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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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上,已经通知了。”
“锦雀,你再织术,看看“乌苏”的具体位置!”
锦雀闻言,恭敬地回着:“是。”然后双手织术,一道青色的光在她的手中显现,再而显出一株青色花,上面是三片的花瓣,中间是几根粉/嫩的花/蕊。
锦雀把那朵青色的花掷向空中,口中念着:“天地方中,以我之灵,现灵之媒,驱!”
那朵青色的花立马显出一阵青色的荧光后,便开始自发地在空□□起来。
锦雀对着旁边的柳文泽恭敬地弯着腰:“主上,灵媒花已启。它会带着我们找到廉初歌的藏身位置!”
柳文泽闻言颔首,“嗯,快走吧!”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一幅幅惟妙惟肖的壁像,震惊了。
桑迟,这是桑迟!
是的,廉初歌消失在锦雀面前后,并没有立刻向着大门飞去。此时她已经惊动了圣宫上下,再往大门走去,在重兵的把守之下,她岂不是送死。
她便按着记忆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属于她的记忆,反正就来到了这个石室,里面,却是画满了桑迟的画像,不,这已经不是画了,是一撇一捺的刻上去的。
廉初歌不知道画中之人,究竟真的是桑迟,还是与桑迟相像的人。
只是,刻这石壁画之人,真的是太用心、太用心了,一笔一划的勾勒,无一不体现出那人对石壁上的男子的痴恋。
就站在这里,你放佛都能感受到男子唇角的那抹柔笑,廉初歌看着这些壁画,她刚刚抚上,头又是一阵的剧烈疼痛。
一触上那壁画,她放佛看到一名女子依偎在男子的怀里,两人甜蜜地互许着终生的盟誓。
“今生非卿不娶。”
“今生非君不嫁。”
那甜蜜的话语,让廉初歌的整个脑袋,胀/痛难/忍,她吓得连忙缩回了手。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3)
不知为何,自从来到了这个圣宫,类似景象便不停在她脑海中涌现出来,无一不是一个女子与男子的言笑晏晏,却又从来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廉初歌被不断涌现出来的记忆,弄得思维混乱,她无法控制脑袋的涨/裂,便只能不断地发起灵术,打着墙壁上的壁画,以期望减少脑袋的疼痛。
那一幅幅的壁画,在廉初歌的灵术中,开始变得残缺起来,可是她看着那些残缺的壁画,又一次的心痛难忍。
放佛她毁坏这些壁画,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似的,而这个惩罚便是让她的心,痛得不能自已。
“初歌,你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要我们抓你回去。”身后响起锦雀的声音。
廉初歌转身看向出现在她身后的那几人,一阵冷嘲:“不知大名鼎鼎的高/洁神圣的圣宫,找我廉初歌何事?”
“你……”
廉初歌踱步到锦雀的旁边,绽开一抹浅笑,凑到锦雀的耳边,呢哝细语地说着:“我一没作奸,二没犯科,你们如此的劳师动众来这儿,不会是为了和我廉初歌打声招呼吧!这样的话,我廉初歌面子还真大呢,连堂堂圣宫宫主也来迎接我!”
在谁也没看到的地方,廉初歌藏在衣袖中的手,在不停地抖动着,有细碎的东西散落在地上。
廉初歌再慢步走向柳文泽的身旁,依旧是一脸的浅笑,语气仍旧是刚刚和锦雀说话的那种温温软软的呢喃声:“外公,你,老了呢!”
说完,廉初歌一个飞身,闪了出去,对着那边的众人发起灵术,一阵的烟尘滚滚,旋风也扬起了廉初歌胸前的发丝。
她浮于半空,俯视着身下的这些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十指一伸,一张莹绿的琴显在空中。
廉初歌素手一勾,袅袅清音从拨动的琴弦从倾泻而出。
靠着沧流霞光,她是打不过柳文泽这个正统习练之人,如今再加上他带来的高手,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更不可能以武力取胜。
靠不了武力,便只能智取。
刚刚她散落地上的,是混合着白磷的“三落雁”,一落升平,二落升仙,三落升魂。
再加上白磷,她催动灵术,白磷易燃,一烧起来,大量的热气产生,让“三落雁”更加的扩散得更快,效果也更强/烈。
再配以她如今弹奏的摄魂曲,就算不能取他们性命,也能拖延他们好一阵。
一曲罢的时候,廉初歌疾速向前一把扣住锦雀的咽喉,朝着圣宫的大门疾速飞去。
“初歌,你无谓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难不成叫我坐以待毙!真是可笑”
“只是要你嫁给墨睰圣子而已,到时你依然是廉初歌,你也是尊贵无比的昔璃宫主母,有享之不尽的荣华。”
“我说了,我不想嫁的,谁也不能逼我!”
“这是你作为圣宫圣女的使命,你必须嫁给昔璃宫的墨睰圣子为妻,你们两人是命定的夫妻!”
“在我廉初歌眼里从来没有命定,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4)
【我用十五年的岁月,见证了自己十一年来的痴傻,那是场荒诞而又无比真实的闹剧。】
“那你就别怪我了!”锦雀双手快速织术,口中不停念着咒语,“‘乌苏’现。”
廉初歌的手一阵的剧痛,像是被撕/裂一般,她痛得将手中的锦雀一把甩到一边,俗语云十指痛归心,
如今她的十指,像是被人不停地用针一直刺一直刺。
廉初歌紧握着拳,看着眼前的锦雀,语气是那么的轻柔,却又是那么的凄凉,“原来你们,在我九岁的时候,就算计好了一切!”
锦雀看着眼前廉初歌,叹息着:“我本来是不想用到乌苏的力量,让你能留一点念想的!是你逼我的。”
“没念就没想!”
“初歌,墨睰圣子快到了,你尽早答应,还尚且能做一个尊贵无比的主母,不然……”
廉初歌忍着十指指尖的剧痛,双手织术,向着锦雀打去:“不然什么?梵天一出,直接诛心?”
廉初歌轻笑起来,“诛心噬魂,你们也别想我嫁给那个古墨睰为妻。上天下地,我廉初歌不想做的,谁也勉强不了!”
锦雀被廉初歌强硬的态度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不停挡着廉初歌的进攻。
“初歌,梵天一出,你便会彻底的毁了!到时你的六识俱灭,哪怕是亡灵之主的一魂两魄也拉不回来!”
“废话少说!你既然在我九岁的时候就设计好了一切,现在也无需在这里假慈悲的劝说。我廉初歌不需要!”
锦雀在灵术上,打不过廉初歌的沧流霞光,随着廉初歌的不停攻击,锦雀嘴边开始有鲜血溢出。
她突然悲悯地看着廉初歌,“初歌,是你自己要撕/毁你曾经认为的一切美好。别怪我残/忍!”
锦雀气息一转,浮于半空,双手横错交叠,不停地变换着手势,随着最后的中指制起。
一声决绝的声音响起,“乌苏,颠覆‘贝叶经’,启,乱魂咒,起!”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锦雀不断织术,听着她口中那些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词语,听着那一句颠覆贝叶经,那一段乱魂咒,突然觉得,她的世界全部颠覆了。
原来,不止是乌苏。
那些时候,那个温婉的女子,每天抱着她,轻柔细语地教着她一字一句的念着贝叶经。
会抱着她,慈爱地说着,娘有小初歌就好的女子。
会抱歉地对她说,娘的小初歌,娘不能给你一个轻松快乐的童年的人。
原来,都只是一个笑话。
一个柳青瑶为她编织的笑话,她竟然信以为真了。
她认为,那是她人生的第一抹初色。
却不想,这抹初色,是温情下开出的腐/烂花朵,是用背/叛染红的鲜/血。
廉初歌笑了,很凄美地笑了。
她看着锦雀,连她的映像也一片的模糊。
我的娘亲,我一直将之放在心中想着念着的柳青瑶。
呵,我的娘亲,那十一年,你究竟带给了我什么呢……
这个世界,我是真的看不清了。
赶至而来的古墨睰等人,看到廉初歌的模样,知道这是个控制她的最佳机会。
古墨睰织起术咒,顿时一片的白光闪现,笼罩着众人。
他不停地变换着手中的姿势,身后的人不停地将灵力往古墨睰的后背灌输,以支撑古墨睰的织术。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5)
【谁在梵天诛心后洒下一地的鲜血,谁又在断魂崖上冰冷地绝望】
好一会儿,一把透明的剑浮于古墨睰的眼前,他凛冽地看着眼前出现的魂剑,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最后他手一挥,透明的剑向着廉初歌的胸口射/去。
箭矢没入。
廉初歌放佛看到了在北云的帝国学院时,大鸟说那首醒幡有问题,她还言之凿凿地对着他说的那句“这世上谁都有可能负我,独独她不会。”
她放佛又看到了,在清河镇的茶肆里,那个妇人抱着一岁的她,那句慈爱的“娘有小初歌,就是圣宫对娘的最大恩赐了。娘怕奢求太多,会折福。”
她听到了帝国学院时,离银对她说的那句“小廉廉,我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她想起了那个温暖如歌的男子,那个晚灯节上,他替她插上发簪时的那种柔情,想起了在客栈里,南驰曦的那句等我。
也想起了那个小小的人儿,奶声奶气,却又异常霸道地对她说着“廉初歌,我说了,从前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想起了他唇角的那抹牡丹般的笑。
箭矢穿过。
梵天一出,直接诛心。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锦雀,凄凄地笑了,里面有迷茫,有绝望,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呆愣。
然后“噗”的一声,喷了一大口鲜血。
染红了脚下的大地,也染红了曾经的记忆。
梵天诛不了我的心,是我自己的自以为是诛了自己的心。
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廉初歌闭眼前,流下一滴液体,便倒在了地上。
旁边站着的柳文泽见状,忙吩咐:“快,快,把她锁到断魂崖上!”
锦雀走了过去,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主上,怎么还要到断魂崖?不是已经诛心成功了……”
柳文泽摇摇头:“还不行,你没看到梵天穿过的时候,她的眼睛虽然带着迷蒙,却还是很清明。必须到断魂崖上,彻底断魂。”
“主上,只是要与墨睰圣子进行双/修之礼便可,为何要如此的彻底摧/毁她的神智……”
“不摧毁她的神智,她不可能答应和墨睰行双/修之礼的,一万年前的那一次为“寒宿”注入的灵气因为不纯,这几千年来,不断的出现问题,所以这次必须要万无一失!”
锦雀还是哀求着:“主上……”
柳文泽抬手拍了下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心疼她!可是,连瑶儿也能为了大义,而舍弃亲情,你就别再想太多了。”
“可……”
“你要是心疼她,那她从断魂崖回来后,你好好照顾她便行了,其他的话就别说了!‘寒宿’这段时间已经是越来越不稳定了,我们必须尽快让墨睰和初歌行双/修之礼!”
说着,便不再理会旁边一脸哀色的锦雀,摇着头,走了开去。
锦雀看着地上的那一滩血迹,看到廉初歌晕倒前的那一个迷离的眼神,她便觉得心酸难忍。
廉初歌的心智太坚定了,不摧毁她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是不会轻易就被控制的。
她摇着头,对着那摊血迹织术,一抹,那摊血迹消失不见,不一会儿,锦雀也消失在这片空地里。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6)
【刃藏影,划破心间;泪辉散,裂碎旧时。】
偌大的空地,只剩下一颗细小的小小水滴,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不一会儿,那颗小水滴消失。
圣宫,断魂崖。
一张玉白的大床/上,躺着一身穿素色衣衫的女子,她的上方,被一层层莹白的光亮所围绕着。
而女子,则是眉头紧皱,放佛在死死的抵受着什么似的,大床旁边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人,不停地织术,向着大床的上空不停地输着灵术。
床/上的女子,眉头皱得更深了,额上不停有汗珠溢出,放佛坠入了噩梦般。
“情况怎样了?”
“回主上,她残留的神智还在做着顽强的抵抗,不过相信不过十日,便能彻底的控制。”
“嗯,那便好。她有亡灵之主的魂魄护魂,本身抵抗也严重,切忌大意了,多加些人手时刻为断魂墙补充灵气。”
“是,主上!”
昔璃宫。
“睰,那我以后怎么办?你会不会不要我呢”一女子依偎在男子的胸膛,玉指在男子手上打着圈圈,撅着小嘴。
“丝儿,怎会不要你呢!娶她也只是因为她是命定圣女,放心,不会冷了你的。”男子一手搂着女子的腰肢,另一手抬起女子的脸,对着女子撅起的红唇亲了下去。
“可你娶了她呢,我怎么办呢……”
“小妖精,我看你都忘记了,和我拜堂的人是你,和我洞房的人也是你,可别忘记了!”男子捏着女子的下巴,轻/佻地说着。
“可拜堂的也是她的摸样嘛!”女子说着,转过身,有点小赌气地不理男子。
男子一个翻身,落到女子的眼前,把女子重新搂在怀里:“我的好丝儿,你就别和我生闷气了。我这些天为了她,可忙得焦头烂额了!等我把事情给弄好了,保准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男人对着女人的唇印上一吻。
“睰,为何一定要和她呢!我听说一万年前,绯烟圣女和幽草圣子都没行双/修之礼,是由……”
“别听人胡说八道的!哪有这样的事。”男子却一改先前的柔情,突然冷漠地打断了那个女子的说话。
女子的眼神路过一丝的嫉妒,转而纤细的手又一次的揽上男子的颈项,柔软的腰肢紧贴着男子的腰身,胸前的柔软磨蹭着男子的胸膛。
开口便是酥/酥/软/软的:“睰,人家也是听说的嘛,别生气呐,人家这样还不是爱你……”
男子被女子蹭出一腔欲/火,也没回答女子的话。
直接一个翻身把女子压下,身下响起女子娇笑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