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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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被女子蹭出一腔欲/火,也没回答女子的话。
直接一个翻身把女子压下,身下响起女子娇笑的喘/息/声。
顿时,一室的旖旎。
圣宫,断魂崖。
楚幕和楚风等人,看着眼前出现的女子,有点踌躇了,她怎么进来了呢?
断魂崖作为禁/地,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如今更加,处于紧急时期,防守更是严密,她怎么可以进来?
楚幕走上前,挡住了前面的陈丝丝继续前进:“这里没有宫主的令牌,谁也不许进!”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7)
陈丝丝看着白玉床/上躺着的廉初歌,眼里闪过一阵嫉妒。
她抬眸看着眼前的楚幕,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楚幕。
“这是古墨睰圣子的贴身令牌。你看一下。如今他有要事在身,无法抽空,便派我来看一下初歌圣女的情况如何!”
说完打算越过楚幕,要往里走的时候,又被楚幕抬手阻拦了:“宫主交代过,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圣女,请丝丝使臣回去禀告墨睰圣子,圣女一切正常,切勿过于忧心!”
陈丝丝不曾想到他千辛万苦偷来的令牌,以为可以进入,不想最后还是被阻挠了。
她抬手打断楚幕的阻挠,一身的冷傲:“楚幕使臣,你这样说,分明是不将我昔璃宫放在眼里!”
“你休得在这里混淆视听!宫主有令,闲杂人等,不懂靠近锁魂台,请回!”
陈丝丝好不容易才偷得古墨睰的贴身令牌,错过这一次的机会,她下次哪怕想进去圣宫断魂崖的外围都难了!
她与古墨睰自小认识,三年前便成为他的女人。
如今平白让一个横空出世的圣女,来抢她盼了多年的主母位置,她怎肯罢休!
古墨睰她要,主母的位置她也要,所有与她相争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那楚幕使臣便是说,我们昔璃宫的墨睰圣子也是闲杂人等咯!”女子挑眉,以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楚幕。
“是与不是,我相信墨睰圣子他自有定夺,现在请丝丝使者出去,锁魂台附近都要保持气流的平稳和干净。如若你再在这里纠缠不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陈丝丝想不到楚幕会如此不念情面的逐人,一个气滞!
楚幕摊开右手,示意前方闻声而来的使臣让开一条道,转头对着陈丝丝:“丝丝使臣,请回!”
“哼!”陈丝丝看着楚幕,冷哼一声,佛手转身便走。
楚幕看着走远了的陈丝丝,才转身,再一次对着锁魂台的上空,不停注入新的灵气,以确保锁魂的效果。
那边的楚幕还在不停地为锁魂台注入灵气的时候,却不料陈丝丝会佯装离去,却突然返回,还织术打断了他的灵气注入。
并且还往锁魂台注入其他的灵气。
他转身与陈丝丝对抗的时候,却不想一直躺着的廉初歌却起来了。
廉初歌看着眼前对打的人,浮于半空,一袭素白的衣裳,衬上唇角的那抹冷笑,宛若从九州幽冥出来般的冰冷。
她俯视着身下的人,双手织术,抬手向着旁边的那张锁魂台一劈,锁魂台从中间断裂而开。
那边的楚幕本正和陈丝丝在互相打斗着,听到断裂的声音,转头一看,看到那张断裂的锁魂台,一阵的慌乱惊呼。
楚幕抬眸看着浮于上空的廉初歌,制出梵天,其他几人连忙上前补充着灵气。
廉初歌看着那把透明的梵天,伸手对着那把梵天一吸,下面的几人不断融合着灵术,抵挡着廉初歌逼人而来的气势。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8)
廉初歌嘲弄地看着这些做着无所谓功夫的人,对着梵天用力一吸,梵天被移到她的面前。
“呵,这便是传说中的梵天了吧,梵天一出,直接诛心呢!”语气是少有的轻柔。
廉初歌制起左手,运起体内的灵术,对着梵天,对着中间劈去。那把透明的梵天,瞬间从中间一分为二。
廉初歌反手卷起那被分成两半的梵天,向着下面的几人疾速打去,唇角一片的妖艳,“既是梵天诛心,那便都给我贡献出你们的心脏吧!”
断裂而开的梵天,被廉初歌用灵术控制,迅速向着地上楚幕等人疾速飞去。
闻讯赶来的人,梵天一过,皆被诛心。
“快,快通知宫主,情况有变!圣女醒来,不受控制!众多弟子被断开的梵天诛心!快!”楚幕带人赶紧维持着混乱的秩序,楚风则带着另外的灵术高强者不停地帮着那些被诛心的人织术疗伤。
那个偷令牌而闯进来的陈丝丝则呆愣地站在那里,她不是想这样的,她只是想破坏这个锁魂仪式,不是想圣宫的子弟受伤的。
不是她,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场景转换,离人之地。
暗黑铺满了大地,周围一片阴霾笼罩着,前方的十级阶梯上,搭着一个规模巨大的棚架。
棚架上挂满了血红的绸缎和画着一个个鬼面狼獠的彩画。
正中央的是一个绘着看不清是什么图案的四足大鼎,上面燃着一根长约两米的香。
大鼎的两边,各放着一个绘着一身二头的黑龙图案的三足小鼎,上面各燃着两根长约一米的香。
中央的四足大鼎前方则有一个副鼎,副鼎两边顶耳旁,燃着两根蜡红的烛火,中间则是放着一个浑身泛着黑光的婴儿。
阶梯下,铺着一张似是浸着血红液体的毯子,放佛人只要一踏上去,便能踩出汁液般的水/润,而毯子的两端,站满了满脸狂热的人群。
他们的脸上,带着痴迷的笑,似乎都在隐隐期待着什么,皆双眼通红地看着前方的棚架,嘴角泛出的是一种嗜血的暴/虐。
两端人群的最下端,站着几个身穿黑袍的人。
“快,准备好了没?”其中一个带着帏帽的人问着旁边的另外几个黑衣人。
“回阁主,祭品已准备完成,七七四十九个童男和童女皆已准备。”
“仪式,降神仪式!”
“回阁主,迎神灯皆已准备好,就等主座的到来。”
“确保一切准备妥当?毫无纰漏?”
“是的,阁主。属下等人都已经检查过几遍,毫无错漏。”
“再去细细检查多一遍!要是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到时即使自尽也难辞其咎!”
“是,阁主。”
隐世之地,圣宫。
空旷的大殿中央,跪着一名粉红衣衫的女子,主位上坐着柳文泽,旁边站着几名圣宫的长老和昔璃宫圣子古墨睰。
坐在主座上的柳文泽,正对着下面的女子怒问,“陈丝丝,你为了一己私欲坏我两宫大事,是否知罪!”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9)
“丝丝只知我要捍卫自己的爱情,不容他人的侵/占!”跪在地上的女子虽被主位上的男子的威严所震慑,却也抬着头,对上主座上的人理直气壮地回答着。
柳文泽不想陈丝丝竟敢公然顶撞,一趟剑眉隐隐向上翘着,不停耸动的眉峰揭露了它主人的极大怒火,“陈丝丝,你到如今还不悔改!”
“我与墨睰圣子自小青梅竹马,早已许了终生,我也早已把自己给了圣子。如今你们却让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说嫁给墨睰就嫁给墨睰,我不服!”
“初歌圣女是经过两宫的八大长老共同验证,岂是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哪怕她是圣女,可她凭什么来抢我的男人!”
“圣子与圣女的结/合,一直是两宫千万年来的宫规,你如今竟然因为私/念而不遵循。再者作为一名尚未出阁的女子,便如此的大庭广众之下说着不知廉耻的话!”柳文泽如今已怒火冲天!
这个陈丝丝说圣女来历不明,就是对他圣宫的质疑;无法接受圣女当昔璃宫的主母,便是对圣宫威严的挑战!如今更是堂而皇之的闯进圣宫禁/地,更是对两宫宫规的漠视!
这样想着的时候,柳文泽转头对着旁边站着的古墨睰说:“古墨睰圣子,我如今以圣宫宫主的名义,驱除她昔璃宫使者的身份,剥/夺其使女的资格,毁其容颜,放下尘俗,不知墨睰圣子可有意见?”
古墨睰对着柳文泽恭敬地弯着腰,右手放在额前:“墨睰一切听从宫主的安排。”说这话时,连眉头也不曾皱过半分。
这话一出,下面跪着的女子便竭斯底里起来,她看着前方的古墨睰,神色激/动得满脸通红。
“睰,你答应过我的,和那个廉初歌行了双/修之礼后,便会重新迎娶我过门,让我做昔璃宫的主母的!你不能答应他呀!”说着,便跪着移动到古墨睰的身旁,拽着他衣衫的下摆。
一张艳俗的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古墨睰,“睰,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说过非我不娶的!”然而哪怕她是哭得一脸的梨花带雨惹人怜,都无法换来曾经情郎的半分疼惜。
古墨睰厌恶地一把踢开下方,拽着他下摆的陈丝丝,转身对着柳文泽恭敬地说着:“柳宫主,此女在胡言乱语,墨睰对宫主的惩罚毫无异议。”
“不,他说过的,他昨天在床/上搂着我还说着这样的话,他说过的!柳宫主,你信我,他真的说过!说过要娶我的!”陈丝丝转过头,匍匐着到柳文泽的面前,指着古墨睰,激/动地说着。
可是古墨睰却连眼角也不递给陈丝丝一个,神色绝然地对着那个,一直看着他的柳文泽再一次道明自己的意见。
“柳宫主,两宫之人皆清楚知道,昔璃宫的主母从来只有命定的圣女才有资格担当,如今她已被自己的欲/念迷了神智,在胡言乱语,请求柳宫主迅速将此人逐出,莫坏了我两宫宫规。”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0)
“不,睰,你不能这样对我。三年前,你说过的,要与我白头的,会对我一辈子好的,你说过会娶我,只爱我一个人的!”此时的陈丝丝已涕泗横流,丝毫没有之前的婀娜多姿,叫人看了生嫌。
“请求柳宫主迅速将此人逐出两宫。”古墨睰再一次的决绝地向柳文泽请求着。
“来人,将陈丝丝的使女身份剥夺,散掉其体内和两宫有关的灵术,剥离魂格,毁其容颜,逐出两宫,放到红尘,终生不得返回。”
柳文泽威严的一声令下,立刻有使臣从门外走进来,行礼后,便齐声应着,“是!”
陈丝丝听言,整个人呆愣了,待有使臣上来将她拉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我不,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睰,你帮我求情,帮我求情好不好,我不是想要杀掉圣女,我只是想要毁了那个断魂仪式而已,我不想你娶她啊,你是我的……”
然而,站在一旁的古墨睰,却连轻轻的一瞥也不给她,放佛在那里一直竭斯底里的女人,只是一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陌生人似的,站在那里一脸的云淡风轻。
陈丝丝不断挣扎着,甚至还使出了灵术抵抗,却依旧被使臣使用武力给拉了出去,她只得不甘愿地愤恨的说着:“古墨睰,我恨你,我恨……”最后的声音随着她渐行渐远,已经几不可闻了。
随着陈丝丝那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声的消失,柳文泽转头看着旁边站着的古墨睰,满脸的不悦。
“你作为一名圣子,就该知道圣子的职责。如今竟还胡乱编些谎话来欺骗别的女子,如此的乱来,实在不像话!”
“伯父,我……”古墨睰狡辩着。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陈丝丝自幼与你青梅竹马,你与她的事两宫之人皆知,以前是因为初歌还没回来,你又作为男人,我也就任由你了。没想到你糊涂到,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墨睰知罪!”
柳文泽看着眼前的古墨睰,心中虽然还是一腔怒火未息,却也摆摆手,“算了,这件事暂且先掀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说说初歌的情况吧。”
“回伯父,那时廉初歌不知为何,突然的狂性大发,不但断了锁魂台,还用灵术把梵天一分为二,最后还用断裂的梵天伤了无数的圣宫子弟,后来被赶来的雀灵用乌苏控制了,如今又陷入了昏睡。”
柳文泽皱着眉宇,满脸的深思问着,“你是说,梵天诛心对她完全没用?”
“她的意志太坚定了,梵天诛心只能破除她最外层的神智。只有雀灵用乌苏颠覆贝叶经才是最有效的控制。也只有那时她才会陷入昏睡。”
柳文泽听到古墨睰这样说,却是沉默地叹息着,按着灵力和威力,乌苏和贝叶经是远远比不上梵天诛心带来的效果。
然而梵天对她无用,却是乌苏反而有用,这样看来,如今控制廉初歌的,已经不再是乌苏,而是她自己的心魔了。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1)
她是坠入了瑶儿为她编织的梦中,醒不来,也不愿醒,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锦雀用乌苏控制。
“要是再不行,便再洗魂一次吧!”柳文泽离开前,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古墨睰在他身后弯腰点头,尊敬地回着,“是!”
当楚幕等人将柳文泽的意思转达给锦雀的时候,“什么?不行!”锦雀一脸激/动的给否决了。
“雀灵,这是宫主的命令,我们必须遵守。”
“现在还不到最后时刻,再说她不是已经被控制了吗?梵天也已经诛心了,怎么还要再次洗魂!”
“宫主说了,梵天诛心对她都没用。如今她再一次的昏迷,只是坠入了自己的心魔。并不是被我们控制,这样的情况她迟早会清醒过来,到时候又是一场灾难了!”
锦雀却不再说话了,整个人呆愣地站在那里,看着修补回来的锁魂台上,躺着的廉初歌,晃神了。
透过廉初歌安静的睡颜,她放佛看到十几年前,那个小小的人儿依偎在主子的怀里,念着贝叶经的情形,细碎的阳光洒下,牙牙学语,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暖而美好。
看到她/日夜练着沧流霞光,每晚被疼痛折磨得难以入睡,却不曾喊过一声累。
看到那个小小的人儿为了让她娘亲展颜欢笑,努力地苦练着琴艺,十指破皮也不曾说过一声苦。
初歌,你如今,是不是坠入了,过去那十一年,放佛被暖暖雾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