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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奸妃是个技术活 作者:舞月泣歌(晋江vip2014-10-05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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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翊点点头,又往自己的无名指扎了一枚银针,才迈开如铅的步履朝御书房而去。

    *

    楚翊坐在龙案前,炯炯眸光很是不悦得直视着跪在前方的楚渊。

    他没有说起身,楚渊便要一直跪在那里,但是跪在那里岂是能拂去楚翊心中的愤恨?只不过他只能这样缓和一下想要立刻杀了楚渊的冲动。

    终于,楚翊启动双唇:“朕今日招你来,便是想问你曾经与瑶妃交好,与瑶妃可是有染?”

    “臣惶恐。”

    楚翊轻扯嘴角,幽幽吐出一句:“朕不给你说暗话,那晚你夜探汀兰苑,朕立马便赶过去,料想你也来不及与那贱、人行不轨之举。而后朕也加强了后宫的巡视,所以她不可能是那夜以后中毒,只能是先前就与其它男人有染。”说完他甩去龙案上一堆东西,显出自己的愤怒。

    “朕觉得有燕国细作混迹后宫,现命康王好好查查。那个细作极其隐秘,很可能就是奸夫,这才能勾引瑶妃,而后神不知鬼不觉得令谨贵妃中毒,其本事不容小观。”

    说完楚翊缓了缓情绪,继续说道:“他定是想让朕以为奸夫是康王,想看朕与康王相残好渔人得利,朕偏不如了他的愿。”

    “皇上圣明。”楚渊磕了一个头。

    “朕现在要好好折磨那个贱、人,看她嘴硬到何时?而你……朕让康王也查查这件事情,康王最好能有进展,以洗清朕对康王的怀疑。”

    “臣遵旨。”

    “下去吧!”楚翊望着楚渊退出御书房,从头到尾都很淡定,无一丝慌乱。反而自己却比他心烦絮乱了一些。

    可是自己只能这样做,才能给自己更多时间争取到解药。

    只有将阿妍这般凌、辱,才能让楚渊知道自己的怒气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只有做得决绝做得残忍,才能缓住局势。

    思及此,他又取出一枚银针,缓缓扎进原本已埋入数根银针的中指内。

    唯有这种连心的痛楚才让他觉得自己是陪着心妍受着,虽然只有几百分之一,但他却只能这样。

    两个人,她庆幸身上的痛苦减轻了心上的伤痛,他却刻意用伤痛来让自己心能够再痛一些,就不会再乱一些。

 第五十章 打入冷宫

    北华京城城门下

    阿妍蜷缩在铁笼子的角落,无视街上行人地指指点点。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因为刚才好几个孩子出城时;看见她时都被吓得大哭起来。

    那个猪笼被她毒发挣扎时弄坏了;楚翊便命人换上铁笼在此示众。

    阿妍无奈苦笑,拿过一旁的白饭,用手抓起里面的米粒塞进口中。

    她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命运无常,人心难测。又抓起一把塞入口中;这是龅牙夫人跪着求了一旁看守的士兵,才给她送进来的。面上的菜肴被士兵扫到地上,只剩一碗白饭。

    龅牙夫人一直不肯离开;于一畔默默地站着,垂着泪说要一直陪着阿妍。

    阿妍如何能让她继续下去?龅牙夫人的切切目光如此不舍;她又怎舍得龅牙夫人这般目睹此情而更加伤悲呢?

    于是她说了一句:“夫人若一直这样看着,妍儿这饭是如何也不会去吃。”

    非龅二哥这才苦口婆心得劝慰龅牙夫人,后来龅牙夫人才一步三回头得离开。

    非龅二哥知晓她的心意,也叹气沮丧得陪着龅牙夫人离去。

    而一直在最角落的顾大人,临走时启动双唇,一张一合得说了一句话:“活下去。”

    阿妍猜想应该是这三个字,接着她又抓起一把米饭塞入口中,逼迫自己强行吞咽下去。

    毒发后,全身犹如散架,连咽下口水都使整个胸腔剧疼。不过再如何难,还是要吃一点,为了他们也要吃上几口。

    “娘娘,喝点水吧!”阿妍转过头去,望见晋凛捧着一碗清水从笼子下探了进来。

    紫烟和秋菊还有菱芸皆被铁链锁在一旁长跪于铁笼边。

    “你怎么出来了?”阿妍有气无力得问道,他好像没有撤去总管职位。

    晋凛双眉蹙起,微微叹了口气:“仟总管让奴才出来置办东西,奴才就来看看娘娘。”

    “有什么好看的;别叫我娘娘,如今是狗都不如。”

    “娘娘,喝一口水吧!”

    “好,我喝,但以后你别来了,楚翊既然恨我入骨,你回正合宫当差也不容易,别给自己惹事。”她说完,执起了晋凛手中的碗,仰头一饮而尽。

    “娘娘,您好好想想是谁给您下的毒,下毒的人应该会有解药才是。”晋凛忽略一旁一直使眼色,让他快离开的侍卫,而是附在阿妍耳边说出这句。

    阿妍苦笑一下:“下毒的人?皇上?还是他口中说的野男人?既然要毒你,会给你解毒?”

    “娘娘,下毒的不会是皇上,那谨贵妃也中了百日殇,皇上何苦这样做?”

    阿妍双眸终于溢出水汽,遏制不住得流淌下来:“她中毒又如何,皇上不是给她解毒了?”那声音唏嘘哽咽,无比凄凉。

    “奴才觉得之前皇上对娘娘有情,娘娘哪里会犯此大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娘娘一定要保住性命。”

    “晋凛啊!保住性命又做什么?现在想来,一点意思都没有。”阿妍双眸遥望天际,一旁刚好有路人朝她吐了口唾沫。

    阿妍瞥去一眼凌厉,狠狠得瞪视那个唾弃她的老女人,那双本就布满墨色血丝的眼睛加上飞射而去的愤恨,令那个女人生出怯意,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才快速的朝城门出去。

    “晋公公,快走吧!别让小的难做。”一旁看守侍卫微躬着身,带着无奈恳求的向晋凛说道。

    “你快走吧!你的心我知道了,但是没有用的,走吧!”阿妍说完蜷了蜷身子,将脸瞥向一边,不再理会他。

    晋凛重重得叹了一口气,有些恹恹地离开了。

    *

    帝都城东晋王府

    雾气缭绕,楚渊将全身浸在热泉里,只将头露在外面。双眸微阖,看不出所思所想。

    “王爷,熙太妃身边的邵姑姑已在书房。”一名侍卫模样的人站在温泉汤池外的屏风恭敬地说道。

    楚渊缓缓抬起眼帘,目光漾着幽迷却也些许疲惫:“知道了。”

    他起身走出汤池,拭净身上水滴拢好衣衫,便往书房而去。

    邵姑姑立在书案前等候着,见到楚渊便行礼道:“奴婢见过康王殿下。”

    楚渊轻撩衣摆,曲身坐在案后的椅上,眸光淡淡地打量着邵姑姑,缓缓说道:“姑姑没有在太妃身边伺候,来找本王有何事?”

    “娘娘恐王爷心情忧虑,怕身边没一个照拂的丫鬟,便唤奴婢前来。”

    楚渊将眸光落向一旁的丹青上:“本王既给她下毒,便是没有忘却她带给本王的一切。”

    邵姑姑点点头:“娘娘便是要奴婢提醒王爷,王爷当年的万念俱灰一夜白发,还有失去的皇位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如今整个元族虽落寞,但只要有一口气息,都会倾囊为王爷效命。”

    “让他们别掉以轻心,楚翊并非省油的灯,此次朝中武将置换,元族的人亦是没有乘机捞到好处。”楚渊淡淡得吐出一句,再取起茶盏饮了一口茶水。

    邵姑姑微微点了点头:“太妃娘娘还交代奴婢,说提醒康王莫要被那个人的狐媚又勾去魂了。”

    楚渊一听这话,双眉一拧,甚是不悦:“太妃娘娘管本王的事似乎多了。”

    “奴婢惶恐。”

    “你回皇陵好好侍奉太妃吧!本王身边不需要丫鬟,还有告诉娘娘,小七不是狐媚,她从未对本王施什么媚术,日后莫要这般说她。”楚渊话语很是肯定,一字一句都听在邵姑姑的耳内,令她心中一惊。

    楚渊又继续说道:“你走吧!本王自会以大局为重。”

    邵姑姑眉心微蹙,却不能忽视他的命令,只能应道:“那奴婢走了,王爷定当不会儿女情长,没准这是他们的苦肉计。”

    楚渊扬了扬手,示意她快些离去。

    邵姑姑望见他的眸光再次落向夏心妍的那副丹青时,心中覆了一层沮丧,却不得不服从得离去。

    看来熙太妃担心的不无道理,但愿王爷能冲破这个情关。那个女人本就该死,就算不会对皇上有所影响,但也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倘若是皇上的障眼法,便说明了那份用心。怕只怕康王会再次犯傻,那个女人的一句话抵过千人万人的劝解。

    想到这,邵姑姑眸中的忧色更甚。

    **

    转眼已是三日后

    “瑶妃娘娘除了毒发时会有些颤抖,其余都是缩于一角,看不出伤悲,也一直没有哭泣。”

    仟翼在楚翊身旁将侍卫回禀的事情说于他听。

    楚翊点点头:“三日够了,让她回来吧!再这样下去,怕是有解药她都不想活了。”他说出口的话分外吃力。

    “那是让娘娘回宫?”仟翼斟酌着,还是问出。

    “传朕旨意,将顾心妍贬入冷宫,于冷宫中自生自灭。”楚翊走回龙案,准备提笔写圣旨,却犹豫了起来。

    仟翼知晓皇上已无法执笔,手内银针满满都是,却执意不愿取出,这两日都是他为皇上代笔批阅。

    于是仟翼便走过去,执起紫檀羊毫蘸了蘸砚台内的墨,欲代他书写:“皇上还是将银针取出吧!要不贵妃娘娘迟早发现异常的。”

    “你写好了让朕过目。”接而楚翊不再理会他,转身出了御书房。

    仟翼知晓皇上又是去偏殿的厢房,皇上一直都会在那里,有时呆望着书架,有时一遍一遍整理架上那些小札话本子。

    **

    阿妍被丢弃在冷宫中,还是一起被贬入冷宫的菱芸将她扶到榻上的。

    紫烟、秋菊因跟着她的时间比较长,回宫后便关押至天牢,据说是审问淫、乱宫廷的男人是谁,她们一定会被逼供,让她们受到这样的待遇,阿妍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阿妍又取出手中圣旨,上面详细写着楚翊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甚至故意留她一命,为的便是让她日日受尽煎熬。

    毒发时当真生不如死的,就如同日日凌迟处死,那种千刀万剐的滋味几人能承受。好想一次性了结了自己,奈何毒药太无情,软筋软骨让你自缢不了。

    今日午时毒发,她死死得抓住菱芸的手臂,其实是在恳求她能够杀了自己。可是菱芸怎知她的意图,发作时的全身扭曲,令她无法说话,菱芸只能留着泪水任她紧拽着手,后来她的手都被阿妍用尽全力的抓握给折断了。

    阿妍此刻分外内疚,冷宫之中没有良药,哪能医好断骨之伤。她一定没有使出内力保护自己,是怕反伤了自己吗?

    这种*上的疼痛,不及此刻心内的神伤,也及不上唯一一个随在身边却遭到自己误伤的那种负疚。

    阿妍终于遏制不住,嗯嗯啊啊得哭了起来,哭得肆意哭得悲凉。

    更恨自己想要去找楚翊,不知是想面见斥他的薄凉不信任,还是想恳求他帮菱芸疗伤,再放了天牢中的紫烟与秋菊。亦或许内心还是不争气得对他有一丝眷恋,期待仅仅是一场误会。

    她好恨,恨自己的可悲,竟然会有楚翊可能是有隐衷的念头,难道自己承受得还不够吗?

    不过这样想也好,起码可以不去忆起是楚渊亲手为自己施毒的残忍。

    那一夜楚渊弄伤她的舌尖应该是故意的,当时他为她擦拭唇角血渍时,如此轻缓如此不舍,让她那样流着泪静静地看他为自己拂去泪花。

    他的满头华发曾经令她心疼不已,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是为何仇怨?有什么不能直言质问?难道他连解释和调查真相的权利都不给她吗?

    如若真恨,那么一刀了结了也罢,却是如此血腥得让自己日日受地狱般的凌虐。

    阿妍又呵呵……笑了起来,楚渊是要让自己看看,自己是如何看着楚翊救沈倾玥,而弃她于死地的吗?

    突然,她吃力得起身,才刚站起,就一阵眩晕而跌落床榻。她继续踉踉跄跄得爬起来。

    今日就算爬着出去,她都要找楚翊一趟。

    哪怕只是问一些话,或者说一些话,也好过这边思想挣扎。

    可能他会将她伤得再深一些,但她觉得那样也好,起码能够让自己越发清醒一些。

    只要痛到了极致,应该会更加麻木,那么心中的苦痛纠结便能减去几分,也能挥去楚渊给自己的沉重负担。

    所以她要走出冷宫,去看清楚,这样也就更想得清楚,心也许就能解脱释放些许。

 第五十一章 你不值得

    阿妍跌跌撞撞得走到冷宫门口;四处望去竟没人把守;不过守着自己做什么?难道还能逃出皇宫?

    之前楚翊是多么不喜欢自己离开,而今竟仿若昨夜星辰。

    她一个失神;又一次摔在地上,这次好像爬不起来了;于是她用尽全身力气向前爬着。

    不管是心中找尽理由去见楚翊的念头,还是想求他想办法救救自己别别人的愿望;她都不能坐以待毙。

    怪只怪楚翊这段时间一直告诉她,他是她可以依靠的。想不到自己早就信入骨髓,这个时候竟会想去寻他,哪怕看一眼也好。看一眼再被他唾弃一次也好,起码全死的心不会如此作践下去。

    但是她毕竟已经半死之身,爬了半天都没爬出几米;而本身单薄的衣料反因地面青石摩擦而碎成缕状,破损的肌肤在地面上流下了斑驳的血渍。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菱芸慌忙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想不到,曾经清婉宫听那个对自己很是冷清与狠戾的春兰,此刻竟是由衷的关心自己。她的手伤未好好处理,怎么又来寻自己了?

    “你……你回去吧!我实在躺不住,想去见见皇上,想去……”

    “娘娘,您这是何苦呢?”菱芸的声音带着哽咽,蹲在她身旁欲扶起地上趴着的阿妍。

    “我觉得自己委屈,也不甘心,可还想去找他,我讨厌这样自己……就是要见见,这样任性犯傻一次,也许就能好过一些。”阿妍气若游丝得断续吐出,因为说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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