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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鬼畜男配逆袭.妖孽男配逆袭 作者:engelchen(晋江金牌vip2013-12-10完结)-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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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爆出亮眼的火花,水火两相映,人们尖叫着,将气氛带到了最高点。
  林微微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啤酒下去,这一刻只有一个念头,不醉不尽兴。等一场演唱会结束,她的嗓子都叫哑了,赛蒙打趣道,
  “要不是性别不对,我怀疑,刚才激情演绎的人是你。”
  对于他的调笑,她不以为然,“为志同道合的兴趣,干杯。”
  “干杯。” 
  两人碰了碰酒瓶。
  赛蒙弯下腰,凑近嘴,在她耳边道, “其实你是一个人偷跑出来,弗里茨不知道的吧。”
  她笑容僵在嘴边,不经意地转头,他的嘴唇正好擦过她的脸。气氛有些暧昧,她脸颊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他的靠近。
  她低声道,“别提他。”
  他挑眉,一脸了然,“你们吵架了?”
  她点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
  赛蒙笑,“女人说的一辈子,没什么可信感。”
  “你非要破坏我的心情吗?”
  遭到她的白眼,他举高酒瓶,做了个投降的动作。手里这么做,嘴里却继续问,“所以,你和他分手了?”
  “你咋这么八卦呀?”
  “因为我要确定,是不是有追到你的机会。”
  她握拳,对准他的肩膀揍了一拳过去,道,“去,不准拿我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我看你是喝多了吧。”
  他的眼睛晶亮,看得她脸皮发红,林微微喝光最后一口酒,随手一扔,将酒瓶子甩了出去。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今天是我最高纪录,喝了5瓶,居然还没醉。”
  “瑞士的啤酒酒精度不高,要不再来一瓶?”
  她豪气万丈地道,“来就来,啤酒国的这些年,我可没白呆!”
  赛蒙笑了笑,起身去买酒,人太多,好一会儿才回来,“没酒瓶,只有易拉罐。”
  林微微接过塑料袋,乘他不注意用力地摇了摇易拉罐,然后将摇晃过的那罐递给他。赛蒙没注意,然后就听啪的一声,啤酒的气泡争先恐后地迸发出,溅了他一脸。
  哈哈哈,成功地作弄了他一把,她得意地笑弯了腰。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赛蒙双眉一挑,拔下易拉罐的拉环,然后向她勾了勾手指。
  以为他要说什么,她凑过身体,没想到他飞快地在她脸上落下了一个吻。林微微伸手想拍开他的脸,却被他早有防备地捏住手腕,他将易拉罐的拉环套在她的手指上。
  一刹那,她怔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林微微偷偷地瞥了他一眼,身材体格不赖,宽肩窄腰,没有夸张的肌肉,却很匀称。发现她在打量自己,他的目光一转,正好对上了她那对黑眼珠。
  他问,“洗完了?”
  她做贼心虚地移开视线,随口嗯了声。
  “那我去了。
  “等等,拿上你的浴巾。”见他要进浴室,林微微忙追上去,不料喝高了步伐不稳,脚底绊了下。自己摔个趔趄不说,还伸手一拽,将赛蒙的裤子也拉下了一半。一抬头,就看见他圆滚滚、毛茸茸的……





☆、99第九十八章 想不出标题很痛苦

    无心的一个动作;却让林微微的脑中闪过一个片段,她木讷地问,“你干嘛?”
  “送个戒指,以表感谢。”赛蒙道。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谢我什么?”
  “请我看这场昂贵的音乐会。”
  原来如此,是自己想多了。林微微举起手看了眼;道,“一个拉环抵1000欧……不过;这份心意我收了。”
  赛蒙喝光了啤酒,做了个投篮的动作;易拉罐在垃圾桶边缘磕磕碰碰,结果还是掉在了地上。
  林微微捂嘴嘲笑他,“你的眼神不行啊。”
  赛蒙耸耸肩;从台阶上跳下来,几步走过去,弯腰将垃圾捡了起来,扔入垃圾桶,道,“接下来去哪里?”
  “去哪?”她拍了拍有些混沌的脑袋,道,“回家吧。”
  “回家?你住哪里?”
  “青年旅社。”
  “那我呢?”赛蒙。
  “看看能不能再搞到一个房间。来的时候,没料到这里在开演唱会,宾馆都客满了。”
  喝了酒,车子肯定是不能开了,两人只能步行回家。四月的夜空,还是有些清凉,见她穿的少,瑟瑟发抖,赛蒙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冷风一吹,刚才演唱会上的那股子疯傻劲被吹没了。
  今晚喝了多少啤酒下去?6瓶还是7瓶?喝多了,大脑就兴奋,一兴奋,就会胡思乱想。
  她偷偷地摸了摸手指上的拉环,刚刚那个戴戒指的动作,有人也做过。鲁道夫说他葬在苏黎世,结果她跑遍了大半墓地都没有找到他。其实,找到了又如何呢?过去的一切,就像一场好莱坞电影,看的时候印象再深刻,也会有淡忘的一天。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繁华落尽,压在心尖上的那些个烦心事还是赤条条的,并没有减少一分。是谁说一醉解千愁的?都是骗人的。
  街边路过一个公园,林微微脚步一转,走了过去。赛蒙跟进去一看,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墓地。大概是文化差异吧,西方人对坟墓什么的并不是太忌讳。有些墓园因为城市扩张,不便搬迁而留在了市区,园里种满花草树木,墓碑被打理得很干净。与其说是坟地,还不如说更像个安静的公园。
  这里风景虽然不差,可现在毕竟是三更半夜的,谁闲着没事往墓地里跑?他以为微微喝多了,走错路,急忙大步追上去一把拉住她。
  她回头,那一瞬间,他看见她眼里好像有泪光闪过。
  他吓一跳,刚才还好好的,忙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眨眨眼,黑白分明的眼底什么也没留下,仿佛刚才的水光只是他的错觉。见他愣着,她伸手挥了挥,道,“我想找个东西,你能帮我吗?”
  “找什么?”
  “一个墓。主人叫海因里希。弗雷德里希。施伦堡。”明明喝了很多,但意识却很清楚,那么长的名字,她居然一个也没记错。
  赛蒙不明其理,问,“非得现在,不能明天早上再来吗?”
  她摇了摇头,道,“明天早上或许我就改变主意,不想来了。”
  “可是……”
  林微微打断他的话,“难道你怕鬼?”
  他失笑,“怎么可能。”
  见她露出狐疑的表情,他道,“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们当警察的还有外快挣。”
  “什么外快?”她忍不住好奇。
  “在出使任务中,每接触尸体一次,就有7块钱的清理费。”
  “干嘛用的?”
  “摸了尸体,弄脏了手,所以给7块钱上一次澡堂子。”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洗澡费!政府想得可真周到啊。
  “那你一共赚了多少?”
  “在职以来,大概也有50多块。”
  “就是说,你至少摸了8个人?”
  “是死人,”他纠正,“更确切地说,只有3个自然死亡,其余的都是他杀。”
  听他这么一说,林微微立即离他远远的,道,“以后不许你碰我。”
  他不以为然,“我洗了手的。”
  “没想到柏林治安这么不好!”想想心惊,当初自己怎么就贪图美色把弗里茨给捡回家的?没被他掐死奸尸,真是个奇迹啊。
  她大惊小怪,赛蒙却不以为然,“柏林的犯罪率远没法兰克福高。不过,大城市,冤死的人总是多一点。而且,案发点多数是在这种月黑风高夜的无人场所。”
  说得她背脊发凉。
  “停!”她挥手,堵住他即将出口的话,“行了,我不找墓碑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本想怀念下过去,哀悼下逝去的爱情,可被赛蒙这么一吓,突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林微微心里有点不甘,低头看着石头小路,道,“其实,你不想帮我可以直说,干嘛出花样吓我。”
  “没有吓唬你。”赛蒙双手抱胸,“我只是觉得,什么都比不上回家洗个澡,美美吃上一顿,再好好睡上一觉的舒服。”
  额,大概这就是男人女人之间的思想鸿沟。
  见她没说话,他停顿了下,继续说道,“有些人既然已经入土为安,就让他安息,活着的人,还是要展望未来的。”
  林微微咬着唇,沉默了会,道,“我知道了。”
  两人说说走走,回到旅馆的时候已近凌晨了。因为这场音乐会,到处都客满,林微微道,“要不然,你在我房间里将就一个晚上吧。反正明天我们一早就动身。”
  赛蒙耸了耸肩,“我无所谓。”
  泡了两袋子方便面,打发肚子,酒喝多了,头有点晕,打算洗干净睡觉。她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赛蒙已换掉了衣服,上身只穿了一条背心,下面是休闲的运动短裤,赤着双脚,看起来很随意。
  林微微偷偷地瞥了他一眼,身材体格不赖,宽肩窄腰,没有夸张的肌肉,却很匀称。发现她在打量自己,他的目光一转,正好对上了她那对黑眼珠。
  他问,“洗完了?”
  她做贼心虚地移开视线,随口嗯了声。
  “那我去了。”
  “等等,拿上你的浴巾。”见他要进浴室,林微微忙追上去,不料喝高了步伐不稳,脚底绊了下。自己摔个趔趄不说,还伸手一拽,将赛蒙的裤子也拉下了一半。一抬头,就看见他圆滚滚、毛茸茸的……囧。
  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两人瞬间僵化,房间里安静地连一根针掉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僵持半天,就听赛蒙无比淡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对你所见的还满意不?”
  “意外事故,哈哈,你别介意。”她摸着头发,干笑两声,急忙转开眼。
  春光外泄,赛蒙倒是一点也不以为然,大大方方地拉回裤子,缓缓地转身。见她脸红耳赤的,满是尴尬地坐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突然很想去亲她。心动不如行动,在自己后悔前,身体已经抢先做出了反应。他弯下腰,一点一点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他的眼睛很蓝,也很深邃,好比那浩瀚无垠的海洋。林微微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一眼望进去,就没了底。他捏起她的下巴,再近一点,一个吻就要落到她唇上。
  洞察到他的意图,她心跳得很快,脑中更是思绪飞絮,要一夜情,还是要闺蜜?男色当前,硬下心去拒绝真是太不人道了,可激情易找,好友难寻啊!林微微皱着眉,左右为难,真难为自己喝了一肚子的酒精,现在还要纠结这个。
  一男一女,干柴烈火,又都喝多了,两张嘴唇要真碰撞在一起,多数会天雷勾地火。赛蒙长得不丑,隐隐还能从他身上瞧见点太保哥的影子,她闭上眼,心里正打算妥协。冷不丁,脑中窜出一双碧油油的绿眼,心突地一跳,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冷颤,那一股窜起的热情顿时给灭个彻底。在关键时刻,脑袋一歪,还是让他扑了个空。
  “哎呀,我喝醉了。”她捧着脸打了个哈哈,推开他,赶紧站起来。两人都有点借酒装疯的嫌疑,万一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收不了场,将来多数得后悔。
  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她随便挥了挥手,道,“我先睡了,你要洗澡打飞机的请自便,没事就别吵醒我了。”
  看着她,赛蒙十分无奈,将毛巾往肩上一甩,转身走进浴室,郁闷地打飞机去了。
  洗完澡,他想拉灯睡觉,低头一看,发现她还没睡,躲在被窝里在玩手机。见他来了,便一掀被子坐起来,道,“赛蒙,我觉得不对劲。”
  “哪里不对?”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
  “嗯,是挺喜欢。”
  “男女间的?”
  他更正,“介于男女间。”
  “什么意思啊 ?”
  “就是有那种意图,但关键要看你乐不乐意。你要是乐意,就继续发展。”他坦白。
  “我要是不乐意呢?”其实,之前就有拒绝他,出去吃牛排的那次,还有在他饭店偶遇的那次。以为这事已经说得很清楚,不知道是什么又突然点着了他的希望。
  “那就当我开玩笑。”
  “你怎么连感情都能收缩自如?”
  他伸手枕着脑袋,“我站在十字路口,投石问个路,再决定下一步行进的方向。”
  她伸手翘了下拇指,“你厉害。”
  “过奖。”
  “那是讽刺,没表扬你来着。”
  “话说……”他转过头,拿一双蓝盈盈的眼睛看她,“你真的不考虑我吗?其实我挺优秀啊,会做饭、会捉贼、会暖床。”
  “赛蒙,其实你的真实职业是推销吧?
  他挑了挑眉,等她下文。
  “不考虑。”
  见她那么肯定,他笑了声,道,“人生几十年,谁知道明天发生什么。”
  “你让我压力很大。”
  “压力大?”他眼里闪过不解,“你已经说出了你的决定,接下来,在十字路口怎么走就是我的决定了。走不通,我自然会换方向,走另一条路。”
  “好吧,是我想多了。”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是想多了,是你太拘谨。”
  ***
  毕业了,天天闲在家,快发霉了。实在没事可干,就跑去小贱那唠嗑,两人一聊就是一下午。
  “所以说,”小贱一边涂着脚趾甲,一边道,“你和弗里茨闹翻,就是为了一场梦?”
  “不是梦,是穿越!”林微微纠正。
  她白去一眼,不在意地挥挥手,“网络流行用语叫穿越,说穿了不就是白日梦一场。我都不知道说你啥好,为了无须有的事,把一个有钱又有型的男人晾一边,太矫情了!”
  “你才矫情!你那是没穿越过,也没尝过被一枪爆头的滋味,体会不到我的痛苦,站着说话不腰疼。”
  “好好好,你说啥就是啥,我和不你争辩。”小贱画完一只脚,又换另一只,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等时间来拯救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我呸!贱人就是矫情,你丫的还不承认。”小贱啐了口,“小心弗里茨甩了你,到时候,我看你哭。”
  “切,甩了就甩了,天底下不就只有一个男人。再说,万一以后找不到对象,我还有你一起百合。”
  小贱嫌恶地将她推开,“滚远点,劳资我性取向明确,只要带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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