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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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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男子抬眸,看着廉初歌,柔柔地说:“作为一名皇子,婚配本就无法自由,既然都是赐婚,谁担个正妃名分不都是一样呢?”
  廉初歌闻言,倒是笑了,是呀!世人皆慕皇子公主的锦衣华食,却不想像他们这样的人,是连自己的婚嫁都无法自由的,只能成为政治的一种手段:“好!那我也叫你驰曦!既然大家都不喜欢这婚配,那我们就把它扔一边去,交个朋友也好!”
  南驰曦见到廉初歌不再像先前那样僵硬,唇角扯起了一抹轻笑,廉初歌看着那笑,温暖干净且透明,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放佛午夜里床头的那盏小灯,是那样的让人暖心。
  “好,从今起,我们就做个朋友吧,那些赐婚什么的就把它摆一边去!”
  这话一出,一直笼罩在二人顶头的那股尴尬沉闷,瞬间消失。
  南驰曦站起来,转头对着廉初歌温温地说:“出去吧!不然他们两人在外面等急了!”
  两人出去后,离银那只大鸟立马围了过来,狗脸地看着廉初歌,这一回却一改先前的话唠作风,唇抿得紧紧的。想来也是知道刚刚自己嘴快,说错话了。
  廉初歌没好气地看了眼这只大鸟:“没事了,现在都说开了。以后大家做朋友!”
  姬白闻言,直直地看着南驰曦。
  南驰曦却也不理会姬白的目光,接过廉初歌的话:“嗯,以后是朋友了。”
  小幽幽,你盼了千年,等了万年,好不容易的一个轮回,却只能笑着说,以后是朋友!
  你的心,疼么?
  你的心不疼,我疼。
  小幽幽,我难受。
  为你,而难受!


☆、赤狐西夕,银狐迷弯 (1)

  第二天,他们吃过早饭,准备妥当后,便在村子中央那台子里等着。快到午时三刻的时候,果然看到一个女子迎面走来。
  面若桃花,眼若春水,风吹衣袂飘飘举,一头青丝用一发簪系着,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就这样迎着他们几人走来,一摇一摆中,无一不透着万种风情!让人不禁醉在她的婀娜多姿中。
  “这是媚术,她本体是只赤狐!”姬白对着他们几人轻轻地解说着。
  “也是魔兽?”
  “不,她不属于魔兽,她走的是修仙的修行……”
  话还没说完,那女子已经走到她们跟前了:“几位可是要卖影子的?”声线柔和甜腻,有着慑人心神之功效!
  离银一脸痞子地看着那女子:“卖影子?离银大爷我要买你的影子,你卖不卖?”
  女子闻言,便知这几位不是普通人,一点也不受她的媚形和媚声所惑,那开口的男子更是神色清明地向她问话。女子看了一眼他们几人后,随即摇响手中的铃铛,嘴上不停地念着:
  “天地之苍茫,不容乎;
  归兮归兮,不可以久乎。
  盼兮盼兮,肝肠断乎。
  魂兮魂兮,勿飘乎;
  归吧归吧,良人等。”
  铃铛一直晃着,摇着,放佛眼前的女子出现了重影,那咒语不停地在耳边回响,让人神智有点迷蒙。
  离银看着这个女子在装神弄鬼地念着这些咒语,内心嗤笑着:就凭你这点小样儿,就想在离银大爷面前卖弄,真是笑死离银大爷我了……
  可离银还来不及开心,眼前的女子消失了,连同一起不见的,是廉初歌和南驰曦。
  姬白见状,低咒,这次失策了!
  那个女子的招魂咒对她和那只大鸟没用,可对于廉初歌和小幽幽二人来说,却是万试万灵!
  皆因这招魂咒是针对心里有念之人才奏效的。而他们二人,皆是心中念已成执,执而入之之人!
  再看了看旁边的老者,神色依旧迷离,如若此时强行让他醒来,日后怕是也会处于半疯癫状态,只有等他自行清醒!
  姬白把老者移回屋子里,便和离银两人看看,循着气息能否找到他们二人!
  该死,有她在,居然也会让那只赤狐给钻了空子!
  入眼看去,放佛一精雕细琢的琉璃宫,晶莹剔透精灵绝美也无法形容这里的一切。大块大块透明的冰晶体悬挂着,这里的一切都光洁、透亮,让人有种一点儿污垢的存在,就是亵渎了般的圣洁。
  一只银狐眯着眼,正趴在中间那泛着荧光的圆座上,看那毛发,柔顺而懒怂怂地贴在那银狐身上,毛发四周似乎还泛着一层淡淡的银色光芒,远远看去,银狐衬着泛着荧光的圆座,似是一工匠巧夺天工之物!
  可细细一瞧,却能看到这银狐鼻息下的毛发,轻柔且有节奏地忽着,而银狐也拧着眉结,放佛在忍受着什么痛楚似的。
  这时,才发现,原来这只漂亮的银狐,并不是雕琢之物,而是活生生的。


☆、赤狐西夕,银狐迷弯 (2)

  一秀雅的女子出现在这精美的琉璃宫中,银狐依旧闭着眼睛,那神色不曾起过一丝的异样。鼻子轻嗅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女子,那目光狠厉,透着一股肃杀:“谁伤的你?”
  女子却没被那银狐这般凶狠的模样吓到,依旧神色柔和地走到圆座旁坐下,把银狐抱在怀里,抚着银狐那好看的毛发,神情有点黯淡:“迷弯,很抱歉,今天我无法给你带回影子了。”
  银狐在女子怀里,仰起头:“人类伤的你?”
  女子依旧一脸的柔情:“不,我还没和他们对打!这是“昔宿”带来的反噬!”
  银狐闻言皱着眉:“你怎会用“昔宿”,这咒语这么霸道!”
  女子不回答男子的话语,只神色充满眷恋:“迷弯,你可知今天被“昔宿”牵引的那两人,他们竟都流泪了,我看着那模样是多么的凄厉却又让人动容。他们二人心中一定都有个让他们执念至深的人呀,不然到最后也不会笑得如此的璀璨。”
  “你把那两人带了下来?”
  “嗯,就在寒牢里困着呢!”
  银狐闻言,轻叹:“放了他们吧!这些年来,我一直就不赞同你那样做了!”
  “迷弯,你可知,这些年,是我一直来最开心的日子!”
  银狐听了,没有再应话,重新闭上眼眸,把头贴在女子的怀里,女子则用手轻柔地一拨又一拨地抚弄着银狐的毛发,表情是那么的甜美。
  良久,那依旧闭着眼眸的银狐慨叹地吐出一言:“放了他们吧!执念深知此的人,心,已经够苦的了。”
  女子的手顿了顿,又重新地一遍遍捋着银狐的毛发,没说放,也没说不放。
  那边,被困在寒牢里的廉初歌和南驰曦,过了很久,神色才清明过来,却发现刚刚被人用咒语牵引到这里来。
  南驰曦苍白的手指抚上廉初歌的脸庞,唇间的笑容淡雅而润泽:“初歌,不哭。”然后用手指轻柔地抹着廉初歌脸上的水迹。
  廉初歌看着南驰曦那小心翼翼的动作,愣呆了!
  这个男子,怎能每次待她都如此的温润而宠溺?
  如若此时,姬白在的话,一定会慨叹:
  小幽幽,她的泪,有你来擦拭。
  可你的苦,谁来浸甜?
  南驰曦把廉初歌脸上的水迹都擦抹干净后,依旧用那润润的嗓音对着廉初歌:“初歌,不怕。”
  然后开始调动内息,想着打破这寒牢的柱子,可还没发力,却一口腥甜涌上喉咙,南驰曦忍着把那口腥甜强硬地吞咽回去,再一次地调动内息,向着那几根柱子发力,额边因着身体的疼痛不停地渗出豆大的汗珠。
  可试了几次,还是无法把灵力发出,体内的气息翻滚得更加的厉害,腥甜再一次涌了上来。
  他依旧把它压了回去!南驰曦咬咬牙,一鼓作气,灵力全推向那些柱子,柱子“嘣”地开始断裂,南驰曦拉着廉初歌的手向外面走去。
  可还没等他们走到柱子旁,柱子却快速地修补着,不一会儿,便向不曾受过攻击般完整。


☆、赤狐西夕,银狐迷弯 (3)

  南驰曦提着的一股气终是顶不住,“噗”的一口鲜血喷出,廉初歌立马把南驰曦扶着,坐在地上,用手帮他慢慢调理体内乱窜的气息。
  等南驰曦终于平伏下来时,廉初歌右手把上南驰曦的腕上,细细探着他的脉搏,却发现他的脉象无力,艰涩不畅,如轻刀刮竹,有时又几不可按。
  原来这一直传的南岭皇七子身体病弱并不是无中生有:“你身体怎会如此的虚弱?”
  南驰曦虚弱地睁开眼睛,声音若有若无的回答着:“不碍事,这是与生俱来的,每月十五都会加重。咳咳…咳,今天恰好十五,所以才会发作得如此厉害!”说完,唇边扯出一抹安抚的笑。
  廉初歌看着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一下子百感交集!
  她想着以沧流霞光来试着打断这寒柱,可她把体内每一处都调动起来,却无法寻到一丝丝的内息。
  心里不禁轻叹,又是每月的月中呀!
  从半年前开始,她每到月中前后,体内的内息便全无,有时连织梦都无法弹奏。
  而拿“间之角”的空间切割,也是需要体内的灵气。
  如今她和一普通人无别,被困在这诡异的寒牢里,却什么也无法做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本来他们还能抵着这寒牢的寒气,如今,他们二人的发丝上都结着零零碎碎的薄薄的冰片,手脚都冻得哆嗦起来了。
  南驰曦把把自己的外袍脱下,给廉初歌披上,廉初歌忙不迭地把袍子脱下,还给南驰曦,南驰曦推让着,甚至还指了指额上的汗珠:“初歌,你看,我不冷,都出汗了!”
  廉初歌拿着手里的袍子,看着南驰曦额边的汗珠,心里突然千斤重。
  南驰曦,你额边的汗珠明明是因为疼痛难忍而渗出的,如今,你却和我说是因为酷热而流出的汗液。
  你本已剧痛难忍,如今更加严寒,却仍旧把袍子脱与我披上。
  南驰曦,你这般的待我,我廉初歌自问何德何能?
  廉初歌看着旁边的南驰曦,谁极力压制,手指却也冻得颤抖着。
  她把袍子给南驰曦重新披上,南驰曦正想又把袍子解下时,廉初歌阻止了他的动作:“别推了,我们一起盖吧!这里如此寒冷,我们都没灵气护体,相互抱着可能还暖和点,不然咱们这样冻着,可能连明天也过不了了!”说完,便往南驰曦怀里钻。
  南驰曦捏着袍子的手顿住了,就这样看着廉初歌动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看着廉初歌在他怀里依偎着,突然绽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容,让人感到那就是光,那就是希望!
  南驰曦把袍子紧紧地拢在一起,双手小心翼翼地环过的胸口,紧抱着,那模样,放佛怀里的,就是他的全世界!
  如若时光一直停留在这里;
  如若他们就这样一直相依相偎着。
  就这样,一直,一直。
  是否,就不会有后来的支离破碎;
  是否,就不会有后面的肝肠寸断;
  是否,也就不会天涯两隔?


☆、赤狐西夕,银狐迷弯 (4)

  村子里的离银和姬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今天十五,是小幽幽一月最虚弱的时候了,平常还能靠着‘残香’来度过,如今该怎么办呢?”
  一旁的离银听了,十分大的反应:“什么?你那小幽幽也是一月中的月中最虚弱?那可怎么办?我家小廉廉从半年前开始,也是每月月中体内之前积淀的内息全消失无踪,有时甚至还弱得连个普通人也不如!”
  这话一出,两人皆慌了!刚刚他们循着两人消失的气息找去,找到一间破庙的时候,气息就突然的消散了。而离银和廉初歌又没有缔结契约,没有办法凭着契约的纽带来找人。
  而两人把这间破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却毫无所获。眼看着就要入夜了,入夜后,各种灵体都会趁着夜色出来活动,到时候气息就更杂了,便更难找了!
  两人在这破庙中,你眼望我眼的,却毫无办法!
  那边,秀雅的女子听着银狐的话,打算来放了那两个人类!去到寒牢里,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男的神色柔和而幸福,而女子,则被男子紧紧地拥在怀里,因脸庞靠着男子的胸口,看不清面容。
  女子看了看眼前这景象,又想起当初两人被“昔宿”牵引的情景,不禁摇头!
  手一挥,把寒牢的门打开,走了进去,把一团白光打向抱在一起的二人。
  本来在两人身上结的那层薄薄的冰层,慢慢地融化,却不见有水滴,一股暖流包裹着两人,逐渐地体温开始回升,那冷晕过去的两人也开始逐渐清醒!
  南驰曦最先醒过来,动了动身子,发现能自由活动后,便活动活动两边的肩膀,便用手轻拍着怀里还在昏睡的廉初歌:“初歌,别睡了!醒醒,初歌。”
  过了好一会儿,廉初歌微微睁开眼,因着长时间的同一动作,身体传来一阵的酸痛,南驰曦把廉初歌的胳膊轻揉了一番后,便问:“能否站起来?”
  廉初歌活动了一下双腿,便点头:“能。”
  南驰曦穿好外袍,扶着廉初歌站起来,抬头,发现站在前方的西夕,一脸淡漠:“赤狐西夕,还来此作甚?”
  女子闻言,不禁轻笑:“不作甚,只是放了你们罢了!”
  廉初歌不相信地盯了西夕一眼,西夕解释道:“你们是被“昔宿”牵引至此的,可想你们皆是心中念想至深之人!他说心中执念沉结于心之人,本就够苦的了,叫我放了你们,我便放了,如今你们照着这条道,便可回到村口了!”
  南驰曦闻言,皱了皱眉,轻咳了几声:“走吧!”
  他们二人便互相搀扶着走去,后面传来那女子的声音:“那些村民皆是自甘堕入如今这种境况的,你们又何须多管此事……”
  话还没说完,被人从后面重重一击,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
  “居然敢伤我家小廉廉和她夫君,我看你这只赤狐活得不耐烦了!”
  离银双手结印,寒光乍闪,一道寒针墙出现在眼前。
  廉初歌转身,看到离银如此生气,口中的那句“别”还没来得及说
  离银手一推,那道寒针墙直直向女子击去!


☆、赤狐西夕,银狐迷弯 (5)

  秀雅的女子双手织法,打算破去这道寒针墙,却无奈先是被“昔宿”反噬,如今更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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