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无猜 作者:九鸢卍未续(言情小说吧2012-06-20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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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凌凌蜷缩起身体,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双手紧紧按住腹部以减轻痛感。
“凌凌~”方台哭着扑上去,“你伤到哪了,是肚子吗?”
伸手要帮忙揉揉肚子,谁知被一把推开。方台慌了,她从来没遭受这种待遇,她刚才到底做什么了?
楸着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回忆起事情的见才能找出原因。仔细想想,他们拉扯着、吵架,最后……最后……
一道灵光闪过方台恍然大悟,原来,他捂肚子是因为……
方台再次靠近水凌凌,柔声哄到:“你放松点不要把神经绷紧了,我帮你,很快没事了。乖~”
吻如羽毛般轻盈地落在耳垂。
方台把凌凌一边手拉出环到自己腰上,而她则从平坦的小腹慢慢滑到三角区,触碰到男性标志时腰间的手忽然一紧。
“放松些。”方台轻轻顺着宽大的后背缓解缓解僵硬的身体,然后把夹紧的双腿分开点。
话说得简单可做完时方台额头冒出了薄汗,人自我保护的本能非常强悍,不花点心思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终于调整好凌凌的情绪,方台开始有规律的按摩。她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可每当手中的硕大一微微跳动心中就涌起股别扭的感觉。唉,自作孽了吧,谁让她踢人家要害的,这真有个三长两短吃不了兜着走都没完。
“你,还疼吗?”细声如蚊,好尴尬的说~
……
没回应,那就算还疼吧,继续揉。不过还要多久啊,她蹲得腿好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凭空响雷,方台触电般收回手放到背后,腰杆不自觉绷直。
水凌凌叹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没多看眼方台独自离去。
“哎~~”方台急忙起身要追,奈何腿麻了出不了力连跪爬了几步才勉强直立,断断续续的小跑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
方台赶上,拉着水凌凌的袖子哀求。
“我脾气是任性了点,以后改了还不成嘛。”
继续哀求。
“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啊,把人吊在这不上不下的算哪门子事。”
水凌凌把袖子收回,面无表情。
“你这些天早出晚归又没说什么原因,人家生点气也是情理之中的,换做你你也会啊。今天的事是我过分了,你要罚也没怨言但是别再搞什么冷战了,我们之间那么多是是非非全是它惹出来的,我不想再重来了!”
水凌凌有些动容,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方台。
“知道我气什么吗?素日里为你掏心挖肺的,你说下狠手就下狠手一点情分都不讲,岂止让人心寒……”
“真的真的对不起,我不该在气头上……”
“你不该的太多了。”水凌凌一副极力压制的神情。“你不该一声不吭就跑出南平,你不该到现在还抱着玩世不恭的心态,别狡辩,摸着你的良心回答你想过同我成家过一辈子吗,哪怕一瞬间也行,有吗?”
方台低头哽咽着,她无言以对。
“你以前说过不确定会不会和我走到最后,我说这样很满足了,可现在,我后悔了,我后悔让你存了可能的心思结果连尝试都不愿了。这段感情不能光靠我努力,你也得付出点心血,不然……你好好想想吧。”
水凌凌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只剩方台,孤零零的立在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把她撞来撞去,没人停下脚步过问,因为在别人眼里一切都是漠然的。
☆、第四十八章
水凌凌搬到了隔壁的房间,两人进入比冷战还可怕的阶段。
方台一个人待着,每当夜晚来临时就把大大小小的蜡烛点上,熄一根重新燃一根。烛光中她想了很多很多,有爸妈、有朋友、有学校、有最痛苦的时期也有最甜美的日子。
只有二十一岁的心却像八十岁那样沧桑与衰老,经不起任何的涟漪与打击。理想、信念、坚持也正渐渐离去,再谈起它们时感觉是那么的遥远和虚无。
一切都没变,一切又都变了。
眼眶干涸着,原来连泪水都摒弃她了。
如果,当初没和爸妈吵架没有跑出去,现在该是另一种生活吧。当然,也许还是老样子,每天没课打打游戏看看小说和一些美食相关的视频,偶尔同宿舍几个不男不女的生物逛逛街、唱唱k,最后照毕业照那天喊完“田七”大家就散伙……在外人眼里这可能是没有任何创造性和可取性的生活,但她觉得这是上天给予的最大恩赐与礼物,因为经历一连串的坎坷、艰难和患得患失后才明白简单才是世上最难得的幸福。
听海,今夜最后一根蜡烛熄灭前方台决定。
……
“咚咚”
水凌凌刚净完脸预备梳头,有人光临。
“进来吧。”
门没锁,不知道是一直等这刻还是凑巧。
方台进了屋,手上拿着派大星。水凌凌见状,眉头跳了跳,转身坐到铜镜前。
把派大星和一锭碎银轻轻放到桌上,方台找张凳子坐在水凌凌身后。
水凌凌梳头时是幅画。这么形容他不仅是因为人漂亮和动作优雅,还有丝丝秀发披散下来时那种空灵而悠长的气息,如同国画中的山水隐藏着最秘密的色彩和故事。
方台用手撑着下巴静静地观赏,眼里浓到化不开的迷恋、爱慕以及些许嫉妒即使不回头都能清楚察觉。
水凌凌慢慢梳着,他想多享受此刻的安详,因为,或许,大概很快就不复存在了。
过肩的头发已经被梳得不能再通顺了,从头顶放把梳子都能轻而易举地沿着发路滑倒地上。
放下木梳,玉手娴熟地把头发挽到头顶扎成髻,准备戴冠。
方台上前接过冠套住发髻,扶了扶,拿起短簪插好,固定。
“该理理鬓角了。”方台划过有些凌乱的鬓,有点好笑。“你不长胡子是因为全跑到这来了吗?”
水凌凌莞尔。他不长胡子是因为当年的老馆主给服下一种特殊的药,小倌长胡子是拉不了客的如此一来财路也就断了。其实青楼里也会给接客的姑娘用药以防怀孕,毕竟堕胎后需要时日调养算起来终是老鸨吃亏。不过药虽有效但长年服用会导致终身无子姑娘们要知道真相定是不敢用的,于是乎老鸨便让人偷偷在日常饮食中下药,害人于无形。
不过,走上了这条路就注定成为世间最卑微的蝼蚁,无所谓保护不保护了。
“别想了,你会幸福的。”方台俯身搂住凌凌的脖子,肌肤与肌肤之间摩挲着。
水凌凌听到这话从回忆中抽出,好奇的询问:“怎么说?”
“因为……”
方台抬起头,透过铜镜,她看到闪耀在自己眼睛深处的破碎。“你可以认识更好的女孩子了,她们之间总有一个会和你白头偕老的。”
水凌凌也看向铜镜。他突然不喜欢这面镜子,它今天太模糊了以致拼命睁大眼睛都看不清两人的脸庞。为什么,他只想再好好看一遍身边的红颜,难道这么微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吗?
方台终于能流泪的,而且比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汹涌澎湃。可她并不愿意、不愿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哭泣,她要留给他最明媚的微笑和记忆以及那道刻在心里的爱情,一道见证他们快乐、忧伤、疼痛的爱情。
也许有很多人像他们这般爱过,但是他们却永远无法再这么爱过,因为真正意义上的爱情,从来不存在着复制粘贴。
可能有人会唾骂爱情这一特性,因为这样铸造了世上多少悲欢离合阴晴圆缺,可爱情若不是这样,人们又怎么会在结尾知道谁是谁,谁又曾是谁呢?
“珍重,不见。”
方台小心翼翼地吻住水凌凌的眼尾,做最后的决别。
但是,亲手为自己的初恋画上句号该是多么艰难的事,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在心里许诺:
神,若在开门之前他能叫住我,我愿意抛开所有嫁他为妻;
神,若在开门之前她能回头看我,我愿意付出一切留她做妻。
等着,等着,手已经放到了门把上。
方台定住,她在等最后的机会。水凌凌僵直着,他也在等最后的机会。可是……
两人始终没有任何举动。
方台苦笑着。结束了也好,在这场爱情追逐戏里他累了、倦了,是时候彻彻底底放他自由了。希望在下一场爱情里,他不要再爱上像她这样的女人,因为,太苦了~
毅然开门,离去。
人走了很久水凌凌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在发怔。现在他脑子一片空白,没有思绪没有情感更别谈什么理智。
桌上的派大星还在傻笑着,似乎不论发生什么事它都笑着,看来做个没有知觉的东西真是比做人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第四十九章
“你说什么?!!”
柳耀生暴跳如雷,背着手在屋里跺来跺去,偶尔停下怒视着跪在地上的人。
“你是怎么办事的,有没有脑子!”
“小人一直密切跟踪他们有什么情况立即禀报,可这回的事确实不是小人能做得了主的。”
“不提这个。我问你,你不跟着还知道现在人在哪吗?”
“少爷放心,方台那边我雇了人盯着而且她正到处找活计一时半会儿离不了容县。姓水的在路上,估计明天就到了。”
“估计!”柳耀生怒喝:“他明天要是没回城你也不必活了!”
下跪的侍卫冒出身冷汗,连忙请求现在去查探。柳耀生挥手说不必他自会派人去,且命令即刻启程去容县盯好方台。
“再有闪失绝对不饶你。”
侍卫急急说了几个不敢才退了出去。出门一阵风吹来后背升起阵阵寒意,侍卫迷茫地看了眼院里精致景致后匆忙上路。
屋内的柳耀生灌了几杯酒都没压下怒意,好好的一个局就这么搅了搁谁谁难受。方台和水凌凌为什么分开那个蠢物支吾了半天没憋出句话来,问他为什么不偷听就推说怕被发现没敢靠太近,两人在房内说话又小声所以一个字儿都没听见。
气死他了~当初是中了什么邪非派这蠢物去担当如此重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来中秋后没多久柳耀生就派人暗中跟踪方台,看有什么合适的时机实行报复。但是方台离开南平后有段时间跟丢了,再次找到时方台和水凌凌已经重逢了,那柳耀生得知后改变原先计划另生一计。
计划要等方台二人安定下来才能实施,谁知现在说二人分道扬镳了,那先前的铺垫岂不是全白费!一想到这柳耀生就不甘心不服气,不过是收拾两根草芥竟屡不得意还谈什么铲除柳家政敌助姐姐当后,统统是屁话~
“方、台~”柳耀生一字一句的咬出,手中的瓷杯因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化为碎片扎入皮肉,但拿杯的人丝毫没有感觉仍在死命握着。
话说这边的恪也正不爽着,今儿他在工部秘密召开会议要求官员们把家族中适婚女性详细资料整理好呈上。官员们一开始争先恐后地吹他家的谁谁怎么怎么样,但一听说是替员外郎崔骁做媒全变了,一个个改口说他家的谁谁其实不怎么样~
恪当场拍桌子,暴怒。
“崔大人好歹与各位同僚多年,你们难道一点不在乎他的终身大事?”
“在乎在乎。”一群人唯唯诺诺。
“那就拿出个人来,表明你们的在乎。”
“呃……”一群人犹豫。
恪想死了,但临死前会挖个坑先把这些杂碎埋了。
“王爷。”有个山羊胡子大着胆站起来。
恪的眼睛瞬间点亮,翘首以盼。
“下官还有紧急公文要处理,可否先行一步?”
“下官也是。”
“下官有道折子今晚之前要写好,不敢再耽误了。”
刚才畏畏缩缩的官员活跃起来,个说个有事还全是急事,想让恪放人。
恪喝完口茶,慢悠悠地喊了句:
“滚~”
只一下会议室里空无一人,唯有几张白纸被风刮飞掉到地上。
恪又喝完口茶,优雅地宣布:“你们,死定了。”
☆、第五十章 (上)
柳耀生的侍卫回到容县时找不到盯方台的探子,去住所一看场面凌乱不堪像是匆忙收拾东西跑了。侍卫预感大事不妙迅速在容县展开地毯式搜寻,找不到人后又快马到临县搜了几天仍一无所获。
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侍卫有种坠入千年冰窟的错觉。公子冷酷的警告犹在耳边,现在出了那么大的纰漏恐怕小命真要不保了。
“听说有游商要去西戎国,我们去拜托稍点东西回来。”两个行人推搡着往一方向奔去。
站在旁边的侍卫听到对话,犹如一道光直扫黑暗豁然开朗。对啊,他怎么忘了还有别国能避难,想柳家再怎么权倾朝野也只手遮不了天。
决心一下,侍卫立刻变卖马匹换身行头,潜逃了。
唉,也算是命中注定有此一遭。其实方台一直在容县没走,那侍卫乱了方寸只顾查明里忘了世道还有黑暗面。方台在回客栈的路上被人从后面用湿布捂鼻,迷晕扛走了。那盯梢的探子因贪杯误事起来时把县里翻了个底朝天没见人,怕怪罪便慌慌张张地卷铺盖跑人。
方台浑浑噩噩醒来发现四肢被捆,全身也跟得了重感冒似的使不上劲儿。
动动脖子,酸~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