充满了阴狠。
“不,你千万别误会。我记得我明明已经偷偷地把名册上的名字改成了廉初歌的,怎么突然又变回来了呢?”
这边的大夫人一听,满脸苍白,这下闯大祸了。
她要立刻到隔壁,阻止那个女子继续往下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大夫人看着周围站着廉安、太子和院长等人,双眼充满了怨毒地看着廉初歌。
这个野种,居然这样来设计她的碧儿。
大夫人连忙向外走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