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医有毒 作者:木嬴(起点大封推vip2014-11-26完结)-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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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归越也不知道那纸上写的什么,但是冷风却瞪圆了眼睛,郡王妃特地找他打听了王爷的喜好,他说王爷喜欢打仗,喜欢兵法,寻常珍宝王爷压根就不放在眼里,就跟看地上的石头一样。不过上回她给郡王爷的精铁秘方,王爷很高兴。
知晚收肠刮肚了好半天,又找了冷石和冷木询问,才确定送什么,这个朝代有弓箭,也有弩。只是没有连发的弩,知晚研究过机关,弩的机关不是很很复杂,知晚记得很深刻,就画了下来。对于一直军队,尤其是暗杀军队来说,意味这什么,在高手面前,搭上箭支的时间足够他们逃逸了,而且这样的设计不仅弩上可以用。
至于王爷高兴的给知晚一万两银子,这完全是因为叶归越,当初的精铁秘方就是他从知晚那里买回来的,知晚爱钱的名声王爷也领略了一二,一个国公的位置就换了几万两银子,这样爱财儿媳,不给银子行吗?再说了,不给她,回头某郡王肯定也会要的,他要是开口,就不止一万两了。
叶归越眯起眼睛,能让父王这么爽快的拿一万两银子出来的东西,其价值绝对不在十万两之下。
王妃轻攒紧了云袖下的手,王爷对郡王妃的喜爱已经超过了郡王爷,郡王妃在她看来,也就姿色不错些,瞧着也还算恭顺,眼睛也不像那些骄横的大家闺秀,怎么就有胆量当着众人的面说能打晕郡王爷的话,可见她心机不浅。
王爷拿了图纸,就不管敬茶的事了,径直就要出门,外面小厮飞奔进来道,“王爷,皇上传旨来了。”
王爷眉头轻蹙,把图纸叠好揣袖子里,外面徐公公便拎着圣旨进来,先是给王爷,又给叶归越请了安才笑道,“皇上特地派了奴才来传旨,传郡王爷郡王妃以及郡王爷的两个孩子进宫,奴才知道今儿是郡王妃敬茶之礼,只是皇上说了,传不到郡王爷进宫,奴才也不用回宫了,还请王爷见谅。”
王爷大笑一声,“无妨,往后无须皇上传召,越儿每日都会早朝,到时候皇上别轰他回来才好。”
说完,迈步便走了,留下一屋子的太太老爷面面相觑,王爷是不是吃错药了,皇上这明显是刁难镇南王府啊,敬茶之礼才刚刚开始,他就来传郡王爷进宫,这不是打镇南王府的脸么,不过人家是皇上,不应召也不行啊,尤其还是徐公公亲自来传的旨意。
几位老爷有些不虞,进宫可不是件小事,就算不用沐浴更衣,但是来去至少也是一两个时辰了,今儿这敬茶还怎么继续啊?
不过好在徐公公知礼,笑道,“几位老爷奉杯茶也很快,老奴等的起。”
徐公公说完,退到一旁公侯,大老爷几位老爷真是无语至极,徐公公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十年如一日,满朝文武谁瞧见了不恭敬巴结,为由郡王爷瞧了爱理不理,结果徐公公还就格外的喜欢他的,每次瞧见了礼数周到,满脸笑容,活像是在看他的孙子似的。
几位老爷在官场爬滚了十几年,哪里不知道徐公公的态度,基本上就是皇上的态度,要是皇上真不喜欢郡王爷,他敢触皇上的逆鳞吗?
几位老爷虽然是叶归越的长辈,可是叶归越是皇上封的郡王,不需要行跪拜之礼,尤其是当着徐公公的面,徐公公见到有人拿了蒲团在大老爷跟前,就咳嗓子,大老爷忙给丫鬟示意,把蒲团给撤了下去,郡王爷见了皇上都不下跪的,跪他们,不敢当啊!
知晚想笑,不过不用下跪,她自然乐意了,只是几位太太有些不大高兴,不过也没辄,郡王爷能乖乖敬茶已属难得了,不过知晚送她们的见面礼与王妃的一样,除了少了一个小盒子,不过她们明白,她们怎么能与王妃想比呢?
徐公公等候了半盏茶的功夫,知晚就敬完了几位太太,原本还要与小辈们混个脸熟的,大老爷笑道,“都是一家人了,往后有的是时候见面,莫叫徐公公等急了。”
徐公公赞赏的看了大老爷一眼,恭谨的请知晚上前,只要郡王妃进宫了,两个孩子肯定要去的,到时候郡王爷还能不去?
知晚吩咐茯苓一声,叫她把调制好的香珠带上,一会儿寻着机会给皇后送去,老堆在手里也不是个事。
接知晚和两个孩子的马车不是一般的奢华,几乎能有镇南王的车架相提并论了,知晚望着徐公公,徐公公笑道,“这是皇上的意思,小世子是乘坐王爷的车架进的镇南王府,皇上要见他,总不能落了王爷的下乘。”
攀比?知晚满脸黑线,她不知道,其实皇上是想用太子的车架的,徐公公费尽心思才打消皇上的想法,这要叫文武百官知道了还了得,几位皇子也会心不安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郡王爷不是那么在乎虚礼的人,不过最后还是用了这个车架。
上了马车后,知晚这里瞅瞅,那里捏捏,撇着叶归越道,“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传你进宫吗?”
叶归越白了知晚一眼,这女人明知故问,皇上那是要见他吗,明摆着是要见两个孩子,他的儿子与他有关系吗,这么等不及了见,还这么大张旗鼓的。
一路浩浩汤汤的进宫,路上行人纷纷让道,昨儿夜里尘儿进镇南王府的事知道的人还不多,这会儿瞧见这么气派的车架,都猜测是谁的,聊着聊着,越郡王与越郡王妃成亲之前就有了一双儿女的事渐渐传遍京都,不少人唏嘘不已,定远侯府的女儿不简单啊!
在皇宫大门前,与相王府的车架遇上了,相王世子是当今太后的亲孙儿,敬茶之礼也要敬她的,谁想到会与知晚相遇,相王世子瞅着那奢华的车架,还是皇上派去接的,脸色就难看的要命,偏某郡王爷气死人不偿命的掀了车帘,看着马背上的相王世子,笑道,“原打算生两个儿子的,不小心生成了龙凤胎,世子可得努力啊!”
知晚一口水差点淹死,这厮嘴巴也太毒了些吧,明知道相王世子现在碰的了女人,还叫他努力,他怎么努力啊?
相王世子一张脸成猪肝色,徐公公轻笑摇头,“皇上还等着见郡王爷,不能在耽搁了,进宫吧。”
皇上传召马车有特权,可以直接到大殿门前台阶下停下,寻常的马车只能到既定的地方停下。
跟着徐公公迈步上台阶,直接就到了御书房,叶归越有特权,进御书房无需通传,哪知道里面好几位大臣在商议要事,听到有哭声传来,都睁大了眼睛,哪位后妃这么大胆,敢抱着孩子来打搅皇上,可是一想不对啊,皇上没小皇子啊!
几位大臣望着率先进来的叶归越,后面跟着的知晚,还有抱着孩子的钱嫂和春香,眼珠子瞪圆了。
春香和钱嫂做梦也没想过能进御书房,这可是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寻常人不能进的,尤其是钱嫂,她这一回进京,着实进了不少地方,将来回到上阳村,说出去都不一定有人信,她一个村姑,进御书房,谁信?
☆、第一百四十九章 郡王
文远帝见一群大臣错愕疑惑,把奏折搁下,徐公公便端了茶水上前,文远帝瞥了叶归越一眼,用茶盏盖轻拨,悠然的啜了一口。
御书房里很安静,除了思儿的哭声,和哄孩子别哭的声音,几位大臣都暗自猜测,忽然想起昨儿夜里的事,左相忍不住问道,“臣听闻镇南王的车架昨儿夜里接了两个孩子进王府,莫非就是这两个?”
左相一提醒,右相也想起来了,这事他也有耳闻,早朝时有大臣提起,各种猜测都有,只是镇南王没有上朝,不清楚,“这就是郡王爷的那一双儿女?据说接进王府,就被镇南王封做了世子,还一举顶掉了郡王爷在镇南王府的地位?”
文远帝听着,瞥了右相一眼,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不到昨儿夜里镇南王府发生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知道镇南王府接了两个孩子回去的不少,但是因为自己儿子,做亲爹的失宠的事知道的还真不大多,御书房内几位大臣炸窝了,交头接耳,对着右相道,“如此流言蜚语,右相是从何处听来的,镇南王护短人尽皆知,更是把郡王爷当眼珠子呵护了十数年,会为了区区孩童就不宠着他了?”
右相其实也不大确定,但是丫鬟禀告时,是义正言辞,笑道,“江信侯,你是镇南王的姐夫,对镇南王该比我们了解的多,他素来不爱麻烦,王爷的车架仪仗什么时候用过,昨儿夜里却用来接两个孩子,此事寻常吗?”
寻常才怪了,江信侯望着叶归越,又看着渐渐止住哭声的思儿,问叶归越道,“这两个孩子真的是你的?与何人所生?”
叶归越不耐烦的瞅了他一眼,望着文远帝道。“皇上叫我来有事?”
文远帝放下茶盏,瞅了两个孩子一眼,徐公公便会意,叫钱嫂把尘儿抱上前与皇上瞧瞧。钱嫂紧紧的抱着尘儿,腿在打摆子,她要抱着小世子上前吗?那是皇上啊,自己一身村姑喜气会不会冲撞了皇上啊,钱嫂一犹豫,徐公公就皱了眉头,知道她是吓住了,便把手里的浮尘给了身后的小丫鬟,亲自过来抱尘儿。
文远帝虽然有过不少儿子女儿,可是抱过的压根没两个。徐公公把尘儿给他的时候,明显有些慌乱,怕弄疼了尘儿,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的一屋子文武大臣都凝起了眉头。皇上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抱,却抱处处与他作对的越郡王的儿子,还那么小心细致?
几位大臣都一眨不眨的望着文远帝,想一探究竟,心里却百转千回,据说当年皇上抱郡王爷的时候,郡王爷在皇上的龙袍上尿了。儿子肖父,不知道这位小世子会不会?
几位大臣正猜测并期盼着,结果却见尘儿咯咯的笑着,凑着小嘴去亲皇上,不由的睁大了眼睛,这孩子比他爹上道。这才几个月就知道拍皇上的马屁了。
文远帝还真没想到尘儿会亲他,一怔过后,大笑道,“这孩子深得朕心!”
文远帝是真高兴,抱着尘儿亲了好几口。逗的尘儿咯咯笑,想起尘儿的名字,便一边把玩着尘儿的小手,一边问道,“尘儿思儿全名叫什么,出自何处?”
叶归越便把君子九思说了说,文远帝啧啧点头,“那尘儿呢?”
“哪来那么多寓意,就谁便取的……。”
一众大臣个个咋舌,方才听着思儿的名字,觉得郡王爷着实下了一方功夫,小世子的名字寓意绝对不凡,谁想就成随便取的了,是真随便还是成心不想理皇上啊?
文远帝瞪了叶归越一眼,复而低头看着尘儿道,“朕给你改个名儿,叶君尘。”
徐公公抬眸望着文远帝,眸底有惊讶之色,皇上莫不是真打算将来把皇位传给小世子吧,一字就定了小世子的身份了,君。
众位大臣都望着皇上,皇上真是奇怪,当初改郡王爷的名字,差点与镇南王闹翻,今天又改小世子的名字,皇上这不是找虐受吗,不知道郡王爷忍不忍,就听叶归越大声道,“那是我儿子,我都不嫌弃他名字难听,皇上改什么?”
文远帝扫了叶归越一眼,比他还晚知道自己有了儿子,也不嫌丢人,还敢大声叫嚣,文远帝望着知晚,缓缓问道,“朕改尘儿的名字,郡王妃也不同意?”
真是躺着也中枪啊,你们斗就好好斗,把她拖下水做什么,皇上赐名原是天大的荣幸,她敢说不行么,忙点头,“知晚代尘儿谢皇上赐名。”
文远帝哈哈大笑,笑的不是知晚的识时务,而是尘儿看上了玉玺,伸手要拿呢,当初文远帝抱叶归越时,他也这样,文远帝笑的越大声,徐公公就直擦汗,皇上可千万别把玉玺给小世子玩啊,万一真摔了可怎么办啊?
可是文远帝伸手拿了玉玺,给尘儿把玩,尘儿年纪小,根本抱不动,就睁着一双如同水洗过的黑葡萄,巴巴的望着玉玺,小手摸着,嘴巴里咕咕咕的说什么人听不懂的话,还会咯咯笑,两只胳膊揽着玉玺,要往怀里抱。
文武大臣都睁着眼睛看着,要不是尘儿年纪小,都要弹劾请奏皇上杀了他了,觊觎玉玺,定斩不饶啊!
文远帝想看看尘儿会不会跟他爹一样把玉玺扔掉,不过那会儿越儿年纪比他大一些,手也有力道些,尤其是脚,踹起东西来真不含糊。
举了好一会儿,文远帝的手也酸了,把玉玺放下,捏着尘儿的小鼻子道,“这个太大了,朕给你个小的玩。”
说着,望了一旁的小公公一眼,小公公就奉上一道圣旨,递给徐公公,徐公公忙接过圣旨,打开一瞧,嘴角抽了两下,轻咳了两下嗓子,才宣读。
徐公公读完后,御书房内所有人都懵了,皇上封小世子做尘郡王?小小姐成九思郡主?
左相上前一步道。“皇上,这不妥吧,郡王爷的儿子可以封做世子,岂有封为郡王的道理。郡王爷是二等郡王,尘郡王却是一等郡王,岂不是父亲见了儿子要行礼?”
叶归越一脸青黑,眼角一抖一抖的,要真是那样,他还如何在京都立足?
知晚也没想到会这样,腮帮子差点抽筋,皇上是不是太逗了,借着尘儿的手打压叶归越,本来这厮就不大喜欢尘儿了。这样一来,还不是越看越不顺眼啊,皇上,您可不能害尘儿啊!
文远帝却不以为意的笑着,“朝堂之上。子比父官爵高的并非没有,镇南王宠爱尘儿,连越郡王都屈居之下,朕要封的爵位在他之下,明儿他还会来找朕闹腾。”
这个理由虽然有三分道理,可是他们都记得当年,郡王爷的爵位是镇南王用军功换来的。这些日子,王爷并未出征,也没有建功立业,皇上就封了他孙儿郡王,难道皇上有意攻打南舜、北齐?先巴结巴结镇南王?可是镇南王什么性子啊,岂是这样就能收买的?
文远帝低头逗乐着尘儿。开玩笑,这可是他的亲嫡长孙,镇南王能为了他让越儿失宠,他这个亲祖父还不能封他个王位,只是亲王的位置不能给。不然他就封他做尘王了,叫镇南王见了都要作揖陪笑,总之,不能让尘儿与镇南王走的太近,免得被他教出来第二越儿。
文远帝想着,就眉眼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